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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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思琪臉色一時白一時紅,她嘴唇哆嗦幾下,“既然蘇醫(yī)生沒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嗯了聲,“那我不送了?!?/br> 穆思琪腳步零亂地走出去,差點撞到門。 李姨看著她的背影,先是嘆氣搖頭,又換了一副表情看我。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惡特別令人討厭?”我郁悶地撇嘴道。 李姨笑著搖頭,“怎么會,余小姐既然是少爺?shù)呐笥?,身處蘇家這條大船,心確實該狠硬一些,再說,這些話并不算什么?!?/br> “當(dāng)你家少爺?shù)呐笥?,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br> 斗家族斗爺爺,還得斗那些花花草草。 再這么下去,我遲早會變成斗雞中的戰(zhàn)斗機。 李姨頗為認(rèn)可我的話,道:“當(dāng)年夫人跟老爺在一起時,遇見的坎坷比你們還要多?!?/br> 我一聽,來了興致,伸長脖子,等李姨繼續(xù)往下說道:“那時好像還處于民國時期吧,夫人在當(dāng)?shù)厥浅隽嗣牟排?,家境?yōu)渥,能歌善舞,當(dāng)然,老爺條件也不差,蘇家祖祖輩輩經(jīng)商起家,到了老爺這里,世道動亂,但也因為亂世賺了不少錢,老爺一次應(yīng)酬在夜總會碰見夫人,一下子就被迷住,據(jù)說當(dāng)時夫人是看不起老爺,老爺鍥而不舍追了好久,又是送花又是捧場她的表演,打敗差不多一條長龍的追求者才得到夫人的同意。” “真看不出來蘇爺爺居然也是個泡妞好手。”我想起蘇尚文嚴(yán)肅而刻板的臉,怎么也無法跟李姨描述里風(fēng)流倜儻的老爺聯(lián)想到一塊。 “老爺和夫人結(jié)婚后,夫人越來越低調(diào),在家相夫教子,老爺那時年輕有為,有權(quán)有錢,不知有多少姑娘家貼上身,即使結(jié)婚后,那些瘋狂的女孩依然前仆后繼的,老爺畢竟是個男人,偶爾難免會有些其他心思。夫人懷孕時,老爺曾有一次徹夜不歸,夫人當(dāng)下就挺著肚子找到那女的家里,在人家樓下站了足足四個小時,那天晚上的雪很大,夫人穿得很少,站到最后就要暈倒在雪里,老爺看到后終于忍不住跑下樓把夫人送到醫(yī)院去,夫人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跟老爺離婚。老爺死活不肯,自那以后生怕夫人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上法院,天天在家盯著她?!崩钜陶f到這里樂呵呵的,“你看,如今他們也這么過來了。所以說啊,優(yōu)秀的男人背后的女人,心性必須堅韌?!?/br> 我眨巴著眼,“你老爺和夫人的往事你這么說給我聽,不怕他們責(zé)怪?” “不會,是夫人授意的,她巴不得人人都知道這段過往,讓大家知道老爺曾經(jīng)多么對不起她,她又為了蘇家做了多大的犧牲。” “李姨,你是蘇奶奶的人吧?” 李姨呵呵一笑,“我跟在夫人身邊幾十年了。” 難怪。 “蘇奶奶讓你把這些事告訴我,是想暗示什么嗎?” 李姨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這個得你自己慢慢體會。” 好吧,高門大戶都喜歡玩高深。 我和李姨坐在蘇墨風(fēng)的床尾談?wù)撨@些事,突然床頭傳來一個微弱又干涸的聲音。 “唔,原來奶奶和爺爺有過這么一段事,不過奶奶真的多慮了,我不是爺爺?!?/br> 我和李姨同時驚喜地叫道:“你醒了?!” 一百一十八、往事 蘇墨風(fēng)已經(jīng)醒來一個星期,我每天下了班就到醫(yī)院探望他,醫(yī)院里上上下下的人看到我都會很熱情地打招呼。 我一路微笑到病房門口,臉都要垮掉。 “不容易啊?!蔽矣蹩跉?,抬起手輕輕敲門,盡管蘇墨風(fēng)讓我可以不用如此客氣,但考慮到蘇家人經(jīng)常派人來看顧他,出于禮貌,我依然會在進門前敲敲門。 禮多人不怪,咱媽教得好。 門應(yīng)聲而開,我意外看到蘇尚文那張黑沉的臉。自從蘇尚文知道我每天下班后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之后,他的探望時間就改為工作時間。 “爺爺,這么巧,居然在這里遇到你?!蔽疫肿煨Φ馈?/br> 蘇尚文本不想給我開門,但在蘇墨風(fēng)的注視下終于敗下陣來,看到我的笑臉,他露出一絲懊惱的神色。 “既然有人來照顧你,那我就過去你奶奶那。”未等我們同意,蘇尚文頭也不回離開病房。 蘇墨風(fēng)好氣又好笑,歉意地望向我:“看來爺爺還是心有芥蒂?!?/br> “老人家都很固執(zhí),這很正常?!蔽覠o所謂地聳聳肩,現(xiàn)在看得很開,反正以后跟我過日子的又不是蘇爺爺。 “其實爺爺內(nèi)心已經(jīng)認(rèn)可你,但是面子上和自尊心讓他開不了那個口,他這輩子除了奶奶,就沒對誰低過頭。” “我待會也過去看看奶奶?!碧K奶奶的心臟搭橋手術(shù)很成功,只是畢竟在身體上動刀子,之后身體虛弱了很多,上次我去探望她,她的臉色蒼白憔悴,完全沒有之前的紅潤。 “爺爺在那邊,明天再去?!碧K墨風(fēng)建議道,畢竟蘇尚文那脾氣大家都清楚,鬧起別扭來比病人還難伺候。 我點點頭,放下手中的飯盒。 “今天煲了蟲草花雞湯,還有炒了個洋蔥豬腰,以形補形?!蔽宜菩Ψ切Φ乜聪蛩?。 蘇墨風(fēng)傷到的是腰部,這幾天他一直臥在床,對男人來說,腰部是個隱晦的關(guān)鍵,所以蘇墨風(fēng)聽明白我的話,臉微紅,輕咳一聲,“放心,不會影響子嗣的?!?/br> 輪到我臉紅了,我低頭快速地擺好碗筷,遞到他面前:“快吃吧,吃完給你洗臉洗手?!?/br> “今天醫(yī)生說可以洗澡?!?/br> “再忍一天?!比f一傷口感染了怎么辦? “我也是醫(yī)生,我看過傷口,確實可以洗澡了?!?/br> “反正就晚一天而已,今天還是擦身吧,我可以幫你擦得好像洗過澡一樣?!蔽也灰詾槿?,雖然知道他有潔癖,幾天不洗澡對他來說就是天大的折磨,我甚至懷疑他寧愿傷口感染,也要痛快地洗個干凈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