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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異能讓我做剩女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一進(jìn)入六月,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哪怕大晚上的悶得要死,連窗外刮進(jìn)來的風(fēng)都帶著熱氣。

    左寧薇剛洗完澡又被悶出一頭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她連忙走到窗前,將玻璃窗合上,然后開了空調(diào)。

    涼爽的冷風(fēng)吹來,她才感覺自己宛如活了過來似的??照{(diào)絕對是人類大夏天最偉大的發(fā)明,左寧薇歪著頭,拿起毛巾擦拭頭發(fā),忽然,丟在抽屜里的舊手機發(fā)出一道提示音。

    左寧薇將毛巾放在一邊,拉開抽屜將舊手機掏了出來。

    手機上顯示:你有一封新郵件。

    左寧薇握住手機的手一頓,這個手機是她去年換下的舊手機,當(dāng)時所有的賬號都轉(zhuǎn)移到了新手機上,相應(yīng)的app也都卸載了。因為她嫌切換郵箱麻煩,周六那天為了給王慧發(fā)郵件,她又將這個手機翻了出來。

    所以現(xiàn)在給她回信的不是王慧就是sao擾廣告了。

    左寧薇滑開手機,點開郵箱,手指頭滑動到未讀郵件前,看著那行熟悉的郵箱名。左寧薇的表情有些微妙,她輕輕點開郵件,里面只有短短的一句:你是誰?

    左寧薇揚起唇,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她坐直身,十指飛舞,一行字出現(xiàn)在手機中:路見不平者!

    然后點擊發(fā)送。

    過了幾分鐘,那頭又發(fā)來信息:是嗎?既然你將這段錄音發(fā)給了我,肯定也是瞧錢文森不順眼,咱們合作,見個面,時間地點你定!

    由她定?這是將主動權(quán)遞到她手里的意思?

    左寧薇倍覺有趣,想了想,干脆利落地說:明天下午六點,郁香茶樓,二樓三號包廂。

    郁香茶樓離他們公司不遠(yuǎn),走路只要十分鐘就能到。公司五點半下班,離六點還有半個小時,收拾一下,走過去剛剛好。

    看到這地點和時間安排,錢文森精神大振,篤定又驚喜地說:“魚兒上鉤了,果然是咱們公司的人。”

    張佳佳也很興奮畢竟暗處躲著這么個是敵非友的人,終究不是件事,早將這人揪出來,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將這人給處理了,她也才能安心。

    “錢總,咱們明天是直接赴約還是在旁邊定個包間,先趕過去?”

    錢文森推了推眼鏡,目光宛如盯上獵物的毒蛇:“當(dāng)然是先定個包間,看看究竟是何人再做其他打算?!?/br>
    錢文森習(xí)慣謀定而后動,他這些年在公司混得如魚得水,除了背后有人,跟他這種圓滑與謹(jǐn)慎識時務(wù)也是分不開的。就像他當(dāng)初看上了左寧薇,但公司一個重要的董事的公子也看上了她,錢文森就立即收手了。因為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他一直身居高位,有錢有勢,沒了左寧薇,還有張寧薇,李寧薇,有的是美人愿意投懷送抱。

    張佳佳也覺得這樣比較好,因為對方目前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躲在暗處,他們連人都不知道是誰,也沒法對對方下手。否則依錢文森的手段和勢力,早將對方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那好,我這就去定包間。”張佳佳自告奮勇地說。

    ***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左寧薇主動對張佳佳說:“佳佳,今天晚上我有些事,改天再陪你去做指甲吧。”

    這是兩人上周提前約好的。

    不過因為今天太激動,張佳佳早將這事拋到腦后了?,F(xiàn)在聽左寧薇提起,她才記起,抱歉的同時又松了口氣。

    “正好,我也有點事要忙,咱們改日再約?!?/br>
    兩人講好,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

    等時間一到,張佳佳就拎著包包先一步走了。

    未避嫌,她跟錢文森約好了在郁香茶樓二樓的二號包廂見面。

    二號包廂與三號緊挨著,要去三號包廂,必定會經(jīng)過二號包廂,只需要將包廂門微微打開一條縫,就能從縫隙里看到有哪些人進(jìn)了三號包廂。

    張佳佳過去的時候,錢文森已經(jīng)坐在了包間里,還點了一壺茶和一疊張佳佳喜歡的無糖點心。

    錢文森將點心推到張佳佳面前:“先填填肚子,今天的晚飯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張佳佳拿起點心咬了一口,香脆酥軟,很合她的口味。她抬頭瞥了錢文森一眼,心情有些復(fù)雜。這個男人成熟穩(wěn)重,才華橫溢,財大氣粗,再體貼起來,有多少姑娘能抵抗住這種糖衣炮彈的誘惑。當(dāng)初她不就被他的出手大方和無聲無息的體貼與溫柔打動了嗎?明知是個火坑,還義無反顧地跳了進(jìn)去。

    幸虧她沒傻到家,很快便看明白了這個男人掩藏在溫柔體貼下的自私與薄情,收起了不必要的感情,只談利益。不像王慧,假清高,什么只圖這個男人的感情,不貪他的錢,白白讓人玩了一場,什么都沒撈到。最后老父生病,她連手術(shù)費都湊不齊,還得來求這個薄情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紳士風(fēng)度,溫柔體貼刻進(jìn)了骨子里,同樣,他的薄情花心也刻在了骨子里。

    張佳佳收起心里不合時宜的感嘆,放下點心,目光挪到門縫,轉(zhuǎn)開了話題:“錢總,你說,來的會是誰?”

    錢文森心里其實有幾個懷疑對象,但在確認(rèn)之前,哪怕是面對自己的情人,他也不會說出這種會落人口實的話。

    “等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張佳佳跟了他一年,對他的性子已經(jīng)有所了解,抿唇笑了笑,別開了頭,但在錢文森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底卻充滿了譏誚。這個男人啊,昨天還跟你滾床單滾得歡,今天就防你如賊。

    兩人各懷心思,都不再做聲。默默地等了一會兒,離約定時間只有三分鐘的時候,門口終于響起了腳步聲。

    張佳佳與錢文森同時豎起了耳朵,隨著這腳步聲的逼近,兩人抬起頭對視一眼,目光中皆是詫異。

    咚咚咚的腳步聲顯示,來人是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

    這一瞬,錢文森的第一反應(yīng)是,莫非來人是他的某一任情人,對他因愛生恨,所以天天跟蹤他?

    錢文森心塞的同時,又忍不住升起一種自得感,能讓女人戀戀不忘也是一種本事。

    這么一走神,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二號包廂門口,從門縫望去,首先踏入視線的是一雙小巧圓潤白皙的腳,踩在一雙七八公分高的黑色細(xì)跟涼鞋上,更襯得這雙腳瑩白如玉。

    錢文森明明不是個戀足者,但這一刻,他竟生出了將這雙腳捧在手心細(xì)細(xì)把玩的念頭。

    再往上,是兩條纖細(xì)白皙的小腿,筆直的黑色鉛筆褲緊緊包裹著兩條又細(xì)又直的大長腿,優(yōu)雅誘人。錢文森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門縫。

    以前沒在公司見過這等尤物啊!他感覺自己以前簡直錯過了一個億。

    與錢文森好奇中帶著期待的心情不同,張佳佳這會兒額頭冒汗,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錢文森這種鋼鐵直男,見了女人只想扒了衣服哄上床,哪會留意女人的妝容打扮。

    但張佳佳不同,女人在衣服、首飾、包包、化妝品方面似乎有著天然的記憶力,有些人只掃一眼就能將那復(fù)雜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張佳佳恰好是其中之一,但這會兒她卻希望是自己記錯了。

    因為今天左寧薇穿的就是黑色的鉛筆褲和涼鞋,連款式都一模一樣。若是那條錄音是左寧薇發(fā)給王慧的……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張佳佳的后背就開始冒冷汗。

    下一瞬,一張清水出芙蓉的嬌顏從門縫一閃而逝。張佳佳頹廢地往后一坐,臉上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被交好的同事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對方還不動聲色地暗地里調(diào)查自己,光想到這一點,張佳佳就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全然忘了,自己也曾用不光彩的手段打壓、搶奪別的同事的機會。

    錢文森同樣也很驚訝,但心里又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欲。他原以為左寧薇是個跟王慧一樣呆萌不知變通,只曉得埋頭苦干的下屬,哪知是他看走了眼,錯將霸王花認(rèn)成了小白花。這女人除了臉蛋,連性子都這么有趣。

    不過現(xiàn)在意識到也不晚,他完全可以改變策略,既能將美人弄到手,還能將隱患消除。錢文森舔了舔唇,躲在鏡片后面的琥珀色眼珠子里充滿了興味。

    但就在這時,又一道稍輕的腳步聲從外面經(jīng)過,一個短頭發(fā)的男同事陳治從外面經(jīng)過,走到三號包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錢文森和張佳佳傻眼了,他們明明是釣魚,怎么一下子釣出兩條魚?

    沒等兩人想明白,又先后過來幾個同事,推開門,踏入了隔壁的三號包間。

    五分鐘后,錢文森和張佳佳臉上的興奮全變成麻木和不解,因為除了王慧一部所有的同事都來了。

    更令兩人驚慌的是,這群人湊在一起,爭論了一會兒,陳治忽然稍微拔高音量提出了一個疑點:“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除了請假的王慧,咱們部里就總監(jiān)和張佳佳沒在這兒了?”

    第十二章

    下班后,左寧薇特意在公司里磨蹭了幾分鐘,她留意到,辦公室里好幾個一下班就往家里趕的老人也坐在座位上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半點都不著急的模樣。其他人就更別說了,皆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一改以往到點就往外沖的習(xí)慣。

    左寧薇的唇角滑過一抹淺得微不可見的笑容,這才拎著包,不緊不慢地往郁香茶樓趕去。

    因為走得不快,到了茶樓時,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三分鐘。

    左寧薇推開包間門,毫不意外,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她抿了抿唇,緩緩走了進(jìn)去,挑了個側(cè)對著門的位置坐下,隨手拿起桌上朱紅色的古樸茶水單,慢條斯理地翻開。

    才看了兩頁,包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撞開。

    陳治像一陣風(fēng)般沖了進(jìn)來,待看清楚包間里坐的是左寧薇后,他黑褐色的眸子中滑過一抹暗芒,忽地上前兩步,雙手撐在桌面,弓身逼近左寧薇,目光銳利逼人:“你約我?”

    聞言,左寧薇捏著茶水單的手一頓,抬起頭,一臉錯愕地望著他,眨了眨無辜的眸子反問道:“不是你約的我嗎?”

    陳治皺眉,沒等他弄清楚狀況,包間門再度被推開,蔣設(shè)雙手插兜,戴著一頂棒球帽,吊兒郎當(dāng)?shù)靥ち诉M(jìn)來:“你們倆約我?”

    這話說得太可笑了,看左寧薇和陳治現(xiàn)在的表情和所站的位置也知道,這兩人絕不可能是一伙兒的。

    這蔣設(shè)分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陳治瞥了左寧薇一眼,慢慢站直身,就近坐了下來。

    蔣設(shè)往里走了幾步,拉開左寧薇旁邊的椅子,也跟著坐了下來,目光在左寧薇和陳治兩人之間徘徊:“我說,你們倆都比我先來,能跟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嗎?”

    陳治正想說左寧薇先到,忽然大門又被推開了,另一個女同事曹佳琪走了進(jìn)來。

    接下來,大家都像是約好了一般,辦公室的同事一個個魚貫而入,進(jìn)來后,都一副怔愣不解地模樣,瞟向先來的同事。

    不過才幾分鐘,辦公室里三十幾號人都快在這個不大的包間里聚全了。

    這時候,大家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兒,你看我,我望著你,皆不說話。

    最后還是陳治最先打破了沉默,他打開手機,在上面滑了幾下,然后將手機往前一推,擺在桌子中央:“我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郵件,約我今天下午六點在這里會面?!?/br>
    有了他帶頭,其他人也相繼解鎖了手機,打開郵箱。

    每個人的郵箱里都躺著一封郵件,上面的內(nèi)容都一模一樣:想知道這次賀老先生的案子花落誰家嗎?23日18點,郁香茶樓二樓三號包間見。

    神神秘秘地一條信息,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要知道賀老先生的案子雖然只是一件鉆石婚的禮物,但賀老先生放了話,設(shè)計可以盡情發(fā)揮,不拘材質(zhì),不限價格,只要合乎他的心意即可。

    也就說,這件首飾,可以是幾千上萬塊的金銀飾品,也可以是幾百上千萬的頂級珠寶,一切都只有一個標(biāo)準(zhǔn),讓賀老先生滿意。

    對每個珠寶設(shè)計師來說,能接觸、隨心所欲地用頂級奢華材料親手設(shè)計制造出一件奢華美麗的珠寶,在自己的履歷上添上精彩的一筆,無疑是個天大的誘惑,更別提,事成之后不但有豐厚的提成,還能讓自己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所以,哪怕是小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們也沒人會傻得放過這個機會。他們跟只是作為備選方案,為了兩個出國名額,暗地里爭鋒的小設(shè)計師們一樣珍惜這次機會。

    所以接到這封郵件后,很多人才會保持著寧可信其有的想法過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知道,發(fā)郵件的人自個兒沒露面,卻將他們所有人都弄了過來。

    蔣設(shè)偏著頭,目光從桌子上那一堆手機中滑過,忽然,他秀氣的眉毛往上一擰,伸長脖子,湊過去,指著郵件上方的發(fā)送時間說:“這應(yīng)該是用的軟件群發(fā),所以連發(fā)給咱們大家的時間都一模一樣。發(fā)郵件的人將咱們叫來究竟有何目的?”

    大家低頭看去,還真是這樣,連秒數(shù)都沒差別。

    “發(fā)郵件的人有何目的暫且不談,”陳治右手托著下巴,瞇起眼用審視的目光在屋子里梭巡了一圈,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除了請假的王慧,部里就總監(jiān)和張佳佳沒在這兒!”

    經(jīng)他一提,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里獨獨漏了王慧、錢文森、張佳佳和小美。王慧請了兩個月的假,等她銷假上班,這事早已塵埃落定,小美不過是個才進(jìn)公司不到一個月的實習(xí)生,她連參與這件事的資格都沒有。

    這兩人沒收到郵件,再正常不過??赡侨思热唤o他們?nèi)畞硖柸硕及l(fā)了郵件,又怎么會獨獨漏掉總監(jiān)和張佳佳?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不小心漏掉了,另一個是這兩人跟此事有關(guān),后者的幾率遠(yuǎn)遠(yuǎn)大于前者。

    想到這個可能,部門里有幾個老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各自中對方眼中看到了詫異和憤怒。

    張佳佳自以為她與錢文森的事情瞞得緊緊的,但這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更何況是一些在公司了呆了許多年,對錢文森愛吃窩邊草的性子有所了解的老人。

    只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人家雙方你情我愿,旁人心中再不屑,再鄙夷,頂多背后當(dāng)做笑料拿出來議論兩句。誰也不會傻得正義感過剩,沖出來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揭穿批判這兩人,平白惹一身腥。

    可若是這件事不僅僅是簡單的錢色交易,而是可能侵犯在場眾人的利益呢?事不關(guān)己,大家都可能高高掛起,置之一笑,但若是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沒幾個人還能保持無動于衷。

    尤其是一部里也不是人人都對錢文森心服口服。像陳治,他明明比錢文森先進(jìn)公司一年,業(yè)績也不比錢文森遜色,但就因為背后沒人,總被錢文森壓一頭,在公司干了這么多年,還只是個資深設(shè)計師而已。他心里早積了一口郁氣,這會兒想到錢文森可能暗地里假公濟(jì)私,將公司的資源偏向張佳佳,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他恨得眼眶都紅了。

    其他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少人眼睛里閃著怒火,但卻沒人帶頭站出來表態(tài)。這也不難理解,他們沒有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在安城安家立業(yè),背負(fù)著幾百萬的房貸車貸,個別還上有老下有小,肩上的負(fù)擔(dān)不輕。所以心里哪怕再憤怒,再不甘心,在找到更合適的工作前,大家都不會輕易與錢文森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