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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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是個十八九的年輕姑娘,猛不丁被這么個痞帥痞帥的男人拉住,還掏出這么多錢,她頓時傻眼了。 愣了一會兒,她才赤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這……這件事得問老板,我……我做不了主?!?/br> 蔣設(shè)聽了,彈了一下手中的這疊票子,然后塞到服務(wù)員妹子的懷里:“哦,那你們老板,帶我去見他,這些錢就歸你了?!?/br> 其實這種店里的監(jiān)控,一般都只給公安機關(guān)或其他相關(guān)部門調(diào)取,無法向個人提供視頻信息,以保護公民的隱私。 但這都是擺在臺面上的事。張佳佳清楚,蔣設(shè)愿意花大價錢開道,老板見錢眼開的可能性極高。 若是被蔣設(shè)看到錢文森與她一前一后最先進店,那她今晚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張佳佳是又急又惱又無措,蔣設(shè)這個刺頭,怎么就像只癩皮狗一樣盯著她不放了,晦氣。 想了想,張佳佳咬住下唇,強自鎮(zhèn)定地步下臺階,笑著說:“巧啊,蔣設(shè),你還沒走?” 蔣設(shè)斜了她一眼,指著面紅耳赤的服務(wù)員妹子,大大咧咧地邀請道:“我想看看今天傍晚的監(jiān)控,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啊!” 張佳佳背上一陣惡寒,訕訕地笑了:“這不大合規(guī)矩吧,《治安管理條例》似乎對個人查看調(diào)取監(jiān)控有一定的要求,得公安部門出面才行,這時候,派出所應(yīng)該都下班了。” 蔣設(shè)指了指服務(wù)員:“沒事,這姑娘答應(yīng)幫忙了?!?/br> 張佳佳抿了抿唇,故意嚇唬服務(wù)員:“蔣設(shè),泄露公民隱私是違法的,你就別為難這服務(wù)員了?!?/br> 服務(wù)員妹子初中畢業(yè)就出來打工,對什么《治安管理條例》一竅不通,這會兒被張佳佳一嚇,頭搖得像撥浪鼓:“沒,先生,這不關(guān)我的事……” 蔣設(shè)拍了拍她的肩:“急什么,又沒叫你答應(yīng),這種事你也答應(yīng)不了,只是讓你帶我們?nèi)ヒ娨娔銈兝习宥?,你怕什么!?/br> 張佳佳唯恐服務(wù)員妹子被蔣設(shè)說動,連忙打斷:“蔣設(shè),這樣不妥,這……這不是知法犯法嗎?” “還拔高到知法犯法了!”蔣設(shè)扭頭,要笑不笑地看著張佳佳,直看得張佳佳手足無措,恨不得有個地洞能鉆進去,躲起來,他才噗嗤一笑,點了點服務(wù)員的肩,“算了,暫且放你一馬!” 服務(wù)員聽了,松了口大氣,連忙將手里的那疊鈔票還給蔣設(shè)。蔣設(shè)卻擺手不肯接:“算是你的友情演出費吧?!?/br> 說完,施施然地走了,徒留三個女人尷尬地站在那兒。服務(wù)員妹子平白無故發(fā)了一筆橫財,心一橫,將錢捏做一團,塞進了衣服的口袋里,端著空空的托盤,飛快地跑下了樓梯。 樓梯里,頓時只剩下張佳佳與左寧薇了。 張佳佳沒料到會被左寧薇看到這一幕,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正不知該怎么糊弄過去,打消左寧薇心里的懷疑時,左寧薇先一步開了口:“佳佳,蔣設(shè)今天怎么回事?說話只說一半,不清不楚的。” 張佳佳回頭看了她一眼,彎起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是啊,蔣設(shè)的性格還真是古怪,都跟他同事兩年了,我還是一點都摸不透?!?/br> 左寧薇跟著說:“我比你先進公司一年,也一樣搞不清他在想什么?!?/br> 見她面露疑惑,似是真的很不解,張佳佳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左寧薇就真的一點都沒懷疑她?剛才蔣設(shè)那句“暫且放你一馬”哪是在說服務(wù)員,分明是在說自己,左寧薇就一點都聽不出來? 可惡的蔣設(shè),分明是懷疑上了自己,卻又不明說,還故意這樣戲弄自己。難怪他明明長得不錯,又含著金湯匙出身,在辦公室里的人緣卻一般般,誰受得了他這種惡劣的性子啊。 在心里惡狠狠地吐槽了蔣設(shè)一番,張佳佳步下樓梯,側(cè)頭偷偷看了一眼還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左寧薇。罷了,不管她是真傻還是裝傻,反正沒說破,自己就當(dāng)她真不知道,暫且保持表面的平靜吧,反正再過不了多久,她就要離開這破地方了。 想通了這一節(jié),張佳佳也沒了應(yīng)付左寧薇的心思,到了門口就與左寧薇分手:“寧薇,我忽然想起還有點工作沒做完,先回公司一趟,明天見?!?/br> 左寧薇心知肚明,張佳佳哪是急著回去工作啊,分明是急著去找錢文森商量對策呢! 她也不拆穿,笑盈盈地與張佳佳道了別,正想在路邊攔輛出租車,忽然,一輛寶藍色的汽車停在了她面前,車窗搖下,露出蔣設(shè)那張桀驁不馴的臉:“送你一程?” 第十五章 晚上八點多,地下停車場里一片安靜,只有慘淡的白光從天花板上撒下來,在地面上形成稀稀落落的暗影,更顯寂寥。 踏踏踏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里傳得老遠。張佳佳拎著包,疾步走到靠近墻角的一輛白色奔馳前,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飛快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駕駛座上的錢文森瞥了她一眼,低聲說:“放心,沒人。” 張佳佳將包放在膝蓋上,嘆了口氣:“這時候,小心點總是好的?!?/br> 接著她將今晚在包間和樓梯上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后焦慮地說:“他們肯定是懷疑上我了,怎么辦?” 錢文森到底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對此不以為意地嗤了一聲:“擔(dān)心什么?又沒人親眼看見我們動手腳,能把咱們怎么樣?!?/br> 話是這樣說,可是,張佳佳一想起陳治今晚看她的眼神就不得勁:“說得簡單,你沒看陳治今晚說話的樣子,句句都在影射你我。還有那個蔣設(shè),也跟著落井下石?!?/br> “行了,我心里有數(shù),不動他們的東西便是,沒憑沒據(jù)的,他們就是懷疑也沒辦法?,F(xiàn)在可以確定,給王慧發(fā)郵件的人就在部里,可惜這回被他識穿了,已經(jīng)引起了他的警惕,再想找出這人難了,以后你我做事小心點。”錢文森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陳治仗著資歷深,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現(xiàn)在還不是跟陳治正面杠上的時候。至于蔣設(shè),這位大爺只能敬著,反正蔣設(shè)也不是多有正義感的人,只要不招惹他,他一般不多管閑事。最頭痛的還是躲在暗處那人。 張佳佳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你讓我別動蔣設(shè)和陳治他們的設(shè)計,那我的設(shè)計怎么辦?” 她的設(shè)計可是“采眾家之長”,明天就是交稿的最后日期了,錢文森才說,讓她不要用他們的東西,是不是太晚了?她就是個天才也沒辦法在一夜之間重新做一份設(shè)計啊,更何況,她離天才的差距,還不是一星半點地遠。 錢文森也被問住了,他最近事情多,一開始就沒打算參與到賀老先生的這個案子中,因而對這個案子可以算得上一無所知,就是想幫忙,現(xiàn)在也來不及了。況且,每個人對美的欣賞不同,他就是才華再出眾,在不了解賀老先生喜好的情況,做出的設(shè)計未必會合乎他的心意。 錢文森將食指按在額頭上,思忖半晌,終于有了決斷:“陳治、蔣設(shè)、連紋、周志東……這幾個人的設(shè)計不能動,我在其余的人當(dāng)中給你選一份,稍加修改,遞上去!” 這雖然可能沒她最初的集“眾人智慧”所做的設(shè)計更好,但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尤其是錢文森還愿意幫她親自把關(guān)修改。 “可是,最后這張設(shè)計圖也會公之于眾,到時候?qū)Ψ紧[出來怎么辦?”張佳佳擔(dān)憂地問。 錢文森的鏡框上泛起一抹兇光:“那就讓對方自愿吃下這個啞巴虧!” 這倒是個辦法,可是……張佳佳扭頭看錢文森:“你要收買對方?”用錢堵住對方的嘴? “收買?若是事后對方拿了錢,反悔了怎么辦?我可不會將自己的把柄親自遞到對方手里,引來無窮無盡的后患?!卞X文森一口否定了張佳佳的猜測。 張佳佳疑惑地望著他:“那你打算怎么辦?” 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能讓對方甘愿吃下這么大個啞巴虧。換了她,便是鬧到天翻地覆,也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錢文森嘴角泛起一抹陰狠的笑:“很簡單,抓住對方的把柄就行了,若是沒有把柄,那就制造一個把柄!” 張佳佳聽得瞠目結(jié)舌,但卻不得不承認,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她想了想,若有所悟地抬頭看向錢文森:“你心目中是不是有了人選?” 錢文森打了個響指:“不笨嘛,這件事沒你幫忙還辦不成?!?/br> 張佳佳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你瞧中了誰的設(shè)計?” 錢文森沒有多言,打開手機,將一幅圖遞到了張佳佳的面前,張佳佳低頭一看,這幅設(shè)計圖名叫“桃夭”。是一枚胸針。這枚胸針將欲放的桃花用特殊的琺瑯包裹,并在里面鑲嵌了九顆紅寶石做花蕊,似乎將桃花的美麗凝結(jié)在了最秾麗的那一刻。不過最別致的是,桃花下的胸針托,曲線優(yōu)美的一條弧線圖形,尾端稍細,往上一勾,有點像某種動物的尾巴。這胸針托同樣是粉紅色的,比之桃花的顏色稍微淺一些,上面用99粒粉紅寶石鑲嵌而成,一粒一粒,粒粒飽滿分明,恍一看上去,很像某種動物的鱗片。 別致倒是還算別致,張佳佳繼續(xù)往下看,最后目光落在了下方落款的“左寧薇”三個字上。 “你……”她驚得一時失語,瞪大眼,駭然地盯著錢文森,半晌才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你想我做什么?” 錢文森從車前的儲物盒里拿出一小袋白色的粉末丟給了張佳佳,然后輕描淡寫地說:“這是今天下班前,左寧薇交上來的設(shè)計。至于我想要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才是。” 聞言,張佳佳如墜冰窖,當(dāng)初錢文森那么輕易地就把蔣設(shè)他們的設(shè)計圖丟給她參考,就沒想過會有今天這一日?現(xiàn)在想來,只怪她當(dāng)時急功近利,沒有考慮周全,只想著能看到蔣設(shè)他們的設(shè)計圖,知己知彼就好,結(jié)果將自己陷入這種進退維谷的地步。 看著她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錢文森嘴角揚起一抹快意的笑。愚蠢又貪婪的女人,以為他是那么容易就受女人要挾的人?想算計他,威脅他,這女人還嫩了一點。不過看在她還有點用的份上,他也不介意給她點甜頭。 錢文森輕輕彈了彈了方向盤,聲音里充滿了誘惑:“左寧薇的設(shè)計是不是很有意思,你就不想據(jù)為己有嗎?” “可是,可是這是犯法的?!睆埣鸭哑D難地蠕動了一下唇,“咱們,咱們不能想另外的辦法嗎?以錢總的魅力,這世上沒幾個女人能逃脫你布下的網(wǎng),相信假以時日,寧薇也會被你的魅力所折服?!?/br> 張佳佳極力勸服錢文森改變主意。她實在不明白,以前錢文森不是很有耐性,總喜歡讓女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西裝褲下嗎?今天怎么突然改變主意,想采取這樣激進的辦法了。 以往,她跟錢文森出去玩的時候,這些男人為了助興偶爾也會用一些迷藥之類的。但那些女子事前都是同意的,與這性質(zhì)可不一樣。她可不想做幫兇,吃上官司,將自己的下半輩子搭進去。 錢文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顧慮,哼笑道:“你怕什么,到時候給她拍幾張艷照就是。左寧薇這人保守、膽小,有了照片在手,她敢將這事說出去嗎?除非不想做人了。” 從今晚在包間驚鴻一瞥開始,錢文森心里就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將左寧薇弄到手,哪還有耐性慢慢來。反正女人都好哄得很,先將她弄到手,然后再懺悔一遍,砸一套房子下去,再甜言蜜語一番,威逼利誘齊下,沒幾個不屈服的。 張佳佳被錢文森的大膽嚇懵了,直到今日今時,她才有種與虎謀皮的認知。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現(xiàn)在想后悔已經(jīng)晚了。 張佳佳咬住下唇,哆嗦著說:“萬一……萬一寧薇報警了怎么辦?錢總,你有身份有地位,要什么樣漂亮的姑娘沒有,犯不著如此?!?/br> 錢文森嗤笑了一聲:“報警?報警有證據(jù)嗎?張佳佳,難道你不想要左寧薇的設(shè)計了?” 張佳佳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就不能換一個人嗎?寧薇她……她與我到底算朋友!” 這時候顧念著朋友之情了!錢文森哂笑了一聲,將手機打開遞給了她:“你自己看,除了幾個資深設(shè)計師,其余人的圖都在這里了,你可有看上的?” 張佳佳一張一張地翻過,最后失望地垂下了肩膀。這些人的設(shè)計都太過于中規(guī)中矩,沒有特色,相比之下,寧薇的反而更有特點。 錢文森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他收回手機,問道:“可有看上的?就是你有看上的,我也沒有辦法令對方心甘情愿閉嘴。當(dāng)然,若是你不想出國了,這事也可以這么算了。” 說完,他也不催促,拿起手機,滑開屏幕,開始瀏覽新聞。 張佳佳瞥了他一眼,心里天人交戰(zhàn),理智告訴她,這種事是犯法的,出了事,她將接受刑法的制裁。可貪欲又告訴她,那些人的設(shè)計都比不上寧薇的別致,她要想出國,左寧薇是她的競爭對手,對敵人絕不能心軟。 而且今天晚上,同事們都懷疑上了她,恐怕聰明點的都已經(jīng)猜到她跟錢文森有了私情,要不了多久,這些事就會在私底下傳得沸沸揚揚,公司里哪還有她的立足之地。況且錢文森既然再度盯上了寧薇,遲早都會將她弄到手,自己動這一次手腳,不過是將進程加快了幾步而已。實在沒必要覺得太對不起左寧薇。 半晌,張佳佳伸出纖長的手指,在錢文森了然篤定的笑容中,慢慢挪到汽車的駕駛臺前,抓住了那包小小的白色米分末。 第十六章 左寧薇沒對張佳佳撒謊。哪怕共事三年,她跟蔣設(shè)說過話的次數(shù),十個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更別提了解對方了。 蔣設(shè)給人的印象就是,有些設(shè)計天賦,但是性格孤僻傲慢,獨來獨往,似乎是個不大好相處的。因而今天這位素來眼高于頂?shù)拇笊贍斁谷粫鲃犹岢鏊退怀?,若不是天已?jīng)全黑了,左寧薇都想看看太陽是否從西邊出來了。 “怎么?怕我將你賣了?”蔣設(shè)瞥了她一眼,張嘴就開嘲。 免費的車,不蹭白不蹭,還能省幾十塊打車費呢。左寧薇丟了一記白眼送他,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笑得非常假:“哪里,把我賣了都抵不上你一個車胎。麻煩你送我一程了?!?/br> 蔣設(shè)平時開的是一輛別克,但今天不知為何開了一輛賓利。左寧薇對車了解不多,只勉強認出了車子的車標(biāo),至于型號和價錢,那就一概不知了。 蔣設(shè)有些訝異左寧薇的反應(yīng),挑挑眉,發(fā)動車子,等車子匯入了車流中,才吱了聲:“你似乎跟我想象的不一樣?!?/br> 左寧薇意味深長地回敬了一句:“你跟我想象的也不大一樣?!?/br> 以前蔣設(shè)給人的印象是高冷、目中無人、孤僻,不過從今晚的事來看,還可以給他再加幾個詞,毒舌,性子惡劣,還有比大家想象的有錢多了。以前從衣著打扮也看得出來,蔣設(shè)家境不錯,但從今天這輛豪車來看,豈止是不錯而已。 就是不知道今天這位倨傲的隱形富二代特意捎她一程有什么目的。 左寧薇眼觀鼻,鼻觀心,低頭把玩著手機上的鏈子,就是不主動挑起話題。 她沉得住氣,蔣設(shè)比她更沉得住氣。 直到汽車停在左寧薇家的樓下,蔣設(shè)才終于有了動靜。他從車前的儲物箱里抽出一張設(shè)計得簡單大方的白色名片,遞給了左寧薇。 左寧薇接過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是公司總經(jīng)理房銳的名片,這張名片除了印了房銳的姓名、職務(wù)和手機號碼外,最底下還有一行手寫的數(shù)字,應(yīng)該是房銳的私人電話。 左寧薇夾起名片在蔣設(shè)面前揮了揮,疑惑地問:“你給我這個干嘛?” 蔣設(shè)兩只手富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方向盤,側(cè)頭皮笑rou不笑地瞥了她一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幫你一把?。 ?/br> 左寧薇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卻沒顯露分毫,疑惑地看著蔣設(shè):“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她在公司里一向循規(guī)蹈矩,從未動過手腳,昨天群發(fā)郵件時用的也是代理ip,蔣設(shè)沒道理會懷疑她才對。 蔣設(shè)挑起眉,定定地看了她幾瞬,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不由懷疑,難道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設(shè)局的真不是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