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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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出軌?喜歡上了弟弟, 然后又愛上了跟弟弟很像的jiejie?! 他這樣……是不是太對不起瞿靖。 等等,他蘇大少可是個gay啊, 名副其實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天然彎,他怎么可能喜歡一個女人?! “喂, 在想什么呢?”阮嫣興奮地拍了一通照, 看到蘇澤在發(fā)呆,用手肘頂頂他的胳膊, 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蘇澤,“你看我拍的這張,好美??!” 在兩人交頭接耳的這一刻,他們都沒看到九歌的視線無意中掃了過來,并定在了他們這邊。 蘇澤? 他怎么會在這里?! 就在九歌因為看到了蘇澤而吃驚的那一瞬間,一個油膩膩的大壯胖子沖破了安保的防線,朝著臨時搭建的臺上猛沖上去。 “我是你的死忠!九歌,請你和我擁抱一下!” 其余人都震驚了,就在胖子的雙手即將碰到九歌的那一瞬間,九歌突然伸出手,干脆利落地朝著胖子的面門一推—— “刺啦——” 胖子朝后倒去,但九歌手腕上的那條漂亮的手鏈也被他的賊手給扯斷了。 一瞬間,一股混合著七里香淺香的玫瑰花的味道從九歌身上彌散開去。 離她不遠的許多人都露出了各異的神色。 “瞿、瞿——”瞿靖????? 蘇澤雙眼猛睜,像看鬼似的,用驚愕到受到沉重打擊的眼神瞪著閃亮的燈光下的“九歌”。 這一股信息素縮包含的信息量太大,大得蘇澤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而臺上的人也盯著他,他們四目相對,眼色復雜。 陡然發(fā)生的癡漢事件讓人群變得分外吵雜,癡漢被安保五花大綁地押走了,九歌則被人護送著離開。 “你們聞到了嗎?九歌她、她……是不是有伴侶了?” “是啊,我也聞到了!九歌的信息素、那是已經和人、咳、結|合過了的味道!” “我的女神!原來她已經隱婚了?!” “至少有男朋友了吧?哇,我感覺沒人配得上她啊,九歌這么女王,配得上她的男人我猜一定也是帝王級的?!?/br> 許多人嘰嘰喳喳地在討論著九歌的伴侶的問題,還有一些在說著那個無恥的癡漢,而蘇澤還是一副被雷劈中的石化表情。 對不起哦,我不是帝王級的…… 阮嫣站在原地聽著別人討論了幾句,也想跟蘇澤一起八卦,但蘇澤卻完全不在狀態(tài)。 “喂,怎么了,九歌有伴侶讓你受到打擊了嗎?你有這么喜歡她嗎?”阮嫣的手在蘇澤眼前揮了揮,試圖讓蘇澤恢復神智。 “……擦……” 半晌,懵逼的蘇澤發(fā)出了他對此事的看法。 “九歌”,九歌個毛線!那個變態(tài)有女裝癖?。浚?!怪不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用殺人似的眼神瞪他,原來是怕他認出他! “對不起大家,因為突發(fā)情況,今天的活動會提前結束,下面是抽獎環(huán)節(jié)……”主持人回到臺前,開啟了活動的尾聲。 蘇澤的電話開始“嗚嗚嗚”地震動。他拿出來一看,果然是某人。 瞿靖的聲音傳入耳朵:“到樓上來,我在這里等你?!?/br> 蘇澤掛了電話,對阮嫣說:“有點急事我先走了,票給你抽獎。”他把自己的票塞給阮嫣,不等驚訝的阮嫣問別的,就鉆出了人群。 剛剛到外圍,就有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過來,并把他往別的地方帶。 他們乘坐員工電梯上了幾層,而后蘇澤被帶到了一間門口,那人便告別離開。 蘇澤內心日了狗地伸手推門,門一開,他就被一只手給拽了進去。 “你不是和同事吃晚飯去了嗎?”瞿靖把蘇澤按在自己和墻壁之間。 “你不是加班嗎?”蘇澤用觀望變態(tài)的眼神對著瞿靖笑。 “……”身上還穿著裙子的某人低頭看著死盯著自己的蘇澤,無奈地投了降,“我沒有jiejie,我就是九歌,但是我也沒有女裝癖,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br> 蘇澤“呵呵”:“沒有女裝癖你還穿裙子穿上癮了?你瞿少又不缺那點錢?!?/br> “這就是一個烏龍?!宾木竾@了口氣,牽起蘇澤的手,帶著他往沙發(fā)那邊走。 他往單人沙發(fā)上一坐,拍拍自己的腿:“來?!?/br> 蘇澤面容扭曲地望著被裙子包裹著的兩條長腿,哼了哼:“我不想被女人抱。” 他一嫌棄完瞿靖便忍不住笑,化著妝的青年美得不可方物,他偽裝成“九歌”走秀的時候從沒笑過,傲慢強大像魔王,但這一刻他卻笑得說不出的好看,好看得驚心動魄,就像——對,像一株最頂級的玫瑰!蘇澤看傻了。 “啊——”手腕被人一扯,在驚艷的笑臉里傻掉的蘇澤跌進了瞿靖的懷里。 一個霸道的吻緊隨而至,瞿靖用他涂著口紅的嘴唇把蘇澤的臉□□了個遍,把自己的唇印印到蘇澤的唇上,蘇澤被親得一通喘,滿臉都是深深淺淺的印子。 “你、你這個女裝癖……” “我不是。”瞿靖親蘇澤軟軟的耳朵,“我讀書的時候,有一次去給一位設計師朋友的服裝秀捧場。結果有一位模特臨場受了傷,后來我那位朋友竟然把我拉去給他救場……” “……” “結果沒想到那一次的效果還不錯,后來他就不準備放過我了。我真的沒女裝沒興趣,這幾年我參加過的活動就那么幾場,每一次都是受朋友所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唔、就紅了。”瞿靖揉揉懷里人的小嘴,說道,“這一次也是受朋友之邀,我本來很不想來,但拗不過他所以還是答應了。” “你沒騙我?”蘇澤將信將疑。 “真的,要是我騙你罰我一輩子不能碰你。”瞿靖又親親蘇澤的小嘴兒對他發(fā)誓。不過呢,他雖然沒有穿女裝的愛好,但是穿著女裝干點什么他還是特別有興趣的。 這么狠的毒誓,看來真沒騙他。蘇澤想,畢竟他男人長得是真的好,美貌度世界級啊。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宾木赴l(fā)誓,“你不喜歡我以后再也不答應他們了,好不好?” “也、也不是不喜歡……”蘇澤的大眼睛轉一轉,落到瞿靖天姿國色的臉上,抬手摸了摸對方秀麗的長發(fā),“以后穿女裝,只能給我一個人看?!?/br> 瞿靖“呼”地一笑,垂頭又吻住了自己的omega:“只給你看,你喜歡我怎么穿我就怎么穿?!?/br> “那還差不多?!?/br> 瞿靖繼續(xù)笑,在親吻間問:“蘇哥哥要試試看被女人‘抱’嗎?” “不想試!”開什么玩笑,現在的瞿靖長得跟女人完全一樣好嗎,他才不想! 兩人還在膩膩歪歪,就有人來找瞿靖。 瞿靖讓蘇澤在這里等著自己,他半打開門,蘇澤視線里晃過一道高大年輕的男人的身影,而后瞿靖關好門跟著對方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瞿靖就回來接了蘇澤回酒店——也就是他們臨時的小家。 晚上回去,瞿靖讓蘇澤得到了極致的滿足,導致他第二天一天都沒能起床,又只好請了一天假。 時間直接從第二天夜里跳躍至了兩周后的周五下午,蘇澤知道又有事要發(fā)生。 果不其然,蘇澤接到了瞿靖的電話。 “蘇羽剛才約我晚上見面,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們給他一個‘驚喜’?”瞿靖的語氣焉壞焉壞,雖然他沒說“驚喜”是什么,但兩人心有靈犀,蘇澤知道他是準備跟蘇羽攤牌,讓蘇羽看清楚一個慘痛的事實。 蘇澤沒意見,打蘇羽的臉是遲早的事情,于是二人約好下班在蘇澤公司樓下見面。 但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候,蘇澤突然感到不對勁。他在茶水間接水的時候,不小心聞到了其他同事放在一旁的蛋糕的味道。那一瞬間,他的胃里突然一陣翻滾,他趕緊捂著嘴趴在水池旁,差點干嘔出來。 之后他的胃便一直折騰他到下班。 瞿靖來接他的時候,蘇澤坐進副駕,雖然他很想強打起精神,但還是免不了懨懨的。 “怎么了?”瞿靖眼尖地發(fā)現蘇澤不對,于是體貼地說道,“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家,你就別去了?!?/br> 蘇大少是真的很想今晚就去完成他的第二次打臉任務,他很想親自看著蘇羽那張傲慢的目無尊長的臉破碎成渣的時刻,但瞿靖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回家去休息。 “那你今天別跟他攤牌啊?!辈挥H自見證那一刻他不甘心。 “好?!宾木柑竭^身子親一親蘇澤,“都聽我老婆的。” 蘇澤回酒店之后也沒胃口,酒店的飯菜換了幾撥,他聞到什么都想吐。反胃了一晚上,后來他氣喘吁吁地趴在洗手臺上,突然后知后覺地想到了一個原因。 “我靠——不會是真的吧?!” 蘇大少捂著嘴,這不是才二十多天嗎——難道第一次就真的中了?! 要死了,要不要告訴瞿靖?雖然一早就知道有可能會中招,但真的意識到這一刻到來的時候,蘇澤依舊萬般懵逼。 他撩起衣服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什么都看不出來,但他的臉仍舊漸漸燒了起來。 靠——他捂著臉慢慢蹲到地上,這個世界的男人真的可以懷孕啊。 蘇云你這個王八蛋。 蘇澤決定還是先檢查一下,確定他真的懷了瞿靖的種再說。否則要是吃壞了肚子什么的卻當成有了,他還不得被瞿靖笑死? 瞿靖回的并不晚,他在路上的時候,蘇澤已收到蘇羽發(fā)來的消息。 蘇羽越來越猖狂。 最開始的時候還會忍著,只是冷嘲熱諷一下蘇澤,現在已經不再掩飾,直接發(fā)了自己跟瞿靖燭光晚餐的照片給蘇澤:“今晚瞿少約了我在xx酒店吃晚餐,就是最貴的那家七星級酒店,他們這里的餐廳都要提前很久預約的,不知道瞿少有沒有帶你來過?這已經是第三次瞿少帶我來了。哥你一個人在家里吃的什么?不會沒胃口吧?” 你也就這點出息,蘇澤咬著一根牙簽,慢條斯理地回復:“你少得意了,瞿少只是看在我的份上才約你吃飯!”末了,又加一句:“七星級酒店了不起嗎,瞿少要帶我去十星級酒店!!” 跟男人搶男人這種戲碼有點醉,他突然有點當初懷念胖揍小景的光景。 蘇羽看到蘇澤的信息:媽的吹牛精。 “瞿少是瞿氏的大少爺,怎么也要找omega傳宗接代。今晚瞿少說他已經有喜歡的omega了,不知道他在暗示誰呢,呵呵:)” 幸虧你不是我親弟弟,蘇云那個混球都比你可愛。 瞿靖回來的時候蘇澤已經洗好躺上了床,瞿少也洗了個澡,隨意擦了擦身上的水之后便沒眼看地走出浴室上了樓。 蘇澤靠在床頭,瞿靖走上最后一級階梯,他的所有都呈現在了omega的眼前??粗亲屪约嚎诟缮嘣锏慕^妙風景,蘇澤一個勁地瘋狂警告自己:“蘇澤你他媽忍?。。 ?/br> 這天晚上瞿靖沒干成壞事,他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莫名其妙的感到懊喪。難不成,是他的魅力值下降,已經不能引誘他的omega? 第28章 第二天蘇澤借口和同事聚餐, 一個人偷偷去了醫(yī)院。 他沒想到的是, 拿驗孕報告時,卻正巧被蘇建發(fā)和陳艷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