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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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眨著眼睛乖乖地看著邢意,邢意被他單純的樣子看得沒了脾氣,瞅了一眼桌上空了不知幾回的茶杯:“想不想尿尿?” 不問還好,這人一問蘇澤就感到一陣尿意侵襲,頓時漲紅了臉,無辜地咬著嘴不說話。 他什么都不說對方卻一下就明白了,連忙把他拉起來,不管在桌子對面看著他們的方亭雨,抓著他就往洗手間方向大步走:“給我忍著!敢尿褲子我打死你!” 蘇澤跌跌撞撞地被邢意拉進(jìn)了洗手間,邢意回身用腳粗魯?shù)仃P(guān)了門,便把蘇澤帶進(jìn)了隔間給他拉下褲子,幫他把著,幾秒后,淅淅瀝瀝的尿液聲傳來,蘇澤臊紅了老臉,心里把蘇云和游戲策劃罵了個萬箭穿心! 照顧白癡就是這么麻煩! 邢意這輩子哪里這么盡心盡責(zé)地伺候過別人?蘇澤尿完后他幫他穿好褲子,自己去洗了手,之后才帶著蘇澤開門出去。 方亭雨坐在原地,看到二人出來,他先是看了看蘇澤,發(fā)現(xiàn)蘇澤滿臉通紅,等二人走近了他才不怎么敢信地問:“你連上廁所也幫他?” “我不想他又尿褲子?!?/br> “但據(jù)我所知雖然蘇澤出了事,但自己上廁所也是會的?!?/br> 邢意不快地說:“我也想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會尿褲子?!彼拇_忘了,蘇澤只要沒尿褲子,把他帶到廁所去他自己就會cao作,剛才他是被他老尿褲子給憋瘋了,一時心急根本沒想到蘇澤自己會…… 不知道為什么方亭雨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些:“邢少,你的確該想想為什么。你對他的態(tài)度讓他害怕,他現(xiàn)在……一害怕說不定就會緊張,一緊張,尿褲子也不是不可能?!?/br> 邢意的臉色更臭。 “你既然不能照顧他,不如放手給他自由?!?/br> “你在說什么?!”邢意脾氣臭,一聽方亭雨的話就發(fā)了怒。他的確一早就想過離婚,但離婚不離婚是他的事,用得著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我說的是實話,你并不喜歡蘇澤吧?畢竟結(jié)婚之前你們連面都沒有見過,而蘇澤現(xiàn)在又是這樣,你根本不可能喜歡他。雖然你們的聯(lián)姻出于利益,但邢少你可以找到更好,絕對哪方面都強(qiáng)過蘇澤?!?/br> 蘇澤忍不住腹誹方亭雨不要臉,居然這么說他,他哪里不好了?!雖然是個白癡但也是個好白癡! 邢意直接道:“我再聽到這種話休怪我翻臉?!?/br> 方亭雨卻不僅不停,反而步步緊逼:“我給你百分之五十的讓利,以及把東灣廣地的那塊地讓給你,你和蘇澤離婚?!?/br> 邢意一怔,接著就怒笑:“我還不差這點錢!方少你才是,自己有未婚夫卻惦記著別人的人,你不覺得你太渣了?!” “我已經(jīng)退婚了。”方亭雨站起來,“在你們結(jié)婚之前我就退婚了,我不惜得罪史密斯家族也要退婚,為的就是蘇澤??上В覜]想到你們會突然結(jié)婚!” 這回?fù)Q蘇澤大吃一驚。 他、他不知道??!方亭雨竟然退婚了?! “那又怎樣,你退婚是你的事情,和他結(jié)婚的人是我?!?/br> “你既然不喜歡何必還占著他?” “我喜歡不喜歡不關(guān)你事,何況,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我老婆?”邢意怪笑一聲,接著突然低頭,微微側(cè)臉便往蘇澤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接著,邢意又換了一個深吻,他牢牢扣住蘇澤的腰,舌頭探進(jìn)蘇澤的口腔,纏綿悱惻地親吻起來。 蘇澤掙扎無果,被霸道地親了幾下便滿眼眶都含著淚水:“嗚嗚~~” 雖然兩人結(jié)婚快一個月了,但其實除了婚禮上象征性地親了一下,根本就沒任何的親密接觸,這還是第一次邢意主動親蘇澤。 沒想到,小白癡的味道還挺好的嘛。越是把小白癡親得不知所措,邢意就越是停不下來! 第67章 68. 方亭雨在一旁看著, 牙根收緊, 捏著拳頭,他卻沒有阻止的理由。 他恨自己。當(dāng)年被家里逼著和不喜歡的人訂婚, 這兩年一直以各種理由拖著不肯完婚,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退婚回來找蘇澤, 那人卻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 談完了生意之后,方亭雨做東請邢意和蘇澤吃晚飯。 三人入了座, 菜陸續(xù)地上桌, 方亭雨絲毫不隱藏自己對蘇澤的感情,溫情脈脈地望著蘇澤說道:“這些全部都是你喜歡的菜, 多吃一點?!?/br> 蘇澤瞪著大眼睛望著他, 又看看桌上的菜, 半晌點了點頭。蘇澤一點頭方亭雨就情不自禁地笑起來,笑容有些苦澀,同時也帶著滿足和開心:“你如果過得不開心,可以隨時來找我——” “呵, 你這是當(dāng)我不存在啊?”邢意坐在蘇澤身旁, 不滿地打斷了方亭雨的話,“你當(dāng)著我的面勾引我老婆, 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方少?!?/br> “我只是希望他過得好, 你既然不喜歡他, 我不相信你會對他好,我怕他在你那里受到委屈?!狈酵び旰托弦馑哪肯嘟? 兩人之間頓時噼里啪啦燃起了一陣火焰,蘇澤見到這讓人感到緊張害怕的局勢,心想這是狗咬狗啊,但就在這時候,一陣尿意又涌了上來—— “尿、我要尿尿——”小白癡突然面紅耳赤地抓住了邢意的衣袖,緊張又害怕地把邢意拽得緊緊的。 原本還氣勢凌人的邢意頓時推開椅子站起來,抓著蘇澤大聲問服務(wù)生:“洗手間在哪里?!” 服務(wù)生連忙指了洗手間的方向,正要帶路,邢意已經(jīng)扛起蘇澤直接沖了過去。 蘇澤真的要被弄崩潰了。他以為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遇到什么困難都不算困難,然而卻竟然被這件事搞得抓狂。 邢意拉下蘇澤褲頭的時候,蘇澤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有些濕了,一對準(zhǔn)便池一秒時間不到,淅淅瀝瀝的尿液就飚了出來。 蘇澤羞臊至極,把guntang的臉埋進(jìn)邢意胸膛不肯出來,恨不得立刻去死。 “你還好意思害羞?盡給我添麻煩。”邢意兇神惡煞地問,“是不是把褲子弄臟了?” “不知道,嗚嗚?!碧K澤膽戰(zhàn)心驚地小聲回答,裝得很怕邢意打自己。這一刻除了羞憤他其實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感受,能在二十多個世界里進(jìn)到這里變成傻子算他倒霉。 邢意低頭看著埋在自己懷里的人,露著一片紅通通的耳朵和一截白皙的脖子,頭發(fā)黑黑的,看起來人弱小又干凈。他有點暴躁,心里卻又真是說不出的無奈。 再低頭看看,蘇澤尿得差不多了,邢意摸了摸蘇澤被弄臟的褲子,讓他乖乖坐在馬桶上,之后出去給他取了一條新內(nèi)褲回來幫他換。 蘇澤局促地坐在馬桶蓋子上,無辜的大眼睛里都是水蒙蒙的霧氣,邢意抬起他屁股脫掉他的褲子,問他冷不冷,蘇澤小心翼翼地點點頭,于是邢意加快了速度給他穿了新內(nèi)褲,把長褲套回去。皺著的眉頭表示男人此刻很是不快,但還是一鼓作氣地幫蘇澤穿戴整齊。 “好了,洗手出去吃飯?!毙弦獍烟K澤推倒洗手池前。 蘇澤乖乖地洗干凈手,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這還是邢意第一次從蘇澤的小嘴里聽到“謝謝”兩個字,他把蘇澤瞅了兩眼:“智商有長進(jìn)了???” 蘇澤埋著小腦袋,小心翼翼地偷看邢意一眼,嘟著小嘴沒回話。 邢意從鏡子里看著蘇澤那張星眸微嗔的小臉,明明是個單純的小傻子,可不知為何此刻那張面含桃色的臉竟意外的香艷,半闔的雙眸中流淌著潺潺秋水,清澈無比卻又帶著香濃的明麗。 邢意的喉頭緊了緊,連忙移開目光,心道小白癡這不自覺的樣子倒是挺勾人的,過去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點? 兩人在廁所里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出去,他們回到餐桌前時方亭雨的臉色頗有些不太好看。 吃飯的時候方亭雨一直給蘇澤夾菜,各種真情流露,根本不管邢意就在面前,吃得邢意好幾次想甩筷子。 “他下午吃得夠多了,夠了!”方亭雨再一次照顧蘇澤吃東西的時候,邢意終于冷著臉用自己的筷子擋在了蘇澤碗前。 方亭雨剛要回嘴,邢意便轉(zhuǎn)頭兇巴巴地問蘇澤:“吃飽了沒有?” 蘇澤被他嚇到了,連忙小雞啄米的點頭。 “那走吧!”說完邢意霸道地把蘇澤拎起來,意味深長地對方亭雨說,“謝謝方少招待,我們就先告辭,回家運動消化一下了?!?/br> 說完不待方亭雨答話,便牽著蘇澤大步地往外走。 “蘇澤!”方亭雨站起來喊。 邢意一步也不停,蘇澤被他拖著,費力地扭過頭看方亭雨,他的青梅竹馬在后方對他說:“如果有一天你變回了自己,想起了所有事情,我等著你?!?/br> 聞言邢意把蘇澤扯進(jìn)自己懷里,這么明目張膽地跟他搶人,這個方亭雨是想挨他幾頓揍???! “他現(xiàn)在也是他自己,用不著變成別的人!”邢意回頭嗆了一聲,接著就拉著蘇澤快步走了。 以后他再也不會帶蘇澤來見方亭雨,真是失算。他原本以為蘇澤和方亭雨只是舊識,卻沒想到方亭雨竟然為了蘇澤放棄了自己的聯(lián)姻…… 其實邢意一直都在考慮怎么把小白癡甩掉,這次方亭雨肯接手明明是好事,他卻不經(jīng)大腦就拒絕了。邢意自己也沒有想明白為什么。 回家的路上蘇澤還是很乖巧地坐在座位上,其實除了智商低,還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尿尿,蘇澤并沒什么不好的地方。 邢意把蘇澤打量了幾眼,小白癡裹在白色的羽絨服里,長得水靈青蔥,小鼻子翹翹的,嘴兒小巧濕潤,臉蛋也十分精致,怎么也算得上好看。 邢意身體里漸漸升起一陣邪火,一到家,他把蘇澤從車上接下來,抱了人就往樓上走去。 蘇澤不明所以,不自在地在邢意懷里動了幾下。 “別亂動,小心掉下去摔爛你屁股!” 蘇澤頓時不敢亂動,還試探地伸出小手圈著邢意的脖子以防自己摔倒,在很近很近的距離里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對方英俊又暴躁的眉眼。 邢意被這雙眼睛望著,心頭又是一熱,這個小白癡其實還是個小妖精??! “你知道結(jié)婚之后的兩個人都要做什么事情嗎?”邢意忽然在蘇澤耳邊低聲地問。 蘇澤傻愣愣地望著邢意,搖搖頭,還是那個什么都不明白的小白癡。 他心里想的卻是,我靠這么快就來了?!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不喜歡還跟我上床?!節(jié)cao呢?! 一進(jìn)臥室蘇澤就被邢意扔到了床上,沒一會兒他就被扒得光溜溜的在被子底下掙扎起來。 邢意惱火地按住身下的人:“你敢再動一下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 然而作為一個白癡并不懂這句話的實際意義,加上蘇澤還沒決定好到底要不要攻略邢意,所以他還是努力地反抗了好一會兒,還“怕”得哭了起來。 不過邢意并沒有因為他的反抗和哭哭啼啼而放過他。 直到小半個小時后,那些“害怕”的、“疼痛”的哭腔才逐漸變了味。 一直到后半夜邢意才終于放過了懷里的小白癡,抱著人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頭一夜不在的玲姐剛剛從本家回來,一回來就撞到其他人在洗衣房里洗床單。 “這么多?”玲姐看著框里堆積如小山般的床褥,她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問洗衣房的傭人小惠,“都是少爺?shù)???/br> 玲姐是從邢大少結(jié)婚后跟著他從本家過來的,她在邢家待了快二十年,除了管家之外在傭人里身居第二,其他人多少都對她抱持著敬畏的態(tài)度。小惠見她問,就老實地回答道:“是,昨晚少爺換了兩次。” “換兩次?為什么要換兩次?難道那個智障又亂尿了?!”玲姐的眉頭擰了起來,不快地低吼。 “不、不是……”小惠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那可疑的神色沒被玲姐錯過,她一下想到了什么,厲聲道,“說清楚!” 小惠的臉越發(fā)的熱,羞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昨晚少爺和蘇少爺,他們倆那個、同、同房了……” 玲姐的臉色霎時變得更加陰沉:“那個智障竟然敢勾引少爺!” 小惠沒敢接話,玲姐手心握緊,面目都變得有些猙獰:“少爺一直想擺脫那個白癡,不可能主動跟他上床!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想配上我們少爺,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 她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好幾圈,轉(zhuǎn)頭對小惠說:“繼續(xù)干活,嘴巴閉緊點,不該說的話別出去給我亂說!” 小惠連連點頭,轉(zhuǎn)身一件件的將床褥放進(jìn)洗衣機(jī)里。 玲姐走出洗衣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那邊一接起來,她那張晚娘臉就充滿了殷切的笑容:“古少爺,您最近不是要來拜訪我們少爺嗎,您看什么時候來,我給你安排安排。” 她把“安排安排”幾個字說得尤為明顯,那邊傳出一道年輕男人的聲音:“就這兩天吧,我先會會姓蘇的!等邢意出門的時候我再去?!?/br> 玲姐繼續(xù)諂媚地討好:“好好,我會給您安排妥當(dāng)?shù)?,那個白癡什么都不懂,到時候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