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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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威自己都不自覺中,他成為了昆城的現(xiàn)任市長。 剛離開的昆布肯定也不會知道,陳威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上級,還是比縣官更一級,屬于現(xiàn)管的那種。 如若不然,他自不會是那般差勁的態(tài)度。 要知道黑牙的人最是勢力,這些混跡于各大都市的“城市經(jīng)營者”們,看重的只有眼前的利益。 嚴格來說,陳威只是黑牙的經(jīng)理人。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陳威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是歸從于黑色基地的下屬城市,他都是一把手。 如此,他可以是昆城市長,也可以是新約市長、九黎市長,其他更低一級的二線城市更不用說。畢竟,黑牙的勢力范圍真的很大。 黑牙是黑色基地很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這些游走于凡間的黑西服們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剝削。 剝削也得有剝削的藝術(shù),不能引起被剝削人民的反抗,至少不能嚴重到要鬧事的地步。在這之后,黑牙會把所得的資源統(tǒng)一上交,部分用以下屬的城市市政管理工作,余下的部分,全部被送往里世界的組織前線。 錢不是好東西,他們想要的是更實際的武裝力量。 然而錢又實在太他媽是個好東西了,礙于收容的基本準則,黑色基地是不能向黑牙透露收容物以及異常這類駭人聽聞的事情的,至少不能完全透露,尤其是那些最下層的普通成員?!?/br> 比如眼前的這幾個警察,他們對收容界的事情一無所知,平日里接觸到的,也都是同樣的普羅大眾,但即便如此,黑牙的名號他們還是聽說過的。 這是一家私立的武裝安保公司,只不過做的有點大,以至于在聯(lián)合國都取得了理事國的席位。 雖然不是常任理事,但這也足以說明,黑牙在普通人眼里,完全就是一個強大的國家,一個發(fā)達的、公司制度化的國家。 很多城市都接受了黑牙的“公司”模式,這些公務人員,再不能以鐵飯碗自居,因為稍有差池,有人舉報或者效益不達標,那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辭退。 這聽起來很不錯,事實證明。 它真的不錯。 陳威也曾懷疑過,這所謂的“公司化”真的就這么好么,人類社會幾千年的傳統(tǒng),真的就這么容易被改變嗎?這一顛覆性的模式推行過程中,損害了多少人的利益,怎么就不見有人出來阻止? 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黑色基地在后面背鍋。 隨便一樣給力的異常事物拿出來,都能輕易地做到這一切。 但這未免也顯得太過激進了一些,收容的最大目標,就是不讓異常滲入人類的基礎社會,黑色基地這么做,豈不是本末倒置而忘了自己最本初的目的了么。 這是一種迷失和錯亂。 許是有什么陳威還不知道的事情,老實說,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還真有點多,自己這經(jīng)理人的身份怎么來的,他還沒搞明白呢。 昆布是黑色基地的正式成員,只不過礙于他自私而又短淺的目光所限,在一次重大的收容失誤過后,他險些被降級成d級人員,耗盡了積攢幾年的人際關(guān)系而免于一死的他,最終還是被“流放”到了黑色基地下屬的黑牙這里。 他并不覺得可惜,甚至于來到黑牙,或者說昆城之后,昆布像是真正尋得了值得自己燃燒的地方,他在這座食人的大都里如魚得水,很是快活的過了幾年安生日子。 在他看來,這不是懲罰,更像是一種獎賞。 雖然只是個副市長,而是排不上號的那種,但在正官常年不現(xiàn)身的當下,他這個第六、七把手,手里的權(quán)利也足夠他用。 比如那輛“黑龍”,這樣動輒上億,價比黃金的高端載具,昆布都有點用膩了。 畢竟是上過前線的人,昆布自認為自己的眼光還是有的,這也是收容人員的一個通病,他們或多或少都會產(chǎn)生一種高人一等的心態(tài),這沒什么不好,畢竟能入了組織的眼,納進自己內(nèi)部的,無一不是些人中龍鳳。 昆布年輕的時候,世上到處都在打仗,得益于他精湛的槍法,他加入了一家小型的雇傭兵團,然后又得了草創(chuàng)的華國分部的組織人員的賞識。 那都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 ———— “市、、、、市長大人?!?/br> 中年警官無比慶幸自己剛才長了點腦子,沒有在屬下面前耍威風的心思,如若不然,得罪了這個面生的新任市長的話,等待他的不光有失業(yè),入獄怕是都有可能。 一想到自己可能和那些自己親手抓進去的瘋子共處一室,他就覺得自己的菊花一陣一陣的酸麻?!按笕诉@是在遛彎嗎,怎么也不和我們這些人說一聲……” 陳威不露聲色,或者干脆就是面癱著一張臉,看了對方一眼。直把這路過的倒霉警員嚇得尿了褲子。 是真的尿了褲子。 沒有人會去嘲笑他的膽小,因為身后的更低一級的臨時警察們,一個個的情況并不比他們的長官好到哪里去。有些人還沒弄明白陳威明面上的身份,但這不妨礙身體對上位者本能恐懼的產(chǎn)生。 這不是上位者,這是上位種。 陳威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經(jīng)意間好像又干了點蠢事,他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瑟瑟發(fā)抖的一群人,無趣的擺了擺手,轉(zhuǎn)身走了。 在半空中晃悠的瓦力也一并跟了上去。 不顧自己被尿液浸濕的鞋和褲腿,這伙人紛紛軟倒在地,哪怕地上成片的sao臭液體染濕了屁股也無所謂。 “那人是誰啊?” 警官往身后看去,發(fā)問的是他手下最為愚笨的一個傻子。 這人腦子天生就帶著點殘疾,很多時候反應都慢人半拍,但好在生的高大,家里也愿意給她花錢,他這才愿意將人帶著,心想的是必要的時候可還可以讓這傻大個幫自己抗兩下。 這人是誰?警官的心里其實并不是很肯定,他只知道,對方絕不是自己這伙種人可以招惹的對象,不是看的穿著,不是看那臺昂貴的懸浮型偽型智械,也不是看他的市長身份。 僅就無意間的那個眼神,他就能肯定。 “他不是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