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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胤祚看見他染霜的發(fā)辮,突然開口笑道:“皇阿瑪,兒子想把這樹挪回京城去,叫四哥也瞧一瞧?!?/br>
    康熙呵地一笑:“三句話不離你四哥,連棵樹也想著他?!?/br>
    “那是自然,兒子們當年耕耘一番,好容易收獲這綠樹滿蔭。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您給洪澤湖畔的子民留下了這座大堤,縱然二十年白駒過隙,亦不負這光陰了?!?/br>
    是啊,二十年過去,大清已經(jīng)從他登基的時候那艘在狂風暴雨中苦苦支撐的小舟,變成了史無前例的龐然大物。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是該給他奉獻一生的基業(yè),尋個好舵手了。

    想通了這點,康熙灑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給朕撐傘,咱們別處瞧瞧去?!?/br>
    當晚,康熙召了馬齊進宮,陪他下棋。遠近聞名的臭棋簍子馬齊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近日居然能夠跟皇帝戰(zhàn)個不分高低了!皇上到底在思考什么?

    康熙沉凝的臉上明晃晃地透著“深思”兩字。

    司馬光在《資治通鑒》中總結(jié),為君者,有三樣不可或缺的東西。一曰道,二曰德,三曰才。

    道,指的是知人善任。德,關(guān)乎自身品行;才,文武之道也。

    如今眾皇子,老四尚德,可惜失于刻板冷硬。老三、十四身負大才,但是一個過于溫和少了點霸道,一個又太過霸道少了點迂回手段。老八雖然知人善任,但是人品不行,假惺惺的叫人討厭。

    果然世間之事,難得十全十美??!康熙一時陷入無窮的糾結(jié)困頓。

    世人常常感嘆時運,縱觀史書,比如同是打仗,既有趙括那樣讀了幾本兵書就聲名遠播、頭一次上戰(zhàn)場就指揮數(shù)十萬大軍的幸運兒;也有李光這樣戰(zhàn)功赫赫,可就是死活難封的倒霉蛋。怎能不叫人感嘆一聲“時也,運也”?

    這回合該十四走運。正在康熙心中的天平多方搖擺,幾個皇子的砝碼幾乎等重,一根頭發(fā)絲兒的重量都能改變結(jié)果的時候,老天爺站在了他這一邊。

    信使捧著軍報難掩激動地跪倒在寢宮門外:“皇上,苗疆大捷,川軍、湘軍僅僅傷亡兩千人馬,就全取三縣!”

    康熙拿了戰(zhàn)報匆匆一瞥,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仍是喜不自禁,連聲說:“好好好,傳朕旨意,封烏雅晉安為一等靖西伯,除黑龍江將軍一職外,再加太子少傅銜。十四阿哥晉貝勒,賞金黃朝服,食雙俸?!?/br>
    魏珠喜不自禁,領(lǐng)命而去。

    康熙說完忽然發(fā)現(xiàn)手邊還有一道手札,跟軍報一起送來,正是十四那道《川湘苗漢通商與遷漢民入湘廣札子》。

    虛坐在對面的馬齊驚訝地發(fā)現(xiàn),皇帝的手微微顫抖,嘴唇甕動,下意識地抿著唇,眼睛里精光四射。馬齊恍惚記得,他上次看到的皇帝這副模樣,還是廢太子十二歲時出館講書,舌戰(zhàn)群儒的那一天。

    馬齊心里不由砰砰直跳,忽然聽康熙啪地一下合上折子,揚聲道:“回來!且慢傳旨!”

    魏珠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等候吩咐。

    康熙閉目思索半晌,說:“封烏雅晉安為一等靖西伯,任滿軍鑲黃旗都統(tǒng),加太子少傅銜、上書房行走。十四阿哥自即日起在兵部行走?!?/br>
    兩道旨意都是封賞。在常人看來,晉安從黑龍江將軍變成滿軍鑲黃旗都統(tǒng),得到的好處只多不少,黑龍江到底是偏僻苦寒之地,麾下兵丁多是罪犯和貶斥之人。可是滿軍鑲黃旗都統(tǒng),卻是管著天子腳下的數(shù)萬正經(jīng)旗人。凡在旗的人家,孩子出生、女兒選秀兒子選官、封爵任職,樣樣都歸都統(tǒng)管。上書房行走,更是能夠參與決策,相當于宰輔之職了。

    可是十四卻只得了一個可憐巴巴的兵部行走之權(quán)。哪有貝勒爵位、雙倍俸祿、金黃朝服光鮮?

    萬歲爺這個護崽脾性,哪有賞外人而苛待自家兒子的道理?魏珠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一旁的馬齊卻是神色大變。

    貝勒爵位、雙倍俸祿、金黃朝服再尊貴,都是臣子才需要用的東西。如果是皇帝屬意的繼承人,要這些東西干嘛?還不如塞到六部去,既是歷練,也是保護小兒子。

    烏雅晉安從黑龍江將軍變成都統(tǒng),就勢必要留守京城,他的門生故舊、姻親勢力,就能更好地為十四阿哥所用。

    十四阿哥在皇帝諸子中,人望、勢力、功勛都遠遠談不上拔尖兒;然而他卻有一樁旁人難以企及的好處,那就是年輕。

    第190章

    京郊, 暢春園。

    九月初一,重陽節(jié)在望, 又恰值大軍還朝,十三福晉懷里的嬰兒、四福晉高高挺起的肚子又是另一重喜事。延爽樓里歡聲笑語不斷, 太監(jiān)們抬著各式各樣的菊花逐次近前,請主子們挑選。那些菊花,小的不過拳頭那么大, 大的有如滿月, 姹紫嫣紅, 蜂圍蝶繞,端的熱鬧。

    繡瑜在跟竹月商量今年的重陽宴菜品, 聽蘇州來的廚娘大談菊花的一百零八種吃法, 忽然覺得小腿肚子上一沉。她低頭一看,頓時愣住了:“這是百福?”

    胤禛的愛寵穿著紅色小馬甲,吐著舌頭看她。原本毛色雪白、氣質(zhì)高貴冷艷的小狗,被剪得屁股上這里禿一塊兒那里禿一塊兒,頭上還立起一搓呆毛, 透著一副傻兮兮的可憐樣, 貴婦一秒變村姑。

    “天吶,誰把它剪成這樣的?”

    那人還活著嗎?屁股開花了沒?上一個動了胤禛的寵物還能活蹦亂跳的人,是九歲的十四。

    雍王府的侍女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四福晉抱著肚子掩嘴輕笑:“皇阿瑪回來了, 四爺整天閑著沒事做, 不是養(yǎng)花弄草, 就是教訓(xùn)幾個孩子。那天他非要親手伺候狗主子修毛, 結(jié)果就這樣了,事后心疼得抱著狗嘀咕了好一會子?!?/br>
    十三福晉接著笑道:“這些天我們在圓明園住著,四嫂家的園子可遭了殃。兩個爺們兒學(xué)著修花兒,花也死了;相約釣鯉,鯉不上鉤,索性拿網(wǎng)兜全撈了;天天給百福洗澡,嚇得百??匆娝麄兙团堋o嫴杷ち怂母绲囊伺d壺,喝酒又弄碎一套玻璃盞,跟兩個孩子似的頑皮?!?/br>
    四福晉拿胳膊肘搗搗她,半真半假地埋冤道:“你呀,爺們兒心里煩。你還拿出來當笑話說!”

    繡瑜暗自點頭。胤禛私底下是很有生活情趣的,打理花草寵物園林向來很有耐心。做出釣魚不成一氣之下把魚撈了這種掉價事,還是因為前些日子康熙出巡,整整四五個月,全國大小事務(wù),他能做六七成的主。如今驟然清閑,一時手足無措罷了。

    繡瑜遂道:“聽說今年山西陜西大旱,既然閑著,讓他派人幫我在這兩省設(shè)粥棚施粥,匿名舍兩萬七千一百一十三石米給窮人?!?/br>
    她說完命人抬上一個螺鈿小匣,里頭裝著三百兩黃金。

    四福晉忙道:“若是為了您的壽辰,這銀子很該我們出才是……”

    繡瑜笑道:“不為這個。羊毛出在羊身上,這還不是你們歷年送上來的禮?!?/br>
    四福晉還想再問,門口已經(jīng)有小太監(jiān)喜滋滋地來報:“娘娘,大軍進城了?!?/br>
    京都城門之外,禮炮轟鳴,兩側(cè)無數(shù)豹尾龍頭桿、盤蛇虎頭桿林立,劃出一道半里多長的路。前方是纛載著的六柄羽杖大纛,上面用金絲彩線繡著無數(shù)兇禽猛獸,象征著無上的力量與權(quán)威。再往前是八面八旗大纛,代表滿清立國之本的八支鐵騎。

    笙旗蔽空,屏開翎羽。八百鐵騎披紅掛彩,手持大刀、弓矢、鳥銃侍立兩側(cè)。再往外,是圍觀的京師百姓,烏壓壓一片,數(shù)不清多少人頭。

    最前方的曲柄九龍蓋下,胤禛一身五爪金龍親王朝服,與胤祥并肩而來,正要按次序站位。排行在他前面的三阿哥胤祉卻笑咪咪地往后退了一步,大方地把領(lǐng)頭的位置讓給了他。

    胤祥頓時皺眉:“三哥,這是什么意思?”

    胤祉打個哈哈,擠眉弄眼:“四弟請。論公,皇阿瑪出巡的時候,你是監(jiān)國的阿哥,比咱們都強;論私,今兒是老十四的好日子,你是他親哥。這迎接大軍還朝,于公于私你都該是頭一份兒??!”

    他故意強調(diào)了這“頭一份兒”幾個字,后頭九十等人聞言都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胤祥一聽便知,這回康熙出巡越過了同為親王的三阿哥,單命四哥一個人監(jiān)國。其信任重用的姿態(tài),不下昔日太子,胤祉早就心懷不滿?,F(xiàn)在封賞的旨意一出,是個人都能看出康熙對十四的栽培。

    眾人皆以為胤禛登高跌重,最后栽在了自己的跟班小兄弟手上,豈有不上趕著看笑話的?

    胤祥一伸胳膊把哥哥攔在后頭,揉揉鼻子笑道:“四哥,我說今兒怎么一股子酸味,原來快入秋了,有些人家里的酸葡萄又掛上果了?!?/br>
    三阿哥“啪”地合上扇子,沖他一指:“老十三,你的書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這兒這么多哥哥,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胤禛臉色一沉,就要上前和他分辨,卻聽有人笑道:“天熱了,難免火氣旺。三哥、十三弟,你們都消消火。”

    他定睛一瞧,居然是八阿哥半真半假地扶著三阿哥的胳膊,示意他把扇子收起來:“三哥,論公,皇阿瑪命你向烏雅將軍頒旨授勛,這是頭一份兒的差事;論私,什么親的干的,老十四也是你弟弟。這首位,你就不要推辭了?!?/br>
    什么?什么?老八居然向著老四說話!這是秋老虎太兇猛,他們熱出幻覺了嗎?三阿哥跟胤禛對視一眼,發(fā)現(xiàn)彼此臉上都寫著錯愕,雙方皆無心再辯,·三阿哥默默走到最前面,結(jié)束了這場“c位之戰(zhàn)”。

    接下來的儀式得以按班就緒地進行,三阿哥手持明黃卷軸立于紫芝華蓋之下,向晉安以降的三百余清軍軍官宣讀了皇帝親筆書寫的詔書和禮部頌揚皇帝軍功的文章,長篇累牘地強調(diào)了平復(fù)苗境的意義。

    其流程與后世的各種表彰大會大致相同,唯一的區(qū)別是,領(lǐng)導(dǎo)發(fā)言的時候,大伙兒得跪著聽罷了。

    緊接著是各種祭告天地宗廟的儀式,和太和殿宮宴,種種繁瑣禮儀,不必細說。

    十四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是眾人的焦點,只顧拉著胤祥嘻嘻哈哈個沒完,迫不及待地賣弄自己的軍事見聞。

    胤祚被康熙打發(fā)去了山東祭孔廟,得晚一個月才能回來。胤禛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席上,只恨自己自己排行太高,席次太遠。

    十七阿哥胤禮剛到能夠參加宮宴的年紀。小阿哥搖搖擺擺端著酒杯上來敬酒,卻只被十四哥塞了個蘋果哄著,繼續(xù)轉(zhuǎn)頭跟胤祥嘀嘀咕咕。

    被冷落的小阿哥委屈地上前拽拽他的袖子:“十四哥,你別只跟十三哥說話,也理我一理好么?”

    兩個黏在一起的哥哥都樂了。胤祥嫌棄地把身上的牛皮糖撕開,笑著沖幼弟招招手:“到我這兒來,咱們也不理他。”十四護食,瞪向年幼的入侵者。

    胤禮大喜,正要撲過去,忽聽對面的十阿哥冷笑一聲:“ 老十七,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人家上午還跟在四哥后頭搖尾巴,晚上又認了新主子。兩頭討好,處處不得罪?!?/br>
    十四怒氣沖沖地站起來,卻被胤祥一把拽住,示意康熙還在上面坐著。他只得忍怒道:“十哥,大過節(jié)的,你又吃火藥了?欺負我們也就罷了,拿個小孩兒做筏子,算什么本事?”

    十阿哥瞥了一眼手足無措、一臉迷茫的胤禮,終于悻悻閉嘴。

    一旁來敬八阿哥酒的三阿哥卻扯扯嘴角,恨鐵不成鋼地嘆道:“老十,你真是個紙老虎,瞧著一臉兇相,可當著皇阿瑪?shù)拿嬉灿伤@樣頂撞兄長?!?/br>
    十四被這句話砸懵了一瞬。三哥一向以文人自詡,又愛端著長兄的架子,連六哥都不放在眼里,對他和胤祥這些“老四的小跟班”連話都懶得多說,今兒怎么都沖他來了?

    十阿哥本來就是粗人,剛才已經(jīng)忍了十四一回,哪里還受得住這話?一拍桌子就要站起來,卻聽八阿哥一聲冷喝:“老十!”

    胤禩緩緩站起來,冷眼瞧他:“三哥,你要是嫉妒十四弟立下大功,直說就是。整天拿別人做刀子,仔細傷了自己的手!”

    胤祉被他戳破心中所想,登時惱羞成怒,揚聲冷笑:“我嫉妒他?笑話!十萬大軍打個破苗寨,倒像立了擎天之功一般。我頭一回跟著皇阿瑪西征的時候,他還在德妃懷里吃奶呢!”

    十四一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裳:“關(guān)我額娘什么事,你嘴巴放干凈點?!?/br>
    眾人都怕他們當場鬧起來,紛紛出言相勸。正鬧著,忽然聽梁九功尖銳的聲音響起:“皇上召十四阿哥上前說話?!?/br>
    眾人仰頭往殿上一看,卻見胤禛端著酒立在康熙面前,皇阿瑪瞥過來的目光鋒銳如鷹。

    三阿哥頓時臉色一白,難怪沒見胤禛出來給兩個弟弟撐腰,原來在這兒等著呢。他不由在心底大罵老四這個打小報告的家伙。

    十四整整衣裳上前,忐忑不安地站在一兩步遠的地方等候皇帝訓(xùn)話。

    早有宮人把事情經(jīng)過完完整整地稟告了皇帝??滴趵湫σ宦?,轉(zhuǎn)頭問他:“十三阿哥就在旁邊,你為什么要親自和老三老十對上?”

    “哈?”十四一愣,他已經(jīng)在心里想過了老爺子責怪他的一百零八種理由,無非是不敬兄長,不尊禮儀,不分場合,沖動易怒等等等,唯獨沒有想到這么一條。

    什么叫親自和三哥十哥對上?那些都是哥哥耶,說得好像我和他們對剛還失了身份似的。十四茫然無措,只得老實回答:“他們欺負十三哥都是欺負慣了的,我要是不說話,十三哥又要吃虧。”

    這話一出,康熙也愣了大半天。他這些兒子互相交好的不少,比如四六,比如八九十,可這些組合內(nèi)部都是有君臣主次之分的。弟弟們就好比哥哥手上的一把兵器,受之庇護,為之所用。

    他原以為兩個小兒子之間也是這樣,所以對十四的沖動冒進尤為不滿——哪有遇到危險把兵器往身后藏,反倒用自己的血rou之軀去阻擋敵人的呢?棋盤上都是將帥居于禁宮,運籌千里之外,哪能自己殺過楚河漢界去跟敵人貼身rou搏呢?

    這孩子還是太年輕,瞧著螃蟹似的張牙舞爪,橫行霸道,可是對親近的人太心軟了,缺點為人主的獨斷霸氣和御下的冷酷手段。

    當皇帝哪能太過在意臣子的感受?于天下有益者,用之;無益者,棄之,甚至殺之。只談利益,不論感情,這才是為君之道?。?/br>
    康熙想著不由喟然長嘆,兒子結(jié)黨,一呼百應(yīng),他愁;如今碰上個不結(jié)黨,對人掏心掏肺的,他還是愁!

    第191章

    “什么什么?皇阿瑪想立我做太子?”

    十四愣了半晌, 忽然嚴肅地起身扶了胤祥一下,摸摸他的額頭說:“你醉了, 早點回屋歇著吧?!?/br>
    胤祥哭笑不得:“不是現(xiàn)在立你,而是有意栽培你。老爺子春秋旺盛著呢, 三哥四哥六哥八哥都是辦差多年的人,門人勢力遍布朝野,要是再立了他們, 皇阿瑪還能睡得著覺?”

    十四恍然大悟:“所以把我扶起來, 若好用聽話, 就順勢立我;若不好,也能當塊兒合格的磨刀石, 敲打警醒著哥哥們。”

    他這話說得相當不敬, 但是胤祥仔細一想,竟然無可辯駁,只能中肯地說:“目前看來,還是前者居多?;拾斂偛粫室夂δ恪!?/br>
    十四冷笑:“他是不會‘故意’害人,當年抬舉年僅十六歲的八哥壓制廢太子的時候, 他不也是自以為考慮周全?既敲打了看中的大兒子, 又提拔了有本事的小兒子。”

    “至于太子會不會記恨老八,那怎么可能呢?太子是未來仁君明主,分明只會被自家八弟的本事才能所打動, 對他既往不咎委以重任, 寬和友愛以德服人。至于老八又會不會權(quán)大心大, 想要取太子甚至皇帝而代之?那也不可能啊, 老八出身卑微,只會對提拔他重用的君父嫡兄感激涕零、奉若神明,把兢兢業(yè)業(yè)回報帝恩當做終身理想。”

    十四模仿著康熙的語氣,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末了一攤手:“皇阿瑪永遠這么單純。”

    他這話雖然尖刻了點,但卻是一針見血。他們瞧著那些兄弟不如路人,可對康熙來說那都是兒子。老皇帝總是迷之自信地覺得,只要立儲的圣旨一下,兒子們就該相逢一笑泯恩仇,從此兄弟骨rou一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