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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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專員聽見他的話,感覺自己蛋疼菊緊,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他不過是在這里考察而已,怎么會遇見兩個變態(tài)。再說,他長得也并不好看。求求你們不要搶我了行嗎?我可以圓潤的滾開,真的……雖然王專員想是這么想,但他卻從未見過眼前這樣的對持。中年男人手中的青色光芒并不像是特效。 而道人衣衫獵獵作響,更是一副陰狠的模樣,身上似乎還有淡淡地黑色光芒正在閃動著。 王專員是一個無神論者,對于道觀的態(tài)度也就是一個考察古代文化的態(tài)度。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竟然遇見了一系列的超自然事情的詭異發(fā)展。在他原本不敬鬼神的心中,播下了一顆種子。 道人抿著嘴唇低聲吼道,“道真,你年歲不過雙十,如此強大的替身術(shù),你能夠堅持多久呢?” 中年男人低下了頭,身體正在輕輕地顫抖著,似乎像是在嘲笑道人的無知一般。道人不疾不徐地說道,“即便是你能夠破除貧道的法術(shù)又能如此?如今這方天地,靈氣早已經(jīng)消逝一空。即便是你有在高強的法術(shù),若是……”道人的話還沒有能夠說完,無數(shù)的靈氣早已經(jīng)涌入了中年男人的體內(nèi)。 懸崖上的道真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低聲地說道,“蠢貨!” 他的雙手慢慢展開,一個古怪的手印漸漸地凝結(jié)而成。道觀中的中年男人低聲輕喝道,“兵!”話剛出口,黑色的霧氣仿佛像是被一陣風卷過般,漸漸地消散在了道觀之中。中年男人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道人,“此等邪祟也敢在貧道道觀之中撒野?” “呵!”道人冷哼,“好一個道真,貧道倒是想要替你師父瞧瞧你究竟有幾斤幾兩!” 第19章 那個叔叔6 “你?”中年男人歪著自己的脖子,低聲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微笑,“配嗎?”道真的師尊可并非是清風老道士,而是另有其人。而那個人,是一個不可言說的存在。縱然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敢輕易說出口。更何況,這道人不過只是區(qū)區(qū)凡人之人罷了。道真自然是不會害怕這旁門左道之人,中年男人的雙眸越加的明亮了起來。 不復(fù)之前的渾濁,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修道有成之人似的。那種仙氣飄飄的氣質(zhì),即便是肥胖的軀體也不能夠阻擋這種氣質(zhì)的散發(fā)。王專員的菊花越來越緊,他都快要崩潰了。即便是他是一個傻子,也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這兩個人,好像都在爭奪他的模樣。他用手拉著王喜善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兩人,一人綻放著青色的光芒,另外一個人散發(fā)著黑色的光華??瓷先?,都不像是什么好人。即便是,他心中的無神論已經(jīng)開始轟然倒塌。整個思想都開始搖搖欲墜,已經(jīng)快要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但……這兩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死磕著想要搶奪他?王專員的眼睛看向王喜善,他出神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出聲問道,“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倆忽然間……要,那樣?” 王喜善低著頭似乎正在陷入沉思之中,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中年男人原本畏畏縮縮的神色忽然變得極度自信,而且那種如同謫仙般的氣質(zhì),似乎并非是這中年男人能夠模擬出來的。不對勁兒,這中年男人背后一定有高人!王喜善心中這么想著,沒有聽見王專員的話,他的臉色忽白忽青,就像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似的。 王專員看著王喜善心中有些驚疑不定,這個道觀極為古怪。來人也很是古怪,就連村長現(xiàn)在也要變得古怪起來了么?他跌跌撞撞地往后倒退了幾步,一屁股跌落在了蒲團之上。王喜善的聲音清晰地映入了他的耳朵中,“不對,我知道了。這個人……應(yīng)該是道真小道士!” 聽得王專員整個人都快愣住了,陽光下,王專員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極為難看的表情。王喜善卻松了一口氣說道,“王專員,您放心。雖然那道真小道士并不在道觀之中,但他的修為極強,這中年男人應(yīng)該是他在背后……”王喜善無論如何也說不出cao縱兩個字,若是將這兩個字說不口,豈不是將道真小道士與眼前這個陰狠的道人等同了? “所以……你是說那個中年男人是來救我們的?”王專員似乎還有些不大相信,畢竟剛才這王喜善才說,兩人都是為了搶奪他。但是話又說回來,他究竟有什么好搶奪的?至今,王專員也沒有能夠想明白。 王喜善看著王專員疑惑的神色,壓低了聲音說道,“王專員,我看你天庭飽滿,想必是官運十分亨通。我小時候聽聞一些村子里的老人說,有些邪門左道的道士最喜歡的便是用運道極為強大之人的運道來增加自己的修為。所以……”說道這里,王專員終于豁然開朗了起來。雖然他只是剛從無神論中走出來,但王喜善說得極為直白。他瞬間就明白了王喜善的意思,他的運道很好,所以這個道人是想要用他的運道來增強修為,而并非是對于他這個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還好,還好!王專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還以為這道人竟然如此的……,但若是搶走了他的運道,他又會怎么樣呢?王專員瞇著自己的眼睛,他必然是不肯將自己的運道分出去的。聽聞村長王喜善說得如此嚴肅的模樣,想必這運道是一個極為好的東西。 他怎么可能會交給眼前這個不陰不陽的道士呢? 中年男人清朗的眼神中,似乎看著一絲嘲弄。仿佛早已經(jīng)看透了道人似的,道人的心中多了一分壓抑。有些不敢與中年男人對視,這中年男人的眼睛太過明亮清澈了一些,即便是道人這種長久浸yin在邪術(shù)中的人,也感覺到了一種強橫的力量。那是一種不可匹敵般的力量,仿佛煌煌天威加諸于身般。 而他的一舉一動,仿佛都已經(jīng)被中年男人悉數(shù)知曉了似的。不,并非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而是中年男人身后的清風老道士的徒弟——道真小道士。 這小道士的法力為何竟然如此高深?道人一直想不通透,這聽上去根本就像是一個笑話。未滿雙十之人,竟然會使用道家的秘傳替身術(shù),甚至是看透他的心思。而他,竟然不知道這小道士如今身處何地。 他壓低了眼睛,使自己的眼睛不與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對視?;蛟S,這道真就是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他的心思。若是不與他對視,或許便能夠?qū)嵭凶约旱挠媱澮舱f不定。如今之計,這些散落在道觀周圍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并非是他的目標了。他原本想要將這些工作人員的生魂練成厲鬼,為他所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道真這個小道士給破壞得七零八落,而他現(xiàn)在的主要目標便是王專員。 只要將王專員抓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他功力大進之后,小小的道真不過只是螻蟻而已。想到這里,道人瞇著自己的眼睛,不斷地飄向那道觀中臉色帶著蒼白的王專員。他不欲與道真糾纏,但卻沒有一舉拿下王專員的信心。 畢竟這道真太過難纏了些,他怎么也沒有能夠想到,這道真的法術(shù)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黑色的迷霧已經(jīng)消失,工作人員們松了一口氣,看著正在對持著的兩人。面上帶著不解,這個道觀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為什么,他們一來到這個道觀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莫非是這個道觀——不,是這個村子里的人玩弄的鬼蜮伎倆不成? 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坐在地上喘息著的工作人員心思不斷地的轉(zhuǎn)動著。王專員的心中也在琢磨著應(yīng)該如何脫困才是,中年男人已經(jīng)收回了自己的法訣。遠方的道真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意,站在懸崖上的海鷗輕輕地低著自己的透露說道,“道君,龍王有請!”道真看向那只海鷗,攤開自己的手掌。 四四方方的令牌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上面寫著‘北海龍王’四個大字。這大字似乎帶著某種道韻,就連洶涌澎湃的大海也漸漸地溫柔了起來,拍打在懸崖上的海浪竟然已經(jīng)輕柔的濺起了一點點的水花。 就像是水聲消逝了似的,耳邊只剩下了呼嘯的風聲。道真瞇著自己的眼睛,這令牌慢慢地化為了一座金色的橋梁,漸漸地將這寬闊無垠的大海分作了兩部分。露出了比之萬丈深淵還要低下的海底。金碧輝煌的宮殿群出現(xiàn)在了道真的眼眸之中,這是一座極為老舊卻又輝煌的宮殿群。 道真的腳踩在了金色的橋梁之上,昨天晚上他才收到了北海龍王的手書。邀請他去北海龍宮一敘,這北海龍王當初被天庭派往人間之時,便是他打通了地仙界與人間的通道。北海龍王在人間一待便是數(shù)千年,似乎是最近收到了天庭的信件,便邀請他來北海龍宮一敘。 北海龍王輕易不可出龍宮,這北海乃是人間與地仙界裂縫中的虛無海水。需要北海龍王鎮(zhèn)壓,若是他無事便輕易出現(xiàn)在人間界中,恐怕這虛無海水便會肆掠人間界。 虛無海水雖然比不上四海之水,但是對于人間界來說,卻是極為恐怖的。即便是剛成就仙人的修道者,若是沾上這虛無海水不消幾刻鐘便會被消融成為一灘血水,甚至連靈魂都會化為血水。 如此恐怖的海水,便是在他打通地仙界與人間的通道之時產(chǎn)生的。道真倒是有辦法將這虛無海水收掉,但是他時常打坐參道,沒有時間來管理這等閑事。也只好委屈了北海龍王,好不容易才被天庭給派往人間界,卻要在這虛無之海中,鎮(zhèn)壓這無垠的海水。除了行云布雨之時,這北海龍王都會在這北海龍宮之中鎮(zhèn)壓海水泉眼。 道真一步步地踏入龍宮之中,無垠的海水又開始狂瀾的拍打著懸崖。走入龍宮,極為安靜。大概是因為這些虛無之海的生物難以產(chǎn)生靈智的關(guān)系,這龍宮很是清凈。碧波在頭頂飄蕩著,陽光照射在龍宮之中將珊瑚照得極為好看。 這些珊瑚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異種,呈現(xiàn)出異種血紅的顏色,在深藍色的海水中顯得很是好看。 慢慢地踱步向前,前方便是北海龍宮的正殿。那里有一個背著龜殼的老者正在門前來來回回地走動著,看上去有些心急如焚的模樣。時不時地撫摸著自己的胡須,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的模樣。 當他的眼睛落在道真的身上時,急忙跑過來低聲行禮,“道君!” 第20章 那個叔叔7 道君自古以來便是稱呼那些修為高深,能夠引動天威,神秘莫測的修士。而這背著龜殼的老者叫來人道君,便能夠說明此人的修為極為可怖。就連他也不知道,眼前這看上去年歲不大的道人究竟有多么的強大與恐怖。北海龍王將他喚作道君,他作為北海龍宮的管家,也只能跟著北海龍王畢恭畢敬地叫上一聲道君。 道真的雙眸閃動著神秘的色彩,那是一種斑斕而又絢爛的色彩。他輕輕地抿著自己的嘴唇,看向眼前的老者,低聲說道,“龜丞相,為何北海龍王邀我前來?”他的薄唇輕啟,看上去極為好看。 龜丞相卻不敢與之對視,只能壓低聲音說道,“這小的并不知道,但龍王大人似乎有緊急的事情找您前來商議?!饼斬┫嘁恢痹诒焙}垖m之中,不知道見過多少的俊杰。但眼前的小道士他卻是第一次見到,他懷疑,這小道士乃是天皇之時便已經(jīng)得到之人。那時,莫說是他,即便是四海龍王也不過只是區(qū)區(qū)小龍而已。 那是一個大能多如狗,神仙滿地走的年代。若是天皇之時便得到之人,在此時倒也能夠稱得上一聲大能。他慢慢地將大門推開,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外。這是通往龍宮深處的大門,這大門之后便是寂靜的虛無之海。在最深處,便盛放著虛無之海的海眼。 道真的眉頭輕輕地挑動了一下,果然,這北海龍王邀自己前來便是想要鎮(zhèn)壓這虛無之海的海眼。這海眼的厲害,除卻他以為,只有北海龍王最為清楚。作為神通廣大的大羅金仙,北海龍王為了鎮(zhèn)壓住這虛無之海的海眼,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他所有的法力,幾乎都消耗在了虛無之海的海眼之中。 一步一步地走進幽深的海域之內(nèi),這是一片極為清凈的海域。虛無之海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腐蝕能力,這大海的深處沒有任何的深處。只有昏暗的藍色光芒,在海中靜靜綻放著。而簌簌的水聲帶著一些水泡慢慢地向著海面上浮動,而陽光早已經(jīng)照射不了這一片幽深的海域。 慢慢地向前走動,一步一步地踏出。這里空無一物,甚至連一個珊瑚一個石子都沒有,只是一片虛無的大海。道真似乎懸浮在深海之中,他的道袍正在隨著海浪不斷地翻滾著。不一會兒,上方傳來了一陣龍吟之聲。一個碩大的龍頭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那是一條巨大的龍,連綿數(shù)百丈,渾身綻放著金色的光芒。威風凜凜的模樣,正不斷地盤旋在白色的圓珠之上。 看了一眼,道真便已經(jīng)知道,這就是虛無之海的海眼。那龍吟之聲震徹了整個深海,他的眼睛眨巴著看向迎面而來的道真。似乎又開始有了新的動作,渾身一動,從圓珠之上飛了過來,化為穿著一襲長袍的中年。他的面色剛毅而又憔悴,抿著自己的嘴唇,看上去顯得極為疲憊的模樣。他便是北海龍王,向著道真稽首道,“道君近來可好?” 道真輕輕點頭,看向那顆純白無暇而又圓潤的珠子說道,“這虛無之海的海眼又開始暴動了?” 北海龍王低聲嘆息道,“我千年前才用法力將這海眼封住,原本以為能夠等上數(shù)千年,到西海龍王那家伙來凡間之時才會解開。如今不知何事,這海眼竟然開始發(fā)生了暴動。似乎人間界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br> 他的眼睛不敢看向道真,在他的記憶中,道真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大能。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即便是天庭之主也對他畢恭畢敬,更何況他只是區(qū)區(qū)的四海龍王之一。盡管,對于天庭而言,他們四海龍王更像是人間的諸侯般。若是無事,一般都不會去往天庭。但眼前此人與天庭中的神仙卻又不同,此人乃是大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說穿了他們四海龍王也不過只是司掌云雨的神仙罷了,但這大能卻不同。 不受天庭管束,自由自在。北海龍王也不敢輕易得罪,就算他們是天庭正神,這大能或許不會對他們做些什么。但若是惹急了,大能卻能夠?qū)λ麄兊凝垖m下手。無數(shù)的龍子龍孫可就的遭殃了,他們窮盡一生心血的龍宮,或許也會毀于一旦。 “這海眼忽然暴動,的確有些蹊蹺!”道真瞇著眼睛,看著不挺顫動著的圓珠,正在想著什么似的。他的眼睛中,似乎蘊含著道韻。在不斷地尋找著,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呵,天機竟然被人遮蓋了!”看上去像是在喃喃自語,但聲音卻落入了北海龍王的耳中。 北海龍王并不是個傻子,若是傻子,他也做不了天庭的一方諸侯,鎮(zhèn)守北海。天機,這玩意兒可并非是人間道士和尚口中的天機。他們所謂的天機也不過根據(jù)凡人的身上的一些特征來推斷出模糊的大致走向。而道真口中的天機,卻是真正的天道運行軌跡。 即便是北海龍王,也只能夠感覺到模模糊糊的天道軌跡,看得并不清晰。不,甚至可以說是根本看不清。而眼前的道真卻能夠清清楚楚地知道,天機竟然被人給遮擋住了。 此人的法力究竟高到了何種地步?北海龍王不甚清楚,但也不敢胡言亂語。他只能拱著手,站在一旁,等待著道真的下一步行動。場面開始沉默了起來,道真沒有說話,北海龍王也不敢說話。過了好一陣子,道真這才揚聲說道,“先將這海眼封印起來罷!” 話音剛落,他的手開始揚起了手印,淡淡的青色光芒綻放在深海之中。強大的氣息讓待在他身旁的北海龍王都為之震撼。 原本顫抖不止的圓珠似乎感覺到了這股力量的強大,顫抖得更為厲害,似乎想要掙脫桎梏。 道真冷笑一聲,清朗地說道,“哪里走!”青色的光芒組成了一個圓幕落在圓珠的身上,仿佛是將這圓珠定住了一般。道真低聲念道,“結(jié)!”青色的光芒縈繞在圓珠的身上,圓珠靜止不動。收回手,道真這才說道,“好了,這海眼已經(jīng)被貧道封印?!闭f著,他轉(zhuǎn)過身看向北海龍王,“若是沒有什么事情,貧道便先告辭了?!?/br> “道君且慢!”北海龍王看著道真的身影忍不住說道,“在過不久便是龍王祭,這大王村每年都會有一次龍王祭。不如道君在龍王祭那天來我這龍王祠下上一盤棋如何?” “下棋么?”道真沉思,心中暗道,這北海龍王看來是有求與我。正好貧道的道觀中還差上那么一位司掌云雨的神靈,若不然貧道便與這北海龍王做個交易倒也不錯。道真輕輕點頭道,“那么,一言為定?!?/br> “一言為定!”北海龍王松了一口氣,他的確是有求有眼前的這位大能之人。他在這人間界中待了這么多年,還有兩千年才能夠回到地仙界。這海眼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若是再來上幾次,恐怕他就會支撐不住了……眼前這位大能也在人間修行,除了他之外,恐怕也沒有人能夠封住這海眼。 更可怕的是,這cao縱海眼暴動之人若是來了這虛無之海,恐怕也只有眼前的大能才能阻擋。若是讓虛無之海落入凡間,恐怕他就要在刮龍臺上走一遭。 道真出了虛無之海,尋思著究竟是哪個人會讓這虛無之海暴動。想了許久,始終想不出究竟是誰在作怪。更何況,有人已經(jīng)遮擋住了天機。而遮擋住天機之人,道行比他還要高深一些。但,遮擋天機之人卻又與使海眼暴動之人不一樣。 法力的波動他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離開大王村后,他慢慢悠悠地向著清河村走去。此時,他相信那旁門左道的道人早已經(jīng)被解決了。 ‘咚’的一聲,中年男人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看樣子是道真撤回了法術(shù)。道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笑得極為殘忍而又陰森,“看來,這道真的法術(shù)還沒有到家?!闭f罷,他松了一口氣。若是這道真的功夫到了家,恐怕今天他也就走不出這個道觀了。 道人的眼睛盯向坐在蒲團上的王專員,他殷紅的舌頭輕輕地在嘴唇上舔舐著。王專員看得頭皮發(fā)麻,王喜善擋在王專員的面前惡狠狠地說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道人不在管這些工作人員。他的目標已經(jīng)鎖定在了王專員的身上,只要抓走王專員,他來這個道觀便已經(jīng)值了。至于道真與這個中年男人,他完全可以在秋后算賬。他陰測測地看著王喜善說道,“呵呵,你這老頭兒,若是識趣的話便自己讓開!否則……” ‘桀桀桀’的笑聲極為瘆人,王喜善頭皮發(fā)麻,身后的王專員也艱難的吞咽著唾液。 第21章 那個叔叔8 “你,你別亂來?。 蓖跸采贫哙碌恼f著,他看這道人的眼睛有些不太對勁兒。那雙陰鷙的眼神中充斥著一種腥紅,往后退了幾步。王專員在他的身后說道,“這,這不是道觀嗎?求,求神仙有,有用嗎?”看來王專員也是急了,否則也不會想出求仙拜神這樣的昏招來。王喜善深吸了一口氣,“要不咱們試試吧?!?/br> 雖然王喜善對于這座破舊的道觀極為有信心,但是看著面前這陰測測的道人,心中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畢竟這道人太過邪門了一些,那道人露出了幾顆牙齒,笑得就像是只野獸似的,“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是逃不掉的!” “快!”王喜善深吸了一口氣,‘叮鈴鈴’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讓他頭昏眼脹得厲害。他用手壓著自己的太陽xue,看著道人一步一步地走進。壓低了聲音,咆哮著說道,“快,快拜神像……”道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在工作人員驚恐地眼神中,走向道觀。王喜善跌跌撞撞地沖向道觀之外,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跟你拼了!” 王喜善的語氣帶著一股狠勁兒,王專員也被嚇得不清。這鈴鐺的聲音也邪門得緊,每次敲響就會有種叮鈴鈴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中,仿佛眼睛都會昏花似的。王專員也急了,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 他跪在蒲團之上,朝著石像猛烈的磕著自己的腦袋。‘砰砰砰’的聲音傳入道人的耳朵中,道人卻沒有絲毫的害怕。王喜善沖向他,他不過只是一拂衣袖便將他彈開。王喜善跌坐在道觀的院落中,腦袋疼得厲害,渾身沒有絲毫力氣。眼睜睜地看著道人走上了青石臺階,似乎馬上就要接近王專員。 “呵!”道人的冷笑聲傳來,“就算是有神仙,又怎么會眷顧這么一個破舊的小道觀呢?”王專員使勁兒地磕著頭,理也不理已經(jīng)站在道觀之外的道人。那道人帶著陰狠的笑聲,臉上露出了陰鷙的神色。他的手似乎快要接近道觀的大門了,‘轟’一聲響動,整個道觀似乎都在搖晃了起來。 光幕徐徐拉開,整個道觀似乎都照耀在青色的光芒之外。道人咬牙切齒地吼道,“好你個道真,竟然還有這么一手?!彼闹邪档?,貧道修行這么多年,莫非還比不上你一個黃毛小兒不成?他心中一橫,拿出腰間的這小鈴鐺。 這鈴鐺是他的一件法寶,名叫鎮(zhèn)魂鈴。這法寶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的高人所制,能夠震懾冤魂厲鬼,得到這件法寶后,他修煉起來更是如虎添翼。之所以能夠有如今這般修為,這法寶可謂是功不可沒。 此時的王專員,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在蒲團之上磕頭,而王喜善早已經(jīng)渾身無力站不起來。旁邊的工作人員更是沒有力氣與這道人抗衡,道人冷哼道,“今天即便是天王老子,大羅金仙也休想要救得了你!”他搖動鈴鐺,一股黑色的氣息沖向道觀上的青色光幕。 ‘轟隆隆’的聲音不斷地傳來,仿佛整個道觀都在顫抖似的。道人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越來越陰森。眼看著青色的光幕似乎快要被這黑色的霧氣沖散,道人心中暗道,這光幕竟然是清風那個老道士留下來的,而并非是道真這個小道士所為,難怪如此不堪一擊??磥磉@道真小兒果然還是嫩了些。 ‘轟’一聲巨響,青色的光幕被黑色的霧氣沖散,王專員的額頭山滴落下無數(shù)的汗珠,身上的襯衣早已經(jīng)濕透了。他聽著耳邊冤魂的厲聲慘叫,心中一緊,竟然開始哆嗦了起來。即便是王專員的心中沒有鬼,但任由誰第一次遇見這種東西都會有種畏懼的感覺。 鬼影森森的黑霧盤旋在道觀門前,道人瞇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面前的黑霧道,“還不快進去給貧道將此人拿下?” “求神仙救救我!”王專員大吼一聲,那黑霧似乎并不愿意進入這道觀一般。不想,原本已經(jīng)夕陽落山的天空竟然有一團厚重的烏云壓住了道觀。道人越發(fā)的猖狂了起來,他大聲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如此天氣恐怕是要下雨了!哈哈哈,如此,貧道的這些家伙可就不怕那道真了!”他一邊說,一邊笑。 笑得趾高氣昂,異常的猖狂。天空中,一道紫色的雷電劈打了下來,震得整個天空似乎都快要塌陷了似的,噼啪的響聲中一連串的火花在天空中閃爍著。 道人剛剛還笑得陰森的面容瞬間就僵住了,那道雷電竟然徑直劈向他的身上?!熬盘鞈?yīng)元雷聲普化天尊?不,怎么可能……”道人的話還沒有落音,那道天雷早已劈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體連帶著黑霧炸為了一團飛灰。 王專員愣愣地看著門外的天雷,心中有種詭異的感覺。他不過只是病急亂投醫(yī)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這么靈驗?這個道觀,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空中的烏云慢慢地散開,夕陽地余暉照在大地之上,將王喜善的身影拉得很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粗@魂未定的王專員極為震驚地說道,“是,是顯靈了?” 王專員呆滯地點頭,他似乎也被嚇得不清。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無神論者,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夠這么靈驗。這個道觀也太……太厲害了吧?王專員心中的想法有許多,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來表示。 直到一行人走出道觀的時候,王專員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一下午,他好像經(jīng)歷得比一輩子都還要多,而且,看著被工作人員抬下山的中年男人,他記得自己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這個中年男人。這個……道觀也太靈驗了,說不得以后他也得來多拜拜才行。畢竟剛才只是拜了幾拜,竟然就解決了一個古里古怪的道人。 “嘿,醒醒!”王喜善不客氣地拍著中年男人的臉,這男人可是和那個化為飛灰的道人一同前來找道真麻煩的人。剛才他們差點兒都栽在了道人的手中,如今又怎么會對中年男人客氣呢。 “不用拍了!”清朗的聲音徐徐傳來,一個穿著月白色道袍,手持拂塵的小道士慢慢地走向他們?!按巳嗽缇托蚜?。”小道士言之鑿鑿的話讓王專員有些困惑。 “這就是我們清河道觀的觀主,道真。”王喜善在王專員的耳邊說道,王專員一個激靈,急忙走上前。這道觀都如此靈驗,這觀主若是沒有本事,怎么會有如此靈驗的道觀呢。想必,觀主也是一個厲害至極的人物。王專員伸出手,笑著說道,“道真觀主,你好,你好,我是市里派來調(diào)研的專員,我姓王?!?/br> 道真輕輕點頭,看向中年男人朗聲道,“你還要裝睡嗎?” 中年男人急忙彈跳起來,抱住道真的大腿哭得涕泗橫流,“道長,我真的是被脅迫的。我,我,我……”他看著道真的眼睛,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