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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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殿,不少的人虔誠地在大殿門前的鼎上上香。還有一些人,似乎只是來湊一個熱鬧似的,站在旁邊,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眼前的一切。當(dāng)?shù)勒胬@過人群,走到大殿上的時候,清源觀主似乎看見了道真。 他沖著道真招了招手,那笑瞇瞇的模樣,似乎遇見了什么喜事兒似的。 道真愣了一下,走向清源觀主。觀主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身上穿著名貴的西裝,站得西裝筆挺的模樣。理著板寸的頭發(fā),看上去倒是有些好看。這年輕人似乎與清源觀主有些熟識,說說笑笑的模樣。 走進之后,道真這才聽見清源觀主正在說道,“呂先生,您放心吧。您父親的硬朗著呢,再說了,他原本身體就沒有什么事情。不過是最近補得太多了些,上火了。”道真慢慢地走到了清源道長的身邊,那年輕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道真。 “這位是?”年輕人長得很是英武,身材高挑。身材又顯得有些魁梧,只是裹在西裝下,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男子氣概。他的臉棱角分明,微微地彎著嘴角,那雙眼睛看上去有些大。眨巴著,望著道真。 “哦,呂先生這位是清河道觀的觀主——道真。他的師父,您應(yīng)該聽說過的?!鼻逶从^主笑了笑說道,“清風(fēng)老道士?!?/br> “原來是清風(fēng)道長的高徒?!边@位被清源道長叫做呂先生的年輕人,伸出了自己粗糙的手,沉聲說道,“幸會了,道真道長?!?/br> “幸會。”道真沖著他點點頭,卻沒有伸出自己的手來。 呂先生感覺有些尷尬,收回來也不是,不收回來也不是。他的手就這樣愣在半空中,清源觀主咳嗽了一聲,笑得有些勉強,“道真向來不愛與他人接觸,他一個人在清河道觀待習(xí)慣了?!?/br> “原來是這樣。”呂先生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清源觀主的手,指向了呂先生說道,“這位是呂景曜,呂先生。他的父親呂大川先生,你師父清風(fēng)老道士也是熟悉的。” 呂景曜點點頭說道,“說起來,小時候我還曾經(jīng)見過清風(fēng)道長一面。也沒有聽聞過道長也收弟子,若不是后來我去讀大學(xué)了。真想,跟著清風(fēng)道長學(xué)一些本事?!?/br> 清源觀主但笑不語,雖然清風(fēng)老道士的本領(lǐng)的確比他高強一些,但卻被人當(dāng)面說出來。他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他只能勉強地笑著。 “對了,道真道長,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呂景曜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么似的,道真微微一笑說道,“呂先生多慮了,我們并沒有見過。” “好吧。”呂景曜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見過這個道真小道士。但具體是在哪里看見的,他卻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是這樣的,清源觀主。我今天找您來,還有一些事情?!眳尉瓣卓聪蚯逶从^主,又看了看道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但他的臉色,倒是有些凝重。雙手揣在褲兜里,看上去很是硬朗帥氣。 “沒關(guān)系,其實說起來?!鼻逶从^主倒很是大方,他低聲說道,“這道真的本領(lǐng)比我強上不少,平日里。這家伙喜歡待在清河道觀中,怎么請也請不來。若非是,因為他那道觀被政府當(dāng)做旅游景點修繕,或許這家伙還真不會來此地。” “這樣么?”呂景曜伸出左手,摸著自己的下頷,瞇著眼睛打量著清源與道真,似乎正在思索著什么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清源與道真的臉上都沒有異色,這才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家的祖宅,最近有些不好的事情出現(xiàn)。比如說,半夜能夠聽見奇怪的歌聲,又比說,沒有人的時候,房間的門會自動的打開,然后關(guān)上?!?/br> “我還記得,前不久,我父親回老宅的時候。被半夜的歌聲嚇得不清,據(jù)我父親回憶。那是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聽上去腔調(diào)很是古怪。明明只有我父親和母親在老宅里,并沒有其他人。第二天,看監(jiān)控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其他人?!眳尉瓣渍f道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隨后,他的臉色越發(fā)的深沉了起來,“開始,我也以為是有人在惡作劇。但,我連續(xù)守了幾個晚上都沒有聽見有什么奇怪的聲音。就在我離開的那天,那個聲音又出現(xiàn)了。而且,是從臥室的隔壁房間中發(fā)出來的。家父說,最近總覺得被什么東西給盯著,渾身不自在?!?/br> 道真嘴角含笑地看向呂景曜,沒有說話。 呂景曜說完話之后,這才注意到了道真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瞧著。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摸著自己的臉,低聲問道,“這……道真道長,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道真含笑不語,只是輕輕搖頭。倒是清源觀主立刻就意會了道真的意思,輕聲說道,“呂先生,你乃是年輕男子。年富力強,而你的名字又帶有火。天庭飽滿,運道十足。即便是那邪門的東西,也不敢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故而,道真這小子發(fā)笑便是因為你親自去守著?!?/br> “清源觀主,你的意思是,我在祖宅坐著。那東西就不會出現(xiàn)嗎?”呂景曜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似懂非懂地看向清源。 “的確如此,不過,呂先生最近似乎很忙,沒有時間天天去祖宅坐著吧?!鼻逶葱χ鴵u了搖頭,“貧道最近道觀里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不便外出。倒是這道真小道士,在貧道的道觀中居住著。何不如去呂先生家的祖宅瞧上一瞧呢?” 道真挑了挑眉頭,知道這是清源想要與自己結(jié)一個善緣。畢竟他的清河道觀修繕好了之后,若是沒有人去上香。還是有些尷尬的,這呂先生看上去就是一個有錢的主。想來,清源觀主的意思,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 “這……”呂景曜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道真看上去年紀(jì)太小了些。 “呂先生,您先說說,您父親除了感覺被人盯著之外,還有那些不好的事情發(fā)生過吧?!钡篱L低聲地詢問道。 第59章 愛是一道光4 呂景曜似乎陷入了回憶, 抿著自己的嘴唇。他沒有說話, 只是低著頭。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在晨光中顯得有些硬朗。那雙眼睛眨巴了幾下, 也不在疑惑。 道真是清源道長推薦給他的人, 自然不會是等閑之輩。他從小就對眼前這個清源道長很是熟悉, 自從有記憶以來。呂家許多次,扭轉(zhuǎn)乾坤都是托了清源道長的福,他指出了一條明路。如今,他自然是第一時間來找清源道長。 可惜的是, 清源道長卻沒有空閑。他知道, 這個時候。是道觀最為繁忙的時節(jié),呂家雖然有錢。但清源道長并非是一個容易被金錢所打動的得道高人。 而眼前這個小道士,是清風(fēng)道長的徒弟。關(guān)于清風(fēng)道長的傳說,他倒是聽聞過許多。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會對道真多了一分尊敬。這清風(fēng)道長, 聽聞父親提起的時候, 還說過。比浮云觀的清源道長還要厲害上許多, 只是常年在鄉(xiāng)村道觀中, 并不會輕易出門。 作為清風(fēng)道長的弟子,那么這個道真小道士自然不會差上太多。呂景曜摸著自己的下頷,低聲說道, “家父最近不知道怎么的, 竟然開始發(fā)著高燒, 說胡話。尋遍整個龍省的名醫(yī), 甚至是京城的名醫(yī)也不見好?!?/br> 呂景曜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說起來,母親與父親一起進入祖宅的。但母親卻沒有什么事情,最近父親昏迷的時間,越來越久了。父親曾經(jīng)在清醒的時候,囑咐過我。若是他長久醒不過來的話,便來鹿鳴山求助清源道長。” “昏迷不醒?”道真輕輕挑著眉頭,“若是昏迷不醒的話,也不一定就是中邪了吧?!毕銦熆澙@中,呂景曜沒有說話。似乎正在等著道真的回答,他今天是一定要將清源與道真其中一個人帶回家的。 否則,任由父親羸弱的躺在床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撒手人寰了。醫(yī)生前幾天已經(jīng)說了,家屬應(yīng)該準(zhǔn)備后事了。說不定,再過上幾天。呂大川,也就是呂景曜的父親就要去世了。 呂景曜的腦袋疼得很,平時他都沒有怎么回家。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意見與家里人相左的關(guān)系,他在家里待得時間很少。因為工作繁忙,有時候一忙就是一整夜。干脆就在單位上歇下來,只是父親重病的消息傳來時。 他,不得不回去。 呂景曜并非是呂家唯一的傳人,他之上還有一個親生的大哥。這個大哥早已經(jīng)接下了父親所有的業(yè)務(wù),管理得井井有條。 他也沒有想過與自己的哥哥爭奪什么財產(chǎn),兩兄弟的關(guān)系非常的融洽。只是,兩人的觀念不太一樣而已。如今,他出馬來請清源道長回呂家的祖宅,也是母親的決定。因為他的哥哥,太過傲氣了一些。 對于這些事情,也并非相信。母親覺得,或許哥哥前往會沖撞惹惱了清源道長。不但沒有請到人,反而惹得自己一身sao。 但他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對于這些事情也并非深信不疑。但總是懷著一顆尊敬的心,對于清源道長也是如同長輩一般的尊重。而且,因為他職業(yè)的特殊性。但還是會說些話,不像他那個哥哥,張口閉口就是要多少錢一般。 俗不可耐! “醫(yī)生一直查不出毛病來,讓我們準(zhǔn)備后事。所以……我想著或許是中了邪也不一定,道真道長,您看能不能和我去我家的祖宅一趟?”呂景曜抬起頭,那雙銳利有神的眼睛中帶著哀求之意。 道真細(xì)思了許久,清源道長在一旁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并沒有說話。呂景曜的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道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鐘聲響徹在浮云觀的大殿中時,道真露出了一絲微笑,“呂先生,若是想要貧道去你家的祖宅也不是不可以?!?/br> 呂景曜的眼睛閃閃發(fā)光,就像是星辰正在閃爍似的。道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輕地挑動著眉頭說道,“沒想到呂警官竟然也有孩子的一面?!?/br> “恩……”呂景曜愣了一下,渾身似乎都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低聲說道,“你說什么?”他的那雙虎目,目光炯炯地瞪向道真。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眨巴了幾下,“你怎么知道的?” 他可以確定,即便是清源道長也不知道他是一個警察。沒有錯,他雖然請過清源道長幾次。但每一次來,都會穿著西裝。那這個道真,究竟是怎么知道他是警察的呢?他有些想不通透。 清源道長倒是笑呵呵地說道,“呂先生多慮了,莫說是道真,即便是貧道也是知道呂先生是什么職業(yè)。只是沒有點破罷了,若是道行到了一個境界之后。從蛛絲馬跡中,自然能夠推算出呂先生的職業(yè)?!?/br> “這么說,那豈不是所有人在你們的面前,都沒有秘密可言了?”呂景曜倒退了幾步之后,那雙眼睛直直地發(fā)著愣。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 大殿此時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呂景曜這才回過神來,勉強的笑了笑,沖著道真與清源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想事情入了神,有些失態(tài)了?!?/br> 道真輕輕點頭,低聲說道,“呂先生放心吧,得道之人沒有這么閑的功夫,偷窺別人的隱私?!?/br> 呂景曜咧著嘴傻笑了一聲,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道真,只能一笑而過。 兩人走出大殿的門外,道真看向前方。一對夫妻似的人物剛好與道真錯身而過,道真瞇著眼睛轉(zhuǎn)過頭看向這對夫婦。 這種感覺有些奇怪,這對夫婦的身上都帶著怨氣。這種強橫的怨氣,讓道真似乎隱隱約約之間見到了所謂的使者身上的氣息。他看向這對有說有笑地夫婦,臉色輕輕地蹙了起來。呂景曜也順著道真的目光看過去,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钡勒嫘α诵?,“走吧,呂先生?!?/br> 呂景曜沒有在說話,與道真走出浮云觀外。他的小車就停在外面的停車場上,陽光慢慢地灑落在黑色的車上,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打開車門,道真與呂景曜都坐了上去。發(fā)動汽車,呂景曜開著緩緩地駛出鹿鳴山。 看著前方的景色,道真偏著頭,對著車窗問道,“呂先生,您父親在生病之前有沒有得罪過誰?” “得罪?”呂景曜一邊開車,一邊細(xì)想著說道,“要說得罪,我父親倒真是得罪了許多人。畢竟他是一個生意人,而且,呂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自然會得罪許多的人,這我還真弄不清楚究竟得罪了多少人?!?/br> “哦,這樣啊。”道真又說道,“那他在出事之前,有什么異常的反應(yīng)嗎?” “沒有?!眳尉瓣讟O為肯定地?fù)u了搖頭。 “沒有嗎?難道不是呂先生沒有看見,要知道呂先生一年到頭也沒有幾次機會回家吧。沒有看見,也不是很正常嗎?”道真緩緩地說道。 “我聽見母親和哥哥說過,父親在臥床不起之前,沒有什么異樣。也就是,我家的祖宅,晚上不停地有奇怪的聲音?!逼囌徛伛傁蚴袇^(qū),呂景曜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深沉,“道真道長是懷疑有人對我父親做了手腳?” “也不一定?!钡勒婷约旱南骂h想了想,“到了你家的祖宅之后再說吧?!?/br> 不一會兒,車子便來到了呂家的祖宅。這祖宅雖然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倒卻鬧中取靜,顯得安靜。當(dāng)管家打開銹跡斑駁地鐵門時,呂家的祖宅這才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這是一所幾十年以前的老建筑,看上去極為古老的樣子。但因為翻新的關(guān)系,還是極為耐住的。呂景曜走在前方,道真跟在他的身后。不一會兒,便走入了呂家的祖宅中。 客廳里,一個婦人正坐在沙發(fā)上唉聲嘆氣??匆妳尉瓣讖拇箝T走了進來,急忙站起來,眼睛一亮。她抬高聲音問道,“怎么樣,浮云觀的清源道長請回來沒有?” “媽?!眳尉瓣讚u了搖頭,“清源道長有事兒,給我推薦了一個人?!彼徊竭~出,站在道真的側(cè)面說道,“這位是清風(fēng)道長的高徒,道真道長?!彼氖种赶虻勒?,偏著頭,抿著厚實的嘴唇低聲說道。 “清風(fēng)道長?!眿D女急忙愣了一下,很是熱切地迎了上來??瓷先?,似乎想起來清風(fēng)道長究竟是誰了。 “沒想到原本這位道長是清風(fēng)道長的高徒?!彼哪樕蠏鞚M了笑容,容顏看上去很是憔悴。盡管,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模樣,還是遮擋不住她那滿頭的白發(fā)與眼角的皺紋。雖然氣質(zhì)極為出眾,但她畢竟還是老了。 一把手拉著道真的手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激動的關(guān)系,竟然說道,“說起來,我以前還見過清風(fēng)道長幾面,沒想到一晃眼,這么多年就過去了?!?/br> 第60章 愛是一道光5 道真看得有些尷尬,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呂景曜。那雙清朗的眸中,閃耀著星辰般的光芒。很明顯, 就是在向著呂景曜求救。 而呂景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急忙上前拉著婦人的手說道, “媽,你看道真道長這么趕過來, 也有些累了。不如讓道長先下去休息一會兒, 待會再說事情吧。”他看見自己母親的手牢牢地拉扯著道真的月白色的道袍, 頭有些疼痛。 他當(dāng)然知道, 自己的母親這是太著急了一些。但……道真怎么說也是請回來給父親驅(qū)邪的人。若是任由自己母親這么捏著道真的手腕,說不定一會兒就會捏成青紫色的。再把道真給氣跑了,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見呂景曜的表情,婦人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她抿著自己的嘴唇, 笑了笑。松開了拉著道真的手說道,“說起來, 道真道長的師父,我還挺熟悉的。可惜了, 清風(fēng)道長一生不慕榮華富貴。在清河村里安穩(wěn)度日, 對了, 道真道長你為什么會到s市來呢?” 婦人對于清風(fēng)很有信心,連帶著也認(rèn)為道真極有本事。只是, 她依舊還是害怕。并非是害怕道真不能驅(qū)走邪祟, 而是害怕道真不會用盡全力??粗勒婺昙o(jì)還挺小的模樣, 若是粗心大意的話, 自己的丈夫可就真得撒手人寰了。 雖然現(xiàn)在公司有大兒子頂著,二兒子是一個警察。不會為了爭奪家里的財產(chǎn),發(fā)生什么人間慘劇。但,她可不想自己的丈夫有什么三長兩短。 于是,她想要借著與道真談?wù)撉屣L(fēng)道士的話頭。和道真套一套近乎,讓道真在做法的時候,不要留上一手,讓自己的丈夫駕鶴西去。呂景曜看見自己的母親找了個由頭,與道真說起話來,便知道自己母親的心思。 他倒是沒有點破,看見道真小道士一副笑瞇瞇地模樣。他沒有在說話,管家三步并作兩步走的,走到了婦人的面前。低聲說道,“夫人,呂董事長醒了。不過,一醒來之后就開始胡言亂語……而且,他還下了床。要不是保鏢們眼疾手快地將董事長按在床上,可能董事長就要跑出來了。夫人,要不……現(xiàn)在去看看。” 整個客廳中,都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婦人沒有說話,呂景曜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道真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翹著,像是在笑,又像是有些嚴(yán)厲。管家用好奇地目光打量著道真,有些弄不明白,小少爺為什么請來了一個這么小的道長。 不過,這些都是呂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肯定是插不上嘴的。有力氣想這些事情,還不如將眼前的事情給處理好。 這么想著,他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婦人轉(zhuǎn)過頭看著道真,低聲詢問道,“道真道長,你看……這,你長途跋涉,原本是想讓您休息一會兒的。不過,我家老頭子又開始胡言亂語地說起話來。你看,這可怎么辦???”婦人的臉上全是焦急,而呂景曜也看向道真。 他也是滿臉的焦急,道真微微一笑,說道,“不礙事的,貧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為呂先生解決這件事情,不若我與你們一同前往去看看如此?” “多謝道長,多謝道長?!眿D人松了一口氣,連聲說著謝謝。 管家走在前方,像是向?qū)б粯又敢恕D人走在管家的身后,而道真便走在婦人的身后。呂景曜走在最后,走在大理石階梯之上。 道真覺得這個呂家祖宅的氣氛,很是壓抑。說不出來有哪里不對,但道真覺得這一切都顯得很是不對勁兒。他一邊走,一邊想。大概是因為很少來人間的原因,他總是找不出不對的地方在哪里。 天機被蒙蔽,即便是掐指運算,也只能夠算出一個大概來。還不如待會看見呂大川之后,直接找出原因。 這個祖宅似乎也沒有什么人,只是在二樓上。道真一眼望過去,看見了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正直挺挺地站在門外。道真輕輕地挑動著眉頭,低聲問道,“管家先生,當(dāng)時呂老先生胡鬧的時候,你有沒有在現(xiàn)場?” “有?!惫芗乙豢诖饝?yīng)了出來,就像是一種自然反應(yīng)似的。 道真摸著自己的下頷想著,這房子雖然大。卻很是壓抑,似乎祖宅里居住著什么東西似的。呂景曜看著前面的道真,想著事情。低聲詢問道,“道真道長,你是想起什么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