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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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桓嘆氣:“原來朕也是不相信,可是玉球,在那一天晚上,朕是真真切切摸到了毛,就和你的毛一樣,可仔細一看,她身上卻是一根毛也沒有,朕是不可能弄錯的,你說不是她變沒了,那又是哪里去了?” “喵……” 蕭云桓戳了戳她的腦袋瓜:“總不能是你在那個時候偷偷摸摸跑進來了吧?” “喵……” “只要她在這宮中,就不怕找不到證據(jù)的時候,朕已經(jīng)吩咐下去,讓惠嬪仔細調(diào)查她,一定會找出她的問題來?!?/br> “……” 秋晚徹底無語了。 心中對于暗衛(wèi)出現(xiàn)的震驚過去,秋晚心中也就只剩下了對蕭云桓這些想法的無奈。 宮中最忌憚這種鬼力亂神之事,早幾年還有人拿這種事情做過文章,反倒惹來皇上一通訓(xùn)斥,大家知道皇上不愿意提起,便也都不再提起,沒成想,如今卻是皇上自己提了起來。 當(dāng)初皇上是怎么說的? 不如多讀點書,也好過整日神神叨叨,拿鬼神說事。 皇上如今的意思,難不成是覺得自己書讀的不夠多了? 聽著蕭云桓在自己耳邊念叨著自己是妖怪的可能性,秋晚只覺得自己又刷新了對皇上的認知。 她一直以為是皇上最不喜歡提這種事情,萬萬沒想到,似乎皇上才是最相信的那個。 若是哪一日知道了她是御貓,皇上是會接受,還是會被嚇到呢? 秋晚也不明白。 …… 惠嬪還過來訴了好幾遍的苦。 頂頭上司有令,惠嬪不敢不聽,也只能裝模作樣開始調(diào)查秋晚的事情,可每次秋晚一過去,她卻是絲毫沒有掩飾,拉著秋晚大倒苦水。 “皇上最近是不是被馬踢過了?整日說你是妖怪,你要是妖怪,尾巴早就露出來了,怎么可能還會藏到現(xiàn)在?!被輯灏г沟氐溃骸霸僬f了,是皇上自己當(dāng)初說了不能相信鬼神之事,當(dāng)然了,我本來也是不信的,結(jié)果他現(xiàn)在還調(diào)查這種事情,都有好幾個人來問我了,問我知不知道皇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我哪里知道?我明面上是皇上的妃子,可實際上卻還不如他們呢,至少他們可以出入自由,我卻一直被困在這里出不去,我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去過青樓了。” 秋晚點了點頭,又反應(yīng)過來:嗯??? 惠嬪沒有理會她的震驚,道:“就算是妖怪,哪還會像你一樣在宮中待這么久還沒出頭的,隨便一個法術(shù)扔過去,皇上早就被迷得團團轉(zhuǎn)了。” 秋晚也跟著道:“是啊,若是我是妖怪的話,也不會在這兒呢?!?/br> 還不如直接入皇上的夢來的快。 民間的小話本里可是提到過不少才子與妖精的故事呢。 惠嬪唉聲嘆氣,和她抱怨完,又忙活著該去如何應(yīng)付蕭云桓的質(zhì)問。 上一次侍寢完以后,宮中許多人都會以為秋晚會借勢崛起,哪成想等了好多天也沒有等到什么動靜,就連晴香也納悶不已,拐彎抹角地問秋晚:“主子,你那日侍寢的時候,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秋晚立即搖頭:“什么也沒有?!?/br> “真的?” “真的!” 晴香狐疑地看了她好幾眼,還有些不相信,只是看秋晚這般肯定的模樣,又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秋晚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她,自己還被皇上懷疑成了妖精。 她尋思著什么時候皇上再來碧月宮的時候,一定要找機會和皇上說清楚,自己并非是什么妖精,也得讓皇上不要再胡思亂想下去。只是她等了又等,從那天之后,蕭云桓卻是一直沒有到碧月宮里來,除了變成貓的時候,秋晚便找不到能見到他的機會。 不止是秋晚,連惠嬪也很難再見到蕭云桓一面,偶爾惠嬪主動過去找他,都被關(guān)在殿門外,只有高公公出來傳喚一聲,說是皇上不見人。 如果不是秋晚每天變成貓還是能見到蕭云桓,也會差點以為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只是最近皇上的動作越來越奇怪了。 秋晚注意到,不但最近殿門緊閉,進進出出的人,開始戒嚴(yán),連高公公出入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連丑球的外出時間都減少了許多,據(jù)說皇上也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遛貓了。 這日晚上,秋晚再去皇上的寢宮之中,一踏進殿門,就見蕭云桓拿著一張黃符到處比劃著,尋找著一個合適的地方貼。秋晚轉(zhuǎn)頭看了一圈,就見屋內(nèi)被貼滿了各種黃符,連丑球的尾巴上都被貼了一張,惹得小奶貓不停地追著尾巴上的黃符跑。 秋晚徹底無語了。 她沖著高公公叫了一聲:“喵~” 皇上這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 蕭云桓貼黃符貼的正起勁,竟是連她來了也沒有察覺。 高公公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案上,然后才看了一眼皇上,小心翼翼的道:“御貓別怕,皇上一向?qū)@方面的事情在意的很,如今又有秋貴人的事情在,皇上近日神經(jīng)緊繃,難免奇怪了一些?!?/br> “喵?” 高公公又道:“等再過幾天,皇上將秋貴人的事情忘了,自然也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了。” 秋晚:“……” 皇上!您不是親口說過,與其相信這種鬼神之事,不如多讀點書嗎? 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反而您才是那個最相信鬼神的人呢? 第90章 秋晚最后帶著一身黃符回了碧月宮里。 第二天早上, 她一覺睡醒,一睜眼便看見眼前黃澄澄的, 她隨手將臉上的黃符扯了下來,不用說,一定是在她睡著以后, 皇上趁她不注意偷偷摸摸將符咒貼在了她的腦門上。 秋晚很是無語,她將黃符扔到銅盆里燒了, 省得又有人借此說些什么。 秋晚揚聲叫了晴香一聲,晴香很快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主子, 您醒了?!鼻缦愣酥慌杷吡诉M來,將銅盆放到旁邊的架子上, 瞧見剛才秋晚燒符留下來的灰燼, 頓時又奇怪地道:“主子,這個是什么?” “沒什么?!鼻锿頁u了搖頭,“是皇上留下來的, 我不小心帶回來了?!?/br> 晴香恍然大悟。 她將布巾浸濕、擰干,遞到了秋晚的手中,然后才道:“主子如今是御貓了, 每日只有在睡著以后才會變成御貓, 原先我一直以為, 御貓平日里不曾出現(xiàn)的時候, 都是呆在皇上的身邊,可現(xiàn)在看來,皇上都見不著御貓幾次, 這時間一長,皇上難道就不會覺得奇怪嗎?” 秋晚動作一頓,轉(zhuǎn)頭朝她看去。 “奇怪?” “是啊,主子您瞧,靜妃娘娘也養(yǎng)了一只貓,那可是恨不得每天都帶在身邊呢?!闭f到這兒,晴香的聲音也變得低了一些:“當(dāng)然了,靜妃娘娘現(xiàn)在被禁足,可她以前如何愛貓,那是整個宮中都有目共睹的,皇上對御貓有多寵愛,也是整個后宮都知道的事情,主子您就是御貓,這件事情,您打算到底瞞到什么時候呢?” 秋晚愣住。 不過很快,晴香又說:“只是皇上對這種鬼神之事一向敬而遠之,要不是親眼見到,連奴婢也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能變成貓,只是奴婢雖然能接受,可皇上卻是不一定能接受的,若是有朝一日皇上知道了……” 后面的話,晴香沒有說。 若是有人知道宮中出了這么一遭人變貓的事情,不說皇上會不會護著貓,光這話本里都罕見的事情,秋晚的身份一暴露,說不定就要被活活燒死。 秋晚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 她攥著濕漉漉的布巾,指尖用力到發(fā)白。 晴香說的,也是她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又麻煩得很。秋晚對自己沒有自信,對皇上也沒有自信。光皇上最近拿著黃符神神叨叨的模樣,看上去就不會輕易接受這件事情。即使皇上再喜歡玉球,可要是知道白貓身體里藏了一個人,那黃符說不定就真的用到她身上了。 秋晚不敢想。 她沉默了許久,才又嘆了一口氣,道:“再說吧?!?/br> 這能不能變貓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說不定就和之前突然變成了貓一樣,有一日她也再也變不成貓了。 晴香擔(dān)憂地看了她一眼,到底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 蕭云桓將自己在宮中關(guān)了好多天,又一連做了好多個關(guān)于大變白兔的夢,等了好多天,也沒有等到一個真妖精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他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終于敢從自己的寢宮里出來。 連著幾日沒有出門,連早朝都沒有上,他可總算是見到了一回太陽。 今日天氣正好,難得連太陽也不是很大,他便抱起丑球,慢騰騰地往御花園的方向走去,遛貓去了。 只是,他才剛到了御花園沒有多久,便立刻看到了來御花園里散步的惠嬪和秋晚,蕭云桓腳步一頓,想起折磨了自己好幾天的噩夢,在那兩人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立刻轉(zhuǎn)過了身去。 “喵~” 丑球伸出爪子,遠遠地朝著那邊的方向伸了出去。 它的喵喵叫聲一出,頓時將那兩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蕭云桓腳步一頓,身體一僵,這個時候再走,反而會顯得有些像是落荒而逃。 還不等他猶豫出一個結(jié)果來,那邊兩人已經(jīng)看見了他,并且朝著他走了過來。 惠嬪和秋晚躬身行禮:“臣妾/嬪妾參見皇上。” 蕭云桓:“……” 他慢騰騰地轉(zhuǎn)過了身來,淡淡地道:“平身吧?!?/br> 惠嬪和秋晚這才直起身體。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竟然來御花園里來了。”惠嬪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還帶著小御貓,玉球呢?玉球怎么不曾跟在您的身邊?” “玉球今日還不曾來?!?/br> “玉球今天也沒有來到碧月宮里,也不知道它去哪里玩了,我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它的影子。”惠嬪失望地道。 蕭云桓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一聲。 他努力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惠嬪的身上,不分出一絲余光去看秋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可他還是感受到了從另一人那邊投來的視線。 蕭云桓頓了頓,眼角的余光假裝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瞥了過去,然后和秋晚看過來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蕭云桓眼皮一跳,視線飛快地縮了回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問惠嬪:“你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奧,是這樣,秋貴人和臣妾說了一道家鄉(xiāng)點心,其中需要用到桂花,因此便來御花園看看有沒有桂花?!?/br> 蕭云桓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他抱緊了懷中的小三花,將它伸出去的爪子給按了回來,捂著它的眼睛不讓它看秋晚,殘忍的拒絕了它喵喵叫著想要讓秋晚抱抱的要求,轉(zhuǎn)身又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