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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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隨便問問?!?/br> 反正也是醒了,被這么一打岔,秋晚也睡不著了,她干脆洗漱完,直接走了出去。 惠嬪一早就來了,在竹林下練完了武,天亮前便多躲進(jìn)了屋子里,坐在冰盆旁邊拿著一本兵書在看。冰盆里的冰也是今日才剛送過來的,還沒有化多少,一早就被宮女放了果子進(jìn)去冰著,屋內(nèi)涼爽無比,反倒是秋晚在睡覺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 “今兒個怎么這么早就醒了?!被輯迓朴频貙⒈鴷^一眼,趁著翻書的空檔里,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將注意力放回到了兵書上。 秋晚搖了搖頭,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我瞧著你今日臉色也不太好看,難不成是動了胎氣?”惠嬪說著,立刻揚聲道:“金珠,快過來幫你家娘娘診脈?!?/br> 金珠應(yīng)聲而來,也讓秋晚來不及拒絕,她便已經(jīng)將手指放在了秋晚的手腕上。 手指虛虛地在手腕上停留了一會兒,金珠又很快收回了手指,冷靜地道:“回惠嬪娘娘,我家娘娘身體安康,并無大礙?!?/br> “行吧,下去吧?!?/br> 惠嬪揮了揮手,金珠又很快消失在了屋子里。 “惠嬪娘娘……”秋晚猶豫地道:“我想問問您一件事……” “什么?” “當(dāng)初我住在您的碧月宮時,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呢?”秋晚試探地道:“比如說,御貓什么的……” 一聽到玉球的名字,惠嬪頓時坐不住了,立刻放下兵書坐直了身體,緊張地道:“怎么了?難不成是玉球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秋晚連忙搖頭,又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隨口問問,您有沒有什么線索?” 惠嬪認(rèn)真的思索了一番,然后又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今天忽然這么問,難不成是知道玉球在外面的野貓是誰了?” “……” 惠嬪娘娘!怎么連您也這么問! 秋晚登時無語。 “野貓是誰,我倒是沒有見過,不過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秋晚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玉球和你從來都不曾一起出現(xiàn)過,雖然我知道玉球親近你,可它在的時候,你從來不出現(xiàn),你在的時候,玉球也從來不出現(xiàn),你一懷孕,連玉球都懷孕了……都說玉球親近你,我瞧著,怎么從未見她與你親近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三千的短小喵喵! 從兩千到三千!明天的我!一定可以變成四千! 第117章 秋晚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不好, 秋晚覺得所有事情都撞在了一塊兒,先是皇上說著奇怪的話, 疑似發(fā)現(xiàn)了她和玉球之間的聯(lián)系,如今又連惠嬪都說出了她和玉球的古怪之處。 秋晚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屏住了呼吸, 緊張地看著惠嬪,生怕會再聽她的口中聽到什么令人驚懼地答案。 秋晚扯了扯嘴角, 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她抬眼偷偷看了惠嬪一眼, 見惠嬪的注意力仍然放在兵書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輕聲地道:“許是惠嬪娘娘錯過了也說不定, 御貓一向喜歡往外跑,不愛待在屋子里,從前我正在碧月宮里的時候, 惠嬪娘娘也不大過來,也許是碰巧沒有見過罷了。”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惠嬪點了點頭,并不甚在意地道:“不過, 就算說這個也沒有用, 玉球也不愛親近其他人, 除了皇上和我之外, 唯一親近的也就只有你了。雖然我沒有見過它與你親熱的模樣,但是它只愛待在你那里睡覺,玉球是皇上的貓, 我也從來沒見玉球在皇上那睡覺過,這唯一讓玉球愿意留下來的,也就只有你了。” 秋晚吶吶地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該自豪。 惠嬪慢悠悠地將兵書翻過一頁,又說:“我看玉球也只是將你這兒當(dāng)做落腳處,它與皇上親近,可從來不在皇上那兒留宿,這分得倒是清楚,玉球聰明,把你這兒當(dāng)睡覺的地方,把皇上當(dāng)做養(yǎng)它的人,至于我……” 惠嬪頓了頓,秋晚的好奇心也隨著她的停頓提了起來。 惠嬪合上兵書,美滋滋地道:“至于我,自然是玉球金屋藏嬌的人,不用我養(yǎng),也不會在我這兒留宿,你瞧著,這不就是和玉球外面的野貓一模一樣?” 秋晚:“……” 惠嬪娘娘! 您清醒一點??! 玉球是貓啊! 秋晚哭笑不得,一時不知道該和惠嬪說些什么。 秋晚都不知道自己竟是有這么大的魅力,連惠嬪娘娘都愿意被她“金屋藏嬌”。 她偷偷觀察了一下,見惠嬪仍然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徹底放松了下來。 惠嬪娘娘一定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若是惠嬪娘娘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以惠嬪娘娘對御貓的重視程度,一定不會置之不理,肯定也很快就會在她的面前露出破綻。秋晚自以為對惠嬪有了幾分了解,因此也更加篤定。 可是惠嬪娘娘沒有發(fā)現(xiàn)的話,那皇上說出那么一番奇怪的話,不是惠嬪娘娘說的,那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難不成是她誤會了什么不成? 秋晚苦思冥想,卻還是想不出一點頭緒來。 陪著惠嬪說了一番話,到了午膳的時間,小廚房便將做好的午膳送了過來。 菜才剛擺上桌子,便聽到外面一聲傳喚,明黃色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秋晚連忙起身行禮,她還沒站起來,就先被蕭云桓攔住,扶著坐回到了凳子上。 “你如今已經(jīng)有了身孕,行動不便,這些禮數(shù)就免了吧?!?/br> 她現(xiàn)在還未顯懷,哪來的行動不便的道理。 但皇上一片好心,秋晚還是應(yīng)了下來。 她柔聲問道:“皇上用過午膳了嗎?” “沒呢,朕碰巧經(jīng)過你這,想起了你,便進(jìn)來坐坐,既然正好撞上午膳,便也在這吃了吧?!笔捲苹傅馈?/br> 惠嬪斜了他一眼,不想問他是如何碰巧從這里經(jīng)過的具體過程。 幾人說了一番話,蕭云桓又看了一眼四周,問道:“玉球呢?今日怎么還不見她的身影?” 秋晚熟練地應(yīng)付:“御貓今日還不曾來?!?/br> 蕭云桓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他還沒說什么,反倒是惠嬪又開口了:“說來也奇怪,你自從搬到了這邊來以后,我甚至也很少見到玉球了,連在你的宮中都見不到,反倒是還沒有在你還住在碧月宮時住的多。” 蕭云桓:“哦?” 秋晚頓時出了冷汗。 為什么見不到?因為她都在睡覺啊。 秋晚低聲道:“如今才剛搬來新地方,許是御貓還沒有習(xí)慣吧?!?/br> “既然如此,我怎么連在我的碧月宮內(nèi)都見不著它?!被輯甯袊@:“我還將你原來住的地方找了好幾遍,可怎么也找不到玉球的身影,它這段時間行蹤詭秘,我怎么找也找不著它,不在你這,不在我那,皇上,難不成玉球都是跑你那邊去了?” 蕭云桓含笑看了秋晚一眼,又在秋晚發(fā)現(xiàn)之前,很快移開了視線:“也不怎么出現(xiàn)在朕這兒?!?/br> 惠嬪又嘆了一口氣。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彼÷曕止荆骸坝辛松碓幸院?,玉球就比以前更喜歡往外跑了,難不成都是被那只野貓勾走了心神?也不知道那只野貓是誰,找了這么久,竟是連一根貓毛都沒找著?!?/br> 蕭云桓瞧見秋晚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眼中笑意更深。 “誰知道呢?!彼馕渡铋L地道:“玉球跑的那么快,連朕的暗衛(wèi)都追不上它,說來奇怪,這皇宮這么大,玉球雖然小,可真的要躲在哪里,還是能發(fā)現(xiàn)的,我派暗衛(wèi)去找玉球,這別的貓倒是找到了好幾只,卻是怎么也找不到玉球的蹤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出了宮門就憑空消失了?!?/br> 惠嬪哈哈大笑:“皇上,你開什么玩笑,這世上哪有這般詭異的事情?!?/br> 誰說沒有呢。 蕭云桓瞥了秋晚一眼,又冷靜地收回了視線。 要是沒有,這大白天的,人怎么會變成貓呢? 他又道:“說起來,這樣的故事,朕倒是在婉嬪喜愛的雜書上看到過不少,那些鬼神妖怪之事,雜書的作者們偏愛寫這些,婉嬪平日里也定是喜歡的吧?” 秋晚更緊張了。 她可沒忘記,昨晚皇上就和她提過一句,他在雜書上看到了貓變成人的故事呢! 秋晚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果然,蕭云桓興致勃勃地道:“正巧,朕近日也剛好在雜書上看到了一則故事,說是前朝有戶人家的女兒被貓妖附身,白日里是人,到了晚上就變成貓,婉嬪,你聽說過這個故事嗎?” “……” 秋晚欲哭無淚,不知道該不該應(yīng)下。 她當(dāng)然是聽過啊,她自己不就是一個白日是人,晚上是貓的例子嗎? 秋晚的余光往晴香那邊瞥了一眼,果然見晴香也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生怕她也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秋晚收回視線,小幅度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搖了搖頭。 “婉嬪不曾聽說?” 秋晚點頭:“臣妾不曾聽說過。” “那真是太遺憾了。”蕭云桓失落地道:“朕原本還想和婉嬪探討一番這個故事,若是婉嬪看過,想必婉嬪必定能說出自己的一番見解?!?/br> “陛下?” “不知道依婉嬪看,這貓變成人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 秋晚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指尖用力到發(fā)白,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她到底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皇上的這一番話,昨晚已經(jīng)問過了玉球,如今又再來問她一邊,難不成是真的已經(jīng)知道了她和玉球是同一個人不成? 秋晚心慌慌的。 雖然心中一直想要說出否定的話,可也許又是哪里不對,她卻又不由自主地相信了這件事情。 不然……皇上為何突然這么頻繁的提起這件事情…… 秋晚張了張口,無助地看著他。 還是蕭云桓先夾了一筷子魚rou放入她的碗中,聲音柔和地道:“朕也只是隨口問問,瞧瞧你,怎么嚇成這個樣子。” 秋晚掩飾地低下了頭,低聲謝過了他,將那筷子魚rou夾起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