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程諾也舍不得孩子,可他更舍不得玥然的身子,“等明日大夫來看過再說吧!” “叫太醫(yī)吧,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崩瞰h然執(zhí)意說道。 程諾無奈的看著李玥然,“玥然,聽話?!?/br> 李玥然也不說話,只拿眼睛看著程諾,程諾無奈了,“好,叫太醫(yī),只是,如果明日太醫(yī)說不好的話,你得聽我的?!?/br> “怕什么,不是有鈕祜祿氏在嗎?如果胎像穩(wěn)固最好,如果不好,喝點(diǎn)靈泉水唄。等胎像穩(wěn)固了,我就不喝了,省的孩子補(bǔ)的太大,不好生?!崩瞰h然笑道?!胺胖@么一個天然飲水機(jī)不用,豈不是浪費(fèi)?” “這倒也是?!背讨Z關(guān)心則亂,忘了這茬了。想通了這事,程諾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低頭摸著李玥然平坦的小腹,“希望這次是個乖巧的女兒??!阿瑪?shù)墓虃惞靼。 ?/br> 第二日,太醫(yī)來了,給李玥然把過脈之后,笑道:“恭喜四貝勒,恭喜福晉,福晉已經(jīng)有了一個半月左右的身孕了。” 程諾松了口氣,“那福晉身子如何?” 太醫(yī)明白四貝勒的擔(dān)心,不過是福晉生下四阿哥才一年,怕頻繁有孕,會對福晉的身子有所損害,看不出啊,這四貝勒對福晉還真是情深義重啊,這也不錯,總比對那些寵妾滅妻的強(qiáng)。 太醫(yī)略加思索,說道:“貝勒爺不必?fù)?dān)心,福晉兩次有孕的間隔雖然短,不過福晉的身子保養(yǎng)的不錯,應(yīng)該無礙。只要期間好生保養(yǎng)即可?!?/br> 程諾聽了太醫(yī)的話,總算放心了些,“太醫(yī),你看福晉的身子需不需要進(jìn)補(bǔ)?” 太醫(yī)略一沉吟,“前期可以適當(dāng)進(jìn)補(bǔ),之后嘛,則罷了,免得胎兒過大,不易生產(chǎn)?!?/br> “好,多謝太醫(yī)。蘇培盛,送太醫(yī)回去。”程諾點(diǎn)頭道。 太醫(yī)見四貝勒并未讓自己開進(jìn)補(bǔ)的方子,雖有些疑惑,但想著四福晉畢竟出身烏拉那拉氏,估計私底下進(jìn)補(bǔ)的方子不少。也就不再說了。 太醫(yī)走后,李玥然笑著說道:“這下你可放心了吧?” 程諾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還是不大放心,你等著,我去找鈕祜祿氏要靈泉水去?!?/br> “記著,別太多,一小口就行了,循序漸進(jìn),不能一蹴而就?!崩瞰h然至今想起鈕祜祿氏生產(chǎn)時候的慘痛場景,還是有些后怕。 “放心吧!” 清荷院內(nèi),卿憐茫然的縮在床角,雙手抱膝。自從那日四爺走后,卿憐整個人就跟傻了似的,她的驕傲,她的自信,都寄托在自己那個神奇的空間靈泉上??墒侨缃瘢臓敳幌嘈抛约?,她該怎么辦? 不,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要好好想想,只要她能幫到四爺,四爺不會放棄她的。 她還有什么用處呢?四爺不相信靈泉水,對了,空間,她的空間可以幫四爺藏東西!可是四爺將來會君臨天下,整個大清都是他的,他有什么東西需要自己幫他藏著呢! 不行,這個不行! 那么她還有什么用處呢? 卿憐忽然發(fā)現(xiàn),離開靈泉水,自己竟然一無是處。 咯吱一聲,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人影提著燈籠進(jìn)來了,“誰?”卿憐瞇著眼睛看向來人。 “蘇公公!是四爺嗎?是四爺來了嗎?”卿憐驚喜的連滾帶爬的爬下床! 蘇培盛閃到一邊,程諾從后面走了進(jìn)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卿憐?!疤K培盛,你先下去吧!” 蘇培盛點(diǎn)了燈,然后下去了。 卿憐激動的撲了過來,一把抱住程諾,“四爺,四爺,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爺心里是有我的,四爺,你不要拋下我,我什么都可以為四爺做。四爺,我才是你天命所歸的皇后,四爺,我有靈泉水,我可以讓四爺百病不生,四爺,我會好好輔佐四爺?shù)模覀円黄鸸蚕順s華富貴!四爺!”卿憐激動的語無倫次。 程諾推開她,“你那個把戲,爺還想再看一遍。”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只兩寸來高的細(xì)長的白瓷瓶,放在桌子上。 卿憐愣了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嬌笑道:“是誰病了嗎?四福晉?還是德妃或者太后,又或者是皇上?”然后卿憐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爺你放心,不管是誰病了,只要喝了我的靈泉水,一定會康復(fù)的,只是,爺,你不能輕易的將靈泉水交上去,你得賺夠了好處才行。只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加在藥里,或者茶里就可以了?!?/br> “你在胡說些什么,你不要命了嗎?”程諾見她越說越不像話,怒道。 第282章 穿越大清之我是四福晉 十二 卿憐繼續(xù)笑著,“爺,你別生氣,我都是為了爺好,爺,你知道嗎?只有我才是真心對您好的人,別的女人,她們都是有目的的,只有我,是真心對爺好的人。爺,您相信我!” 程諾有些不耐煩了,作勢欲走。 卿憐急了,“爺,您別走,卿憐什么都不問了,您要靈泉水嗎?我給您,多少我都給您!”卿憐忙對著瓷瓶滴起了靈泉水,滴了大半瓶。 “夠了!”程諾走了過來,將瓶口塞好,然后將瓶子收到了衣袖里。 “爺,我能問問,您這靈泉水是要給誰喝嗎?”卿憐恢復(fù)了些理智,小心翼翼的問道。她的靈泉水不多了,如果爺不相信,拿靈泉水給旁人實(shí)驗(yàn)什么的,未免有些浪費(fèi)。 程諾沒有理她,直接推開門走了。 卿憐想要追上去,無奈門無情的關(guān)了起來,卿憐想要拍門喊叫,卻又怕觸怒了四爺,反而適得其反,最后只能無奈的靠在門上滑坐在地上,無聲的哭了出來。 爺是愛她的,爺不會放棄她的。卿憐現(xiàn)在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爺只是太在乎自己了,所以才這樣冷待自己的。只要事實(shí)證明了靈泉水的奇效,爺一定會相信自己的話的,到時候,爺一定會接自己離開這里的。 她是皇后,她是天命定下的皇后,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她會化險為夷的。 夜風(fēng)不知從哪扇半啟的窗戶吹了進(jìn)來,燭光微閃,然后熄滅了。黑暗中,鈕祜祿卿憐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她從未覺得自己這般無助過。 程諾回了正院,讓侍女們都下去了,“喏,這是靈泉水,趕緊喝吧?!?/br> 李玥然點(diǎn)點(diǎn)頭,接了過來,晃了晃瓶子,“差不多一口的量,給我倒杯水吧,還是稀釋一下再喝吧!” 程諾遞過來一杯溫水,李玥然將靈泉水加了進(jìn)去,然后喝了下去,不知道是靈泉水的效果真的如此靈驗(yàn),還是心理作用,李玥然覺得渾身輕松了許多,仿佛連皮膚都好了很多。 只是,李玥然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想靈泉水的好處,她可不能對這個產(chǎn)生依賴性,這靈泉水再好,過猶不及,也是禍?zhǔn)?。更何況,這靈泉水似乎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若是她對這靈泉水產(chǎn)生了依賴性,以后沒了可怎么辦! 和程諾商量好了之后,又見太醫(yī)把脈說一切都好,李玥然便不再去想靈泉水的事了。 而與此同時,鈕祜祿氏卿憐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被靈泉水滋養(yǎng)的身子,包括那身她最引以為傲的好皮膚,似乎都出現(xiàn)了問題。 先是全身有些發(fā)癢,她以為是自己沒有沐浴的原因,收拾了心情,讓人準(zhǔn)備了熱水,好好沐浴了一番,可是情況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嚴(yán)重了,渾身癢的難以入睡,她也不敢去伸手撓,只能忍著。 卿憐又想著是不是飲食上有問題,她忍著不吃東西,不喝水,最后實(shí)在餓得心里發(fā)慌,只好喝了點(diǎn)靈泉水補(bǔ)充體力。 可是喝了靈泉水后,她的身體立馬就不癢了。 鈕祜祿卿憐絕望的意識到了這個事實(shí),她的身子被靈泉水滋養(yǎng)了這么長時間,早就對靈泉水產(chǎn)生了依賴。一直以來,她每天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靈泉水,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靈泉水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她才下意識的節(jié)省著用。可就算是這樣,為了保養(yǎng)皮膚調(diào)理身子,她沒隔幾天還是會喝靈泉水的,因此,她的身子康健,百病不生,皮膚更是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可這段時間她沉溺于失去四爺?shù)目謶?,忘了喝靈泉水了,結(jié)果身體和皮膚就開始抗議了。 鈕祜祿卿憐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白的發(fā)光的自己,恐怖不由自主的蔓延至全身。她的靈泉水只剩大半甕了,就算再省著用,早晚會有用完的一天。到時候,她該怎么辦?況且,剩下的靈泉水她自己也不夠用,若是四爺再找她要,她給不給呢!若是不給,她拿什么取信四爺,從而讓四爺離不開自己。若是給了,她自己怎么辦?沒有了白嫩的皮膚和健康的身子,她該怎么打敗四爺身邊的那些女人? 鈕祜祿卿憐在鏡子前枯坐了一夜,百般糾結(jié),茫然無措。 可是讓鈕祜祿卿憐失望的是,接下來的漫長日子里,不管是四爺也好,福晉也好,一直沒人來見她,她整日被關(guān)在屋子里,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日復(fù)一日的漫長等待讓鈕祜祿卿憐有些發(fā)瘋了,她已經(jīng)不再夢想著當(dāng)皇后了,現(xiàn)在,她只想離開這里,這個困住她的小院子。她想要自由??墒沁B這點(diǎn)微末的要求,似乎都變得遙不可及。 直到有一天,送來的晚飯豐盛了些,送飯的丫鬟或許是因?yàn)楦吲d吧,難得說了幾句話,“福晉生了個阿哥,爺高興極了,給府里伺候的人都漲了月錢,膳房那邊也漲了月錢,一高興,連你也跟著享福了。” “福晉生了?”鈕祜祿卿憐茫然的說道,“阿哥,阿哥!對了,孩子,我的孩子呢!我記得我生了孩子的啊,我的孩子哪去了?”鈕祜祿卿憐緊緊抓著丫鬟的手問道。 丫鬟使勁掙開,將她推到了地上,“格格莫不是瘋了不成?格格哪來的孩子!真是晦氣!”丫鬟罵罵咧咧的關(guān)門走了。 鈕祜祿卿憐跪坐在地上,“不對啊,我記得,我生過孩子的啊,我聽到孩子的哭聲啊,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兒了?” 卿憐自己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危險,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爬到桌子上,從水壺里倒了杯水喝了下去,壺里面的水加了幾滴靈泉水。 一杯冷茶下肚,卿憐冷靜了許多。 怎么辦?她感覺自己越來不對勁了,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現(xiàn)在這點(diǎn)稀釋過后的靈泉水根本解決不了自己的需求。她該怎么辦? 鈕祜祿氏的異常,也有人告訴了程諾。程諾和李玥然分析了半天,得出結(jié)論,估計是靈泉水不夠用了。 “丫鬟說她整日神經(jīng)兮兮的抱著一個茶壺,從不讓人碰,茶壺里的水冷了,也照喝不誤。我估計,她的靈泉水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多了,所以她才會這么緊張。”程諾說道。 “不應(yīng)該啊,就算靈泉水不多了,也不該這么緊張吧!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那么需要靈泉水了吧!”李玥然猜測道。 “我猜,會不會是她的身體對靈泉水產(chǎn)生了依賴性,就跟毒品一樣,上癮,如果一段時間不用,就會發(fā)作?”程諾大膽的猜測道。 “真的假的?不對啊,服用過靈泉水的人不少,怎么別人,包括你我都沒有這個癥狀?。 崩瞰h然緊張的說道。 “我們大概是服用的少,還沒產(chǎn)生依賴□□!鈕祜祿氏大概是得隴望蜀,過于心急,大量服用靈泉水,所以才會這樣。我調(diào)查過了,索綽羅氏和她的兒子們應(yīng)該都服用過靈泉水,但是她們都好好的?!背讨Z說道。 李玥然不禁心有戚戚焉,“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過度的依賴靈泉水!” 程諾也慶幸道:“幸好你沒有聽我的,不然的話,真是……” 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李玥然感慨道:“這樣一想,系統(tǒng)對我其實(shí)還算不錯,它之所以沒有給我這些異能外掛,估計就是怕我對它們產(chǎn)生依賴吧!” 程諾看著李玥然溫柔的笑了,兩個人依偎在了一起。 福嬤嬤看著窗戶上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欣慰的笑了,這兩年,福晉和貝勒爺?shù)年P(guān)系愈加親密了,福晉連生兩個小阿哥,健康聰慧,福晉總算是苦盡甘來了??上О?,福嬤嬤想起聽到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由得嘆了口氣,年氏,年氏!希望不要是第二個李氏啊! 對于年氏要入府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李玥然也早有耳聞,她已經(jīng)不去計較歷史上有名的敦肅皇貴妃年氏到底是那年入府的了,她倒是對這個傳聞中的大美人很感興趣。 “聽說這個年氏很漂亮?”李玥然有些好奇,書中關(guān)于年氏的外貌描寫很多,總而言之,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大美人。 “漂亮又如何,連胤禛都沒將她放在眼里,更何況我!”程諾笑著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啊,年氏那么漂亮,為什么胤禛不喜歡呢!”對于書里年氏那么輕易的落敗,李玥然也不大明白。 “對愛新覺羅家的男人們來說,最重要的永遠(yuǎn)是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女人嘛,只是錦上添花。歷史上雍正寵愛年氏,也不全是因?yàn)槟旮颍鼊e說這里了。胤禛對鈕祜祿氏和年氏,其實(shí)都一樣,只是鈕祜祿氏身上的好處比起年羹堯來,更讓胤禛心動而已。你忘了,書里,年羹堯忽然患了重病,是胤禛賜了藥,抱住了年羹堯的性命。也因?yàn)檫@個,即使年氏死了,年羹堯?qū)ω范G還是忠心耿耿的?!背讨Z給李玥然分析道。 李玥然搖搖頭,“我不關(guān)心這些,我只關(guān)心,這個年氏到底有多美?!?/br> 程諾搖搖頭,“我不打算讓年氏進(jìn)府,我準(zhǔn)備讓老八納了年氏。” “???”李玥然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我如今已經(jīng)有了五子二女,光嫡子就有三個了,皇阿瑪和額娘那邊也能交代過去了,府里好容易這么清凈,我可不想再起什么波瀾。之所以給老八,除了因?yàn)槔习擞邪驯谖沂掷铮晔霞藿o了他,年羹堯也起不了什么心思,再者,年氏是很漂亮,人美則性驕,老八福晉也不遑多讓,有她在,老八的日子估計會熱鬧的多。咱們也可以順便看看熱鬧。”程諾笑著說道。 李玥然忍著笑,“你可真能想!” “我可不想有人仗著家族的勢給你臉色看,打破我們的平靜生活。”這是程諾的真心話,年羹堯這個人的確有些能力,很快,年羹堯就能成為四川巡撫,封疆大吏。有這樣的助力,難保年氏不會驕縱。 “年家會答應(yīng)嗎?”李玥然問道。 “年家會答應(yīng)的!”程諾笑了,年羹堯可不是一開始就是鐵桿的四爺黨,他也曾在四阿哥和八阿哥之間權(quán)衡過,最后選定了四阿哥。年羹堯的妻子是納蘭性德的女兒,其舅兄富爾敦可是鐵桿的八爺黨。 一個月后,果然,年氏被指給了八阿哥當(dāng)側(cè)福晉。 胤祀愁眉苦臉的看著程諾,“四哥!你可真會給弟弟找事情,一個寶珠就已經(jīng)夠弟弟受的了,再來一個年氏,弟弟可聽說這個年氏性子驕縱的很啊?!?/br> “這樣不是更好,她們兩個,一個是嫡福晉,占著名分,一個是有寵有家世的側(cè)福晉,她們兩個對上了,你的兒子女兒豈不是安全了?”程諾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胤祀眼前一亮,“對啊,還是四哥你有辦法。”寶珠是嫡福晉,處處看兩個孩子不順眼,她雖然不敢明著對孩子們下手,可背地里的小手段層出不窮,乳母三天兩頭的出事,兩個孩子經(jīng)常餓的哇哇哭。自己又不能成日守在府里。那兩個側(cè)福晉,家世寒微,哪怕自己給她們撐腰,也不敢對抗寶珠。可年氏就不一樣了。年遐齡如今可是署理總督印務(wù)的湖廣巡撫啊! “對了,四哥,鈕祜祿格格她?”胤祀看著程諾的心情還不錯,試探著問道。 “老八啊,你還真是個癡情種子啊!”程諾搖頭道,“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除了這個妖孽了?!?/br> “四哥!”胤祀慌道。 “你別著急,我讓人帶你去看看。你就會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背讨Z決定對胤祀開誠布公,想要一個人聽命與你,拿把柄要挾對方是最好的法子,可是要想一個人臣服與你,就不能只憑這些不入流的手段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