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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妾作死日常在線閱讀 - 第187節(jié)

第187節(jié)

    婉兮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著自己剛才是不是看笑話看得太明目張膽了,以至于惹怒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想著男人的雙臀就纏了上來,直接將她抱到了他懷里。

    “爺說笑了,妾身絕對沒有看爺笑話的意思,妾身不過是瞧著爺同弘煦他們相處愉快,心里高興罷了。”婉兮坐在胤禟懷里,下意識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嘴里小聲解釋道。

    都怪剛才的氣氛太好了,她光顧著看熱鬧,倒是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有脾氣的?,F(xiàn)在好了,報應(yīng)來了!

    “哼!現(xiàn)在知道怕了,之前怎么就不怕呢!”胤禟原本想狠狠揍她屁股的,可是目光掃到她大大的肚子,頓時冷哼一聲,伸手掐了她rourou的小臉一把。

    婉兮被掐得一陣‘嗚嗚’直叫,無奈胤禟似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一般,不為所動,硬是掐了兩把。若不是她眼圈紅了,他指不定還得掐別的地方。

    婉兮伸手揉著被掐得有些疼的臉頰,用力揉了揉,待緩解了臉上的疼痛感后,她很委屈地望著胤禟,一臉控訴地道:“爺這是公然報復(fù)?!?/br>
    “然后呢!”胤禟瞧著滿臉悲憤的婉兮,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頓時好轉(zhuǎn)不少,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要把喜悅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然后……然后……”婉兮瞧著胤禟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樣,一時想到辦法,眼珠亂轉(zhuǎn),最終落在胤禟的大掌上。胤禟沒有注意到婉兮的目光,還笑著逗她,誰知下一刻,婉兮接拉起他的手掌,湊到嘴邊就直接咬了下去。

    胤禟手上一痛,低頭看向婉兮的瞬間,他便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了。

    “嬌嬌,松嘴!”胤禟倒是不怕她咬,而是她氣鼓鼓的樣子讓他覺得好玩。

    對于胤禟來說,婉兮的這點力氣還真算不上什么,畢竟從前婉兮也經(jīng)常伸爪子張嘴的,沒少咬他。即便現(xiàn)在也一樣,說是咬他,其實也是很有分寸的,讓他覺得有點疼但又不至于太疼,尚在可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

    婉兮抬頭瞪了他一眼,對胤禟這種好似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態(tài)度頗為不滿。明明顯是他先動的手,她不過是適當(dāng)回?fù)簦麉s一副好似她在無理取的樣子,真真是氣煞人也。

    咬著他手指的牙齒用力地磨了磨,輕哼一聲,完全不為所動,好似一副要較量到底的意思。

    “嬌嬌,你若再不松口,爺可是真要動手了,到時你可別哭著說爺欺負(fù)你!”胤禟感覺到手上的痛意又加深了幾分,就知道這個小女人是真生氣了,不過他是不會輕易認(rèn)輸?shù)摹?/br>
    雖然這脾氣是他慣出來的,但是要讓他低頭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dāng)然胤禟的威脅也不是說說而已,眼瞧著婉兮不肯松口,他立馬伸手掐著她的小臉,雖然有太用力,卻也會讓婉兮感覺到一絲痛意。婉兮見狀不為所動,只是咬著胤禟的牙齒又用力了幾分。

    一旁的林初九等人瞧著這畫面,真心覺得畫面太美,他們不敢看。

    明明是一件小事,明明只要有一個退上一步,這事就能順利解決,可是眼前這對別扭男女卻誰也不讓誰,硬是一個咬一個掐地對峙近半個時辰,真是有夠無聊的。

    兩人結(jié)束戰(zhàn)爭之后,互不理會,那連小孩子不的冷戰(zhàn)游戲,兩人倒是玩得很high。林初九等人覺得沒眼睛看的同時,卻又不敢去勸這兩位大齡小朋友。

    直到用晚膳的時候,胤禟瞧著不管他吃喝的婉兮,這才發(fā)覺得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明明早就將這個女人融入骨血了,現(xiàn)在才想著剝離,似乎有些晚了。

    “好了,算爺?shù)腻e,爺給你道歉。”胤禟最終還是向婉兮低了頭。

    第三百四十二章 滅頂之災(zāi)

    “好了,算爺?shù)腻e,爺給你道歉?!必范K最終還是向婉兮低了頭。

    婉兮也不是真要跟胤禟爭一個一二三來,她會如此,不過就是想證明自己對胤禟的重要性,讓他以后多讓著她一點,畢竟這廝有的時候真心不管不顧??纯磩偛牛槙r那般用力,那紅印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她能不氣么?

    “還生氣?”胤禟輕輕揚高了聲音,雙臂輕摟她不再纖細(xì)的腰肢,輕聲問道。

    婉兮瞧著他這黏糊勁,都快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覺了,可是臉上麻麻的感覺還在,根本就不是她的錯覺。抬起頭的瞬間,觸及胤禟眼里那滿滿的柔情,婉兮突然有些羞愧。別人家,別說側(cè)福晉,就是福晉,有誰敢像她這樣,說上嘴就上嘴,說伸爪子就伸爪子的,說到底還是胤禟寵著她縱著她,才讓她這膽子越來越大。

    眼見胤禟抱著她,輕言細(xì)語地哄著,又讓林初九等人拿來無數(shù)珍寶,瞧著沒啥,可細(xì)看都是依著婉兮的喜好準(zhǔn)備的。

    “不生氣了。可是爺以后不能再掐妾身的臉?!蓖褓夤闹钭樱此茪夤墓牡?,實際上已經(jīng)沒那般生氣了,畢竟她把胤禟咬得不輕。目光掃過他手掌虎口處的牙印,到現(xiàn)在都沒消,就知道她剛才有多用力。

    胤禟掃過她仍有些紅的小臉,rourou的,看著還真讓人有種手癢的感覺。不過眼瞧佳人好不容易才消氣,再鬧怕是真要跟他鬧脾氣了。目光打量著拿著棋譜便眉開眼笑的婉兮,心里暗忖,這棋下得不怎么樣,卻無比喜歡收集各種棋譜,還真是個奇特的喜好。

    也罷,這樣的喜好至少文雅,沒像其他女人,滿心滿眼都在那些黃白物什上,沒得讓人覺得俗氣。

    “好好好,爺現(xiàn)在不掐,不掐了還不成嗎?”胤禟嘴上說著不掐,話里透露的意思可未必。

    “那還差不多。”婉兮沒有細(xì)究,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手中的棋譜上。

    說來,這棋譜還真跟婉兮有點淵源。上一世,婉兮對于下棋其實并不熱衷,只是因為胤禟喜歡,她又無事,這才當(dāng)了消遣,真正讓她把下棋當(dāng)成喜好的原因就是胤禟送得她手中的這本棋譜。也許那時的胤禟只是隨口一句,也許他心里對于婉兮是真有幾分感情,一句定情之物便讓婉兮徹底上了心。以至于到了這一世,她依舊執(zhí)著于此,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只是讓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本棋譜還是借由胤禟的手了她手上。

    目光直直地望著胤禟,相比前世的依賴,這一世的她卻是實實在在地將他放到了心里。

    “看什么?”胤禟將擺放在面的東西扒拉到一旁,回頭見她目光癡癡地望著自己,不由地朗笑出老師的,“怎么?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爺好看了?”

    婉兮小臉一紅,雙手輕撫著手中的棋譜,沉吟片刻才道:“這棋譜是爺送給妾身的,那妾身就當(dāng)是爺送給妾身的定情之物,如何?”

    “定情之物?這個?”胤禟面露一絲訝意,再看婉兮面似桃花,一臉羞澀的模樣,莫名地覺得心里一陣甜蜜,“不要其他東西?”就胤禟的意思,定情之物應(yīng)該找個更好的,稀有的物件,而不是一本破棋譜。

    “不要,這個就很好。”婉兮哪能不明白胤禟的意思,不過她內(nèi)心的執(zhí)著卻不是因為東西的好壞,只為這其中的真情厚誼。

    胤禟送這些東西的時候,可能并沒有多想,甚至沒有太多的用意,只是單純地因為婉兮喜歡,才會讓人收集這些東西給她送來,換她一個笑容。而恰恰是因為婉兮清楚胤禟的一片心意,才會更加珍惜他的一片心意,而不是物件的好壞高低。

    一旁的林初九等人瞧著兩位主子終于和好了,也很是松了一口氣,只是瞧著婉兮把那破棋譜當(dāng)寶貝的樣子,心里一陣感慨。這女人誰不喜金銀珠寶,偏偏他家側(cè)福晉就喜歡這些文玩古物。雖說這名頭高雅,但是就他們這些人瞧著還是金銀來得實惠,恩,實惠。

    這日,婉兮午睡起來,正興致勃勃地拿著新棋譜擺弄,雖然里面的內(nèi)容她早就明記于心,可是擺弄的時候還是喜歡一邊看一邊擺,似乎只有這樣才顯得更有樂趣。

    正在此時,聽琴一臉行色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沖著婉兮行了一禮,便低聲稟告道:“側(cè)福晉,完顏夫人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婉兮臉色微怔,隨后眉頭微挑,她了解自家額娘,若無事定然是要先送帖子過來的,而且非直接上門求見。之前因著烏拉那拉氏的關(guān)系,她也好,完顏家也罷,雖然都得了利,卻也落了不少事在手上,故爾婉兮并沒有邀額娘齊佳氏入府一聚?,F(xiàn)在齊佳氏上門,她自然不可能將她拒之門外。

    放下手中的棋譜,婉兮抬頭看向一旁候著的聽琴,輕聲道:“去請夫人進(jìn)來?!?/br>
    “是?!甭犌俾勓?,福了福身子,立馬轉(zhuǎn)身出去了。

    “見過側(cè)福晉?!饼R佳氏跟在聽琴身后走了進(jìn)來,臉上噙著一抹淡笑,舉止得宜,讓人挑不出錯處來。

    婉兮站起身來,伸手將她攙扶起來,兩人同坐到炕上。如今的她已經(jīng)不再把行不行禮這種事掛在嘴邊了,不管她是側(cè)福晉還是未來被扶正成繼福晉,這禮就免不了。與其因為一時的心軟讓人抓到把柄,還不如就這樣按著規(guī)矩辦吧!

    齊佳氏見她不再像從前一樣,臉上的神情也越發(fā)地柔和起來。現(xiàn)在完顏家也好,婉兮本人也罷,受到的關(guān)注本就不少,若是一個不小心因這種小事而被人抓了把柄那就真正得不償失了。好在她已經(jīng)警醒起來,如此她這個當(dāng)額娘的也能更放心一些。

    “額娘,聽琴說您找女兒有要事相商,可是府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婉兮看著端來茶水的聽雨,示意她先給齊佳氏的同時,又輕聲問道。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有些惡心人。您阿瑪和哥哥已經(jīng)把人給處置了,但是為了避免對方再拿你的名聲做筏子,額娘自然要上門一趟?!饼R佳氏只要想到那心思惡毒的伊爾根覺羅氏竟想著壞自己女兒的名聲,就恨不得啖其rou拆其骨。

    婉兮眉梢微挑,臉上的笑意微斂,隨后低聲問道:“是何事引得阿瑪額娘這般氣憤,涉及名聲,難不成有人傳了什么不實的謠言?”

    “若只是不實的謠言也就罷了,偏偏這人心吶,險惡非常。若非你哥哥被同僚強行拉到那煙花柳巷去,怕是要等事情鬧開了才知曉,到時再想消除影響,怕是不那么容易了?!饼R佳氏一直聽聞胤禟有心扶正婉兮,雖然此事遲遲未成,但是胤禟有心的話,這事遲早得成,如此,一個好名聲就顯得非常有必要了。

    婉兮輕輕點了點頭,知道自家額娘是為她著想,便問道:“到底是何事,竟讓額娘如此氣惱?”

    “還不是那伊爾根覺羅氏,就沒個消停的時候。本以為沒了這董鄂氏和八福晉,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jīng)]了這伊爾根覺羅氏看似消停了,暗地里卻培養(yǎng)一批樣貌舉止同你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出來,甚至私下里送到那煙花柳巷供人賞玩。這不是熟悉的人,這一時半會的定然無法將你和她們聯(lián)絡(luò)起來,但時間長了,不管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怕是都能察覺到一二,到時再傳出個閑言碎語的,怕是就很難處理了?!?/br>
    婉兮輕輕挑了挑眉頭,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回事,本以為伊爾根覺羅氏夠聰明,現(xiàn)在看來她是認(rèn)定她不敢拿她怎么樣了,婉兮臉上閃過幾分陰沉。當(dāng)初董鄂氏死時,也沒見她這個額娘有多傷心,現(xiàn)在知道要報仇了,難不成她就該由著她霍霍?

    齊佳氏瞧著婉兮臉上的表情,便知婉兮是在思考,她也不打擾。這幾年,她也知道自家女兒同從前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有些事情比她這個額娘考慮得更全面,而且像伊爾根覺羅氏這樣的存在,不是她能對付的,最終如何,看得還是婉兮的決斷,胤禟的態(tài)度。

    “側(cè)福晉,有些事當(dāng)斷則斷,這伊爾根覺羅氏能一下子安排好幾個同你神情或者長相相似的女子到那種腌臜的地方,想來是早有準(zhǔn)備。只是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與其一再給她機會,還不如一次將她打落塵埃?!饼R佳氏怕婉兮心軟,所以在這件事上她是希望一次解決的。

    不是他們夠狠,而是對方一再挑戰(zhàn)他們底線。別說是他們,怕是等胤禟知曉,她的下場只會更加慘烈。

    “額娘放心,不會再給她機會了。不過那些女子都處理掉了嗎?”婉兮雪白的貝齒輕咬紅唇,良久才出聲道。

    “你能想明白就好,這人吶,一旦走岔了道,又不肯回頭,還想拉著別人一起死,為了自救也好,為了安寧也罷,那便只能一棒子打死?!饼R佳氏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帶有一絲不忍,卻努力不去心軟。

    婉兮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記在心里。說實話相比董鄂氏,婉兮對于伊爾根覺羅氏確實談不上什么恨意,即便很多事情都少不了她的影子,可念及她一片愛女之心,她終究沒有對她趕盡殺絕,即便得知玉惠沒再插手董鄂府的事情也沒再為難于她,卻不想她的一時心軟竟差點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zāi)。

    皇家的女人,可以跋扈,可以張揚,更可以囂張,但不能有毀名聲,更不能連累爺們。若說未嫁的女子毀了閨譽,可能難以嫁個好人家,那么已經(jīng)嫁人的女人毀了名聲,便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伊爾根覺羅氏的目的,婉兮的眉頭皺得越發(fā)地緊了。果然,她就不該對伊爾根覺羅氏心軟,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再疼愛女兒,也不會對別人心軟,特別是她還是間接要了她女兒性命的人。也罷,既然上天注定她們這些人的結(jié)局只能是不死不休,那她也不必再手下留情。

    “額娘說得是,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再給她機會,那不管結(jié)局如何都是我自找的。而我輸不起,也不想輸給那樣的人,所以額娘,這一次我不會再給她任何翻身的可能。”婉兮冷笑一聲,語氣里明顯透著一絲不善。

    第三百四十三章 老虎不發(fā)威,發(fā)威要人命

    “額娘說得是,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再給她機會,那不管結(jié)局如何都是我自找的。而我輸不起,也不想輸給那樣的人,所以額娘,這一次我不會再給她任何翻身的可能?!蓖褓饫湫σ宦?,語氣里明顯透著一絲不善。

    說出這番話的瞬間,婉兮便下定決心要對付伊爾根覺羅氏了。不管伊爾根覺羅氏到底打著什么樣的主意,她都不可能再放任她了。正如她自己所說,她輸不起,不只是因為家人、胤禟和孩子們,還因為她自己這來之不易的機會。重活一世,她更懂得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重生機會,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她這樣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齊佳氏看著心性越發(fā)成熟的女兒,心情微微有些發(fā)澀。她知道想要在這后宅站穩(wěn)腳跟,守住寵愛、地位和子女,就得如此,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兮兒,若當(dāng)初你沒有進(jìn)這郡王府,會不會過得更簡單快樂些!額娘心里是真的難受,眼瞧著你一次又一次地受委屈,咱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等著,連幫把手都做不到。有時額娘就想,當(dāng)初若是想法給你報病免選,再給你選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你會不會過得更好些?!毖劭粑⒓t,齊佳氏拿著帕子,哭得十分傷心。

    婉兮看著哭得無比傷心的齊佳氏,心里也酸酸的,但是心中卻無一絲后悔。前世今生,她好似注定要跟胤禟糾纏在一起,不管是上一世御花園里的驚鴻一瞥,還是這一世的一見傾心,她也好,胤禟也罷,都不可否認(rèn)地動了心。她想若是換個地點換個時間,依著胤禟的性子,只要喜歡,他就一定會想法去得到她,而非任她從他身邊溜走。

    拿著帕子幫著齊佳氏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婉兮好不容易哄得她止住眼淚,這才笑道:“額娘,即便你們想法幫我報病免選,我還是會進(jìn)郡王府,還是會入爺?shù)难?,因為我們是上天注定的,即便隔著再多,我也相信他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我?!?/br>
    婉兮輕輕勾起嘴角,臉上的笑容十分甜蜜,語氣更是透著一絲堅定,從這里不難看出婉兮對于胤禟的信任有多深。

    反觀齊佳氏卻被自己女兒對胤禟的深情給嚇了一跳,她就怕自己的女兒動真心,更怕這片真心錯付。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這男人心又何曾比女人好懂一分。深嘆了一口氣,齊佳氏瞧著女兒那滿臉幸福的模樣,這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明明木已成舟,她再說這些不相干的話只會引來不必要的誤會,并不能給女兒帶來好處和改變,與其如此,她還不如督促兒子培養(yǎng)孫子,將來就算郡王爺真的變了心,好歹她女兒還有娘家護(hù)著。

    “都說這姻緣是上天注定的,額娘不能保證你幸福一生,但是你要記住,娘家也是你的依靠?!迸呐耐褓獾氖郑R佳氏最終說了這么一句話。

    對于齊佳氏的期盼,婉兮心里清楚,卻不能給她保證,畢竟未來不是現(xiàn)在,存在著太多的變數(shù),所以她能做的僅僅只是努力去過好每一天,不讓將來的自己后悔今天的選擇。

    只是她們都不知道的是在齊佳氏說起報病免選時,胤禟正好帶著林初九過來,聽到這些話時,臉色莫名,直急得林初九冷汗直冒,好在婉兮的話安了胤禟的心,否則這兩人怕是要因此而心生隔閡了。好在一切都解決了,甚至僅僅因為這段話,便加深了婉兮在胤禟心中的份量。

    不過有好就有壞,聽了婉兮對他的心意,胤禟自然心喜非常,可打聽清楚齊佳氏的來意,胤禟更是惱怒非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他放在心頭的人也就罷了,偏偏還用這種惡心人的方式,他若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也就不是至情至圣、隨心所欲的九阿哥了。

    “林初九,讓咱們的人動起來,有的時候太過平靜了,反而讓人以為忠勇郡王府的人就是那么好欺負(fù)?!必范K冷聲吩咐完,似又想到什么一般,叫住準(zhǔn)備出去的林初九?!暗鹊?。”

    “爺還有什么吩咐?”林初九轉(zhuǎn)身看向胤禟,一臉恭敬地等著他繼續(xù)吩咐。

    此時胤禟臉上那陰冷幽暗的表情,別說其他人,就是林初九這個侍候多年的跟班都有些吃不消??!

    問為什么?沒有為什么,關(guān)鍵只有一個,他怕主子爺發(fā)怒?。?/br>
    “爺不想聽到有關(guān)于側(cè)福晉任可不好的傳聞。另外,董鄂府那邊,讓咱們的人動起來,既然這伊爾根覺羅氏活膩了,那就讓她去地府和她的寶貝女兒團(tuán)聚了。”冷笑兩聲,胤禟想必也受夠了這董鄂母女時不時地跑出來秀存在感。

    “奴才遵命?!绷殖蹙砰L長地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由暗罵地暗罵伊爾根覺羅氏作死,女兒都作把自己兒死了,還不記教訓(xùn),現(xiàn)在好了,連自己也一并作死了,就安心了。

    至于謠言吶傳聞什么的,還真得多注意一些,畢竟這種事確太損名聲,真鬧大了,不說側(cè)福晉本人,就是主子爺和幾位小主子怕是也會受到影響。

    婉兮不知道胤禟的打算,若是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多此一舉。

    這世間的事,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特別是女人之間的仇怨。只要還有一絲機會,只要還沒有徹底放棄,蟄伏、隱忍,然后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一擊擊中。都說男人狠,可女人一旦狠起來,那真真就是毀天滅地的存在。婉兮如是,現(xiàn)在的伊爾根覺羅氏也如是。

    為了避免這種事再次發(fā)生,婉兮也是下了狠心。若說在可能的情況下她一般不會要的性命,那么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她直接明確地表示要伊爾根覺羅氏的命,一如從前她們那般果斷地想要她的命一樣。

    一旁的聽雨見婉兮眼里飛快地閃過一絲殺氣,心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跟了側(cè)福晉這么久,她還是第一次見側(cè)福晉這般毫不遮掩地表現(xiàn)出想要一個人的性命。當(dāng)然,就伊爾根覺羅氏做得那些事,聽雨覺得她就是死一萬回也不足矣平息側(cè)福晉內(nèi)心的怒火,只是眼瞧著側(cè)福晉的變化,她心里莫名地有些擔(dān)心吶!

    雖說主子要狠,她們這些當(dāng)奴才的才穩(wěn),可一味的狠并能得到一切。

    “側(cè)福晉,您的意思是一定要她的命嗎?”倒不是她富有同情心,而是她擔(dān)心這件事會影響到側(cè)福晉的心性。

    婉兮偏過頭,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聽雨一眼,淡淡地道:“怎么?覺得她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