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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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恭敬的福了一禮,“這位小姐有何事?” 阮半夏看了眼小丫鬟手里的匣子,輕笑道,“請(qǐng)問你家王小姐可是工部尚書王獻(xiàn)之家的千金?” 丫鬟一聽,兩只眼睛眨巴了兩下,“是啊?!?/br> 說來也巧,阮半夏正愁著不知道該送什么東西好,畢竟沒有見過王小姐的面,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又是什么樣的性子,喜歡什么樣的東西,還真不知道該送什么好。 “你可以帶我去王府見一下你家小姐嗎?” “你?”丫鬟遲疑的打量著阮半夏,不知道阮半夏為何要見她家小姐,她嘟了嘟嘴,“不好意思,見我家小姐是要提前遞拜帖的……” “大膽!”她話還沒說完,阮半夏身邊的侍衛(wèi)就嚷道,“這可是太子妃娘娘,見一個(gè)小小的尚書之女,還需要遞拜帖嗎?” “?。。俊毖诀呗犚娞渝齻€(gè)字,嚇得兩腿一軟,頓時(shí)跪了下去,“太子妃娘娘恕罪,奴婢不知道您的身份?!?/br> 阮半夏微笑,給身邊丫鬟遞了個(gè)眼神,桃兒便去將小丫鬟給扶了起來。 “不知者無罪,本來就是我想拜訪王小姐。” 阮半夏和言潤色的道。 小丫鬟趕緊點(diǎn)頭,“我家小姐正在府上待嫁,還請(qǐng)?zhí)渝仪叭??!?/br> 那丫鬟自然是走路出來的,還輪不到她坐轎子,阮半夏的轎子就停在邊上,她上了轎子,由丫鬟領(lǐng)著朝著王府去了。 到了王府門口,丫鬟對(duì)小廝說了一句什么,那小廝連滾帶爬的跑了進(jìn)去,丫鬟恭敬的行了一禮,“太子妃娘娘,奴婢這就領(lǐng)你前去?!?/br> 王府的丫鬟婆子們正忙得不亦樂乎,就連王獻(xiàn)之的妾室也在幫王盈盈打理著婚事,乍一聽見小廝跟王盈盈匯報(bào),說太子妃娘娘親自登門,所有人嚇得虎背一震,頓時(shí)愣在了那里。 王盈盈沉靜的眨了眨眼睛,緩緩起身,“好,我知道了?!?/br> 就在所有人都還在震驚,太子妃為何突然上門的時(shí)候,王盈盈已經(jīng)踩著碎花步朝著前廳去了。 見丫鬟們沒一個(gè)跟上來的,她回頭,“還愣著干什么?” “哦!是,小姐!”那些丫鬟們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跟了上來。 阮半夏被丫鬟請(qǐng)到正廳,她沒坐,只是站在那里,看著正位邊上放置的一個(gè)圓形陶瓷青花碗,里面盛著水,上面飄著一支碗蓮,旁邊還有幾條魚。 她頗有興趣的看著魚兒在里面游來游去,圍著蓮葉打轉(zhuǎn)轉(zhuǎn)的樣子,笑得瞇了眼睛。 “臣女王盈盈拜見太子妃娘娘?!?/br> 門口傳來如黃鸝鳥般清脆的女子聲音,阮半夏轉(zhuǎn)頭,便看見一身著鵝黃色褂子的女子跪在廳前。 雖然低著頭,可阮半夏還是看清了她的臉,圓圓的鵝蛋臉并不大,有一種名媛淑女的貴氣,鼻子挺秀,眉眼彎彎,特別是那一雙丹鳳眼,眼角上揚(yáng),有一種勾人心魄的魅力,再加上她眉中間那一顆朱砂痣,更顯得溫婉端莊,好一個(gè)美人胚子! 阮半夏差點(diǎn)就看直了眼。 身邊的小丫鬟走了一路,站得腿酸,微微的動(dòng)了下身子,阮半夏才從驚艷中回過神來,她抬起腳,款款的走到王盈盈身前,伸出一雙纖細(xì)白皙的手,將王盈盈扶了起來。 “王小姐真是天生麗質(zhì),竟讓本王妃都看傻眼了。” 王盈盈緩緩抬起眼眸,近距離的打量了一下阮半夏,卻沒敢多看,只是看了下阮半夏的臉色,便垂下眼眸,恭敬的道,“太子妃娘娘說笑了,臣女只是看的過去而已?!?/br> 她沒有把阮半夏夸得上天入地,也沒有高傲的承認(rèn),只是輕輕淺淺的謙虛了一下。 阮半夏倒還覺得聽著感覺不錯(cuò),要知道,她現(xiàn)在這個(gè)位置,阿諛奉承的人最多了,如果不是紫月和明月給她攔著,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夫人,小姐什么的,要過來給她溜須拍馬。 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奉承了。 王盈盈伸出手,“請(qǐng)?zhí)渝锬锶胱?。?/br> 阮半夏笑了笑,轉(zhuǎn)身走過去,看了眼那主位,她倒沒有去坐,而是在主位的下手方坐下,看著在那邊微愣的王盈盈,她伸手招了招,“來,過來坐啊!” 王盈盈淺笑,也沒有扭捏,在阮半夏的身邊坐下。 因?yàn)樗斆鳎运?,太子妃之所以不坐上座,而是坐在下面,又?duì)她招了招手,那是看得起她,想跟她說說體己話,如果這時(shí)候她客氣的來那么兩句,或是扭扭捏捏的恭請(qǐng)?zhí)渝プ献敲?,太子妃是不?huì)再來第二次了。 阮半夏笑瞇瞇的看著王盈盈,自我介紹,“我是和葉三哥從小一起長大的,算是她的meimei,聽說他要定親了,所有特來認(rèn)識(shí)了一下我未來的嫂子?!?/br> “呵呵……”王盈盈羞赧的底下頭,“那可真是我的福氣?!?/br> “別說什么福氣不福氣的了,我問你啊,你喜歡什么東西?” 阮半夏對(duì)這個(gè)王盈盈的第一感覺良好,也很喜歡王盈盈,畢竟,凡是好看的她都喜歡,特別王盈盈還知書達(dá)理,性子溫和,不讓人討厭。 “東西?”王盈盈抬起眼眸,眼底閃著疑惑,“娘娘何意?” “沒什么意思?!比畎胂男?,“不就是后天你們要定親了嗎?我又不知道該送什么賀禮,送輕了,怕葉三哥說我小氣,送重了吧,也要投其所好,否則再貴重的東西送給你們,不喜歡,還是沒用啊?!?/br> 原來是這樣! 王盈盈說,這太子妃不是正準(zhǔn)備安定郡主和兵馬大元帥的婚事嗎,怎么還有時(shí)間到她這里來拜訪,原來是這樣。 但……她主動(dòng)跟別人說自己喜歡什么,你就送我那個(gè),好像也不太妥當(dāng)。 到底該怎樣回,又不失了禮數(shù),還不得罪阮半夏,又能讓她喜歡自己呢? 王盈盈想了想,便道,“上次我和俊生上街時(shí),路過食為天,看見人滿為患,排隊(duì)竟排到了方圓街去,如果當(dāng)時(shí)不是俊生帶我進(jìn)去一飽口福,我是真的沒有那個(gè)時(shí)間去排隊(duì)的……” 她抬起眼眸,看著阮半夏禮貌的笑,“娘娘如果真要送我什么禮物,可否給我一個(gè)特許,讓我以后去食為天用膳的時(shí)候,不用排隊(duì)???” “噗……”阮半夏差點(diǎn)一口茶杯噴出來,她臉漲的通紅,可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那你……” 王盈盈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點(diǎn)隨意,便拿著絹帕掩著嘴角,不好意思的看著阮半夏笑,“娘娘,你可別笑我了,我雖然在這府里,是一個(gè)尚書家的小姐,可真沒有吃過什么好吃的,食為天里的東西,上次吃完之后,我一直念著,想著,可一想到要排隊(duì),我就……望而卻步了!” “哈哈……”阮半夏拍了拍王盈盈的手,忍了忍,終于不笑了,才道,“我知道,已經(jīng)不是你一個(gè)人跟我說過這事了,這事好辦,我給你在食為天留一間雅間,你隨時(shí)都可以去吃?!?/br> 說到這,她還忍不住多看了王盈盈一眼,志同道合的說,“我最喜歡吃貨了,以后有人陪我吃東西了,哈哈?!?/br> 吃貨? 王盈盈稍稍一愣,但也沒有多問,明白了阮半夏的意思,跟著阮半夏笑了起來,“以后娘娘要是想吃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好吃的,沒人試菜,你就找我吧,我成天待在家里也是無聊的緊?!?/br> 阮半夏嗔了她一眼,“哪里,你馬上就要和葉三哥成親了,以后可有的你忙了,又是造小人,又是懷孕生猴子的,可沒有閑著的時(shí)候?!?/br> 王盈盈,“……” 這話說得,七分聽得懂,三分還要靠猜,但好歹是猜到阮半夏的意思了,王盈盈真不知道該怎么回了。 看王盈盈羞的一臉粉紅,阮半夏笑得更歡了,此前因?yàn)槿~俊生不告訴她而郁悶的情緒,也煙消云散。 從王府出來,阮半夏頓覺神清氣爽,葉俊生眼光不錯(cuò),找了一個(gè)這么有意思的媳婦,以后大家在一起就不會(huì)無聊,也有話說了。 而葉俊生定親那一天,光是送聘禮的,都排了兩條街,可想而知,這葉家多看中王小姐。 要說那王家,聽說上一次向國庫里捐了不少銀子,本以為這次定親會(huì)丟面,可王獻(xiàn)之貌似將自己手上的鋪?zhàn)雍偷囟急P了出去,換了不少銀子,愣是把臉面給撐足了。 特別是當(dāng)朝太子夏鈞堯親自上門道賀,還代表葉俊生的兄弟定在了結(jié)親團(tuán)里,一時(shí)間,整個(gè)京城都炸開了鍋。 不難有人猜到,說葉枝橋曾經(jīng)是夏鈞堯的太傅,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夏鈞堯本就是情深義重之人,代表葉俊生的兄弟迎親,自然說的過去。 只是……這臉面太大了一些…… 葉俊生定個(gè)親就這樣大的場面,不少的人開始期待阮冬青和李靜的定親了。 阮半夏簡直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來回打轉(zhuǎn)。 看見夏鈞堯好不容易回來了,她忙上前,“哎呀,你怎么就成了那迎親團(tuán)的了?” 話剛問出口,她就擰眉,自己就找到了答案,“也是啊,你是葉三哥啊,總不能讓那葉大郎出門,丟了葉家的臉吧!” 她擰起臉,眼里都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了,“可是……等著青兒成親,可怎么好?” 第119章 :你確定你的侄女叫阮半夏? 夏鈞堯看著阮半夏這樣心焦的樣子,挺著胸膛,笑著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急什么?” 還好意思問! 如果不是他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去當(dāng)了葉俊生的迎親團(tuán),她能這么急嗎??? 嘟了嘟嘴,她抬起手怨憤的錘了夏鈞堯的胸口一下,嗓子里都帶了哭音,“雖說葉三哥那也是你的兄弟,可青兒也是我的親弟弟啊,更何況雖說這青兒成親,是向著他自己的府邸去的,可誰不知道那等于就是咱們太子府迎親……” 她越說越傷心,眼里的霧氣越積越厚,“葉二哥定個(gè)親就這樣大的排場,如果青兒的……”她難過的抬起手捂臉,“那不是把咱們整個(gè)太子府的臉都給丟了!” 更何況,阮冬青娶的可是安定郡主,如果排場比不上葉俊生的,那鎮(zhèn)北侯那邊她也不好交代??! 這話聽著沒錯(cuò),夏鈞堯點(diǎn)點(diǎn)頭,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 瞥到阮半夏越來越傷心的臉,他勾了勾唇,伸手將她的手給拉了下來,“這事確實(shí)難辦,可也不是沒有辦法。” “嗯?”阮半夏抬起頭,纖長的睫毛上掛著一排露珠,撲閃了兩下,樣子著實(shí)可愛。 夏鈞堯看得心軟軟的,捧著她的臉,低下頭,在她的眼皮上親親的落下一吻,方緩緩道,“此事你也不用如此憂心?!?/br> 拉著阮半夏朝著床榻走去,他繼續(xù)道,“青兒成親,那是兵馬大元帥和郡主的親事,肯定不能辦的太寒酸,至于排場嘛……” 他輕笑,“不是還有你嗎?你怎么也是堂堂太子妃,定親那天,由你親自去給郡主戴簪花,那可是鎮(zhèn)北侯府莫大的面子,等到成親那天,你在全國開倉放糧,夏夏……這是舉國同慶啊,這樣的排場,豈是我能夠給的?” 開倉放糧? 阮半夏眼睛一亮,臉上立刻掛上了欣喜的笑容,將衣裳脫掉,她爬上床,拿被子蓋著自己的身子,想著到時(shí)候開倉放糧時(shí)的喜慶,就不知道有多歡喜。 “哎呀,還好有你提醒我了,否則到時(shí)候有多難看還不知道呢!” 夏鈞堯?qū)⑼庖码S手扔在旁邊,上床抱住阮半夏,在她耳邊輕笑,“怎么會(huì)難看,你就是最好的排場,太子妃親自出馬,比誰的面子都大!” 這樣好聽的話聽在耳里就是讓人高興,阮半夏笑得眉眼彎彎,側(cè)頭看著夏鈞堯,嬌嗔,“就你嘴巴甜!” 兩人有說有笑了一會(huì)兒,阮半夏愈發(fā)覺得良辰美景不能辜負(fù),她仰起頭,輕輕的碰了碰夏鈞堯的唇,眼底霧氣蒙蒙,手情不自禁的朝著夏鈞堯的里衣里探去。 夏鈞堯一把按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勾著唇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按在懷里。 阮半夏一怔,心里隱隱的有些難過…… 從那晚以后,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了。 雖然心里知道,他是害怕在沒有拿到解藥錢,她再次懷孕,可…… 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她緩緩抬起頭,望著他那雙壓抑著情欲的眉眼,心微微的疼了一下,“堯哥哥……” 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愈發(fā)難過起來。 “乖……”輕柔的嗓音在她頭頂徐徐響起,“我們的日子還多著呢,只要能在一起,其它的都無所謂。” 真的可以無所謂嗎? 阮半夏扁了扁嘴,將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正“砰砰砰”的,如打鼓一般劇烈的跳動(dòng)著,她的心里就更加難受了。 呼吸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