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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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機械式運動 藍悅皺眉,乍然升起的防備心讓她攥緊了手提包的系帶子,“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車?!?/br> 本以為祁宴君會因為她的拒絕而憤怒,誰知道他只是把手肘撐在車門上,一手托腮,側(cè)頭看著她布滿戒心的臉,眸光不知不覺的陰郁了下來,神色卻帶著不知名的笑,語氣戲謔,“我是一個好丈夫,來接我老婆下班回家,這有什么不對嗎?” “……” 藍悅咬了咬牙,心下憤然。 他把她的臉面踩到泥濘里,現(xiàn)在又端著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姿態(tài)出現(xiàn),他到底想干什么? 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深深的無力感,藍悅沉默了半晌,肩膀隨之垮了下來,她拉開車門,彎腰坐了進去,順手把安全帶系上。 祁宴君欣賞了一陣她變來變?nèi)サ木时砬椋朴频陌l(fā)動了車子,嘴里叼了一根煙,一派二世祖的紈绔樣,他看了一眼一聲不吭的藍悅,笑的輕佻,“我親自來接你,你是不是很感動?” “……” 藍悅裝死,當(dāng)做沒聽到。 祁宴君吐出一口煙霧,黑眸泛起一絲迷離,下一秒,他突然蹦出的一句話嚇的藍悅瞪大了眼睛。 “唔,我以后每天都去接你怎么樣?” “……” 似乎被她不可置信的神情取悅了,祁宴君勾唇一笑,眸光的溫度卻在快速下降,倏地,他話鋒一轉(zhuǎn),“你想多了,你根本就不配。” 他依舊是輕松隨意的口吻,仿佛渾然不知這句話會對藍悅造成多大的傷害,她面色一白,攥著裙角的手指隱隱發(fā)顫,可也沒有反駁什么,只隱忍的死死咬著牙關(guān),直到品嘗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 內(nèi)心一片死寂,腦子里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什么時候他想和許妙容修成正果了,她也就真的解脫了。 祁宴君嘴角掛著慵懶的笑意,目不斜視的黑眸里一片幽冷,隱有風(fēng)暴肆虐。 車子停在祁家老宅的門口,藍悅下了車,還未來得及邁開步伐,一道力道陡然襲上她的手腕,對方輕飄飄的一拽,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間,她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耳邊響起的是祁宴君玩味的聲線。 “不要動哦,否則我就抱你進去了?!?/br> “……” 藍悅想要掙扎的念頭頓時熄滅,僵直著身體,任他強有力的臂膀圈住自己的纖腰,幾乎是強迫性的被拖了進去。 正在自己和自己象棋對弈的祁老爺子聽到動靜,抬頭看向兩人,蒼老的臉上立即爬上一抹欣慰之色。 “爺爺,我把你孫媳婦照顧的不錯吧?你還滿意么?” 祁宴君揶揄的話語一出,頓時惹來老爺子的一個瞪眼。 “如果你還不滿意——” 祁宴君拖長了音,別有意味的斜睨了藍悅一眼,讓一直默默充當(dāng)背景板的她心頭一跳,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刻她只覺腰間一緊,整個人不受控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祁宴君挑起她的下巴,毫無任何預(yù)兆的低頭,吻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唇瓣。 藍悅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俊容一點點的放大,唇上傳來的柔軟觸覺讓她連心跳都停了一瞬。 她試著想要掙脫,奈何男人鐵鉗一樣的手臂牢牢的禁錮著她,她只能被迫的承受。 直到她開始覺得窒息,這個吻才告了一個段落。 祁宴君凝睇著她艷麗如桃李的小臉,在對上她朦朧的美眸時,眸色一深,嗓音罕見的柔若春水,又夾雜著一絲調(diào)侃。 “你問我愛她有多深,晚上用力的程度代表我的心。” “……” 藍悅羞惱的心情被無語替代,眸光逐漸恢復(fù)清明,正待推開他,卻在觸及到那雙溫柔中含著點點情愫的眸子時,心神不自覺的恍惚了一下,竟生出一種‘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真切切愛著她’的感覺。 這個想法一浮出,她怔然了一秒,隨即覺得自己可笑。 他不過是做了一場戲,她竟產(chǎn)生了這么不可思議的錯覺。 她搖頭自嘲而笑的畫面映在祁宴君墨色的瞳孔上,他薄唇一抿,繼而聳了聳肩,對無言喝茶的老爺子丟下一句話,就攬著藍悅上了樓。 “爺爺,你現(xiàn)在該滿意了,你年紀(jì)大了,洗洗睡吧?!?/br> “……” 祁老爺子又喝了一大口茶,心想,這年頭的年輕人還真是作風(fēng)開放。 祁宴君摟著藍悅回到了兩人的臥室,門剛關(guān)上,男人的手臂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抽出,長腿一邁,衣服也不脫,直接倒在了床上,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兀自閉上了眼。 果然…… 藍悅垂眸,擋住了里面的澀然,再抬起時,已經(jīng)一片平靜。 “祁宴君,我——” 話剛開了個頭,就被祁宴君制止住,他沒有睜眼,一根修長的手指抵在唇上,輕輕的‘噓’的一聲,散漫的語氣夾雜著一抹涼意。 “別吵?!?/br> “……” 藍悅不吱聲了,從祁宴君身上,她學(xué)到的最大道理便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祁宴君打了個哈欠,伸直了一雙長腿,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懶洋洋的氣息。 “昨天太賣力了,好累,睡了。” 藍悅眉眼微沉,心臟像是被一團烈火牢牢的包裹住,灼的她每一下呼吸都帶著不小的痛楚。 她克制的抿了抿嘴,腦海里浮出昨晚看到的照片,到底沒能忍住,“祁先生這么夜夜笙歌的,也不怕腎虛?” 祁宴君悠悠的睜眼,饒有興趣的看著站在床邊的她,“腎虛?” 其實,藍悅一開口就已經(jīng)后悔了,她懊惱的咬了咬唇,轉(zhuǎn)身就走。 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股輕飄飄的力道攥住了她的手腕,她只覺眼前一花,失去重心的身體一頭栽倒在軟綿綿的床上。 祁宴君手臂一收,把她圈在懷里,鼻尖離她的臉不過幾公分距離,說不出的曖昧親昵。 “你這是怪我冷落你了?嗯?” 藍悅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努力的擠出一抹笑容,“我說錯了,我是擔(dān)心你?!?/br> “哦?”祁宴君挑高了眉,鼻尖蕩漾著一股清冽的花香,無聲的搔動著他的心。 他清涼的唇好似不小心的擦過她微紅的臉蛋,忽的一笑,當(dāng)真流麗絕艷,語氣更是魅惑人心,“看來我只好身體力行的向你證明你是白擔(dān)心了?!?/br> “……” “唔——” 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來,藍悅大驚,手腳并用的去推他。 祁老爺子可不在,如果祁宴君亂來,她沒把握能成功逃掉。 眼見著她的反抗被鎮(zhèn)壓,衣衫凌亂的灑落一地,空氣中漂浮著曖.昧的因子,藍悅急的幾乎要哭了,她下意識的護住小腹,半推半搡的道,“我懷孕了!我們不能……” ‘同房’二字還沒出口,冰冷的手心忽然觸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心里一驚的同時想撒手,卻被祁宴君壓住不讓動彈,“我知道……” 他聲音像是在誘哄著她,“乖,別動,如果你不想讓我直接上了你的話。” 耳畔傳來的沙啞嗓音讓藍悅羞憤欲死。 但懼于他的威脅,她只能僵硬著身子,任由祁宴君的大掌反握住她柔嫩的小手。 祁宴君看著她生無可戀的表情,嘴角竟勾起一抹忍俊不禁的弧度,戲謔的道,“滿意了?” 藍悅悄悄的甩了甩酸疼的手,干巴巴的道,“什么?” “如果你還在擔(dān)心,我不介意繼續(xù)下去。” 藍悅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急急的跳了起來,險些撞上祁宴君的下巴。 她靠在墻頭,用被單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急吼吼的道,“不擔(dān)心不擔(dān)心,你身體康健,生龍活虎,伶俐活潑——” “……” 藍悅一頭黑線,再也說不下去了,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 祁宴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徑自躺了下來,哈欠連天。 “睡吧。” 藍悅可不敢再羊入虎口,慢慢的下了床,“我去下洗手間?!?/br> 祁宴君擺了擺手,藍悅立馬閃到了浴室,清洗了一下身體,又來回深呼吸好幾次,平復(fù)好心情。 再出來時祁宴君已經(jīng)睡著了,她猶豫了半晌,躡手躡腳的爬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的另外一邊。 忍了忍,她終究是沒能控制住情緒,一手托腮,望著沉睡的祁宴君。 她從小就知道這個男人生的好看,睡著的他少了平時的邪魅懶散,清俊的眉頭舒展著,帶著一點從容的平和。 她下意識的抬起了手,在指尖即將碰到他眉眼的前一秒,硬生生的剎住了。 半晌,一聲嘆息突兀的響起,極輕,極淺。 藍悅壓下心底所有的不平靜,抬手把燈滅掉,離祁宴君遠了些,雙手交叉放在小腹,緩緩的閉上了眼,忙碌了一天的她很快的進入了睡眠,沒有看到本已經(jīng)沉睡的祁宴君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眸。 窗外的月光斜斜的灑滿了落地窗前,好似給臥室添上了幾分朦朧的夢幻感。 祁宴君側(cè)頭看了藍悅一陣,伸長手臂,將她一點點的攬在了懷里。 他白皙如玉的手拂了拂擋在她額頭的碎發(fā),一雙涼薄的桃花眼頻繁的掠過各種復(fù)雜的顏色,最終,化作一抹淺淺的溫柔。 “藍悅——” 他微涼的指尖描繪著她的五官輪廓,語氣說不出的復(fù)雜,也說不出的輕柔。 第二十三章 我要離婚 這一夜,藍悅睡的比較好,早上起來時祁宴君已經(jīng)不見了,她無所謂的下床洗漱,在老爺子問起他的動向時,她依舊面不改色的替他打掩護,心里卻在想著如何能盡快擺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