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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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這邊請,大少爺和二少爺就在外面,三少爺一個人怕是應(yīng)付不來,還需要您出去主持大局。” 樓梯口,容家的管家見到王老爺子立刻迎上去,急切地請他出去。 原來王老爺子急匆匆地下樓,是得知了外面的動靜,趕出去替容衍解圍。 意外發(fā)生得太突然了,藍(lán)悅沒想到會錯失這么好的機(jī)會,有些不甘心的她抱著藍(lán)宸皓跟了出去。 外面容衍脾氣火爆的二哥直接砸爛了一個香檳塔,那一塊沙灘上滿是玻璃碎渣,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冷光。 自己妻子的生日晚宴會攪亂,好脾氣的容衍也忍不住臉色鐵青,譏諷地望著兩個貪婪的哥哥。 “你們越是鬧下去,我越是不可能答應(yīng)你們的要求。爺爺將容家的產(chǎn)業(yè)交給我,就是知道如果交到你們手上,早晚會被敗光。” “容衍,你算什么東西?還輪不到你來指點(diǎn)我們!” “實(shí)話告訴你,我們一天拿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你就一天別想安寧!你想將我們趕出海城,別做夢了!” 根本不顧及這么多外人在場被看笑話,容繁和容琛兩個人現(xiàn)在的模樣跟地痞無賴也沒什么區(qū)別。他們眼紅容衍繼承的財產(chǎn),為了能夠瓜分容家產(chǎn)業(yè),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容琛忽然上前揪住了容衍的衣領(lǐng),陰鷙地冷笑,“三弟,忘了告訴你,今天我跟大哥兩個人把老爺子也請了過來,當(dāng)著老爺子和這么多客人的面,咱們將該解決的事情一次解決了?!?/br> 在眾人的一片唏噓聲中,容繁從車上拿出了容老爺子的骨灰盒以及之前他們擬定好的財產(chǎn)分割協(xié)議。 “大哥,二哥,你們太過分了!居然將爺爺……” “如果你肯乖乖配合,我們也不用去打擾他老人家!” 面對氣紅了眼的容衍以及議論紛紛的客人,容繁和容琛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你們兩個混賬,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聲厲聲呵斥在人群后響起,王老爺子在管家的攙扶下走了過去,拄著拐杖的他見到容老爺子的骨灰盒被容繁和容琛拿到了這里,氣得渾身哆嗦。 兩個不孝子為了威脅容衍,居然去容家的墓地將自己爺爺?shù)墓腔液型颠^來。 想容老爺子曾是一位海內(nèi)外知名的名醫(yī),一心致力于醫(yī)療事業(yè),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慈善事業(yè)上都是一個為人稱道的榜樣。 但在他百年之后,兩個不肖子孫卻是讓他丟盡了臉,難免讓人覺得憤慨。 “今天我就替老容好好教訓(xùn)你們!” 推開扶著自己的管家,王老爺子忍無可忍,舉著拐杖就朝著容繁和容琛敲過去。 抓著容衍衣領(lǐng)的容琛沒來得及躲開,被敲了正著,捂著腦袋慘叫了一聲。 第七十九章 容衍夫婦離世 王老爺子抓住了機(jī)會,掄起拐杖,朝著容琛又是一頓打,容繁則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而在場其他人都暗暗叫好。 容家這兩個敗家子確實(shí)欠收拾。 “老東西!老子看你一把年紀(jì)沒跟你動手,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無法無天慣了的容琛挨打之后自覺丟臉,惱羞成怒的他也顧不上王老爺子是長輩,當(dāng)即瞪著眼,很快就抓住了王老爺子的拐杖。 “二哥,你干什么!放開老爺子!”容衍見狀趕忙上前阻攔。 沒想到容琛敢還手,倔脾氣的王老爺子早年也是軍人出身,他自認(rèn)身經(jīng)百戰(zhàn),還奈何不了容琛一個毛頭小子? “容衍,你別過來!這小子走過的路還沒我老頭子走過的橋多,敢在我面前耍橫!” 他冷笑著讓容衍不要上前,吹著胡子與容琛對視。 王老爺子確實(shí)有些力氣,接近八十歲的高齡,居然還能跟容琛僵持,硬是將拐杖壓下去。 旁邊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一面擔(dān)心王老爺子有閃失,一面老爺子將話放下,貿(mào)然上前恐怕又會得罪了老爺子。 現(xiàn)在除了容衍和容繁之外,距離老爺子最近的就是牽著藍(lán)宸皓的藍(lán)悅,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老爺子不住顫抖的身子骨。 “呵!” 很快,容琛的嘴里溢出一聲嗤笑,因?yàn)樗芨杏X到老爺子越來越?jīng)]有力氣。 在眾人屏息的下一秒,容琛奪過了王老爺子手中的拐杖,高高揚(yáng)起,似乎就要沖著老爺子的臉上砸下去。 “砰!” 沉悶的一聲響,伴隨著一片驚呼,有兩個人倒在了地上,一個是王老爺子,而另一個則是藍(lán)悅。 在容琛拐杖落下來的那一刻,藍(lán)悅上前推開了老爺子,拐杖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而她和老爺子兩個人都沒站穩(wěn)摔了下去。 “不自量力的女人!” 始作俑者容琛剛冒出一句,他的下巴就受到了一拳重?fù)?,整個人朝后仰去。 容衍微微瞪大了眼睛,詫異地看向了旁邊的人,他原本想要動手,但是沒想到有人搶先一步直接給了容琛一拳。 容琛倒下去之后,出手的那人卻沒放過他,直接踩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一拳又一拳砸向他。 半分鐘不到,容琛的鼻子,嘴角就被快、狠、準(zhǔn)的拳頭,砸得血流如注。 而向他施暴的人長相絕美,狹長的鳳眸此刻危險地半瞇著,滿臉的戾氣,不正是祁少嗎? “你敢打她!誰給你膽子!” “哥,別打了!你干什么呀!” 追過來的祁瑩瑩驚呼一聲,和滿場看傻眼的賓客一樣,不知道容琛哪里得罪了祁宴君。 “祁哥,你再打下去會出人命!” 幾分鐘之后,容衍忍不住上前握住了祁宴君的拳頭,此刻的容琛已經(jīng)被揍成了豬頭,鼻青臉腫,滿嘴是血,只能躺在地上喘息,沒有半點(diǎn)招架的能力。 容衍說得一點(diǎn)也不夸張,頂級特工出身,擁有少將軍銜的祁宴君能夠一招制敵,他若是下手再重一些,分分鐘能夠要了容琛的命。 盯著容琛,容衍黑曜石般的眸子掠過一絲復(fù)雜之色。他這二哥也是活該,動了誰不好,偏偏動了跟藍(lán)悅長得一樣的女人。 只是祁哥真的從來都沒放下她呀! “祁哥,她是慕寧的妻子。” 容衍忽然覺得身邊的祁宴君散發(fā)出更加森冷的氣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藍(lán)悅已經(jīng)被趕過來的慕寧給扶起來朝著別墅里面走去。 “你真的相信她不是藍(lán)悅嗎?” 丟下這一句話,祁宴君神色清冷地用一旁的餐巾擦了擦被弄臟的手,黝黑的眸子如深潭般讓人捉摸不透。 而聽了祁宴君這話的容衍則愣在原地,清秀的面容陡然變得晦暗不清。 海面上的月亮格外的大而圓,不知不覺,月光變得更加皎潔了。波光粼粼的浪花沖刷著海灘,距離海灘不遠(yuǎn)處的別墅宴會因?yàn)轸[劇結(jié)束了,客人紛紛離開。 慕寧開車送受傷的藍(lán)悅?cè)メt(yī)院,而祁宴君則開車跟了過去,瞧見這一幕的容衍站在廊道里,輕輕嘆了一口氣。 “別擔(dān)心了,事情都處理好了,我讓管家將王老爺子送回去了。兩個哥哥也被保安送去了警局,估計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就會安分了?!?/br> “爺爺呢?” “爺爺也沒事,現(xiàn)在在你的書房里?!?/br> 喬雪心疼地望著自己的丈夫,她已經(jīng)竭力去安置妥當(dāng),不希望他再為此擔(dān)心。 “辛苦你了,雪兒。還有今天晚上太對不起了,我原本想要給你一個難忘的生日,結(jié)果卻又讓你擔(dān)心?!?/br> “我是你的妻子,我們是一家人,我為你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br> 喬雪凝視著丈夫過分精致而少了幾分英氣的臉孔,見他眉頭緊鎖,也跟著露出難過之色,她依偎著他的肩膀,希望能夠給他一些安慰。 但容衍低垂著眼皮,蒼白的臉上幾乎找不到血色,他呢喃自語,語氣讓人痛心。 “雪兒,他們也是我的家人啊……” 見容衍再也掩飾不住對兩個哥哥的失望,喬雪眸色一暗,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今年容繁和容琛被保安帶走之前還放下狠話,說會讓他們后悔。 那些難聽的話喬雪不想告訴容衍,那兩個無情的哥哥真的讓自己的丈夫身心俱疲 “外面冷,我們進(jìn)去吧!” “嗯?!?/br> 夜色越來越濃重了,別墅樓上傳來了容修遠(yuǎn)的哭鬧聲,到底是三歲的孩子,今天的事情把他嚇壞了。 喬雪莫名的眼皮一跳,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容琛和容繁的話就像是詛咒一樣。 當(dāng)天晚上,位于海城北郊的度假別墅火光一片,照亮了半邊天空,爆炸發(fā)生得實(shí)在太突然了。 因?yàn)槭巧钜梗瑹o人知曉,當(dāng)消防隊(duì)趕到的時候,別墅已經(jīng)是一片火海。 這件事情在海城轟動一時,各方媒體爭相報道,成為了海城家家戶戶茶余飯后的話題。 “翰墨,爺爺年紀(jì)大了,cao不了心。容家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處理了,你一定要安排好修遠(yuǎn)那孩子……” 位于老城區(qū)的軍區(qū)大院祁家二樓的房間里,躺在病床上的祁老爺子神色凝重,不放心地叮囑。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長孫祁翰墨,本來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他這一次急匆匆地趕回來。 那天晚上度假別墅發(fā)生爆炸,容衍夫婦沒能幸免于難,只留下了三歲大的兒子容修遠(yuǎn)。祁汗墨回來,一來是為了調(diào)查爆炸的原因,二來就是為了妥善安排容家的后事。 “放心吧!爺爺,我一定會辦好的?!?/br> “嗯,這件事情本來是要交給宴君去做,但是他跟容衍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現(xiàn)在容衍遭遇不測,爺爺擔(dān)心他一時會做出沖動的事情,所以才特地叫你回來?!?/br> “爺爺,小君現(xiàn)在在哪里?”祁翰墨英挺的眉頭皺起,冰山臉有了一絲松動。 容衍和祁宴君的友情祁家人都是清楚的,如今容衍夫婦突然遭遇不測,祁宴君絕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海城會被他弄個天翻地覆。 “去找容家的老大和老二了,他懷疑爆炸跟他們兩個有關(guān)系?!逼罾蠣斪娱L嘆了一口氣,“他們兄弟雖然不和,但是也不至于做出這種事情。翰墨,你多勸勸宴君,讓他不要意氣用事?!?/br> “我知道了,爺爺?!?/br> 祁翰墨找到祁宴君的時候,祁宴君已經(jīng)在警局大鬧了一場,警方那邊將他拘留下來。 將祁宴君從警局帶出來,余光瞥見他蒼白憔悴的神色,祁翰墨沒有斥責(zé)他,開車將他送回梨園。 坐在車上,祁宴君一言不發(fā),眸色冷得嚇人,陰鷙的目光背后卻是對容衍死亡的抗拒。 容衍是他們幾個兄弟中年紀(jì)最小的,小時候他還因?yàn)殚L相精致而被他們一度當(dāng)成是女孩子,不過也因?yàn)槿绱耍麄円恢倍己鼙Wo(hù)容衍。 但這一次,是容家自己的事情,他們插不上手,但萬萬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容衍的死太突然也太意外了,祁宴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