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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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哥的幫助下查到自己家破產(chǎn)跟祁家有關(guān)系之后,沈月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于是就想到了讓海哥幫忙找祁瑩瑩的麻煩。 “沈月,你們準(zhǔn)備好了吧?我剛剛給祁瑩瑩發(fā)過信息,她估計一會兒就到了?!?/br> 陸敏笑著跟海哥和沈月打招呼,臉上神色陰暗。 要知道祁瑩瑩的大小姐脾氣很多人都受不了,討厭她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陸敏和顧瑤就在其中,所以她們才答應(yīng)協(xié)助沈月給祁瑩瑩苦頭吃。 這個送別會其實就是他們設(shè)計祁瑩瑩計劃的一部分。 “放心,一切準(zhǔn)備就緒,保準(zhǔn)今天晚上會讓祁大小姐終生難忘?!?/br> 沈月對祁瑩瑩恨之入骨,當(dāng)初她費力討好祁瑩瑩,但想不到祁家翻臉不認人,害得她落到今日的田地。 ktv包廂外的這幾個人神情無不陰暗,一個個都是為了算計祁瑩瑩而來。 半個小時之后,祁瑩瑩開著瑪莎拉蒂來到了ktv大門口,兩個帥氣的門童立刻上前給她拉開了車門。 車門打開,祁瑩瑩拿著鉆石手包,踩著幾公分的尖頭高跟鞋走下來,精致漂亮的臉孔讓人驚艷,雖然性格不好,但祁瑩瑩卻有著一張如公主般典雅貴氣的面容。 只要她出現(xiàn)的地方,大多男孩子的目光都會被她吸引過去。 完美的長相和傲人的家世這兩點足以讓人嫉妒,這也是她不討其他女生喜歡的原因之一。 “瑩瑩,你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廊道里面,海哥和沈月兩個人已經(jīng)躲到了其他地方,陸敏和顧瑤兩個人熱絡(luò)地上前,親昵地挽住了祁瑩瑩的胳膊。 祁瑩瑩見到朋友,面露笑容,跟著她們進入了包廂。 主角一到,氣氛立刻沸騰起來,包廂里燈光暗下去,音樂聲震耳欲聾,有人上前喊麥,祁瑩瑩被簇擁到了中央,儼然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而在被眾人忽視的包廂墻壁上方,有一個微型探頭閃爍著微弱的紅光。 包廂里的畫面清晰地傳送到了樓上的房間,房間里面除了沈月和海哥之外,還有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 男人穿著絲絨襯衫,扣子解開,露出小麥色的肌膚,慵懶漂亮的臉孔透著一絲風(fēng)塵味。 掃了一眼屏幕里眾星捧月的女孩,他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無波無瀾,“就是她嗎?” “嗯,她可是祁家的大小姐,這次算是便宜你了,事成之后,你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免得被祁家的人給弄死?!?/br> 沈月佯裝好心地提醒秦明,眼底卻滿是譏諷之色。 秦明這個名字很多海城的富太太都很熟悉,因為他做過其中不少人的情人。一個男人靠出賣色相生活,名聲也是臭透了。 這也是沈月找到他的原因,今天她就是想要利用他設(shè)計祁瑩瑩。 經(jīng)過他們今天晚上的計劃,明天一早海城的頭條一出來,祁瑩瑩的名聲也會臭透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欠海哥一個人情,我還懶得伺候這種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 秦明不是沒聽出沈月話中的譏諷意味,他不以為然,勾起的眼尾帶出了幾縷細紋。 按照沈月他們的計劃,今天晚上灌醉了祁瑩瑩,然后將她和秦明送到酒店去,等拍完了兩人的床照上傳到網(wǎng)上交,他們這件事情就辦得天衣無縫了。 到時候就算祁家追究起來,也只能怪祁瑩瑩自己自甘墮落。 包廂那邊,在陸敏和顧瑤的起哄之下,祁瑩瑩被灌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醉眼朦朧。她不想掃了大家的興,但又害怕被祁父和云芳責(zé)怪,于是趁著還有一絲意識,她緊緊抓住了顧瑤的手,呢喃開口。 “瑤瑤,記得,一定要將我送回家?!?/br> 望著祁瑩瑩抓著自己的手,顧瑤的眸光一閃,心虛地將手抽了回來。 “你們先玩著,瑩瑩有些不舒服,我和瑤瑤扶她去旁邊休息會兒?!?/br> 十幾分鐘之后,祁瑩瑩徹底意識不清了,陸敏和顧瑤兩個人跟眾人打過招呼之后,就扶著她走出了包廂。 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沈月他們走出包廂送陸敏和顧瑤手里接過祁瑩瑩,避開大堂,從后門離開ktv,送祁瑩瑩和秦明兩個人去酒店。 目送著祁瑩瑩被帶走,臉色發(fā)白的顧瑤攥著手指,神情恍惚。 “瑤瑤,好了,我們進去吧!不然大家會起疑的?!?/br> “那個小敏,你先進去吧!我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讓他結(jié)束之后過來接我?!?/br> 顧瑤擠出一個笑容,支走了陸敏。 第八十四章 你想讓我?guī)退?/br> 她一個人站在原地,手心冒汗,越來越不安,回想起往日跟祁瑩瑩在一起的種種,她有些后悔了! 雖然祁瑩瑩的人品很差,有很多討人厭的地方,但至少……至少她把自己當(dāng)成是朋友! 想到這里,顧瑤又是害怕又是擔(dān)心,猶豫再三之后,她從包里翻出墨鏡戴上,然后快步跑到了前臺,讓前臺的人聯(lián)系祁家的人,告知祁瑩瑩被帶走的事情。 前臺的經(jīng)理聽完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氣,狐疑地盯著面前戴著墨鏡的年輕女孩,“你說祁小姐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被陌生男人帶走的嗎?” “嗯!” “你們這些朋友怎么不攔著?” “我們一開始以為他是瑩瑩的男朋友,但是仔細想想又不像。你就快被廢話了,快點讓祁家派人過來吧!” 顧瑤目光躲閃地撒著謊,生怕露出破綻。 “對了,真是巧了,今天有記賬在祁二少名下的客人,他們現(xiàn)在還在包廂里,我立刻通知他們?!?/br> 沒想到祁瑩瑩的二哥也在這里,顧瑤瞳孔一縮,越發(fā)心虛,背后直冒冷汗,趁著前臺經(jīng)理打電話的時候,她趕忙低著頭溜走了。 其實在ktv的人不是祁宴君,而是替祁宴君招待客人的黎一堯,在得知情況之后,黎一堯當(dāng)即震怒,馬上丟下客人去找祁瑩瑩。 但是當(dāng)他趕到酒店的時候,凌亂的房間里面只剩下了衣衫不整的祁瑩瑩,她整個人蜷縮在角落里,裸露在外的皮膚殘留著被施暴后的痕跡。 聽見動靜,她驚恐地抬起臉,此時此刻,她的妝全花了,雙眼紅腫,唇色慘白,十分憔悴。 “有人拍了照片!我……我該怎么辦!” 認清了面前的人是黎一堯,祁瑩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淚如雨下。 黎一堯脫下外套披在祁瑩瑩身上,鷹眸冷到了極點,他面色鐵青地扶了祁瑩瑩,“我先送你回家,這件事情告訴祁少之后再做決定處理。” “不要,我不要回家!要是被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我會被打死的!黎大哥,我求求你,不要告訴我哥!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要是這種丑事傳出去,我以后……” 祁瑩瑩尚且不知道她是被設(shè)計的,還以為是自己一時糊涂,誤跟陌生男人來了酒店。 關(guān)鍵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對方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現(xiàn)在卻連那人的臉都想不起來。 但誰想到后來有幾個人闖進來拍照就徹底將她嚇傻了! “但是必須要盡快將拍了你照片的那幾個人找出來!” 黎一堯望著哭得淚雨梨花的祁瑩瑩很是糾結(jié),想要將那幾個人找出來勢必要用到祁家的關(guān)系,那樣一來祁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種照片傳出去的話,對祁瑩瑩的傷害會更大,思及此,黎一堯沉下臉,“瑩瑩,現(xiàn)在不是能讓你胡鬧的時候,這件事情必須告訴祁少。” “不要,真的不能告訴我哥……” 祁瑩瑩惶恐地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如紙。 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寬大的袖口,骨節(jié)泛白,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著。 李家的事情剛剛解決沒多久,她本該收斂許多,但居然發(fā)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她的家人知道的話,那就不是讓她去訓(xùn)練營磨練半年那么簡單了。 按照爺爺和爸爸的脾氣很有可能將她趕出祁家! “不僅僅是不能告訴我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黎哥,我求求你,這次你必須幫我,不然我會被趕出祁家的!……” 面對祁瑩瑩一遍又一遍的哀求,再權(quán)衡事情的利弊,黎一堯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 酒店房間寬大的落地窗映出了外面沉沉的夜色,無邊的黑暗籠罩了整個城市,只有稀稀寥寥的霓虹燈亮著,卻不足以照亮整個海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雕像一般的黎一堯終于動了動,做了一個掏手機的動作。 祁瑩瑩見狀眸色一暗,面如死灰。 她以為黎一堯是要打電話給祁宴君,只是電話接通了,她聽出電話里傳出的聲音并不是祁宴君的。 幾分鐘之后,黎一堯掛斷了電話,示意祁瑩瑩先跟他離開酒店。 “既然你不想讓祁少知道,又必須拿回你的照片,我這里的關(guān)系網(wǎng)就全不能用了,難免會有人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br> 開車送祁瑩瑩先去祁家名下一處房子住下,黎一堯時不時透過后視鏡觀察祁瑩瑩。 祁瑩瑩此時縮在后座,裹著外套,目光平靜地扭頭望向車窗外,臉上的淚痕早已干了。 如果換做一般女人遇到今天的事情,很難像她一樣這么快就恢復(fù)平靜,名節(jié)對于她來說似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她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黎一堯冷峻的面容掠過痛心之色,他仍然記得第一次見到祁瑩瑩的樣子。 在祁家的花園里,她趴在二樓的窗口,探出一張純潔的笑臉,美得就像是童話里的公主一樣。 “我聯(lián)系了我表弟,讓他先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出拍照片的那幾個人。目前來看,他們很有可能是早設(shè)計好的,照片落在他們那里很危險。” “謝謝你,黎哥?!?/br> 見黎一堯為自己考慮得這么周全,祁瑩瑩心情很是復(fù)雜。 到達祁家位于海城東邊的一處閑置別墅之后,祁瑩瑩先是給朋友打了電話,然后又給家里打了電話。 她在電話里謊稱自己要照顧喝醉的朋友,所以今晚就住在祁家東區(qū)這處閑置的別墅里。 祁瑩瑩的電話掛斷沒多久,黎一堯的電話就響起來。一切都如黎一堯所料,不放心地云芳讓祁宴君打電話給他。 “瑩瑩的朋友是我?guī)兔拥絼e墅這邊的,她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 黎一堯很少對祁宴君說謊,但凡說謊都是為了祁瑩瑩。 電話那頭的祁宴君似乎知道這一點,不過看在黎一堯的面子上,他也沒有過分計較,只是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你也不要過分慣著她?!?/br> 等祁宴君掛斷了電話,祁瑩瑩那邊終于松了一口氣,但是黎一堯英氣的眉頭依舊緊緊皺著。 祁少估計是猜到了祁瑩瑩可能闖禍了,但是他應(yīng)該不知道這次事情有多嚴重吧!不知道這次自己幫了瑩瑩,到底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凌晨三點鐘左右,折騰了一晚上,本就喝醉了的祁瑩瑩再次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她躺在沙發(fā)上,睡得很不安穩(wěn),喃喃自語的模樣又惹人心疼。 黎一堯也有一個meimei,跟祁瑩瑩同歲,不過兩個人的個性完全不一樣,他的meimei又乖巧又懂事。但可惜的是,七年前得了白血病去世了。 覆蓋著薄薄一層繭的手指夾著香煙,猩紅的煙頭在黑暗中忽閃忽閃,黎一堯就坐在祁瑩瑩的對面,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著,絲毫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