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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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現(xiàn)在藍悅還有藍宸皓都住在梨園,一家三口倒是和和睦睦。 許妙容的嘴角揚起了譏諷的弧度,她將容修遠拿來練字的本子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好了,修遠,別練了,咱們不需要跟任何人比,你不想練字就不練,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果然還是mama對我好,mama你去了這么長時間,修遠可想死你了。” 許妙容揉著容修遠毛茸茸的小腦袋,眼底流露出了幾分疼愛之色。 雖說容修遠不是她的孩子,但是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多少有點感情,她仔細想了想,在她弄垮祁家之前,首先還要將容修遠安頓好。 “少夫人,二少爺回來了,老爺讓你們下去用餐?!?/br> 不知過了多久,祁宴君總算姍姍來遲,傭人上樓將許妙容和容修遠叫下去,客廳里面因為有了許家人來訪而比以往熱鬧一些。 許妙容下樓之后,一眼就看見了在樓梯旁交流的兄弟倆。 祁宴君和祁翰墨雖然是兄弟,但兩個人除了同樣挺拔健美的身形之外,五官并不十分相似。相比較祁宴君五官的深邃硬朗,祁宴君的五官則更為妖冶精致。 許妙容沒有靠近,遠遠的聽到了幾句話,就猜到了他們兩個是在討論祁瑩瑩的事情。 祁翰墨一如既往的冰塊臉,劍眉緊鎖著卻依舊保持著筆挺的站姿,“出了這種事情你們怎么一直瞞著,瑩瑩她胡鬧,難道你也跟著胡鬧?” 先前祁瑩瑩被綁架拍照的事情,只有黎一堯和祁宴君知道,他們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但沒想到祁瑩瑩被綁架的那次會讓她意外懷孕,以至于落下了這么嚴重的后果。 面對兄長的指責,祁宴君無話可說,“是我疏忽了?!?/br>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讓瑩瑩懷孕的那人在哪里?” “一堯已經(jīng)去國外找他,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了?!?/br> 祁翰墨面容冷峻地點了點頭,“把那人抓回來之后交給我處理,還有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要妥善處理,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對瑩瑩造成再次傷害?!?/br> “嗯,哥,既然你回來了,下午你去醫(yī)院看看瑩瑩吧!你安慰她,她情緒或許會好些。” “好。” “妙容,你過來一下?!边@邊許妙容的視線還停留在祁宴君的身上,那邊祁父已經(jīng)將許妙容給叫了過去。 許妙容有些詫異地走到了祁父的面前,而她的父母此時也呆在祁父的身邊。 “妙容,剛剛你父母跟我商量了要投資一個海島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覺得可行,所以我想不如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負責?!?/br> “交給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懂。”許妙容又是詫異又是為難,不解地望向自己的父母,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邊祁父和藹地笑了笑,“不是真的要你去負責海島度假村的建設(shè),只是我會將投資款打到你的賬戶上,這筆錢就由你去分配?!?/br> 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許父和許母兩個人忽然跟祁父提了一個想法。 許父有一個朋友是做度假村開發(fā)的,看中了一個海島,但由于資金不足所以想要拉合作伙伴,許家雖然從商,但是一時也拿不出這么一筆錢,更何況這其中還存在不小的風(fēng)險。 于是許父就想到了要拉祁父入伙。 “爸,先等等,這件事情宴君知道嗎?”許妙容皺起了秀氣的眉頭,黑亮的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祁宴君的身上。 祁父搖了搖頭,“這筆錢是從我這里出的,跟宴君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也沒必要征求他的意見。” “可是……” 許妙容深深望了一眼面前沉穩(wěn)的祁父,眼底掠過一絲復(fù)雜之色,而旁邊許父和許母則一個勁地給她使眼色。 在父母的一再暗示之下,許妙容點了點頭。 “那好吧!不過爸你放心,我爸媽和我都不會亂來,這筆錢肯定全都用在海島的投資上面?!?/br> 第一百五十九章 許家的騙局 “我們都是一家人,爸怎么會不相信你呢!何況皓皓的事情已經(jīng)讓你受委屈了,我們祁家也沒給你和你父母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所以我一直都覺得愧對于你?!?/br> “爸,你別這么說,這是我和宴君兩個人的事情,你們長輩并沒有做錯什么。” 許妙容局促不安地站在祁父的面前,不敢與他目光相對。 現(xiàn)在祁家上下都不知道她要跟祁宴君離婚的事情,萬一被宴君知道,她拿了這筆錢還怎么辦? 一邊是有所顧慮,一邊是父母期待的目光,許妙容想了想,還是決定鋌而走險。 “那好,咱們就這么說定了,過兩天我就安排人將這筆錢打到你賬戶上?!?/br> 投資海島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祁父也需要幾天時間去籌錢。 許妙容應(yīng)付了祁父,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爸媽,這個投資海島的事情怎么沒聽你們提起過?” 等祁父走向了餐廳,許妙容這才壓低了聲音,面色嚴肅的望向自己的父母。 許父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連連搖頭,“傻丫頭,我們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你。祁宴君這次回來要跟你離婚的事情,你弟弟都跟我們說了。我們做父母的怎么能看著自己女兒受委屈,所以我們在家想了很久才想出了這么個主意。” “那這筆錢你們打算怎么處理?祁家沒一個是傻子!” 許妙容猜到了父母是假借投資海島的事情,想要坑祁家一筆錢,現(xiàn)在得到了證實她的心里反而一驚。 她父母做出這個決定實在是太大膽了! “好了,妙容你先別激動,我們這次過來敢這么說,那肯定是有九分把握的。現(xiàn)在也不方便說,等有機會你回家我們慢慢說?!?/br> “嗯,好,那我明天就抽空回去一趟?!?/br> 許母察覺到了那邊祁宴君看過來,她趕忙挽住許妙容的胳膊,笑容燦爛地拉著她走向了餐廳。 用餐的時候氣氛還算愉悅,雖然缺少了祁瑩瑩,但是祁翰墨回來了,這個家也不至于太冷清,而且家里還有許家人作客。 “湯來了!我看看是什么湯?!?/br> 許妙容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婉甜美的笑容,對待祁家人就像是自己家人一樣,絲毫看不出她即將跟祁宴君離婚的跡象。 吳嫂將熱氣騰騰的湯端上來,她立刻殷勤地起身,幫著身邊的云芳盛湯。 “爸,這個烏雞枸杞湯很不錯的,特別適合這個季節(jié)吃,我給您也盛一碗吧!” 許妙容幫著身邊的云芳還有許母盛了湯,然后又起身幫著自己的父親連同祁父盛了湯。 最后她想了想,還是給在座的每個人都盛了一碗湯,guntang的碗邊燙的她手指有些發(fā)紅,但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忘記給自己盛了。 “祁哥,你看我姐多傻,給我們每個人都盛了,自己就沒盛,要不你給她盛唄?” 這個時候,角落里忽然想起了許童似笑非笑的聲音,所有的目光頓時朝著他看過去。 此時此刻,許童的臉色并不好看,因為他替許妙容憤憤不平,真不知道自己的jiejie在祁家是怎么忍了這么多年的。 許童放在桌下的手捏成了拳頭,但他已經(jīng)在竭力忍住自己的脾氣,所以說話還算客氣。 察覺出一絲異樣的祁父手上的筷子頓了頓,他瞥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祁宴君,語氣低沉。 “宴君,小童說的對,你也幫妙容盛一碗湯。” “家里不是有傭人在?!?/br> 祁宴君面容清清冷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許妙容。 一旁的吳嫂聞言便要上前接過許妙容手上的碗,但是被一旁的云芳給制止了。 一向?qū)檺圩约簝鹤拥脑品歼@一次卻是站在了許妙容這一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許父和許母在場。 “宴君,你爸都發(fā)話了,快點過來給妙容盛一下湯,怎么說她也是你妻子,你作為丈夫為她做這點小事不過分?!?/br> 云芳的話音落下,許家人都沒有說話,而祁翰墨則至始至終都冷著臉,旁若無人的用餐,似乎并沒有插手的打算。 氣氛不覺有些尷尬,祁宴君放下了手上的餐具,然后拿著自己的碗走到了許妙容的旁邊。 “吃個飯用得著這么麻煩么?正好我不想喝湯,把我的給她不就好了。” 將碗放在了許妙容的手邊,祁宴君的嘴角噙著一絲弧度,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而許妙容的視線落在了那碗冒著熱氣的湯上,目光慢慢凝固起來,似乎有些走神。 “吃完飯到書房來一下,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br> “好!” 祁宴君刻意壓低了聲音,而許妙容聽完之后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逃不掉。 除了許家人之外,沒有人發(fā)現(xiàn)許妙容的異常,用餐之后,祁家人送許家人離開。 走到門口的臺階上,許母不安地拉住許妙容的手,語氣關(guān)切。 “妙容,要不然你今天就跟我們回去吧?跟他們說,我身體不好想要你陪著?!?/br> “媽,我明白你的意思,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br> “唉!” 許母嘆了一口氣,旁邊的許童讓自己的妻子扶著她先去車上坐著休息。 “姐,你過來下,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單獨說說?!?/br> “好!” 許童警覺地瞅了瞅站在門口并沒有走過來的祁家人,還是讓許妙容跟他去更遠的地方。 許妙容跟著許童走到大門外,許童的臉色這才徹底拉下來,隱約可見鼻尖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姐,你還能堅持多久?他剛剛讓你去書房,就是想要跟你提離婚的事情吧?” “是呀!離婚協(xié)議是肯定要簽的,我現(xiàn)在不簽就會引起他的懷疑。我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賴在祁家,再堅持一個多月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不公布離婚的消息,事情就都還有轉(zhuǎn)機?!?/br> “那好吧!姐,你加油,你交代我做的事情我也在努力地做著?!?/br> “嗯,小童,你這一次一定要幫姐,你也知道,姐唯一能夠相信的人就是你了?!?/br> “我知道的。” 許妙容站在祁家院子外望著自己家的車緩緩離開,卷起了散落在公路上的落葉,這一刻,她的鼻子莫名有些酸。 她緩緩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偌大的祁家房子,眼底又閃爍著隱忍幽暗的光芒。 等許妙容走回客廳的時候,家里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上樓了,祁家一直有午休的習(xí)慣,所以她也沒覺得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