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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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坐在藍悅旁邊的祁宴君,替藍悅剝好了藍蝦之后,又拿過她的盤子替她切牛排,為了方便藍悅咀嚼,他很有耐心地將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從來沒有聽過祁宴君這么溫柔的聲音,這一刻,許妙容渾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寒意襲來,讓她全身發(fā)冷。 曾幾何時,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對面的男人卻從未換來他一次這樣的關(guān)懷。 怎么可以這么不公平! 許妙容氣得咬牙切齒卻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知不覺,盤子里的西藍花被她切得粉碎。 “呀!妙容,你的手怎么出血了!” 忽然,沈欣驚呼一聲,站起來抓住許妙容的左手,她的食指被餐刀劃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 本來在走神的許妙容也是不小心,她看向被沈欣舉起的左手,才感覺到疼痛。 下一秒,她的視線不由轉(zhuǎn)向了祁宴君,發(fā)出一聲抽氣聲,低呼了一聲,“好疼!” “快點去拿醫(yī)藥箱過來!” 藍悅將一切盡收眼底,她抿唇,抓住祁宴君的胳膊,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吩咐旁邊的侍者去找醫(yī)藥箱。 祁宴君本來是想要親自去拿醫(yī)藥箱過來,但接收到藍悅的眼神,他識趣地沒有動作。 雖然很喜歡看藍悅為自己吃醋的樣子,但他可沒想惹藍悅不開心。 “醫(yī)藥箱拿過來了?!?/br> 侍者急急忙忙將醫(yī)藥箱送過來,沈欣和朱敏兩個人圍著許妙容,忙著幫她處理傷口。 “好好的吃飯,怎么會把手給劃破了?” 一旁的李玟皺起了眉頭,留意到了許妙容疼痛不堪的表情,便走過去想要看看是不是餐具有問題。 站在巨大的水晶金頂大吊燈下,藍悅瞇了瞇眼,也想要過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旁邊祁宴君攬住了她的肩膀,溫聲開口,“等等。” “怎么了?” 藍悅不解,只見祁宴君彎腰俯身,從地毯上撿起了一個秀氣的珍珠耳環(huán)。 “耳環(huán)掉了,怎么這么不小心,我?guī)湍愦魃??!?/br> 暖色的燈光下,祁宴君溫柔撥開藍悅的長發(fā),小心翼翼地幫她將耳環(huán)重新戴上。 恰好此時,餐廳里面響起了悠揚的鋼琴曲,畫面仿佛就定格在了這一刻。 另一邊,正在處理傷口的許妙容靜靜望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了冰冷的弧度。 第一百八十七章 誘惑 “妙容,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嗎?還是你剛剛沒看見,在你受傷的時候,祁少居然跟那個女人卿卿我我,一點都不關(guān)心你?!?/br> 餐宴結(jié)束之后,藍悅他們自然與李玟談妥了合作。 許妙容帶著沈欣和朱敏兩個人開車離開,在車上,坐在后座的沈欣觀察了一會兒許妙容,見她面色平靜,忍不住氣憤開口。 旁邊的朱敏臉色微變,拉扯了一下沈欣,示意她少說幾句。 許妙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她現(xiàn)在的心情肯定不會好到哪去。 視線轉(zhuǎn)到自己裹著紗布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上,許妙容動了動手指,泛著玫瑰色光澤的唇抿起,依舊沒有出聲。 “你們兩個去哪兒,我送你們回去?!?/br> 過了一會兒,許妙容才開口。 朱敏說了一個地址之后會,沈欣卻是抱著胳膊,滿眼怒氣。 “妙容,我覺得我認識的許妙容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你這么驕傲優(yōu)秀的人怎么可以被一個小三欺負到這個份上?” “欣兒,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把握。更何況,我已經(jīng)跟他離婚了,他們兩個在一起,我根本沒資格去阻攔?!?/br> “那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那么輕易的離婚,至少該讓他們兩個付出足夠的代價?!?/br> 沈欣抱著胳膊坐在后面,漂亮的眼睛瞇起,很是氣憤。 許妙容從后視鏡瞟了她一眼,繼續(xù)保持沉默。 她當(dāng)然知道,而且她一直在進行自己的計劃,只是這個計劃她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其他人。 現(xiàn)在的她只需要在眾人面前扮演好被背叛被拋棄的形象。 “妙容,沈欣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她家里的情況和她的性格,她之所以這么生氣還是因為關(guān)心你,不僅是她,我們都很關(guān)心你?!?/br> 沈欣下車之后,藍悅將朱敏送到了她的家。 此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天空之中繁星點點,站在路燈下面,朱敏見許妙容神色憔悴便想著安慰她。 許妙容嘴角勾起了一個清淺的弧度,“我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們這些朋友支持我,不然我現(xiàn)在一定非常絕望?!?/br> “堅強點,你會活得更精彩?!?/br> 朱敏轉(zhuǎn)身朝著許妙容揮了揮手,手指上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寶石閃閃奪目。 許妙容送走了朱敏,回到車里,眨眼功夫,面上已經(jīng)換上了另一幅表情。 陰暗、妒忌、仇恨等等復(fù)雜的情緒在她的臉上交織,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森冷。 “藍悅,祁宴君,這么太過分了,這樣下去,我都有些等不及實施自己最后的計劃了?!?/br> 半個多小時之后,許妙容開車回到了老宅。 老宅燈火通明,祁家人已經(jīng)用過晚餐了,客廳里面只剩下了祁父一個人在看報紙。 “妙容回來了,有沒有吃過飯?” “我今天吃過了,在外面跟宴君一起?!?/br> “哦,那宴君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祁父聽完許妙容的話放下報紙,有些詫異,他以為許妙容和祁宴君一起吃飯,說明了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有所緩和。 但看向外面,卻沒有發(fā)現(xiàn)祁宴君的身影,既然是一起吃的飯,難道不該將她送回來么? “他有點事情先走了?!?/br> 許妙容淡淡解釋,不愿繼續(xù)這個話題。 “爸,我上去看看修遠?!?/br> 這段時間,許妙容工作很忙,而且她還在想著對付祁氏的計劃,所以對容修遠并不上心。 容修遠呆在老宅,一直是由家里傭人和云芳帶著。 許妙容推開容修遠房間的門,房間里面一片漆黑,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容修遠已經(jīng)睡著了。 走到床邊,打開小夜燈,許妙容看清了容修遠沉睡的小臉,小小的人兒精致的眉眼,真的是越長越像容衍了。 “mama……” 就這樣一直看著,直到睡夢中的容修遠感覺到了動靜,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 燈光下,許妙容的目光很溫柔,抬起手,輕輕摸了摸容修遠柔軟的發(fā)頂。 “修遠,你放心,既然你叫了我這么久的mama,那我就會對你負責(zé)。不管以后我對祁家做了什么事情,我都會將你安排妥當(dāng)。” 走出容修遠的房間之后,許妙容有些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里本該是她和祁宴君一起住的房間,可笑祁宴君一次也沒住進過這里,這里甚至連婚紗照都沒有。 環(huán)顧了一周,許妙容的眼中閃過譏諷之色。 “祁宴君,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br> 脫下了外套,絲巾緊接著是連衣裙,許妙容走到衣帽間拿了一身干凈衣服,走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面煙霧繚繞,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女人纖細曼妙的身姿。 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暗紅蕾絲邊睡衣,吹干了頭發(fā),許妙容素面朝天地走了出來,坐在化妝臺前往臉上抹了一些昂貴的護膚品。 沒過多久,她便捧著筆記本坐到床上,緊接著那邊就傳來了低沉的男聲。 “怎么想起來這個時間點跟我視頻?” 屏幕那邊映出了顧玄英俊帥氣的面孔,此刻,他呆在自己的家中,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上映出了房間里奢華到極致的布局。 顧玄本來懶洋洋的,視線觸及電腦屏幕上,許妙容的穿著后,微微一愣。 許妙容俯著身,寬松的領(lǐng)口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暖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下一秒,顧玄的眸色暗下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臉上毫不掩飾的欲望。 “你穿成這樣,是我想多了還是你是真的穿給我看的?” “你覺得呢?” 許妙容抿唇笑了,伸手整理了一下頭發(fā),隨著她的動作一頭黑發(fā)垂落下來。 隔著屏幕,顧玄似乎能夠聞到那醉人的香味。 真是要命,這個時間點,他要到哪里去找女人。 “你上次讓我教訓(xùn)那個丫頭,我已經(jīng)讓人教訓(xùn)過了,我敢保證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想再出現(xiàn)在祁少面前?!?/br>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有這事了。”許妙容搖了搖頭,“不過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我是太激動了,我都已經(jīng)跟他離婚了還管這么多干什么,應(yīng)該生氣的人是藍悅才對?!?/br> “你真這么想就好了?!?/br> “我今天是實在無聊,所以想試著找你聊聊。我以為你這個時間會在哪個飯局夜店什么的,本來沒報什么希望,但沒想到你今天居然在家。” “男人在外面玩久了也是會累的,如果家里有人等我的話,我又怎么會出去。” 顧玄試探著開口,默默觀察許妙容的神色。 今天許妙容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他內(nèi)心難掩波瀾,如果她是真的想通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有點希望了。 可是許妙容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笑了笑而已。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