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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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人根本不理會她,三兩下就把她綁起來。 眼前的漆黑讓她感覺到不安。 不知過多久,耳邊聽見車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只粗糲的手拽著她的胳膊,“下車!” 這人非常粗魯,根本不給藍悅反應的機會,她的腳尖被一道硬物絆了一下,整個人踉蹌著下了車。 微風中吹來了細小的砂礫,能感覺到這兒非??諘?,聽不見任何車流的聲音,有可能已經(jīng)到了郊外。 “在這兒站著!” 那些人把她拽到了某個地方,警告她不要動。 然而等了一會兒,藍悅卻沒有聽見有人跟她說話,四周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人。 再三確認沒有人后,她謹慎的解開眼睛上的布條,燦爛的陽光扎進瞳孔里,造成了短暫的失明。 她眨了眨眼,讓視力恢復過來。接著蒙眬的視線能看見一片黃沙空地,附近生長著約半人高的野草,旁邊還有一個小樹林。 在沙地一旁殘留著車輪印,一路駛向遠方,相信那些人就是從這兒離開的。 但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揉了揉被勒得疼痛的手,藍悅衡量過去確定往小樹林那邊過去,免得又會再次碰見那些人。 小樹林的面積不大,偶爾會有陽光穿透樹冠斑駁的落在地上。 往前走了約摸幾分鐘,眼前驚奇的出現(xiàn)一片外墻為白色的小矮房,像極了農(nóng)家樂的建筑風格。 “……所以說,祁少最后還是選擇了要帶走祁少奶了?” 跨過最后一道草叢,藍悅在小矮房前的空地上擺放著幾張酒席,孫四狡黠的抱住雙臂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祁宴君。 祁宴君今天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襯衫,甚至連領帶也沒有好好的戴著,露出精致的鎖骨。單手端著一個小酒杯在喝酒,上翹的桃花眼含著深意的笑,“孫先生客氣了,就算我不把妙容帶走,孫家的人也會上門找孫先生。” “宴君……”許妙容被捆著雙手坐在孫四旁邊,聽見祁宴君這句話,俏麗的臉上劃下兩道淚痕。 祁宴君果然很討厭她,要不是礙于孫家的顏面,估計也不會理會她的死活。 “那好,既然祁少有選擇了,那這個姓藍的女人,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帶走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小悅兒,你知道打印機嗎 隨著孫四一聲令下,之前的紋身男猛地從身后的小樹林里沖出來,一把擒住還在張望中的藍悅! 藍悅防備不及,直到雙臂傳來痛楚,她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那些人跟沒有離開,他們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了。 “把藍小姐帶過來,不要這粗魯?!睂O思假仁假義的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許妙容臉色一白,驚慌的望向祁宴君,果然瞧見他微瞇下眼,小酒杯抵在緋色的薄唇邊,一瞬不瞬的留意著藍悅。 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祁宴君沉下臉,“看來孫先生并不是存心跟我合作。” “哈哈,祁少這是哪里的話,我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最重要的是穩(wěn)妥,我要是不多準備一條路,萬一祁少反悔,那我就真是血本無歸了。”孫四無恥大笑著。 藍悅被一把椅子上,紋身男兇巴巴的站在身后,不允許她逃跑。 “來,我先敬藍小姐一杯,上次多有得罪了?!睂O四倒了一杯白酒喝下,又給紋身男遞了個眼神。 紋身男隨即倒了杯酒,想要灌給她喝。 “我自己來?!?/br> 藍悅避開,仰首把酒水喝盡,辛辣的感覺讓她溢出眼淚。余光瞧見許妙容緊張凝視著她。 打量向四周,她忽然覺得這個場面很熟悉。 孫四把她和許妙容帶過來,無非是想讓祁宴君從中做出選擇,到底是想妻子的留下,還是讓情人留下。 當初她和祁宴君還沒有離婚的時候,許妙容就曾她安排了這么一場戲,當初祁宴君選擇了許妙容。 真沒想到,這場景又會從來一次。 嬌嫩的唇勾起自嘲的笑,藍悅正想勸說孫四不用白費心思,哪怕再一次,祁宴君的注意力都不會在她身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祁宴君笑著站起身,滿目寒意的把孫四剛才遞給他的酒水,倒在地上,“孫四,不要在我面前得寸進尺。” 孫四臉上肌rou一抖,下意識拿起一把小刀抵在許妙容脖子間,“祁宴君,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你手上的賬單還給我,我立刻放了這女人!” “明人不說暗話?”祁宴君嗤笑,“孫先生不是一再就安排好要把我騙過來嗎?”他拍了拍口袋。 孫四臉色發(fā)青。 盡管兩人沒有把話說清楚,但藍悅還是聽懂了。看來祁宴君早就知道他的手機被偷走,孫四還特意把他騙到這個地方來。 “你別亂來,這女人的命不要想了嗎?!”孫四趕緊又給紋身男遞了個眼神,“還有你的小情人,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對嗎?” 紋身男趕緊掐著藍悅的后脖子。 但紋身男的手一直在發(fā)抖,明顯是感覺到了害怕,所以藍悅并不覺得痛,只是冷淡的看著祁宴君,看他怎么選。 一旁的許妙容嚇得紅了眼睛,一雙美眸凄苦的凝視面前的男人,“宴君……” 可是祁宴君根本不理會她,“孫先生說話算數(shù)?” “當然了!”孫四一個激動,幾乎要站起身,“只要你愿意交這段日子從我手上偷走的賬單,我保證把人完好無缺的給你送過來!” “孫先生,那些賬單可不是偷回來的?!?/br> 祁宴君笑著,目光在藍悅身上掃過。 見她沒有受傷,擰緊的眉頭松開了些。讓孫四的手下遞了個手機過來,他要打電話。 “你想找誰過來?”孫四立刻阻止,生怕祁宴君在騙他。 他調(diào)查過祁宴君的事情,自然知道祁宴君不僅身手了得,身邊還有一個黎一堯!就是以為忌憚這些人,他才故意設下重重圈套,引誘祁宴君中計。 “你覺得我會把賬單隨身帶著?”祁宴君反問。 孫四這才噓了聲,暗中讓幾個手下去到門口那邊守著,任何出入的人都要經(jīng)過搜查。 趁著他們在布局的同意,藍悅打量向四周,發(fā)現(xiàn)整個農(nóng)家樂只有他們一桌子的客人,還有幾個拿著小刀的打手,想來應該是孫四雇傭回來的,這家農(nóng)家樂應該也是孫四的地盤。 反觀祁宴君,就只他一個人……清秀的眉頭擰下,她不禁有些擔心。 祁宴君察覺到她的視線,涼薄的唇一張一合,做了一個嘴型,“我沒事?!?/br> 這種曖昧小動作讓藍悅心思微亂,但也不想自己胡思亂想,她低頭瞥開視線,佯裝沒有看見。 一旁的許妙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指甲摳著掌心,幾乎要把皮摳破!她發(fā)狠似的用手肘撞了孫四一下。 孫四本來有些不悅,但看見許妙容憎恨的表情,心頭一涼,隨即又把視線放到藍悅身上,察覺到她和祁宴君之間的不對勁。 眼珠子又瞥了眼滿臉沉黑的許妙容,他忽然露出得逞的微笑,看似不經(jīng)意的小刀抵在藍悅的脖子上,“祁少剛才說要了把祁太太帶走,那這個女人只好留下來了?!?/br> “阿泰,放人!” 站在藍悅身后的紋身男一聽,抬手把許妙容拽起來,推向祁宴君。 為了突然情況,阿泰繃臉瞪著祁宴君。 他應該是當?shù)氐囊粋€小地痞,身上隆起了結(jié)實肌rou,還能看見手腕上一道駭人的刀疤,就連眼神里也充滿殺氣。 相比之下,祁宴君的氣勢稍弱??伤辉谝?,隨意的瞥向阿泰,瀲滟的眼睛里閃過一道戲謔。 “你看什么?”阿泰心驚后退! 祁宴君加重笑意,望向?qū)O四,“十分鐘后,孫先生就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br> “我相信祁少。” 孫四忍著手里的顫抖,繼續(xù)用刀子架著藍悅。 他原本以為祁宴君最在意的女人應該許妙容,直到許妙容失控推了他一下,他才發(fā)現(xiàn)祁宴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藍悅身上。 好奇的目光打量向身旁的女人,她白皙的臉龐上幾乎看不見任何瑕疵。即使被刀子架著,也面不改色。 孫四暗暗上了心,加重握刀的力氣,不敢讓藍悅逃掉。 這可是他最重要的棋子! 等了大概十分鐘,大門口那邊傳來輪胎碾壓泥沙時的響聲。 孫四的人馬上去查看,從駕駛座押下一名戴著眼鏡,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 “祁少,這是……”男子驚恐的走過來,手上還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祁宴君將公文包里資料倒出來,里面只有幾分文件,上面全是一些數(shù)據(jù)。 “怎么會有這么多???”孫四面無人色,這里幾乎是他所有的賬單,若是這些資料落到別人手上…… 孫四不敢多想,“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收起來!” 阿泰等人聞言趕緊辦事,孫四怒喘著氣,猛地拿到對準藍悅,“祁宴君,你到底在我身邊安排了多少人手?” “你猜一下?” 祁宴君吊兒郎當?shù)陌言S妙容推回去,“這個女人我不要,想要知道答案,就拿她來換。” “宴君!”許妙容當場震驚! 孫四為難的蹙緊眉,看了看桌面上的資料,又看了眼許妙容,猛地咬牙把藍悅拽起來,“行,我答應你!說吧,你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祁宴君打了個眼神。 戴著眼鏡的男子強忍驚恐把藍悅帶回來。 “這些人,你應該都認識。”祁宴君寫了張紙條遞給他。 孫四趕緊查看。 祁宴君摟著藍悅離開,完全不搭理臉如死灰的許妙容。 藍悅看著有些感觸,但等到上車后,她還是推開了祁宴君的手,“你就這么輕易把手頭上的資料交出去?” “安靜。”祁宴君把修長的食指抵在唇間,示意前方的人開車。 等到離開農(nóng)家樂的范圍后,他單手撐在車窗上,“小悅兒,你知道打印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