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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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容上下打量著她,眼里露出敵意,“我已經(jīng)跟宴君離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再也沒有半點關系。這一點,你是不是應該跟宴君說一下?” “你這是什么意思?”藍悅沒有聽懂她的話。 許妙容氣得咬牙,她已經(jīng)知道祁宴君在調(diào)查她的事,用不了幾天,她做試管嬰兒的事情就會敗露。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讓藍悅攔住祁宴君,等她把孩子生下來,所有事情都能結(jié)束了! “機場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對吧?”許妙容拿出幾張照片。 藍悅一看,正是微博熱搜上的照片。她搖了搖頭,神色間沒有任何遮掩,“這件事只是一場意外,我已經(jīng)讓律師處理,許小姐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跟我的律師聯(lián)系?!?/br> “你不要裝模作樣了!” 許妙容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些照片絕對和藍悅有關系。 因為要把孩子生下來,她決定暫時停止所有娛樂事業(yè),這件事引來了經(jīng)紀人的不滿。經(jīng)紀人直接去到機場攔住了她,要把她帶回。 她在最近簽下了很多廣告,如果一次性毀約,他們不僅要面臨巨額賠償,還會導致嚴重的聲譽受損。到時候哪怕許妙容復出,怕且也沒有人愿意讓她拍廣告。 考慮到這一點,經(jīng)紀人死活不肯放人。 許妙容當時正在趕飛機,一言不合兩人就吵了起來,不小心就被拍下了照片。微博上的這些事情,她是今早才知道的,原本想讓經(jīng)紀人處理掉,可是對方還在生她的氣,非要她回去才肯幫忙把事情壓下來。 然而,前三個月是她最關健的時刻,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孩子受不了,所以,許妙容拒絕回去,認為這件事是藍悅陷害她的。 “藍悅,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還不知足嗎!”她掏出手機,“你看一下這些網(wǎng)友說的都是什么話,難道這些不是你想得到的嗎?!” “許小姐,你言重了?!彼{悅平靜的看著許妙容在發(fā)怒。 關于網(wǎng)上的言論,她昨晚已經(jīng)和關萌萌了解過了。無非就是幾個網(wǎng)友覺得關萌萌的長相更加適合娛樂圈,說她比許妙容清純。 許妙容應該是擔心被取代,所以過來找她。“這些事,我已經(jīng)全部交給律師處理,如果你肯定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 許妙容咬著牙,她怎么可能相信藍悅說的話?這個女人有多恨她,她心里清楚!但是她今晚過來不是為了找藍悅算賬的。 她極力穩(wěn)住呼吸,單手扶著小腹,強行心平氣和的說道,“藍悅,你暫時相信你。但是我已經(jīng)和宴君的離婚了,你們的事情跟我再也沒有關系,希望你們不要再打擾我?!?/br> 許妙容這番話說得非常巧妙,像是祁宴君在糾纏著她似的。 不等藍悅說話,她先行起身離開,讓對方連追問的機會也沒有。 她不相信藍悅會完全不介意祁宴君和別的女人糾纏,只要看藍悅愿意幫忙攔著祁宴君,她就不需要害怕孩子的事情被曝光。 相信藍悅也不會任由祁宴君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這一回就是要利用藍悅! “小姐,要幫你添水嗎?” 服務員走到了身旁,藍悅回過身,揮手示意不需要,蹙眉尋思著許妙容方才那些話。莫名的,她打了個電話給祁宴君,想知道他在哪兒。 雖然不相信祁宴君會和許妙容糾纏不清,可是聽見這些話的時候,她心里仍是會覺得難受。 “小悅兒,想我了?” 電話里很快傳來祁宴君磁性輕挑的話音,撩撥著她的心弦。藍悅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恰巧服務員路過,她抬手示意結(jié)賬,極力撫平心底的漣漪,“方才許妙容過來了。” “恩?”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藍悅的心跳又加快了些,“她跟我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讓你不要一直糾纏著她?!?/br> “你在吃醋?”祁宴君笑問。 這問題問得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藍悅?cè)讨瓪?,“抱歉,祁先生,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的前妻繼續(xù)sao擾我!” “小悅兒,你回頭看一下?!?/br> 藍悅在生氣著,可他的語氣里依舊含著淺淺的笑意,讓人聽著格外不舒服!藍悅氣得有些試了理智,條件反射回頭一看,清秀的鼻尖直接碰到一朵沾著水珠的紅玫瑰,驚得她亂了心跳,定睛一看才看見是祁宴君。 “祁少爺,你這是什么意思?”她黑著臉站起身,抹掉鼻尖上的水珠。 祁宴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她身后,還順手拿走了擺放在餐桌上的鮮花,遞到她面前,“送給你了,你不要生氣了?!?/br> 祁宴君本來就長得好看,此刻還故作委屈的擠了擠眼,惹得隔壁桌的好幾個女士紛紛露出既陶醉又羨慕的表情。 可是藍悅根本不想接受,她最討厭的就是祁宴君這副吊兒郎當?shù)淖藨B(tài)!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要生氣 “如果沒有事情,我先走了?!?/br> 不想忍受旁人的視線,藍悅直接拿起包就離開。祁宴君快步追上,將人抱在了懷里,“我最近有事要忙,也許無法陪著你。不要生氣?!?/br> 他貼得很近,藍悅能感覺到對方張合著的溫熱唇瓣貼在了耳朵上,弄得她非常不舒服??墒钱斅犚娔切┠蔷鋷е鴰捉z服軟的“不要生氣”后,藍悅止住了本想要推開他的動作,陣陣酥麻感涌上心頭。 祁宴君居然想她服軟,真是……難得一見啊。 兩人過去的關系雖然稱不上是惡劣,但也絕不是和睦。她曾無數(shù)次希望能和祁宴君想普通夫妻一樣,哪怕是相敬如賓也好。然而到了最后,祁宴君讓她徹底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五年后,這個高傲肆意的男人,竟然服軟了。 心中的震撼讓她反應不過來,直到祁宴君忽然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餐廳外面,藍悅才猛地拂開他的手,“我想你誤會了,我是過來開會,不是游玩的,不需要勞煩祁少陪在身旁。” 說著,她看了眼手表,“我還要趕回酒店里,不打擾了!”藍悅走得很快,從包里拿出濕紙巾試圖抹掉祁宴君殘留在掌心間的觸覺,可是,她卻撫平不了心中的漣漪。 頭痛的把紙巾揉成團扔進垃圾桶里,藍悅坐上了車子,看也不看站在路邊的人。 祁宴君似乎絲毫不介意藍悅的舉動,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離開。 保鏢隨后走到過來,“祁少,許小姐已經(jīng)回到酒店里了,我們要過去嗎?” “太晚了,明天再過去。把這花,交個藍悅。” 祁宴君遞出手中的紅玫瑰。 “好的,祁少?!北gS雖然心有疑惑,但沒有多問。 把祁宴君送回酒店后,他親自去到藍悅的房間,表面來意,并交出了手中還沾著水珠的鮮花。 藍悅正和藍宸皓在聊著電話,困惑的接過這朵玫瑰,正好被關萌萌看見。 “藍悅姐,他送這朵花給你是什么意思?”關萌萌好奇的趴在沙發(fā)上,打量著這朵玫瑰,沒看見任何特別的地方。 藍悅跟她比劃了一個“稍等”的手勢,繼續(xù)聽著藍宸皓在手機另一端一板一眼的匯報著今天的作業(yè),不時能聽見容修遠在旁邊輕聲催促著他快一點兒,看來兩個小孩又打算去玩游戲了。 抬眼看見手表上的指針,才八點多,時間也不算太晚,加上藍宸皓已經(jīng)把作業(yè)都寫完了,藍悅也不想對他過分嚴格,就提出要把電話掛了,“皓皓,你和修遠不要玩得太晚了?!?/br> “知道了,mama!我會和修遠說的?!彼{宸皓歡呼著掛了電話。 藍悅有些哭笑不得,放下手機就看見那朵紅玫瑰被插在了一個精致的玻璃瓶里,應該是關萌萌弄的。她回頭一看,關萌萌已經(jīng)躺在床上,戴著耳機在看視頻。 藍悅不想打擾她,就把花瓶搬到了大廳里,凝視許久,也不知道祁宴君想做什么,還有許妙容也非常奇怪。 突然過來找她,又突然說了些奇怪的話。 實在想不透這兩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率性去洗澡睡覺,明天一早還得開會。自從有了自己的公司后,她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都能看淡了。 這次會議一共持續(xù)了八天,比預期中的一個星期還要長。 藍悅每天都忙著準備資料,盡管關萌萌有心幫忙,但是她對公司里頭的業(yè)務并不是太過熟悉,不敢隨便幫忙,只得時常幫藍悅買咖啡和叮囑她早點休息。 藍悅也勸了她幾句,她終于肯主動打電話回去,向她的父母交代行程。 “藍悅姐,那輛是不是祁宴君的車子?” 離開的當天,客戶還特意過來給她們送行。關萌萌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望向馬路邊。 藍悅一看,果然瞧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酒店門口對出的馬路上,漆黑色的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炫目的亮光。她稍微瞇起眼才發(fā)現(xiàn)駕駛座的車窗是打開著的,之前見過的那個保鏢正靠在駕駛座。 興許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保鏢推門下車,“藍小姐,祁少說要送你去機場。我先幫你把行李搬上去,可以嗎?” “我們叫了滴滴……” 關萌萌正想要把行李搶回來,然而一只纖細雪白的胳膊卻攔住了她。藍悅打了個制止的眼神,“萌萌,讓他搬。你打電話把車子取消了吧?!?/br> “可是……”關萌萌仍有些不滿,壓根不想和祁宴君同坐一輛車子。 但是藍悅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讓她無法反駁,只好偏著嘴,任由保鏢把行李搬走,隨后打電話跟司機取消行程。 “萌萌走吧。” 讓送行的客戶先回去,藍悅帶著關萌萌朝轎車走去,然而剛走到半途。后座的車門率先被打開,祁宴君唇角含笑的凝視著她,“上車吧?!?/br> 幾天不見,他這副表情仍是讓她覺得緊張!藍悅捏著包,視若無睹的走向副駕座,“我坐前面就可以了,勞煩祁少。” “藍悅姐,你還是走后面吧!”關萌萌緊張的把她擠開,搶先鉆進副駕座做了個拜托的手勢,又惶恐的望向祁宴君。 嘴上說著討厭這個人,但是實質(zhì)上還是害怕他的!如果藍悅坐在了前面,那她豈不是要和祁宴君坐在一起,她才不敢! 所以只好犧牲藍悅了。關萌萌悄悄的做了個嘴型,表明回去后一定請她吃飯。 藍悅無奈,也只好繞道去了后座。 祁宴君笑意加重,大手體貼扶在車門上,但藍悅根本不想多看他,她會答應保鏢的話,只是想弄清楚祁宴君和許妙容到底在做著什么,那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她們把機票訂在中午,馬路上的車子不多。經(jīng)歷兩個小時的車程后,順利抵達了機場,保鏢幫她們辦登記手續(xù),藍悅眼尖的看見祁宴君也把機票拿出來了,似乎要跟她們一起回去。 “藍悅姐,你陪我去一趟洗手間吧。” 關萌萌實在不喜歡和祁宴君待一起,小心的挽著藍悅的手,可憐的眼神讓藍悅不忍心拒絕她,深深的看了祁宴君一眼后,往洗手間走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祁宴君在身后笑容深意的盯著她。 他看穿了藍悅在試探他,但他不打算拒絕……已經(jīng)很久,藍悅沒有主動接近他了。 “祁少,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北gS拿著機票回來,“剛才詢問過了,許小姐的機票也是在今天,和我們計劃的一樣?!?/br> “上機后,看好許妙容。同時安排好車子直接去醫(yī)院。”他眼里露出陰沉。 保鏢臉色微變,隨即應下。他自然是知道祁宴君絕不可能放過許妙容,畢竟,許妙容這次闖了大禍! 原本,許妙容在前幾天就打算悄悄離開,但是祁宴君一直壓著她的機票,直到今天,機場才通知她可以離開。 許妙容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那個人,很像許妙容?。俊?/br> 從洗手間里出來,關萌萌遠遠的看見一個脖子上戴著絲巾,臉上戴著墨鏡的女人飛快的往機場里面走去。她身上還穿著一件寬松的長恤衫,下身一條緊身的褲子,勾勒出修長腿型。渾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可是這人的背影,實在太像許妙容,關萌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她沒有證據(jù),也不好貿(mào)然把人喊住。 恰好這個時候,藍悅從洗手間里出來,她只好撤回視線,狐疑的蹙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