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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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祈宴君屈指敲了敲大腿,臉上無喜無怒。 黎一堯急聲又道,“我剛才抓住了他的手,被甩開,力氣很大,是練過的。外面有一輛車子在等他,正在查車牌,不過很可能是套牌的?!?/br> “繼續(xù)處理,有消息再跟我聯(lián)系?!逼硌缇穆曇粲行├洹?/br> 藍悅坐在旁邊看著他掛斷電話,沒有心情追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方才那個少年的一番話,令她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雖然少年遮遮掩掩的不愿意露面,但有一種直覺,少年不會害她。若是要害她,也不會單槍匹馬來見她,還跑了那么遠的路。 可他到底是誰? 藍悅捏著手機,要不是祈宴君在旁邊,她立刻就想打電話追問清楚。 “小悅兒,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祈宴君單手撐著腦袋,笑問。 “沒有。”藍悅收起手機。 “真的?” “嗯?!?/br> 她心神不在的靠著車椅,根本沒反應過來祈宴君說的是什么。直到車廂內的空調冷風迎面拂來,她才打著激靈回過神。 想起祈宴君的話,竟一陣毛骨悚然!這人為什么突然這樣問,該不會是看見那個少年了??? 望向祈宴君,不料對方也在看著她,那深邃的眼睛里透不出半點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 “你看著我做什么?” 藍悅頭皮發(fā)麻的扯開話題,不想被他看穿。 祈宴君把手搭在她白皙的大腿旁,傾身湊過來,“……”他眼里掠過一道冷光,最終卻是笑著開聲,不想把話說得太重,“我在看著你什么時候答應和我復婚?!?/br> “你做夢!”她黑了臉,不再搭理。 祈宴君笑了笑。 回到祁家,藍悅回到房間里,他去了書房。 黎一堯隨后回來,把資料遞出,“查過了,車牌是假的。那個少年的姓名和電話都是假的,電話號碼已經被取消,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他們的目標是小悅兒?!逼硌缇?。 “對!”黎一堯嚴肅點頭,“少年喬裝成外賣員,就是接近藍小姐??墒撬{小姐不認識他們,方才在公司門口,藍小姐不愿意過去見他們?!?/br> 這些事,他在車上看得一清二楚。 “繼續(xù)盯著,不要打草驚蛇?!逼硌缇龘]了揮手。 “我知道了?!?/br> 黎一堯轉身離開,把門關上。 桌面上擺放著少年的資料,就連那張照片也有修飾過的痕跡,完全玩不出本人的模樣。 他勾唇笑著,發(fā)現事情越發(fā)有趣了。 藍悅是他就算是綁也要綁在身邊的人,而這群人似乎想把藍悅從他身邊搶走……這可真是有趣了。 祈宴君站起身,把少年的資料丟進粉碎機里粉碎掉。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他從來沒有相信過祁家 另一邊,藍悅回到房間里嘗試撥打少年留下的電話,客服小姐卻提醒是空號。 她一陣狐疑,方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變成了空號? 第二天回到公司上班,她讓秘書去把這個外賣員找回來。秘書雖然奇怪,但也照做了,中午休息時才過來匯報情況。 “藍小姐,昨天那個外賣員已經辭職了。”秘書把手機遞過來,上面顯示著楊浚的資料已經被撤掉,“聽說他是熟人介紹過來的臨時工,才干了一天就走了,其他外賣員都不認識他?!?/br>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br> 藍悅有些頭痛,早就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楊浚當外賣員就是為了接近她,被祁宴君發(fā)現之后自然要離開了。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見她,又為什么這個忌憚祁宴君?祁宴君昨天是不是看見她和少年通電話了?為什么要瞞著她? 她想不通,只好先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等著楊浚再過來找她。 但是等了將近一個星期,楊浚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他的手機號仍是空號。藍悅覺得愈發(fā)不安,這幾天都在留意著祁宴君的一舉一動,擔心他已經把少年給抓住。 看了幾天,發(fā)現祁宴君要么是在家里養(yǎng)傷,要么就是死賴著跟她一起去上班,沒有奇怪的行為??磥砩倌瓴辉谒掷?,而是躲起來。 她松了口氣,趁著周末有空跟著關曉曉去拜訪關家。 “小悅兒,這些都是你放在我這兒的東西,我放在客房里一直沒有動過?!标P曉曉領著她去到二樓,打開客房的門,rou眼可見的塵埃濺到面前。 兩人扶著鼻子咳嗽出聲,藍悅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這才勉強看見幾個大箱子被放在房間中央。因為許久沒有開封,箱子都沾滿了塵埃。 “我去拿東西過來清潔一下,實在太臟了。”關曉曉嫌棄的先走一步。 藍悅沒有介意,打開其中一個箱子,里面放著的全是她以前的小玩意兒。 因為和祁宴君離婚的時候,她走得太匆忙,很多東西都沒有來得及帶走,關曉曉就都搬了回來,一放就是好幾年。 “先打掃一下?!标P曉曉拿著清潔工具回來。 兩人合力,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才清理出一片干凈的地方,藍悅用剪刀把箱子剪開,來來回回翻找了三個箱子,終于找到了和她爸爸的合照。 “這是藍叔年輕的時候,長得真帥?。 标P曉曉笑嘻嘻的湊過來。 “是啊,不過我爸爸不喜歡拍照,就留下了這么幾張?!彼{悅笑著把照片分享出來,關曉曉美滋滋的捧著翻看。 照片上的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五官剛毅,身材硬朗,只是他的眼神過分銳利,帶著蕭殺,看著有些嚇人。 關曉曉第一眼就被嚇到了,但是藍悅的爸爸既然是祁家的保鏢,那以前肯定是練武的,眼神銳利些也是正常的。 “曉曉,我爸爸的遺照也在這里嗎?”她在雜物堆里賣力翻找著,也找不到。 關曉曉想了想,“我記得是在那個大箱子里,我用一個小盒子給裝著的?!彼赶虼策吥莻€大箱子。 兩人合力拆開,很快就找到了關曉曉所說的那個小盒子。 里面擺放著她父親的遺照,五十多歲的男人臉上已然出現了皺紋,眉目間還帶著笑意,比起年輕時要溫和了很多。 藍悅蹙著眉,這幾天不停的在思考著少年要她小心祁家是什么意思,但卻突然被她回憶起,她父親在世的時候,也說過了跟楊浚類似的話! 她記得她當時只有十來歲,父親已經在祁家工作了數年。因為在工作上表現很好,祁老爺子歡喜的給他工資,她父親當晚就帶著她去吃飯,還喝了酒。 看著父親捧起酒杯自顧自的笑著,藍悅心中一喜,以為他在高興,“爸爸,我覺得祁爺爺真好,他今天還讓廚房的阿姨給我?guī)Я它c心,可好吃了!” 那時候的藍悅沒有這么復雜的世界觀,祁老爺子給她父親加工資,又給她帶來了好吃的點心,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她眼里的“好人”。 可是她父親卻露出諷刺的笑,“悅悅,爸爸從來沒有相信過祁家,這這錢算什么???”藍剛的怒意涌上臉。 藍悅嚇了一驚,不知道父親為什么生氣,“爸爸,你怎么了?” “沒事,爸爸有點醉了?!彼{剛笑瞇瞇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繼續(xù)喝酒,沒有再提及方才那件事。 兩父女當晚又去吃了夜宵,她嗅著藍剛身上的酒味,回到家里后昏昏欲睡,一覺睡醒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可是父親當時表情是實在太古怪,被楊浚這么一提醒,她就全都想起來了。細細回憶一番,甚至記得父親當時的表情有些扭曲,夾帶著厭恨! “小悅兒,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藍叔了?” 見藍悅一動不動的對著藍剛的遺照,關曉曉很是擔心,用手推了推她。 “沒事?!彼{悅輕顫著回過神來,把照片都收拾好要帶走。 見這堆雜物幾乎堆滿了關家的客房,藍悅有些不好意思,決定把這些東西都搬走。 關曉曉沒有意見,就算一直放在這里也可以,但是這些東西都是藍悅,既然藍悅已經回國了,還給她也很應該。 工人又花了幾個小時幫她把東西都搬回去。 當晚,藍悅就在研究著父親留下的東西。這一看,才驚訝的發(fā)現除了照片、存折,和生前的衣服、日用品外,她父親竟然沒有其他東西留下,就連日記也沒有。 關曉曉知道這件事后,也覺得奇怪,“會不會是藍叔比較注重個人隱私?他們那個年代的人應該不怎么喜歡寫日記,就連電腦也不流行,藍叔也不會在網上寫日記。”她撓了撓腦袋,“你知不知藍叔生前的喜好?或者他的朋友之類的,說不定就能知道更多關于藍叔的事情?!?/br> “沒有?!?/br> 藍悅擰著眉認真思考,她父親大多數時間都在工作,就算遇上的休假也會拿來鍛煉體能,要么就帶著她出去玩,從沒見過他和朋友外出。 “那就奇怪了,難道藍叔連一個朋友也沒有嗎?他在祁家的人緣不是挺好的嗎?”關曉曉也察覺到了異常,“之前呢?藍叔在祁家工作之前,他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藍悅凝重搖頭。 自從她有記憶開始,爸爸就在祁家的工作。祁家的福利很好,知道藍剛獨自帶著一個女兒,特意把他的休息時間延長,工資卻和其他保鏢一樣,還允許藍悅過去玩。 “也許是我記錯了吧。”她糾結的看著父親的遺照,還能清楚的記得藍剛喝醉酒時說的那句話——他說他從來沒有相信過祁家。 既然不相信祁家,為什么要在祁家工作數十年,最后還為了祁家而死? 無奈父親留下的東西實在太小,她根本找不出答案。 見時間很晚了,關曉曉提醒她去休息,“公司下個月還有一場很重要的發(fā)布會,你可千萬不要累到了?!?/br> “我知道了?!彼{悅追上應著,手上卻還在翻看資料。 大廳里明亮的燈光映襯得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關曉曉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強行拉著她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又打電話過來把藍悅吵醒,催促她去選模特,“我已經讓經理選了幾個當紅的模特,你先過去看一下哪個適合,整場發(fā)布會還得靠他們?!?/br> “把資料都給我吧?!?/br> 藍悅掛了電話,起床梳洗,正好看見了藍剛的遺照被擺放在桌面上。 第二百七十章 許妙容想害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