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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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還下了大雨,導(dǎo)致路上一邊泥濘。藍宸皓兩人趴在車窗前,驚奇的看著這場大雨。 “皓皓,修遠坐好了?!?/br> 藍悅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讓兩個小孩坐好。窗外密集的雨幕遮擋住視線,幸好開車的司機是常駐軍人,對路上的情況非常熟悉,多花了半個小時就成功抵達目的地。 祁宴君早已幫他們準(zhǔn)備好了獨立的小平房,雖然內(nèi)里裝修簡單,但在軍區(qū)也算得上是總統(tǒng)套房了。 “你們兩個先去洗澡?!?/br> 藍悅分別給藍陳和容修遠收拾好衣服,看著他們倆走進浴室里。藍宸皓在國外的時候也經(jīng)常是一個人洗澡,有他照顧著容修遠,根本不用擔(dān)心。 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大雨還在下著。 她不安的走到窗前,“不是說七點就會過來的嗎?怎么還沒有看見他們?” “嫂子……藍小姐,你不用擔(dān)心,也許是大雨導(dǎo)致耽誤了行程,大概半個小時后,祁少就會過來?!?/br> 黎一堯及時改了口。 自從藍悅離婚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稱呼過她??粗{悅這么擔(dān)心祁宴君,他恍惚的有一種回到五年前的感覺,忍不住喊錯了。 藍悅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不時去到窗前查看雨勢。今天過來的時候她看見郊區(qū)有一段崎嶇的山路,這是前往軍區(qū)的必經(jīng)之路。 他們過去時還沒有下雨,但山路導(dǎo)致車子搖晃得很厲害,如今下大雨,那段山路會更加難行,她實在擔(dān)心祁宴君的安全。 等到了七點半,門口那兒還沒有任何動靜。 黎一堯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交代藍悅不要外出,他撐著雨傘快步過去查看,卻得到一個駭人的消息! “出車禍了?”藍悅臉容失色! “是的,不過只是一場小意外,導(dǎo)致車子沒有辦法繼續(xù)前行,我要和大少去接應(yīng)祁少,你們在這里等著就好?!?/br> 黎一堯匆忙交代完畢,坐上了祁翰墨的車子,“大少,到底是誰暗算了祁少?” 第二百八十章 他就是你的孩子嗎 “暫時還不清楚?!?/br> 祁翰墨合上檔案,給身旁的副官示意了一個眼神,副官連忙會意,打開平板上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一段視頻交給黎一堯。 從視頻上可以清楚看見越野車?yán)锏那闆r。 “這是祁少的車子?”黎一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軍區(qū)所配備的每一輛車上都安裝有監(jiān)控,可以隨時查看。 這段視頻明顯是車禍發(fā)生時的,可以看出整輛車子都在大幅度的晃動著。負(fù)責(zé)開車的是一名訓(xùn)練有數(shù)的保鏢。 祁宴君坐在后座,昏暗的燈光在他臉上蒙著一層寒霜,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祁少,他們追過來了!”保鏢用力抓住方向盤,以免車子被甩出去。他的話音里有些咬牙切齒,異常厭怒緊追在身后的人。 但是監(jiān)控?zé)o法看見車外的情況,黎一堯只能緊張的看著。 視頻一共長達兩分鐘,在這個過程中,祁宴君只是平淡的下達了幾次命令。然而,在視頻最后的幾秒鐘,祁宴君突地望著窗外嗤笑,“果然是他們。” “祁少,前面沒有路了!” 司機驚恐著,視頻隨即變成了漆黑,只能勉強看見祁宴君在最后關(guān)頭奪去了車子的駕駛權(quán)。 但饒是這樣,車子還是沖下了山崖。 黎一堯不敢和藍悅直說,只能謊稱發(fā)生車禍。哪怕祁翰墨在第一時間派人去找,卻由于天色漆黑加上雨勢浩大,增加了搜索的難度。 “一堯,你跟在宴君身邊這么久,知道他說的人是誰嗎?” 祁翰墨把視頻調(diào)回去,定格在祁宴君對著窗外嗤笑的那一幕。追擊祁宴君的人,分明就是他的老熟人,要不然,他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的確有那么一群人?!?/br> 黎一堯的思緒極快,拿出手機把楊浚等人的資料遞出,“這群人從祁少受傷后就開始跟著藍小姐,祁少讓我留意他們,這群人都是練過,反偵察能力很強?!?/br> “把人找出去?!?/br> 將手機丟給副官,祁翰墨冷著臉吩咐開車,隨即趕往現(xiàn)場。 下屬給他撐雨傘,旁人拿著手電筒照射泥濘的地上,可以看見數(shù)道猙獰的剎車痕,其中一道車痕直沖向山崖下。 這個山崖只有三米多高,平時拿來訓(xùn)練。從這里摔下去,不會有生命危險。 糟糕的是,祁翰墨下去查看,只看見祁宴君乘坐的越野車側(cè)翻在樹前,里面是空的,駕駛座上殘留著血跡。 在車子旁邊還有好幾道車痕,看來是追兵窮追不舍。 “繼續(xù)找!”祁翰墨黑臉。 “是!”周圍的人立刻應(yīng)下,順著痕跡一路追過去,其他人則在附近搜索,以防祁宴君受傷暈倒在半途上。 想到藍悅母子還在軍區(qū)里,祁翰墨讓黎一堯回去穩(wěn)住他們。這次的追兵明顯是沖著祁宴君而來,難保他們會為了威脅祁宴君,抓住他的妻兒。 “大少,我知道了。” 黎一堯看了眼側(cè)翻的車子,雖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但他也知道那些人的企圖,藍悅他們現(xiàn)在很不安全,他必須馬上趕回去。 然而山路崎嶇,暴雨又在這個時候加劇,嚴(yán)重妨礙了行程。 漆黑的天空中不時有驚雷閃過,兩個孩子害怕的縮進藍悅懷里,雖然藍宸皓繃著小臉想要裝出一個不害怕的樣子,但瑟瑟微抖的小身子出賣了他。 “皓皓,坐過來一點。” 藍悅心痛把他抱在懷里,另一只手則抱著早已蜷縮起來的容修遠。容修遠似乎特別害怕打雷,第一道雷聲響起的時候,他嚇得小臉慘白直接蹲在地上嗚嗚的抽泣著。 藍悅趕緊把他抱在懷里,聽見他嗚咽的喊著“爸爸mama”,心里頓時一陣劇痛,不由將人抱得更緊。 然而更加難熬的時,房子里的電線被燒壞,房間里一片漆黑。這里本就屬于軍區(qū)的舊區(qū),電線開始出現(xiàn)老化,這種惡劣的天氣當(dāng)中系難免會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 手頭上沒有照明的工具,藍悅也只能依靠一閃而過的雷光看清兩個孩子的情況。 她雖然不害怕打雷和停電,但聽著容修遠的哭聲終歸覺得難受,扯來被子蓋在他們身上,哄著他們?nèi)胨?/br> 今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車子上度過,孩子們早就累了,加上驚恐,藍悅還沒有把故事講完,他們就睡過去了。 藍悅幫藍宸皓蓋好被子,輪到容修遠的時候卻感覺到衣領(lǐng)被抓緊,低頭一看,原來是容修遠握緊拳頭不肯松手。 他比藍宸皓要年幼,卻親眼目睹父母在火場中去世,但是想起這一幕,藍悅就覺得心痛,小心翼翼的抱著他,上前把房間里的窗戶關(guān)上。 剛才情況緊急,她沒來得及把窗戶關(guān)上,雨水把地板弄濕。要是任由窗戶開著,估計會把房間里的東西都弄濕。 “嗚嗚……mama……” 冰冷的雨水濺落在身上,由于容修遠就被她抱在懷里,部分雨水也濺到他身上。擔(dān)心會把他吵醒,藍悅加快了動作,又去到樓下把門鎖上。 望向腕表,已經(jīng)十一點了,祁宴君還沒有過來。 “咚咚咚!” 突然間,偏廳傳來不正常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輕敲著窗戶! 藍悅趕緊護著容修遠后退,這種天氣底下,怎么可能會有人在外面? “藍小姐,是我。” 外面的人估計也猜到她不會開門,謹(jǐn)慎的發(fā)出了聲音,是個男人!但細細一聽,這聲音顯得有些清越,分明是個少年。 楊浚?! 瞬間想起那個戴著帽子的少年! 眼前一片漆黑,藍悅只能聽著聲音往偏廳那邊過去,中途撞到了幾張椅子,幸好容修遠沒有醒過來。借著不時閃過的雷霆,看見窗外的確站著一道人影,依稀露出楊浚模糊的五官。 “你是楊浚?”藍悅謹(jǐn)慎詢問,沒有驀然開窗。 也不知道這個少年是怎么過來的,軍區(qū)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他能混進來,本事相當(dāng)了得! “我有事想跟你說?!睏羁G昧饲么埃拔也粫δ?,你父親跟我爸爸是好朋友,剛叔去世后,我們一直在找你。” “我爸爸的朋友?” 藍悅驚了,她之前才跟關(guān)曉曉說過她父親除了工作外,沒有別的朋友,楊浚他們就出現(xiàn)了,而且三番四次的嘗試接近她,但每一次都被祁宴君阻止。 這些人告誡過她不要相信祁宴君,她爸爸也說過同樣的話…… 藍悅陷入深思,懷疑著對方的可信度。楊浚沒有催促只是不時留意著附近的情況,以免被發(fā)現(xiàn)。 最終藍悅把窗戶打開,“你進來吧?!?/br> 楊浚身手敏捷的跳進來,黑色的褲子和黑色外套襯出他矯健的身形,站在藍悅面前,竟然還比她高了些許。 “你說你爸爸是我爸爸的朋友,有什么證據(jù)?”她護著容修遠后退直到腳踝處碰到桌子在停下。 她記得這張桌子上擺放著幾個花瓶,只要她把桌子踢倒,外面巡視的人就會沖進來,楊浚的身手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逃掉。 “我姓藍,我爸爸跟你爸爸是堂兄弟。”少年擰干衣服上的水,掏出一張類似卡片的東西遞出來。 借著雷光能看見是身份證想,上面的照片的確是“楊?!保贿^五官更為稚嫩些。藍悅湊過去看見了他的名字——藍浚。 心跳停頓了一下,她繃緊神經(jīng),“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藍浚皺眉,“剛叔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們的事情嗎?” “沒有?!彼{悅一口否定,卻隱隱記得在父親去世的時候,的確有話要跟她說,但她那個時候只惦記著祁宴君。 等她趕回來時,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只是這些話不能跟藍浚的話,免得他順勢撒謊。 藍浚凝重了些,剛想解釋卻看見她懷抱著的孩子,眼中閃過錯愕,“他就是你的孩子?” 第二百八十一章 被祁翰墨懷疑 “他不——” “該死,怎么這么快回來!”藍浚咬牙瞪了眼窗外,迅速把手里的證件交給藍悅,“上面有我的聯(lián)系的方式,我會想辦法跟你聯(lián)系。千萬不要把孩子交給祁家!” “你這是什么意思?” 藍悅想阻止他,但窗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大門被“咚咚咚”的敲響,“藍小姐,你還好嗎?”是黎一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