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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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和小孩平時只會在公園的小廣場里活動。 祁宴君帶著她躲在一棵粗壯的樹干后。樹干雖然很粗,但也沒法同時讓兩個人躲藏起來,所以祁宴君把藍悅抱在了懷里,見她身上仍穿著昨晚的衣服,眼里的笑意幾乎溢出來,“昨晚擔(dān)心我,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說著,扯了下她的衣服。 藍悅不遲鈍,隨即明白他的意思。 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直接把問題略過,“你昨晚去哪里了?” “噓?!逼钛缇研揲L的食指抵在唇上,笑意盎然望向馬路那邊,眼底噙著寒意,“他們跟過來了。” “誰?” 藍悅心里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順勢望過去,祁宴君的車子已經(jīng)離開了,隨后又有兩輛黑色的小車駛過來。數(shù)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從車?yán)锵聛?,他們敏銳的巡視著四周。 領(lǐng)頭的人打了個手勢,其余的人會意,立刻坐上車子找祁家的別墅那邊駛?cè)ァ?/br> 剩下的人則在公園里搜索著。 藍悅屏住呼吸不說話,眼里卻充斥著詫異。 她認(rèn)出了這些人,就是那天在軍營襲擊祁宴君的人!她望向祁宴君,想要得到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但是祁宴君只是笑著,似乎在期待著他們早些過來。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小悅兒讓我靠一會兒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越發(fā)接近,祁宴君雙手撐在樹干上,把藍悅牢牢的護在懷里。 低下頭,下顎碰到了她柔軟的發(fā)絲,眼里的神色越發(fā)溫柔,“小悅兒,等事情處理好了,我再帶你回海邊。”干燥的掌心摟在藍悅腰上,他忍不住加重力氣,想把人直接抱在懷里。 但考慮到場地不適合,祁宴君忍著情緒,沙啞了嗓音,“這是我欠你的。” 兩人的距離很近,藍悅能清楚感覺到溫?zé)岬暮粑H密的拂落在臉上。她不自然的想要避開,然而腰身被摟著,根本動彈不得。 那些戴著口罩的人就在附近搜索著,雖然祁宴君沒說,但她也知道這些人是過來找祁宴君的。 她低著頭不說話,放在身側(cè)的雙手卻緊握成拳,強行控制著急促的心跳,想要祁宴君那番話從記憶里洗去。 這個道歉,她無法接受! 甚至討厭祁宴君的道歉! 結(jié)婚的時候不跟她道歉,冷落她的時候,不敢道歉,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才一早討好她,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需要了! 當(dāng)初要多喜歡,現(xiàn)在就有多抗拒。 察覺到情緒開始失控,藍悅別過臉強忍著,不想感情用事。 然而起伏著的胸膛卻出賣了她。 祁宴君諱莫如深的凝視著她繃緊的側(cè)臉,輕嘆一聲,將人摟在懷里,遮擋住外界的視線。他如今能做的只有逐步化解藍悅對他的誤會。 在獲得原諒之前,決不放棄。 “抓住他們!” 眼見著戴口罩的人即將跑來,馬路上再度駛來數(shù)輛越野車,車上的軍兵迅速把他們包圍一網(wǎng)打盡! 藍悅目瞪口呆的看著,直到頭頂傳來男人揶揄的輕笑,她才臉頰微紅的將人一把推開,“你故意引他們過來的?” 祁宴君挑了下眉,表現(xiàn)得無辜。 但這件事明顯和他有關(guān)! 藍悅看著持槍的軍兵從四面八方竄出,用了不足一分鐘的時間就把戴口罩的人全部抓住,厲聲呵斥他們蹲在地上,拿走了所有武器。 這些人眼里露出了驚訝,大抵是想不到會在這兒中了埋伏。 在他們眼里看來,祁宴君是被他們逼得沒辦反了,才慌忙的逃回來,躲進這個小公園里。他們以為唾手可得,便沒有帶太多的裝備。 直到被捉住的時候,他們甚至連開槍反抗的時間都沒有。 “祁少,別墅那邊也清理干凈了?!?/br> 黎一堯穿著黑色的寬松運動服走過來,目光在藍悅臉上掃視一圈,沒有多看,轉(zhuǎn)而狠狠的睨向蹲在地上的蒙面人,“他們都是李越的人?!?/br> “單子不少。” 祁宴君嗤笑了聲。 這個李越是他曾經(jīng)手下敗將,一個國際的毒梟。在他沒有退伍之前親手把這個人抓住,在混戰(zhàn)中,祁宴君失手擊中了李越的胳膊,李越潛逃了四天,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等他被抓住時整條胳膊已經(jīng)報廢了。 李越從此恨上了祁宴君,暗中讓手下把犯罪證據(jù)都處理掉,軍方也沒有辦法,只能給李越判了十年。 如今十年的刑期即將結(jié)束,李越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祁宴君退伍了,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報仇,于是聯(lián)系上舊部策劃了這場襲擊。 這些資料,黎一堯都查清楚了。 “多給他安排幾年,下半輩子在里面待到退休?!彪S手把資料扔給黎一堯,祁宴君摟著藍悅往車子那邊走去。 四周還有很多人在看著。 藍悅微怒的想要推開他,不料身旁的人無賴的枕在胳膊上,一臉可憐,“小悅兒,你就讓我靠一會兒,我昨晚一整晚沒睡,現(xiàn)在很累了?!?/br> “你——”藍悅本想拒絕,但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強忍著,“那你靠一會兒好了?!?/br> 假裝沒有看見祁宴君得逞的壞笑,她捏了捏掌心里的汗水,掩飾掉心里慌亂。 昨晚是藍浚帶她過來的,等祁宴君休息好了,肯定會追問她。 藍悅有些懊惱,昨天得知祁宴君要獨自把事情處理掉,整個人慌亂得失了理解。如今一想,她確實不應(yīng)該聯(lián)系藍浚。 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只能想辦法去解決,不讓祁宴君追問。 …… 因為不想被云芳知道這些事,他們并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去到了祁宴君位于市區(qū)的私人公寓里。 藍宸皓中途打了電話過來,追問她去哪里了。 “mama,我們昨晚說好了,你要送我上學(xué)的,但你一早就出去了!哼!”說到最后,孩子重重的哼了聲。 雖然奶聲奶氣的,但她聽得心頭一震。 望向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十點多了。 藍悅暗自懊惱,今早一接到祁宴君的電話,她直接就跑了出去,實在太沖動了!聽見兒子還在生氣,她柔聲安撫,“皓皓不要生氣,今早是mama錯了,mama今晚再過來接你放學(xué),帶你去吃雪糕?!?/br> “真的嗎!”藍宸皓驚喜,“我可以帶著修遠一起嗎?他今天也是四點放學(xué)?!?/br> “好的。” 藍悅輕笑,兩個孩子的感情真是越來越好了。 和藍宸皓約定好時間,他就跑去上課了。 放下手機,望著眼前陌生的房間,灰白相間的墻壁上掛著幾幅現(xiàn)代油畫,線條簡單,透著冷冽的氣息。 她低下頭,累了一整晚的男人正枕在她的大腿上睡覺,修長的眼睫毛輕貼在皮膚上。藍悅手癢的摸了摸。 祁宴君輕皺下眉頭,嚇得她趕緊把手抽回,生怕吵醒了他。 這男人非要拉著她一起睡,她不肯,就耍無賴的枕著她的大腿,不讓她走。 他們似乎很久都沒有這么平靜的待在一起了。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落入房間里,藍悅低頭凝視著祁宴君的睡顏,手輕輕的撥開他額前的劉海,柔軟的感覺在指縫間流走。 心頭微軟下。 她輕輕的調(diào)整好坐姿,忽然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朦朦朧朧的聽見了鬧鐘的響聲。 她驚醒過來,想起還要去接藍宸皓放學(xué)! 拿來手機一看,幸好把鬧鐘調(diào)到了三點。 還有一個小時。 藍悅迅速起床,去到浴室里梳洗一番,出來就看見陽臺上佇立著一道挺拔的身影。他側(cè)身靠著門口,正在聊著電話。 聽見身后的響聲,祁宴君回頭望來。 目送對上的瞬間,他的眼神柔和下來,藍悅看得頭皮發(fā)麻,想起了兩人的睡姿。 “我去接皓皓放學(xué)?!?/br> 不等祁宴君說話,她穿上鞋子就出門,臉頰上泛著桃紅。 祁宴君輕笑,沒有上前阻止。 手機里傳來黎一堯的聲音,“祁少,李越那邊已經(jīng)處理好了。今天剛得知,藍小姐離開度假區(qū)的時候,有好幾個騎著摩托車的人過來找她,應(yīng)該就是他們把藍小姐送過去的?!?/br> “我知道了?!?/br> 祁宴君語氣平靜。 黎一堯也沒打算多說,他們之前調(diào)查過這些人的底細,但什么都查不到,而且他們和藍悅的關(guān)系似乎挺好的,祁宴君也不想揪著不放,免得藍悅夾在中間喘不過氣。 這些人目前沒有不法企圖,他們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 天色很快入夜,藍悅帶著兩個孩子去到哈根達斯的專賣店,任由他們點了幾個雪糕球, 剛坐下,藍悅就接到了微信。 是藍浚的。 “人找到了?”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但藍悅知道他指的是祁宴君。 昨天事發(fā)緊急,她就簡單的把事情跟藍浚說了,沒想到藍浚記在心上,還主動追問進展。 “找到了?!钡K于祁家和藍家的關(guān)系,她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