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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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被張牙舞爪的小孩兒抓了一下,祁宴君嗤笑著彈他額頭,“整天把mama掛在嘴里,老子的臉都給你丟光了?!?/br> “關(guān)你什么事!” 藍宸皓鼓著腮幫子把頭發(fā)整理好,卻沒有真的跑去告狀,大口大口的嚼著碗里的東西,一雙眼睛直瞪著祁宴君。 祁宴君也懶得跟他計較,抬步往二樓走去。 剛踏上樓梯,他表情不自然的扶了下腰,很快又恢復冷淡,看不出任何異樣。 容修遠乖巧的坐在鋪著軟墊的椅子上,眨巴著眼睛瞅著祁宴君,見藍悅還在廚房里忙著,他丟下一句要回房間里拿些東西,就跳下椅子,邁著小短腿噔噔噔的追上祁宴君。 藍宸皓真的以為他只是去拿東西,就沒有跟著一起去,專心的吃著飯。 “叔叔?!?/br> 祁宴君剛推開房門,后衣擺就被拽住。 回頭看見容修遠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他。 祁宴君疑惑的望了眼餐廳那邊,以為容修遠只是吃飽了,就順手把他抱進房間里,放在沙發(fā)上。 “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比菪捱h晃了晃雙腿,仰首看著祁宴君,伸出小手指向他的腰,“我剛才看見了。” 祁宴君愣了下,狹長的桃花眼里露出笑意,揉他腦袋,“修遠看得真仔細。這是你跟叔叔之間秘密,不能告訴其他人?!?/br> “哦?!?/br> 容修遠懵懂的歪著腦袋,扳著小手數(shù)了數(shù)。他之前答應(yīng)藍悅不能把藍浚出現(xiàn)在軍區(qū)的事告訴祁宴君,現(xiàn)在又答應(yīng)祁宴君不能把他不舒服的事告訴藍悅。 他又越來越多的秘密要保守了。 容修遠苦惱撓了撓后腦勺,怕自己會弄亂了,趕緊跳下沙發(fā),“叔叔,我回房間記下來?!?/br> “恩?” 祁宴君沒聽清楚他的話,小家伙就邁著短腿跑回房間里,拿出一本筆記本趴在書桌上一字一劃的需要保密的事情記好。 但是有很多字不會寫,他又撓了撓腦袋,猛地靈光一閃,率性用圖畫來代替。 他用紅色的蠟筆畫了個長頭發(fā)的火柴人代表藍悅,然后又拿黑色的蠟筆畫了一個小小的黑人,代表藍浚。 在藍悅和藍浚打了個交叉,代表這件事是不能說的。 他想了想,拿出藍色的藍筆畫了個很高的火柴人代表祁宴君,又用紅色的蠟筆在祁宴君腰間畫了一筆,代表他受傷了,然后又打了個交叉,證明也是不能說的。 畫好后,容修遠露出滿意的笑容,把小本子藏好,又興奮的跑到樓下吃飯。 祁宴君并不知道這些事,他打開衣柜,找出一件黑色的衣服,脫掉襯衫,露出肌rou結(jié)實的后背。在精壯的腰間纏著繃帶,腰側(cè)滲出大片鮮血。 伸手摸了下,指尖沾上了血跡。 他蹙眉不悅,從柜子里拿出藥箱,把傷口重新包扎。 拿掉繃帶,露出了皮rou翻裂的傷口,像是被刀子使勁劃破,暗紅色的鮮血緩慢流出。 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傷口處理好,房間里全是濃重的血腥味。 祁宴君沒有穿衣服,打開空調(diào)抽風,叼著一根煙走到陽臺上。 底下正對著大廳的窗戶,能聽見藍宸皓扯著大嗓門說起今天在學校發(fā)生的事情,其中夾雜著藍悅輕柔的嗓音,讓孩子不要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藍宸皓嘴上應(yīng)著,安靜了一會兒又拉著容修遠說話,聊起了最近最喜歡的卡通角色,樂得哈哈大笑。 他聽著,唇角微揚起,許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來。 等到血腥味散得差不多,祁宴君穿上衣服,打算下樓和他們一塊。他可不會委屈自己在樓上偷聽這么可憐。 然而,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來電顯示是祁翰墨。 祁宴君再不滿,也只能接聽了。 “你把李越的人都處理掉了?” 還有沒有開聲,祁翰墨低沉中夾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 “對啊?!?/br> 祁宴君一臉輕松,走到鏡子前整理好衣領(lǐng),“他們試圖逃跑,我是按規(guī)矩辦事。” “你的規(guī)矩不是軍方的規(guī)矩!”祁翰墨動怒,但對著對方吊兒郎當?shù)恼Z氣,他多說無益,只是語氣里多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李越是重犯,這次我?guī)湍闾幚淼簟O麓蝿e給我整亂!” “那得看情況?!?/br> “……”電話里頭沒了聲音,但能聽見粗促的呼吸聲,像是在強忍怒氣。數(shù)秒后,祁翰墨多了些無奈,“為了那個女人,你做得太過了?!?/br> 祁宴君不說話,臉色冷了些。 祁翰墨沒管他的情緒,接著說道,“藍悅最近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交往親密,這件事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對你和她的事情沒有興趣,但如果事情威脅到祁家,我會插手?!?/br> 他說話的口吻非常公式化,冰冷無情。 對于藍悅,祁翰墨沒有特別的感情。雖然藍悅是在祁家的長大,但他那個時候已經(jīng)開始在部隊訓練,每次休假回家都會看見一個扎著兩條小辮子的女孩兒跟在祁宴君身后。 祁宴君在外面惹是生非,她就幫著祁宴君打掩護,跟長輩們說祁宴君是出去學習了。 這些事他看得一清二楚,但弟弟的性格天生不服從管教,他也懶得多說,只當藍悅是祁宴君的小跟班。 直到藍剛?cè)ナ?,藍悅利用父親的死強行嫁入祁家,他才開始注意這個女人。 只是婚后,祁宴君對藍悅的態(tài)度急轉(zhuǎn),兩人很快便慘淡離婚,藍悅還在飛機事故中去世。沒想到五年后,這個女人再次出現(xiàn),身邊還帶著個孩子。 見祁宴君這么喜歡藍悅和這個孩子,他不好多說,倘若藍悅能安安分分的當祁家二少奶,他歡迎。 但對方若是存心惹是,他絕不姑息! “哥,你弄錯了?!?/br> 祁宴君冷淡的嗓音打斷思緒,“她是我的人?!?/br> 祁翰墨擰緊眉頭,弟弟的占有欲有多強,他自然清楚。 看了眼手邊的資料,他的臉色諱莫如深。 這是監(jiān)控室剛拿過來的資料,在祁宴君失蹤那晚,有人潛入藍悅房間里。 第三百一十九章 再咬我心痛了 只是當初下著大雨,監(jiān)控拍不清楚這個人的模樣。數(shù)分鐘后,這個人從窗戶里跳出來,安然無恙的離開軍區(qū)。 他審問過當時跟著黎一堯去搜查的軍兵,他們無一例外的聲稱藍悅當時并沒有提及有人潛入她屋里,這分明就是在說謊。 藍悅存心掩護這個神秘人。 這人能隨意出入軍區(qū),本事不少。 “只要在這個家里,我就有權(quán)插手?!逼詈材闷鹳Y料,正想對祁宴君說起這個神秘人的事,話筒里就傳來一聲調(diào)侃的輕笑,“哥,你想多了。” “你是決定一路護到底?” “我從一開始就這樣啊,你看不見?” “……”祁翰墨著話筒的手上隆起青筋,但他一向不擅長多說,黑著臉“啪”的一聲掛斷電話,喊了副官進開,“把人找出來。” “是,是的,少將!” 副官渾身發(fā)抖,不敢多看他陰鷙的臉。 余光掃了眼已經(jīng)被報廢的座機電話,他咽了口沫子,趕緊出去,也不知道誰把少將惹得這么生氣了。 …… 另一邊,祁家別墅。 祁宴君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嘟嘟”聲,揶揄的勾起唇。剛來到大廳,正巧看見藍悅牽著兩個孩子往花園走去,低聲告訴他們要去花園上散步,吃完飯后不能坐在屋里看電視。 藍宸皓一臉不滿的黑著臉,哼哼著說外面很多蚊子,想看電視。 容修遠亦步亦趨的跟在旁邊,看起來特別的乖巧。 祁宴君帶著笑容,猝不及防的從后抱著藍悅,耳鬢廝磨的蹭著她,“小悅兒,我也要去散步?!?/br> 背后突如其來的勁力嚇了她一跳,聽見祁宴君的聲音后,又神奇的被安撫下來,認定這個人不會傷害她,但是也不習慣這種親昵的舉動,更何況,孩子們還在眼巴巴的看著。 “你松開手!” 她兩只手都牽著孩子,騰不出手推開祁宴君。 祁宴君也很滿意這個動作,對著容修遠說道,“修遠,你和哥哥去玩?!?/br> 容修遠最聽話了,“哦”了聲,走過去拉著藍宸皓,“皓皓哥哥,我們?nèi)ツ沁呁媲锴О??!?/br> “但是我——”藍宸皓為難了。 他雖然年紀小,但也看得出,祁宴君是故意支開他。他才不想mama和這個壞蛋在一起!可是,修遠是他弟弟,作為哥哥不能拒絕弟弟的要求…… 他咬著唇思量著兩全的方法,可藍悅卻在這個時候壓抑的輕哼了聲,臉頰泛起了桃紅。 藍宸皓抬頭望去,看見祁宴君蹭在她肩膀上,菲薄的唇貼著藍悅白皙的脖子,還伸出舌尖舔了下。 藍悅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 他不滿意了,“你干嘛欺負我mama!” “皓皓,你帶修遠去玩?!?/br> 藍悅?cè)嗔巳嗨哪X袋,拽著祁宴君回到大廳里,特意挑了個孩子都看不見的地方,怒目瞪著面前的人,“祁宴君,我不想——” 話沒說完,下顎忽然被托起。 祁宴君低頭吻來時,分明看見他眼里帶著炙熱! 唇舌相抵的瞬間,藍悅打了個激靈,條件反射的往他胸膛上推了一下,但被祁宴君抓住了手腕禁錮在身后。 這個動作迫使她挺著胸脯貼在祁宴君,聽見男人發(fā)出了動情的輕哼,霸道卻又溫柔地糾纏著她,耐心的等待著她回應(yīng)。 兩人的體溫逐漸發(fā)燙,甚至能感覺到祁宴君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 在這種情況底下,藍悅本應(yīng)該全身而退,可是四肢發(fā)軟,雙手也不受控制的攀著祁宴君的肩膀。哪怕對方埋首在她的肩膀上,藍悅?cè)允菬o法從極致歡愉中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