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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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幾眼就收回視線,垂著眼簾深思了一會兒,勾起紅唇和黃總笑道,“早就聽聞黃總為人豪爽,但上次的事的確是我們做錯了,為表歉意,我決定把何建辭退。” “今天餐桌上沒有酒水,我就以茶代酒,希望黃總能原諒我們上次的失禮。”言罷,一口把茶水喝盡。 “把何建給辭退了?”黃忠詫異的愣住,還呆呆的望向祁宴君。 可祁宴君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唇邊的弧度欣悅的揚起了些,拿起茶壺又給藍悅倒了杯茶,任誰也能看見他眼中滿載著的輕柔。 瞧見這些,黃忠打著激靈撤回視線。 祁宴君和他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他可不敢打聽的私事,當即豪爽一笑,“哈哈,藍總真是言重了!我們合作得一向好好的,私底下早就是兩家人了,偶爾有些小爭吵也是正常的,哪里需要道歉?。 ?/br> “黃總客氣了?!?/br> 她笑了笑,招手讓服務員過來點餐。 期間能感覺到黃忠?guī)е骄康囊暰€不停的在身上游走,她全程不動聲色沒有說穿,臉上掛著的笑容幾乎沒有發(fā)生變化。 心里卻非常清楚,黃忠是忌憚她和祁宴君的關(guān)系,所以才這么給她面子。 盡管外界一直有謠傳她和祁宴君的關(guān)系,可畢竟兩人只是隱婚了很短的一段時間,接著就分開了五年,被許妙容趁虛而入了五年。 許妙容在那五年里從沒有掩飾過和祁宴君的關(guān)系,外人也只會記得祁宴君的妻子是許妙容,至于藍悅不過是眾人口中以訛傳訛的存在。 有些人甚至認為,她不過是祁宴君的情人,平日給幾分薄面就已經(jīng)很客氣了。 但今天,祁宴君不僅親自陪著她來京城,還親昵的喊著她的小名,要是黃忠看不出端倪,那他這幾十年就白混了。 這也是祁宴君故意的。 他先是當眾承認兩人的關(guān)系,接著又留在餐廳里幫她坐鎮(zhèn)。要是她不應了這個身份,黃忠根本不會怕她,也不會繼續(xù)跟她合作。 要是沒了黃忠,她的公司連倒閉也就不遠了。 祁宴君這是想讓她慢慢接受有他的存在,慢慢習慣祁夫人這個身份。 可是這些,她已經(jīng)沒有過去那么執(zhí)著了…… 飯后,黃忠主動說要帶藍悅?cè)ニ麄兊墓緟⒂^,言下之意其實是想把之前談崩的合同給簽好。 藍悅自然不會拒絕,“那就麻煩黃總了?!?/br> “不麻煩,不麻煩!我的司機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請兩人跟我過來?!秉S忠笑出了眼角的皺紋,望向祁宴君的眼神里閃過了精光。 藍悅有所察覺但沒有說破。對方愿意繼續(xù)和她合作,根本不是看重她的能力,不過是看重祁宴君的權(quán)勢…… “不高興?” 溫熱的大手忽然握住她的手,輕巧的扳開她的拳頭,掌心貼著掌心的和她交握著。 藍悅愣了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把手捏成了拳頭,心里覺得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她很需要黃忠這個客戶,可是,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 像是和祁宴君做了一場交易。 他給她帶來商機,她則要慢慢習慣去依賴他。 但問題是,她不敢依賴他,怕會被再次推開,摔得粉身碎骨。 “沒什么?!彼湎履槪胍﹂_祁宴君的手??蓪Ψ轿盏煤芫o,眼中的輕柔由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像是看著一個任性的戀人,寬容的包容著所有小脾氣。 黃忠回頭看見這一幕,嚇得臉上的肥rou一抖一抖的,對藍悅更加恭敬了。 去到公司里,還正式開始參觀,黃忠就急忙喊來秘書把合同準備好,當著祁宴君的面把合同給簽好,還鄭重的擺放好,“藍總真是女中豪杰啊,我跟這么多家公司合作,就只有藍總是最讓我放心的?!?/br> 聽著這些半真半假的客套,她扯了扯唇味如嚼蠟的回應著。 這些話,其實都是說給祁宴君聽的。 她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覺得只要和祁宴君曝光了關(guān)系,她的生活里就會時時刻刻的存在著這個人。 在公司里逛了一圈,剛到入夜,黃忠就說要帶他們?nèi)コ酝盹垼穱L京城最地道的美食。 “不客氣了,聽說黃總明天還要出差,黃總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藍悅微笑著拒絕他的要求,不想再和祁宴君待下去了! 黃忠顯然是料不到她會拒絕,有些生硬的看著祁宴君。被對方瞥了一個眼神后,隨即臉色發(fā)青的尷尬笑著,“哈哈,還是藍總細心啊,時間的確已經(jīng)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兩位一路走好?!?/br> “黃總不用送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這男人比她想象中還有耐心 藍悅跟他擺了擺手,剛走出對方的視線范圍就甩開祁宴君的手,黑著臉去到街邊攔車。 她是過來出差的,自然沒有帶車子,也沒有司機。 好在京城的路況還是非常繁華的,錯開了下班高期,很輕易就能攔到計程車。 “兩位要去哪里?” 她剛坐上去,還沒有扣好安全帶,就聽見了司機的詢問,詫異的扭頭一看,祁宴君不知什么時候也坐上了后座,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這笑容怎么看都有幾分得意。 藍悅扶了扶額頭,實在沒有辦法當著司機把后面的人給趕下去。報了酒店的名字后,率性全程低頭玩手機,跟關(guān)曉曉問起公司的事情。 和想象中的一樣,何建被辭退了。 但是過程并不輕松。 關(guān)曉曉在語音里憤憤不甘的說著,“那個何建簡直是不要臉!我都把證據(jù)給拿出來了,他還像個老大爺似的跟警察嚷嚷著這些資料都是假的,幸好,我認識一個朋友是當商業(yè)警察的,把他叫了過來才勉強把何建給帶回去,鬧得像是碰瓷似的,旁邊一大群人在圍觀!” 她說話的事情,喘了幾口氣,明顯是被氣得不輕。藍悅安慰幾句才冷靜下來,又問,“小悅兒,你那邊處理得怎么樣了?黃忠他沒有為難你爸?我之前跟他談過幾回,這人的脾氣相當難搞,而且最喜歡喝酒!非喝出個胃出血不行!” “沒事,處理好了?!?/br> 考慮到祁宴君還在身后,她改成了打字模式,一邊戴著耳機在語音上聊著一些無關(guān)要緊的瑣碎事,一邊在屏幕上將今天的事簡要的告訴了關(guān)曉曉。 提及祁宴君的時候,她愣了一下,但還是把今天的事說出來了。她需要一個傾聽者。 “祁宴君陪著你一起過去了?” 關(guān)曉曉看見她在聊天窗口上發(fā)送的文字,驚訝的直接喊了出聲。 藍悅只好“恩”了聲,繼續(xù)在微信上跟她解釋。可是車子卻在這個時候抵達了酒店。 祁宴君付了錢,她一心二用,一邊走路,一邊回復著關(guān)曉曉,刻意和祁宴君保持距離。他也沒有生氣,唇邊噙著輕笑走在前頭,發(fā)現(xiàn)藍悅落后又停下來等她,溫柔專注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 即使沒有抬頭,也能感覺到著灼人視線。 她搓了搓掌心里的汗水,暗暗提高了警惕,生怕祁宴君會忽然湊過來。 事實證明,她的想法還是正確的。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房間里,藍悅還在低頭和關(guān)曉曉發(fā)送信息,關(guān)曉曉說兩個孩子做完作業(yè)了,要過來和她聊天。她一時放下了警惕,冷不丁就被摟住了腰,壓在裝飾著軟墊的墻壁上。 “你做什么!” “你不是想無視我嗎,恩?”祁宴君一下湊得很近,鼻尖直接在她臉上擦過,留下了一道溫熱的觸覺!她驚得頭皮發(fā)麻,正想推開祁宴君,耳機里就傳來孩子們清脆的童音,“關(guān)阿姨,mama是不是忙完了?” “對啊,你mama讓我找你和修遠過來接電話,要是發(fā)現(xiàn)你們倆又搗亂了,就讓我教訓你們!” “我們才沒有干壞事!” “皓——” 剛掀開唇,下顎就被一道穩(wěn)健的勁力掐住迫使她張開唇。藍悅的心“咯噔”沉下,還沒有來得及反抗,雄厚的男性氣息直撲而來,堵住了她的呼吸。 下一秒,濕熱的軟體封住了她的唇,恣意的入侵著,撩撥著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藍悅起初難受的要反抗,對方往前踏出一步把她壓在了柔軟的墻壁上,身前卻抵著一堵堅硬guntang的胸膛。弄得非常難受。 而且兩個孩子還在對著耳機不停的喊她,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嗆了口氣,祁宴君沉悶的輕笑出聲,借著這個機會加深了親吻的動作,像是要把她的唇舌拆骨入腹,讓藍悅無處匿藏。 更別說他那雙炙熱的手正環(huán)在腰間伺機而動。 她試圖掙扎,卻能感覺到祁宴君的手指貼在皮膚上輕輕勾畫著,這種感覺異常撩人,讓她招架不來! “關(guān)阿姨,阿姨沒有接我們電話?!?/br> “怎么可能?我剛你阿姨聊完,她還跟我說皓皓的爸爸也在……” “哼!” 耳機里傳來藍宸皓不悅的輕哼,大概是不喜歡聽見祁宴君的名字。 藍悅聽見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應該是關(guān)曉曉手機拿過去了。孩子們興許聽不出著細微的水聲代表著什么,但關(guān)曉曉肯定會知道! 她可不想讓關(guān)曉曉知道,她和孩子聊電話的時候跟祁宴君做著這些事。 “放開!”她試圖咬住男人的唇舌,卻被這人趁機加深了親吻,堵得她連話都說不來了! 只感覺到耳朵上一陣涼意,白色的耳機就掉落了,只剩下一條耳機線還掛在她的脖子上,半隱在凌亂的發(fā)絲間。 祁宴君單手撐在她腦袋上,眼帶笑意的看著她急促的喘著氣,溫婉的小臉染上了動情的紅暈。他騰出手摸了把,“還敢不敢不理我?” 大概是為了不讓孩子們聽見,祁宴君的話說得很輕,幾乎是面貼面的跟她說。就連對方唇瓣張合時的細微動作,藍悅也能感覺到! 實在太羞恥了! “你先讓開!”她伸手試圖推開祁宴君,可除了能摸到他隆起的結(jié)實胸肌外,面前的人仍是紋絲不動的帶著笑意看她,眼神里逐漸染上了炙熱。 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一下一下的敲響在心頭上,驚得她趕緊把手挪開。 抬頭一看,祁宴君果然沒有了笑意,深邃的眼神仿佛能將她吞噬!藍悅下意識的想要閃避,可是還沒來記得動作,祁宴君再次低頭吻過來,這次的吻比起剛才還要激烈。 昏暗安靜的房間里能清楚的聽見,沫子吞咽的聲音,其中還夾帶著女人難耐的輕哼,以及衣服磨蹭的聲音。 藍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祁宴君結(jié)束時,她身子一軟就要滑到在地上。 祁宴君故意慢了一步,讓她趴在胸口上,寶貝似的嗅著她發(fā)絲間的幽香,“小悅兒,你得習慣?!闭f著,在她額前親了口。 哪怕是隔著一層發(fā)絲,也能感覺到男人唇間還沒有散去的溫度。 她敏感的抖了抖,雖然兩人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面對如此露骨的挑逗,她仍是無力招架。正想要避開,卻被祁宴君橫抱了起來,溫柔的放在大床上,側(cè)著身子躺在旁邊把玩著她的長發(fā),非常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回復。 她深信,在她沒有作出回復之前,祁宴君會一直這樣對她! 這男人比她想象中還有耐心! 她率性也不去管這個人,翻過身調(diào)整著呼吸,同時打開手機查看。方才她一直把手機握在手機,屏幕上全都是汗水,可見方才的情況有多么激烈。 想到這里,那些旖旎的畫面再度一幕幕的涌入耳中,驚得她趕緊甩了甩腦袋,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