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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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悅輕蹙眉頭,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錯誤的。要是顧辰風和顧安真是刻意接近她,這么的機會,顧晨分怎么會放過?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無奈的將這件事暫時擱置下來,和關曉曉著手安排和黃忠的見面。 按照原定計劃,黃忠在周五當晚就抵達了,停留兩天后趕在周一中午之前回到京城,聽說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處理。 這么忙碌的關頭還要特意過來找祁宴君,可想黃忠對祁宴君的重視。 藍悅和關曉曉親自過來機場等他,還安排好了酒店。因為太累了,黃忠跟她們閑聊了幾句就過去休息了,第二天早上才讓秘書打電話給她們,說是想跟她們去逛逛當?shù)氐奶厣包c和小吃。 逛了一天后,黃忠提出要去吃晚飯,剛訂好酒席,他忽然就越過關曉曉望向藍悅,眼中帶著些精光,“對了,藍總,我過來這么久都沒有看見祁先生,祁先生今晚沒有時間嗎?我還特意從京城帶了些禮物過來,不知道祁先生喜不喜歡,想讓他親自過來看看?!?/br> 盡管早就料到今天的事情一定會扯到祁宴君身上,但等到對方真的開口了,藍悅仍是覺得不悅。無奈,考慮到公司,她只能耐著性子忍耐,掀起唇露出客氣的微笑,“他這幾天有別的事情要忙,有勞黃總還記著這件事?!?/br> “這樣啊,那真是遺憾?!秉S忠眸色沉了沉,意味不明的嘆息了聲,轉頭和秘書聊起了周一的會議。 關曉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藍悅并沒有回應,畢竟黃忠還在這里,不方便有太多的小動作。掏出手機,意外看見祁宴君在微信上給她留言了,今天要帶兩個孩子去游樂園里。 現(xiàn)在還是初春,天氣乍暖還寒的,這幾天一直都是烏云密布,卻沒有下雨,不太適合外出游玩。但是孩子們好不容易才放假,而且她還要招待黃忠,他們留在家里也是悶著,有祁宴君看著他們,她可以安心。 她想了想給祁宴君大概的交代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大概要等到晚上九點才能回去。 祁宴君很快給她回復了一條語音。 只可惜車子恰好在這個時候停下,抬頭就看見酒店就在窗外。 “黃總,這邊請?!?/br> 畢竟是東道主,藍悅在這個時候要是繼續(xù)盯著手機恐怕會引起黃忠的不滿,無奈之下,她將手機放回包包里,和關曉曉一起領著黃忠往預定好的廂房里走去,順道給他介紹當?shù)氐奶厣〕浴?/br> 黃忠對此似乎感興趣,一口氣點了一桌子的菜,還要了好幾瓶白酒。 看見這個架勢,關曉曉擔憂湊到藍悅身旁,“黃總的興致又來了,今天要是不喝上幾杯,他是不會答應簽約的?!?/br> “我知道?!?/br> 她點了點頭,示意關曉曉安心。又跟黃忠聊了幾句,聊了沒多久黃忠就讓秘書把白酒打開,開始給藍悅她們敬酒。 這些都是純正的白酒,還沒有喝下去就已經(jīng)嗅到那股濃重的酒精味。藍悅擰了擰眉頭,還是把酒給喝了,當即贏來了黃忠的稱贊,隨即又給她倒了另一杯酒。 一直喝了四五杯左右,藍悅就感覺到胃里一陣灼燒般的疼痛,她不留痕跡的捂著小腹,即使沒有鏡子,也能感覺到額頭上又汗水流下。 見實在撐不住了,藍悅扯起蒼白的唇,道了聲抱歉,想要去外面透透氣。 “小悅兒,你趕緊過去吧,身上的酒味這么重,要是一會兒祁宴君過來嗅到了,我可不好解釋!” 關曉曉突然開聲,嚇了她一跳。 回頭就看見關曉曉擠著眼睛在給她眼色,又斜眼往黃忠那邊飛快的看了眼,估計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把祁宴君給搬出來,要是繼續(xù)喝下去,她們倆都撐不住。 “我——” “哎呀,原來祁先生也會過來???藍總怎么沒有跟我說?” 藍悅剛想說話,就被黃忠的驚呼聲打斷,只見他懊惱的看著面前的酒瓶子,旋即招手喊服務員過來,把酒水全部撤掉,又親自打開窗戶透氣。 見藍悅還站在原位,黃忠畢恭畢敬的搓著手笑道,“藍總,方才喝幾杯是我們的習俗,希望你不要見怪。要是你覺得不適合,也可以給我敬幾杯的!” “不用了,黃總太客氣了。”藍悅沒有揭穿他的借口,稍微動一下唇瓣就覺得胃部刺痛。也沒有心思和黃忠周旋,交代了幾句就往洗手間那邊過去,剛擰開水龍頭就忍不住吐出來,胃里更加難受。 吐了好一會兒,終于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干凈了,她用溫水洗了洗臉,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抬頭一看,鏡子里的人臉色緋紅,迷離的雙眼中透著醉意。藍悅甩了甩腦袋,這才清醒了些。 可是白酒的后勁很大,哪怕她已經(jīng)吐過一次,可是那股酒勁還沒有散去。她剛從洗手間里出來,就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腳下像是踩在棉花上,找不到著力感,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絆倒。 眼見著要倒在地上,一雙有力的大手驀然從一旁扶著她,這才免去了證明摔倒在地上的危機。 藍悅出了一身冷汗,“謝謝——”正想向身后的人道謝,沒想到回頭就看見一張眼熟的臉,頓時驚訝了,“顧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剛好在這邊約見客戶,遠遠就看見一個背影,看著很像藍小姐就過來看看了。”他指向不遠處的咖啡座,同時緊張的看著藍悅,另一手虛扶在她身后,“藍小姐,你的臉色看著很難看,需要到那邊休息一下嗎?” “不——”藍悅擺手想要拒絕,可是眼前一陣暈眩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無奈之下只好跟著顧辰風去到咖啡座那邊。 盡管黃忠已經(jīng)有所收斂了,但要是他一會兒沒有看見祁宴君過來,恐怕會繼續(xù)給她敬酒,她這種狀態(tài)根本回不去。 咖啡座上還擺放著兩杯空著的咖啡,和一些精美的小蛋糕。應該是顧辰風和他客戶聊完了,服務員還沒有來得及收拾。 這樣看來,顧辰風的確是恰巧碰見她,而不是故意過來的。 再者,今天這家酒店是黃忠臨時決定的,就算顧辰風早就知道她要約見客戶,也不知道具體的地址。 之前關曉曉就和顧辰風提及過黃忠的人品,所以看見藍悅醉成這個模樣,顧辰風一下就能想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給藍悅點了一杯清水,過程中也沒有特意跟她多聊,等到藍悅的臉色好看了些才建議她回來,順道看了眼手表,“藍小姐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十分鐘了,之前關小姐跟我說,你的客戶是特意從京城過來找你,那就證明他有需要依賴你的地方,見你離開了這么久,應該知道收斂的了?!?/br> “顧先生真是麻煩你了?!?/br> 聽見對方還在為自己考慮,藍悅心里抱歉,畢竟她沒有相信過顧辰風。 第四百七十九章 懷疑顧辰風的身世 可是直到目前為止,顧辰風都在為她考慮著,并且恰到好處的沒有超過底線。興許對方只是看在了關曉曉的面子份上才這么熱心的幫助她,而她卻一直在防備著對方,這讓藍悅非常抱歉。 正當她想要和顧辰風道謝,對方卻蹙眉看了眼手表,“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還要一個視頻會議必須馬上趕回去處理。不如我先送你回廂房?” “不用了,今晚真是麻煩你了?!?/br> 藍悅扶著椅子站起身,感到身體已經(jīng)好轉了許多。 顧辰風再三確認她的確沒有大礙后,才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大衣離開。正巧,黃忠和關曉曉帶著些焦急從廂房里出來。 看見顧辰風的瞬間,黃忠先是一愣,接著露出驚訝的表情,上下打量著顧辰風,“喲,這不是顧先生嗎?好幾年沒有見面了,沒想到顧先生居然會在這里?!?/br> “黃總,許久不見?!?/br> 突然被攔住,顧辰風也沒有露出不適的表情,依舊是彬彬有禮的和黃忠交談著。 關曉曉卻奇怪了,“顧先生和黃總是認識的嗎?” “不知道?!彼{悅搖了搖頭,看著也覺得奇怪,不過他們像是認識了許久的樣子,簡單的打了招呼后,很快就聊了起來。 原來顧辰風在好幾年前曾經(jīng)和黃忠有過一次,當時的顧辰風不過是二十出頭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非常淡定的性格,這種性格非常適合經(jīng)商。 黃忠向顧辰風拋出了誘人的橄欖枝,高新聘請他出任公司的高層,還有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將來讓顧辰風接管黃氏。 但凡和黃忠相熟的人都知道黃忠有一對兒女。兒子剛從國外的大學混了本畢業(yè)證,回來后無所事事,注定不能把家族產(chǎn)業(yè)交代他手里。黃忠的大女兒雖然也算是懂事,但在經(jīng)商方面完全是一竅不通。 黃忠費勁了心思去培養(yǎng)女兒,結果卻虧了幾個億。這件事當時都傳開了,黃忠氣得臉上無光,不再讓女兒插手公司的事情,開始熱衷找一個乘龍快婿,繼承他的產(chǎn)業(yè)。 顧辰風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這根橄欖枝的含金量有多重,可以說,他當時就是黃忠內定的女婿,可最后還是被拒絕了。 這件事讓黃忠記恨了許久,旁人雖然不敢多說,但也不敢再和顧辰風扯上關系,所以顧辰風才會離開京城,輾轉來到海城,接著就當了關曉曉的同學,沒想到再次碰見了黃忠。 兩人的談話稱不上是愉快,黃忠明顯還在記恨當年被拒絕,沒說夠幾句就開始明著暗著挖苦顧辰風,說他混得不如當年。 顧辰風仍舊保持著微笑,“承蒙黃總惦記,這幾年的確是懶散了,讓黃總見笑了?!?/br> “不自量力!”黃忠眼里的鄙夷更盛,不屑和他多說,徑直走到藍悅面前,又揚起了熱情的笑,“藍總,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一時太高興了,喝酒喝得猛了點,關副總提醒我,我才記得藍總不能喝太多,真是對不起了。” “沒事,黃總客氣了。” 她看了眼被故意落在后方的顧辰風。 顧辰風正好也看了過來,細長的鳳眼里帶著溫潤的笑。見她也望過來才點頭打招呼,又指了指手表。 藍悅明白他的意思,便點頭目送他離開。 黃忠眼尖的瞧見這一幕,臉色微黑了些,回到廂房后馬上撤換了一桌子清單的菜肴,一邊閑聊著,一邊有意無意的問起顧辰風的事。 考慮兩人的關心,藍悅沒有刻意隱瞞或者掩飾,只說和顧辰風有過一面之緣,覺得對方的想法非常獨特。 “想法獨特也沒有用,就是個死腦筋!這么好的機會也不知道把握!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閨女配不上他,這才被他拒絕掉!”黃忠雖然沒有再灌酒,但他卻留了一瓶白酒在手旁,隨時喝上一兩口,話說的語氣有些沖,明顯是喝多了。 藍悅沒有多說,畢竟對于北方人來說,還是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喝上兩口。 黃忠似乎說得來勁了,仰首灌了杯酒又說道,“看藍總和顧辰風的關系不熟,應該不知道這個人的背景吧?” “不知道?!?/br> 藍悅和關曉曉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見了困惑。 對她來說,顧辰風只是關曉曉的同學,才華出眾,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雖然她曾經(jīng)懷疑過對方,但都在顧辰風的幫助下化解了。 黃忠冷不丁的拋出這個話題,她實在接不下去。 “我也料到藍總不知道的?!秉S忠扯了扯唇,露出抹嗤笑。等又喝了杯酒,他才慢悠悠的說道,“我是六年前才碰到顧辰風,那時候他在京城也算是個少有名氣的人物,許多大老板都在聊他,想要把他挖到自己的公司里頭?!?/br> “可這小子倔??!無論人家給他開的條件有多高,他死活不去。我還記得有一個地產(chǎn)老板直接說給他一個京城戶口,讓他住別墅開豪車。那小子愣是一口把大老板給拒絕掉,他那時候沒有背景,得罪這么多人肯定會出事的?!?/br> “這不,沒過多久這小子就被人查了個徹底,知道他從小地方里出來的。京城里那群風頭正盛的青年才俊都忍不住了,紛紛過去給他找茬,想要證明自己不輸給一個農(nóng)村小子。那時候那小子可真慘啊?!?/br> 黃忠又喝了口酒,唏噓著,“別說住的地方了,就連吃一口飯也成了問題。要不是老子看著他可憐,把他給帶回來,這小子恐怕要餓死了。嘖!他最后居然這樣對我,真是一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他又變得憤憤不甘,秘書勸了好幾回也沒有用,硬是把一整瓶白酒給喝光了,嘀哩咕嚕的抱怨著顧辰風的不識趣,卻隱隱還是能從他的語氣里感覺到惋惜。 藍悅和關曉曉的識趣沒有多說。 盡管黃忠在飯桌上的品行惡劣,但也是一個有很好的客戶,可惜他已經(jīng)五十多歲,公司也撐不了多久。女兒和兒子都不成氣候,他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合適的女婿身上。 到了最后,黃忠把自己給灌醉了,秘書讓酒店服務員把他送到房間里,一再跟藍悅道歉,承諾明天一定會提醒黃忠把合同給簽了。 “小悅兒,現(xiàn)在看來黃總還是挺可憐的?!弊叩酵\噲?,關曉曉垂著眼簾嘆了口氣,有些惋惜,“要是沒了黃總這個客戶,我們也很麻煩?!?/br> “你以為黃總是因為一時感慨才喝醉的?” “難道不是?” “不是。”藍悅搖了搖頭,“他也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顧先生也許是他唯一合適的人選。但是顧先生拒絕了他,黃總也不好拉下面子去找他,知道我們跟顧先生認識便刻意跟我們提起這件事,想讓我們幫他向顧先生傳個消息?!?/br> “這個麻煩?” 關曉曉頓時就驚訝了,她還真沒想這么多。不過藍悅一說,她立刻又覺得可疑了,畢竟黃忠的酒量是出了名的,干喝兩瓶白酒還能滔滔不絕的聊上幾個小時,今晚卻只喝了一瓶白酒,怎么看就覺得可疑。 不過,這些事她也是聽別人說的,從沒有真正試過黃忠的酒量,也不好多說。 想了想便覺得不把這些事告訴顧辰風,“要是你剛才沒有跟我說,我恐怕會忍不住和顧先生提起這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