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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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言柳綠竟然是和宋垣串通好的,為此她狠狠鬧了言柳綠一回。 張雪巖脫下羽絨服抱在懷里,“衣服等我回去洗了再還你?!?/br> “嗯?!?/br> 回到房間,言柳綠不在,但是她的東西卻亂七八糟扔的到處都是,和早上出門的時候完全不同。 張雪巖心中一緊,一邊打了電話給她一邊拍開了宋垣房間的門。 宋垣臉上的表情也不對,“我剛剛才看見信息,他們說陳欣和言柳綠今天玩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從山上摔了,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 “摔了?”張雪巖皺著眉,心撲撲亂跳,“從山上摔下來嗎?人有沒有事?” “不知道?!彼卧兆堁r的手,“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br> 到了醫(yī)院,陳欣沒什么事兒,倒是言柳綠可憐巴巴地躺在病床上,手上和腳上都纏著繃帶。 張雪巖問了一圈,確定言柳綠只是在救了陳欣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以及手指有些骨折外才徹底放下心。 又仔細(xì)詢問了醫(yī)生后,張雪巖才沒好氣地瞪著言柳綠,“真有你的,摔倒就算了,竟然還能給自己的手指弄骨折,不過接下來我就舒服了,終于不用天天聽你敲個不停了。” “想得美!”言柳綠睨著眼睛看著張雪巖,“在我手好的這段時間里,我念,你幫我打字。” 張雪巖:…… 當(dāng)她好欺負(fù)是吧! 言柳綠受了傷,張雪巖也就沒有了繼續(xù)玩的心思,陳欣和陳澍也因為愧疚說要留下來照顧她。 宋垣干脆一刀切了這次的自駕游,等到言柳綠身上的炎癥消了下去后就開車回了春城。 張雪巖每天在宿舍照顧言柳綠,陳欣也時不時跑過來,等到言柳綠的腳稍微好一點,大一正式開始上課。 可是傷筋動骨一百天。 自打言柳綠受傷不能打字后,張雪巖見她實在可憐又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小天使,她一時心軟就答應(yīng)了幫言柳綠。 大一課業(yè)緊,又要照顧言柳綠,張雪巖甚至和宋垣的見面都變的少了。 等到言柳綠的手指能活動,春城得溫度已經(jīng)零下二十多度了。 言柳綠憋了快一個學(xué)期,一朝放飛,她拉著張雪巖出門浪了一圈,把剛剛申請的稿酬全部給張雪巖制辦了一身全新的行頭還請她大吃大喝了一頓。 回到宿舍,張雪巖穿著身上新買的羽絨服才想起來宋垣的羽絨服還在她那里。 張雪巖把羽絨服送去干洗后就找了個時間約宋垣出來,把羽絨服還給了他。 宋垣感覺有好久都沒見到張雪巖了,甚至都覺得好像她已經(jīng)對他生疏了。 他握著手中的袋子,指尖來回摩擦,“快要放假了,你的車票買了嗎?” 張雪巖搖頭,白嫩的小臉立刻皺在了一起,“哎呀……又要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啊,我不想回去了。” “其實不用。”宋垣看著張雪巖熟悉的糾結(jié)的表情,忍不住捏捏她的臉,“我們暑假坐過的那列車提速了,現(xiàn)在回家只用二十四個小時就夠了。” 想了想,他又笑著說:“其實還有幾列去市里的車,速度要更快一點,大概二十二個小時?!?/br>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張雪巖噘嘴。 宋垣想了一下,“那要不我們坐飛機(jī)回去。” “不要!”想都不想,張雪巖立刻拒絕,“飛機(jī)多貴啊,還是坐火車吧?!?/br> “好,那你把身份證給我,我過兩天去買票。” “為什么要把身份證給你?”張雪巖不明所以,“我自己也可以買票啊?!?/br> “傻蛋!”宋垣刮著張雪巖的鼻尖,“買票回家,是需要搶的?!?/br> 兩天后,張雪巖終于明白宋垣說的把身份證給他去買票和搶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學(xué)校外面的小窗口從早到晚都有人冒著大雪排隊,而張雪巖也過去問過,根本就沒有去h縣的車。 而班里的同學(xué)也開始抱怨火車票難買以及來回提及夜里就去火車站排隊買票的事兒。 等到宋垣再次來找張雪巖,他穿的比之前更厚。 張雪巖好奇地開口,“同學(xué)說回家的車票難買,你也是要連夜到火車站排隊買票?” 宋垣點頭,“只有這樣才能買到車票。” “那帶我一個,我也想去?!睆堁r躍躍欲試,眼睛里全是好奇。 “不行!”宋垣拒絕,“夜里太冷了,我穿成這樣都受不了,萬一把你凍壞了怎么辦?” 宋垣伸出手,“你乖一點,把身份證給我,我?guī)湍阗I?!?/br> “不要!”張雪巖鼓著嘴拒絕,“夜里排隊買票這么有趣的事情,我一定要參加,不然我就自己去買?!?/br> 宋垣擰不過張雪巖,氣哼哼地戳著她的腦門,“第一回見你你是在爬樹,第二回見你,你竟然膽子大到一個人坐火車到學(xué)校報道,現(xiàn)在你又說半夜排隊買票好玩,你這小腦袋瓜到底怎么想的……” 張雪巖躲開宋垣,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疑惑,“第一回見我,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火車站的嗎?” ☆、31買車票 張雪巖好奇地看著宋垣,宋垣的臉上掛著熟悉的笑。 她皺皺眉,還是沒想起來。 她從小到大都不屬于文靜的個性,爬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宋垣,她還是想不起來在哪兒遇見過。 張雪巖拽著宋垣袖子不依不饒,“什么第一次,我怎么不知道,你快點說?!?/br> 宋垣摸摸張雪巖的頭頂,“下次再告訴你?!?/br> “不要!”張雪巖鼓著嘴。她一向好奇心重,尤其是現(xiàn)在有關(guān)自身的,更是心癢癢想知道。 宋垣不愿意說,張雪巖更加拽著他的袖子使勁兒,臉上掛著嬌,“不要嘛,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好不好嘛,求你了?!?/br> 她自己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和宋垣說話越來越無所顧忌了,小性子一個接著一個。 人常說感情的事,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宋垣曾經(jīng)仔細(xì)想過他和張雪巖的事兒,雖相識于年少卻只有匆匆一面,也許留給張雪巖的還是一個不好的回憶或者早就被她丟在了記憶的角落,一輩子都不會想起來。 而他呢? 他原本也只是覺得當(dāng)初那個爬樹的少女性格嬌氣又可愛,還有著壞壞的狡黠。 可是那張一直遺留下來的照片慢慢地、慢慢地改變了他的想法。 他從一開始的不自覺把身邊告白的女孩子和當(dāng)初記憶里的嬌嬌少女比較,后來漸漸的,那個有著天真的、狡黠的笑少女就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想要的那一個。 再后來,他很慶幸在他還沒有完全想明白的時候又一次在火車站遇見張雪巖,也遵從了內(nèi)心最本質(zhì)的想法改簽了火車票。 他又看到了當(dāng)初那個神采飛揚(yáng)甚至還有些小“壞蛋”的少女的另一面。 她依舊長得很漂亮,性格也和以前一樣嬌。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沉穩(wěn)了不少,但是捉弄人的樣子卻一點也沒變。 還有她的自戀與小驕傲。 越想越多,越多越想。 宋垣后來甚至都覺得心口有一把火在不停地?zé)?,催促著他趕緊表白,告訴別人這個人是我的。尤其是當(dāng)聽見學(xué)校越來愈多的人在談?wù)搹堁r的時候,他甚至都嫉妒。 他著急忙慌的求助卻用錯了辦法,他也越想越怕,萬一張雪巖只是性格使然,并不是對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動心呢? 他不敢再著急,他一點點接觸她。 也許是他幸運(yùn),他發(fā)現(xiàn)張雪巖從一開始對他和對其他人就不一樣。一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雖然依舊懸著,但是每一次和她見面,他就又能確定一點她對他有好感。 或許也不僅僅是好感。 宋垣垂著眼睛看著依舊攀著他袖子的張雪巖,小心護(hù)著她走到?jīng)]有冰的地方站穩(wěn),捂住她的眼睛說:“你乖一點,等過段時間再告訴你?!?/br> “過段時間,我就自己想起來了?!睆堁r不依不饒,貝齒輕咬著下唇,一臉的你欺負(fù)我的表情。 她原本的唇色較深,今天卻涂了粉色的潤唇膏,看上去軟嘟嘟粉嫩嫩的,夕陽下還泛著水光。 想親! 宋垣覺得自己的喉嚨里冒了火,握著張雪巖肩膀的手不自覺收緊,眼睛不錯地盯著她的唇,很久后才找回理智,“別鬧,想去買票是不是,晚上穿厚點,我過來接你?!?/br> —— 張雪巖回宿舍的時候,言柳綠又慣例問了她一遍,“美女,宋帥哥今天表白了嗎?” 不等張雪巖回答,言柳綠又自顧自叼著根棒棒糖,然后也塞了一根放張雪巖的嘴里,含糊著說:“我賭5毛錢的,宋帥哥一定沒有表白。” 從被一刀切的長白山之行開始,每一次和宋垣見面,言柳綠總會問宋垣有沒有表白的事情。 最開始言柳綠表情夸張一臉興奮,但是連續(xù)幾個月下來,宋垣還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她問的也越來越?jīng)]力氣了。 甚至每次還自問自答,然后還給張雪巖一根棒棒糖作為沒有被表白的安慰。 而且更過分的是言柳綠竟然還和宋垣宿舍的那三個暗中交流,甚至私下里組了一個群,每次都互通有無。 最后竟然囂張到直接當(dāng)著她的面笑話。 其實一開始這件事是瞞著她和宋垣的,后來聽說那邊也一直著急宋垣不表白,干脆也大大方方起來,甚至還每次通過言柳綠傳消息給她—— 宋垣說有關(guān)于表白的事兒,不急。 張雪巖想起來前兩天言柳綠給她看的聊天記錄就有想揍人的沖動,明明是她和宋垣的事兒,現(xiàn)在反倒是成了兩個宿舍的事兒了。 這還不算,宋垣這個臭家伙還說不急。 哼!不急就不急,他要是表白,她還不一定答應(yīng)了呢。 言柳綠又開始噼里啪啦,看節(jié)奏不是碼字,應(yīng)該像是在聊天。 張雪巖想到她和宋垣宿舍拿三個的尿性,走過去一看,果然是在說她和宋垣的事兒。 等著室友被表白的言柳綠:今日戰(zhàn)果,無! 打賭老宋一年都追不到的張一飛:……哎! 打賭老宋寒假追到手的陳澍:……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