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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纓便從個人背包里拿了一包什么東西給她,她接過去嗖地一下放進了自己的個人背包,兩人仿佛搞地下交易的,岑云快樂地攬住左纓就是吧唧一口:“小纓纓,你真是太好了!” 左纓整個人僵住了,克制著把人推開的沖動,默默地擦了一下臉頰:“沒什么。” 遠處,莊襲:…… 他默默地看向楊慶,你他媽這是找的什么人? 楊慶后背又涼嗖嗖的了:“我可什么都沒干??!” 岑云離開了,左纓送了她一段路,回來的路上她用水洗了下臉,眉頭皺著,這樣的接觸實在讓她不太喜歡,本來還覺得岑云這個人可以保持一下聯(lián)系,現(xiàn)在看來還是要慎重考慮。 前面有人等她,她抬頭,莊襲站在進入魚塘的路口。 她走過去:“有事?” “沒有,就是出來轉(zhuǎn)轉(zhuǎn)?!?/br> 莊襲和她并肩往回走,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這現(xiàn)實中的夕陽其實并沒有游戲中的漂亮和輝煌,反而充滿了慘淡冷然的氣息,空氣也不太還,魚塘里這一個個的幾近干涸的水塘散發(fā)出淡淡的不太美妙的氣息。 但這一切卻都比游戲中真實,不是說游戲中就虛假,但現(xiàn)實中的這一切讓人有一種切實地活在浩劫中的真實清醒,以及沉重感。 不過兩人都是不會太在意這種沉重感的,他們更重視怎么去做好自己能做的事,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 走了一段路,莊襲終于有動作了,他伸出手,攤開手:“這個,看看?!?/br> 剛才看兩人互相贈送東西,他才后知后覺地響起還有這一招可以用。 但他真沒什么可以拿來送的,他從不關(guān)注什么小玩意,個人背包里都是必需品,個人商店里的東西,他能買的,左纓也基本能買,除了一個感冒藥,但他能送感冒藥嗎? 副本商店里商品倒是多,但左纓的權(quán)限比他高,那些商品恐怕都是她找了關(guān)系弄來的。 除此之外,他能想到的唯一能送的,似乎就剩下牛rou干了,可她恐怕手里也有牛rou干。 想來想去,最后只想起上個副本得到的,還沒有處理的東西,雖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還算有意思。 左纓看向他慢慢展開的掌心,然后瞳孔驟然收縮了起來。 那寬大的掌心躺著一只蟬蛻。 金蟬脫殼后留下來的那個蟬蛻,整體呈淡金色,卻是半透明的,仿佛一個漂亮的工藝品,被夕陽照耀著,折射出頗為炫麗的微光,甚至有幾分可愛。 但左纓卻覺得臉頰隱隱地痛了起來。 那種整張臉被生生剝離的感覺,清晰得仿佛是昨日發(fā)生。 莊襲明顯察覺到她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來,一看,她臉色不太對勁,目光甚至都有些發(fā)直,正死死盯著他手上的蟬蛻:“左纓?” 就算不喜歡,也不該是這種反應(yīng)。 他立即要收起這枚蟬蛻。 左纓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動作。 “這東西,哪里來的!” 第60章 第 60 章 莊襲有些詫異于左纓的反應(yīng), 他說:“上個副本里得到的。”他的上個副本是一個山村,他在那里遭遇了一場泥石流,在救出一個小女孩后,對方將這個蟬蛻送給他, 說是作為感謝他的謝禮。 小女孩大概覺得這個蟬蛻好看,將其當(dāng)做最好的玩具,而莊襲拿到這蟬蛻后,也得到了提示:你收到了來自村民的小禮物, 這是一枚神秘的蟬蛻,它可以讓你變得更漂亮哦,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是夢。 副本任務(wù)中常常有這樣的支線任務(wù)、隱藏任務(wù),玩家的某些舉動也常常會導(dǎo)致他們得到或者失去一些東西,所以獲得蟬蛻也只是一件非常尋常的事情, 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他并不需要將自己變得更“漂亮”,這東西他沒打算留著, 可從左纓的反應(yīng)看來,這可不是普通東西。 “這蟬蛻怎么了嗎?”他問。 “你說這東西的說明是能夠讓人變漂亮?”左纓有些無語,這是什么沙雕解說詞?突然間就沒了如臨大敵的心情了。 而且她如臨大敵有什么用?算算日子, 游戲上線將近一個半月,再過一個半月就是新一次的顏值評定, 這個時候出現(xiàn)蟬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莊襲能夠弄到蟬蛻, 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全球玩家何其多, 即便只有很小一部分人弄到了這東西, 加起來也是一個巨大的數(shù)字,潮流大勢,根本不是她可以改變的。 急也沒用。 “沒什么,就是看著太丑了?!弊罄t又看了一眼這玩意,馬上挪開目光,就像她說的是被丑到了一樣。 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抓著莊襲,立即放開了他。 送錯禮物的莊襲有些懊惱,不過想想也是,這東西顏色再好看,也是蟲子脫下來的殼,不被喜歡很正常。 左纓想到了他最開始說的話:“你讓我看這個,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 莊襲自然不能再說我是想把這個送給你,他一本正經(jīng)表情肅然地說:“總覺得這個東西不簡單,我第一次看到作用是讓人變好看的東西,但又沒有明說怎么使用,是外敷還是內(nèi)服,還是隨身佩戴就行?有些奇怪。而這個游戲本質(zhì)看臉,所以這蟬蛻如果會大量出現(xiàn)的話,可能會引發(fā)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他嚴肅的樣子,就像在擔(dān)憂明天天空會不會出現(xiàn)一個大窟窿,左纓看他的目光有些變了,能從僅僅一只蟬蛻上預(yù)測到以后的事,不得不說他對時局的判斷很敏銳。 但她也不能透露什么,最后只能輕聲說:“或許你是對的,總之,謹慎一點吧?!?/br> 莊襲心底微動,他想起為什么一開始會認為左纓是NPC,那是因為當(dāng)初在魚塘副本里,其他人都被要求不能踏上中心島嶼一步,她卻可以站在中心島嶼上,那其實可以用她接的任務(wù)和別人不一樣來解釋。 但除了這件事外,她這個人還給人一種,她所知道的信息就是比一般玩家多,對游戲就是比一般玩家熟悉的感覺,就像當(dāng)初,她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海嘯副本,并且用正確的辦法進入了副本的人。 想來她是有某種渠道能夠提前獲知一些信息,那她對這蟬蛻的忌憚和不喜,肯定也是有緣故的。 所以他瞎胡扯還真扯對了? 他不由地仔細端詳起這個小東西,然后手指稍一用力,這東西就噗地一下碎了,就像一樣極端脆弱的玻璃制品,而且它比玻璃更脆弱,玻璃頂多碎成碎片,這蟬蛻卻大半直接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