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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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葉洺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嗎?自己還親自去齊府探望過他,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皇帝的身邊,而且還是以這種身份?如果這才是葉洺本人,那現(xiàn)在齊府里面的那個人又是誰? 左毓心中有無數(shù)疑問,他警惕的環(huán)視四周,見此處再沒有他人,終于邁步向葉洺走了過去! 葉洺許久沒有離開皇宮,此刻看著遠處連綿的山脈不由有些失神,沒有注意到身邊有人,忽然看到有人大步走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左毓也在這里!頓時臉色大變就要慌忙離開。 左毓沒想到葉洺看到他會想要躲避,當(dāng)即猛地加快步伐,上前緊緊抓著葉洺的手腕,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文清,是你嗎?” 葉洺臉色發(fā)白,抿著唇?jīng)]有開口,如果他出聲回答的話,必定會讓左毓認(rèn)出他的身份……但這是不行的,且不說自己這等丑事不愿意被熟悉之人發(fā)現(xiàn),而且他也擔(dān)心左毓會因此頂撞皇帝,給自己招來禍患。 只是左毓常年習(xí)武,力量不是他這等文人可比,葉洺怎么也甩不開左毓的手,神色焦急不已。 左毓一開始沒想明白葉洺為什么要躲避他,但他并非愚鈍之人,很快就猜到了葉洺的心思。葉洺以男寵身份出現(xiàn)在皇帝身邊,被自己認(rèn)出來肯定會覺得難堪羞恥,會躲避也是正常…… 但自己今日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秘密,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視而不見的!他相信葉洺不是那等以色侍君之人,他會這樣一定是有苦衷的。 左毓定定看著葉洺,說:“文清,我知道是你,這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訴我嗎?” 葉洺沒想到左毓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來,眼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也不知李澤琛什么時候會找過來,若是被李澤琛看到自己和左毓糾纏不清,那就麻煩了。 他咬咬牙,終于開口道:“你放開我,別管我?!?/br> 左毓一聽葉洺熟悉的聲音,心中最后一絲疑慮也消散了,如果這是葉洺本人,那么齊府里的那一個肯定就是假的! 而這天下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堂堂齊府長子‘昏迷’不醒,將他本人偷梁換柱囚禁在身邊,這個人……只有可能是那至高無上的存在。 左毓想起李澤琛一路上寵愛葉洺的模樣,心中不由得生出一個荒唐至極的猜想,眼中露出憤怒之色。 左毓沉聲問道:“是皇上強迫你留在他身邊的?” 葉洺實在不愿意回答這個令人覺得難堪的問題,壓低聲音道:“你就當(dāng)今日沒有見過我吧?!?/br> 左毓本來還不敢相信,但見葉洺沒有否認(rèn),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他不肯放開葉洺的手,焦急的說:“我怎么可能當(dāng)做沒有見你,你知道你的爹娘有多擔(dān)心你嗎?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你還知道……meimei有多擔(dān)心你嗎?” 葉洺想起親人朋友,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紅,但他真的不能害了左毓,聲音低啞,“我知道,但是……你就當(dāng)我已經(jīng)死了吧。告訴儀芳,也不要等我了……” 左毓聽著葉洺聲音中的悲哀無奈之意,心疼不已。 以葉洺的心性,怎么可能會自愿去做那令人恥笑的男寵,拋棄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和父母親人……他這段時間被困在李澤琛身邊,又該是多么痛苦絕望! 這個昏君! 左毓面容緊緊繃著,他說:“我去懇求皇上放你離開!” 葉洺一聽恐懼的臉色都白了,頓時厲聲道:“住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左毓眼睛也有些紅,“他身為一國之君,卻強搶臣子入宮,這等荒唐的事,我難道不能進言勸阻嗎?” 葉洺沒想到左毓竟然愿意為了他冒死進諫,但正因為如此,自己更不能讓他為自己付出這樣代價,但看他堅定的模樣,自己怕是很難勸阻他,葉洺憂心不已,他正自焦急的時候,忽然瞥見李澤琛已經(jīng)回來了,終于開口喝止:“我是自愿的!皇上也沒有勉強我,你不要多管閑事!” 左毓一愣,咬牙說:“我不信?!?/br> 葉洺焦急不已,“快松手!” 左毓見葉洺聲音凄厲,態(tài)度堅決,眼中露出頗受打擊的神色,但依舊不肯松開手,此刻他腦中也是一片混亂,震驚復(fù)雜等等情緒在心中翻滾。 李澤琛本來只是想給葉洺一些獨處散心的時間,所以并沒有急著回來,而是又獵了幾只野鹿,這才回到營地。 但是葉洺并沒有留在原地,李澤琛詢問了侍衛(wèi)他的方向,就獨自找了過去,卻沒想到左毓也在,而且抓著葉洺不放手,眼中殺意頓起! 李澤琛直接抽出腰間佩劍,伸手一揮,劍尖貼著左毓的咽喉,寒聲道:“放肆!” 左毓感到皮膚一涼,利刃銳利的寒意沁入身體,他一抬頭,就看到李澤琛震怒的站在他的面前,終于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臉色一變跪倒在地:“微臣參見皇上?!?/br> 葉洺手腕一松,連忙后退了一步,他看李澤琛拿劍指著左毓,焦急不已,低聲哀求:“皇上,我……我們回去吧。” 李澤琛卻沒有動,他眼睛微微瞇起,泛著冷光,淡淡道:“他認(rèn)出你了,是嗎?” 葉洺渾身僵硬,他不知道李澤琛的意思,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左毓筆直的跪在那里,他看了看殺機四溢的李澤琛,又看了看惶恐無措的葉洺,心中替他難過,明明是一個如天上明月般的君子,卻生生被逼成了這樣…… 他忽然開口道:“回皇上,微臣確實認(rèn)出了齊公子?!?/br> 李澤琛劍尖一抬,就割破了左毓咽喉處的皮膚,滲出了一絲血跡,緩緩道:“你不該認(rèn)出他?!?/br> 左毓從未感到死亡離自己這樣近,但是他看了看葉洺,還是堅定的道:“皇上搶臣子入宮,實乃昏君所為,能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微臣死不足惜,卻也不能看皇上繼續(xù)錯下去!” 李澤琛沒想到左毓如此大膽,不顧性命也要勸阻他,眼神一冷,“看來你今日是要冒死進諫了?” 葉洺一聽左毓開口就知道糟了,他竟然當(dāng)著李澤琛的面說他是昏君,此刻看李澤琛是動了真怒,忽然沖過去擋在左毓的前面,俯身跪在地上,“皇上息怒?!?/br> 李澤琛本就心情不好,此刻看葉洺如此緊張左毓,更是嫉妒,聲音森冷,“他認(rèn)出了你,朕今日就不能讓他這樣離開!” 葉洺以為李澤琛是要殺人滅口,臉色慘白,跪地磕頭:“皇上息怒,他……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李澤琛一把將葉洺拽了起來,將他按在自己的懷里,隨即冷聲開口:“來人,把左毓帶下去關(guān)起來,等候朕的發(fā)落!” 葉洺焦急不急,眼看左毓被帶走,又掙不脫李澤琛的掌控,被他直接抱了起來帶回到馬車?yán)铩?/br> 他憂心左毓,連連哀求:“請皇上不要怪罪他,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只是和臣說了幾句話而已……他也不會出去亂說的!” 因為剛才一番掙扎,進馬車的時候葉洺的兜帽已經(jīng)掉了,李澤琛伸手捏著他的下巴,看著他因為焦急而泛紅的眼睛,心中又嫉妒又生氣:“你這么著急為他求情,唯恐朕傷了他,難道不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而且你怎么就敢確定他不會亂說?” 你最看重的不就是自己的名聲嗎?你就這么相信他?難道不知道在這種場合暴露會是多么糟糕嗎?還是說……左毓的生死在你眼里比你的名聲還重要,可以讓你不顧自己身敗名裂的風(fēng)險,也要求朕放過他! 李澤琛原本并沒有真的動殺心,只是想先把左毓控制起來,但葉洺的反應(yīng)卻讓他恨不得直接殺了那個人!如果你對誰都可以這樣維護,對誰都可以這樣好,為什么偏偏要和朕做對? 朕給你的還不夠多嗎?我們本可以共創(chuàng)盛世,你怎么就這么確定我們一定會成為天下笑柄,你就對我這樣沒有信心嗎? 說到底,你只是不在乎我罷了。 【叮,李澤琛黑化值 20,當(dāng)前黑化值70】 李澤琛直接將葉洺扔在軟塌上,一手扯開他的腰帶,葉洺感到一陣涼意,又看著李澤琛暴怒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恐懼,掙扎著就想逃開,卻被李澤琛一把抓住,用力的咬上他的脖子。 葉洺推不開李澤琛,聲音微微發(fā)抖:“皇上……這里是馬車……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他最恨這般事,但心知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唯一能奢望的,也只是不要在這里罷了…… 李澤琛捏著他的下巴,冷笑一聲:“你不是不怕了嗎?那在這里又有什么關(guān)系?真被發(fā)現(xiàn)了,就讓左毓說出去,他這樣直接和朕鬧起來,難道就顧慮到你的名聲了嗎?” 葉洺嘴唇發(fā)白,“他……他只是……” “他只是什么?”李澤琛眼神危險,聲音如同從地獄中傳來,“他只是關(guān)心你,擔(dān)心你,是不是?” ……………… 這個過程極為難熬,李澤琛第一次這樣粗暴的對待他,葉洺竭盡所能才沒有發(fā)出聲音,一想到外面都是隨行的侍從,而自己卻和皇帝在馬車中行荒yin之事,就覺得羞恥不已。 到最后,是李澤琛抱著他回宮的,因為他已經(jīng)根本沒法走路了。 李澤琛將葉洺放在床上,正準(zhǔn)備收回手,葉洺卻掙扎著抓著他的袖子不肯松開,他眼角還隱隱有淚光,脖頸鎖骨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聲音嘶?。骸盎噬稀筘顾?/br> 李澤琛聞言眼神就是一冷,但是看著葉洺這般模樣又有些心軟,到底還是道:“朕不會殺他。” 說完卻沒有留下來,而是直接離開了。 【888:你今天做什么?難道是專門為了增加黑化值的?】 【葉洺: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為下一步計劃做準(zhǔn)備罷了,也該改變一下現(xiàn)在的局勢了,給李澤琛一點危機感了,難道還真這樣一輩子下去不成?】 【888:可是讓左毓知道,不是個好主意,他恐怕不會為你保守秘密?!?/br> 【葉洺:我就是要他知道^_^】 【葉洺:哥,你還記得我回來后,讓你幫我觀察的所有人的動向和情況嗎?】 【888:記得?!?/br> 李澤琛當(dāng)年剛剛登基,為了籠絡(luò)人心,彰顯仁慈,又不愿意背上弒兄的惡名,所以并沒有殺掉李澤遠。 但李澤遠卻不甘心被圈禁一輩子,他母親是鄭國公的嫡長女,有著不容忽視的外戚實力,加上原本是太子,當(dāng)年追隨者眾多,盡管李澤琛表示對原太子一脈既往不咎,但又有多少人相信呢?一朝天子一朝臣,伴君如伴虎啊。 所以,李澤遠一直在謀劃著殺掉李澤琛奪去皇位,雖然看似被剝奪了自由,其實依然有一定人脈實力,左毓當(dāng)年也是和李澤遠交好的,左家一直和鄭國公府走的很近。 左毓知道了自己的事,李澤遠基本上也就會知道了。 【葉洺:我需要借助左毓將這個消息傳遞給李澤遠,李澤遠一定會利用這一點的,更何況,他也喜歡我。】 【888:你倒是坑起人來不帶眨眼的,但是李澤琛卻不一定會放左毓出去?!?/br> 【葉洺:李澤琛不可能不知道李澤遠的舉動,他說不定早已布局,就等著李澤遠出手,這次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掉他斬草除根了。我覺得他同樣也會利用左毓……如果他不肯放左毓出去,肯定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只是因為不愿意把我牽扯進這件事罷了?!?/br> 【888:你這個大舅哥渾身麻煩啊?!?/br> 【葉洺:沒錯,所以和左家的親事不結(jié)也罷,謀逆可不是小罪名啊,還是有多遠躲多遠最好o(n_n)o~】 ……………… 李澤琛昨日確實太過憤怒,他覺得自己還是疏忽了,沒有好好的看著葉洺,竟讓他被左毓認(rèn)了出來。左毓一直暗地里和鄭國公府有牽扯,怕也是李澤遠那邊的人,他知道了葉洺的身份,一定會告訴李澤遠。 所以李澤琛當(dāng)時真的是差點要殺了他,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如果自己直接殺了左毓,葉洺肯定要認(rèn)為他殘暴無道,更加憎恨于他。 次日李澤琛覺得自己冷靜了一些,才終于回到鳳陽宮。 葉洺坐在屋里憂心忡忡,連早飯都沒有吃上幾口,李澤琛昨夜第一次沒有留宿在這里,莫不是真的生氣了?左毓現(xiàn)在又怎么樣了? 他看到李澤琛回來了,難得主動迎了上去,想了想,還是道:“皇上,左毓他……” 李澤琛眼神幽暗,聲音便有些冷淡:“朕已經(jīng)說了不會殺他?!?/br> 可是不殺他,難道要一直這樣將他關(guān)起來嗎?他都是被自己連累的,葉洺越想心中越是過意不去,他咬著牙,頓了頓說:“請皇上放他走吧?!?/br> “放他走?”李澤琛眼睛瞇起。 你就這么好心,誰都愿意護著,可是你是否又知道,別人就事事想著你,護著你呢? 葉洺看著李澤琛冷漠的表情,卻心中悲涼,自己落到這個地步不說,連關(guān)心自己的人都要被牽連,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他該怎么辦,才能讓李澤琛放過左毓? 葉洺痛苦的閉了閉眼睛,他也許是該放棄了,放棄那可笑的堅持。 既然他只能留在李澤琛的身邊,也許就應(yīng)該像那些女人一樣,讓天子開心……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吧?其實也沒什么,放棄的不過是自己的尊嚴(yán)罷了。 葉洺緩緩站起來,他睫毛顫動了一下,忽然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長袍落在地上,他走到李澤琛的面前,仰起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聲音發(fā)顫,“皇上,臣……來服侍你……” 他的動作極為僵硬,聲音極為生澀,顯然根本不擅長這種行為,臉色因為羞憤也發(fā)紅。 李澤琛看著面前的人,一動不動,因為葉洺稍微低著頭,自己只能看到他頭頂?shù)暮诎l(fā),挺翹的鼻梁,那卷長的睫毛如同羽扇一般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陰影,清秀的面容上泛著紅暈。 自己把這個人苦心困在身邊,用盡辦法,也不曾得到過半分回應(yīng),更別說讓他主動了…… 而現(xiàn)在,你卻愿意為了左毓做到這個地步……僅僅因為他是你的朋友,給過你些許關(guān)心……你就要涌泉相報是嗎? 你對誰都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