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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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喜歡漂亮的女子是天性,諸葛嬋娟和元安寧都很漂亮,但不能因為她們兩個漂亮,就否定其他女子的俊俏美麗,這七個女子當真賞心悅目,平心而論,想不想要,想要,至少有一兩個看著特別順眼。 但想要是一回事兒,要不要又是另外一回事兒,想要是男人的天性,想要卻不要就是男人的人性了。 若是失去了后天的人性,只剩下先天的天性,那成畜生了。 最關鍵的問題,救還是不救? 不能救。 這些女子對他沒什么恩惠,也沒有任何的幫助,害她們的人是李朝宗,他不能為別人的錯誤承擔后果。 打定主意,就起身去拿食盒,高迎春就站在門外,見他起身,便搶先將那食盒拎了過來。 南風挑眉看了高迎春一眼,高迎春正在掀拿食盒的蓋子,不曾注意到南風在看她。 距離一近,看的就真切,此時高迎春面色潮紅,額頭見汗,不問可知那春毒已經(jīng)開始起效了。 食盒里有點心,高迎春遞來點心,南風伸手接了,“怕不怕死?” 高迎春打了個激靈,驚怯抬頭,看向南風。 南風沒有再與她說話,短暫的注視之后,高迎春直身退出了石室。 過不多久,有女子感覺悶熱,起身尋找能夠扇風取涼的器物,其他人想必也有類似感覺,自石室各處尋物扇風。 石室在地下,悶倒是真的,熱倒不會,這些女子之所以感覺悶熱,自然是春毒催動氣血所致。 南風不曾中毒,亦不是女子,便不知道那些女子此時是怎樣一種感覺,不過那些女子此時只是在扇風取涼,除此之外并無異常。 又過了片刻,有女子起身往石室走來。 南風見狀陡然皺眉,打起精神,暗自警惕。 好在那女子進得石室并沒有逾禮之舉,而是輕聲沖南風說道,“公子,我們可否取些水喝?” 南風點了點頭。 那女子自食盒里取了水罐,轉而沖南風微笑道謝,“多謝公子?!?/br> 這女子當是江南女子,聲音喜柔,輕糯悅耳。 “嗲聲嗲氣?!蓖饷?zhèn)鱽砹艘宦暲浜摺?/br> 那女子回頭看了一眼,不曾接話,低著頭拿著水罐出了石室,將水罐遞給靠墻站立的另外一個年輕女子。 眾女子逐一喝過水,那嘲諷她的女子也喝了,討水的女子最后一個喝,喝完之后將水罐送了回來,再度沖南風道謝。 “不知羞恥?!蓖饷嬗腥苏f話,先前嘲諷她的是一個身穿綠裳的女子,此番說話的是一個一身素衣的女子。 那討水的女子仍不答話,低頭走出石室,走到離石室最遠的一個角落里。 又過了片刻,有人說話,“少俠,我們中的是什么毒?” “春毒?!蹦巷L并未隱瞞。 便是南風不說,她們也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也只有這類毒藥才會有這種反應。 “少俠,我們不想壞你清譽,除了……之外,可有別的辦法能夠保全我們的性命?”那人追問。 “我正在想?!蹦巷L說道。 “多謝少俠?!蹦侨说乐x。 “司馬昭之心?!庇信映爸S。 “故作清高?!庇腥烁胶汀?/br> 稱呼南風少俠的那個女子較為潑辣,聽得二人冷嘲熱諷,立刻發(fā)作,“說誰,你們兩個說誰?” 那二人見她發(fā)火,便不再作聲,那女子余怒未消,恨恨說道,“再亂嚼舌根,撕了你們的嘴?!?/br> 那二人倒是不說話了,有另外一人不怕事兒,冷哼罵道,“好個潑婦?!?/br> 你罵誰,我罵你。 再罵一聲,潑婦。 這就開始撕扯動手,余下眾人見狀急忙將二人拉開。 女人打架,以抓撓為主,發(fā)髻也抓散了,衣裳也扯破了。 南風無意抬頭,見到酥胸白腿,心中一凜,急忙歪頭一旁。 “南風,我們真的會死嗎?”高迎春低聲問道。 雖然與高迎春并無深交,但這些天來一直與她接觸,對她便不似對那些女子一樣拒之千里,聽她問話,南風便如實回答,“我不知道。” “你是會功夫的人,能不能用內力幫我們將毒逼出來?”高迎春問道,世上沒有真正不怕死的人,死了什么都沒有了,但凡有一線希望,誰也不想死。 南風搖了搖頭,用內力逼毒只是說書人的訛傳,渡過天劫的紫氣高手的確能夠運轉靈氣疏通規(guī)正淤塞受損的經(jīng)絡,卻無法以靈氣逼毒,只因毒物走的是肺腑,而靈氣行于經(jīng)絡。 “我心慌體燥,好生難受。”高迎春呼吸急促,面露痛苦。 “就你難受,我們何曾好過?”有女子插嘴。 高迎春的性子算是比較平和的,不喜與人爭吵,聽得數(shù)落,亦不還口。 “公子,你能救我們活命嗎?”那江南女子輕聲問道。 南風沒有答話,他此時正在想春毒入體之后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夠排解消除。 “公子?!蹦墙吓釉俣群魡尽?/br> “喊什么,你個浪蹄子?!庇腥撕浅?。 “我在向公子請教,怎樣才能保全我們的性命。”江南女子解釋。 “你這是請教?分明是賣弄風騒。”那人又罵她。 “明目張膽,好不要臉?!庇腥烁胶?。 “可惡?!?/br> “實在可惡?!?/br> “打她?!庇腥藬x掇。 一哄而上,只有高迎春與先前喊他少俠的那個女子不曾參與。 那江南女子吃痛,連聲討?zhàn)?,眾人亦不理睬,只是狠命的打她?/br> 南風看不過眼,高聲喝止,“住手?!?/br> 聽得南風呼喊,那四個打人的女子暫時停手,回頭看他。 南風皺眉看向那挨打的江南女子,這些女子看似弱不禁風,下手卻重,她的衣裳已經(jīng)被扯爛了,臉上也被抓出了多道血痕,正雙手抱頭,暗自抽泣。 “怎么這么惡毒?”南風很是不滿。 受到南風訓斥,四人離開了墻角,其中三人面露愧色,另外一人面帶憤恨,后退時一瞥之下發(fā)現(xiàn)一座青銅燭臺,隨手抄過,跑回墻角沖著那江南女子狠命敲去。 那燭臺很是沉重,正中江南女子頭頂,那江南女子悲叫一聲,歪身倒地,鮮血自頭頂大量涌出。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眾人,那行兇的女子卻并無悔意,而是面露猙獰,手持燭臺恐嚇眾人,“都別跟我爭……” 第三百七十五章 賞心悅目 眾人見她兇狠,皆不敢做聲。 先前與她撕扯的那個女子卻不懼她,抓起桌上用來撬掰茶餅的茶刀,遙指高喊,“把燭臺放下!” 行兇女子哪肯放下燭臺,拿刀的女子正是先前喊南風少俠的那個,此人也有膽識,持刀上前,將那行兇女子逼走,轉而蹲下身,割了衣裳,為那倒伏在地的江南女子包扎。 南風帶有腳鐐,不得離開內部石室,只能皺眉打量著外面石室的那些女子,他早已經(jīng)知道女人善妒,卻沒想到會妒到這種地步,那江南女子或許真有討好意圖,但就因為她有心討好,就招致了眾人的圍攻,眼下身受重傷,流了那么多血,怕是不得活了。 高迎春膽小,眼見眾人開始自相殘殺,便有心進入石室求得南風庇護,卻又擔心離南風太近會引起眾人的嫉妒,心中忐忑,自門口躊躇猶豫。 那拿刀的女子幫江南女子包扎了傷口之后,留在原處看護她。 手拿燭臺那女子自臺階上坐了下來。 余下三人坐在石室中間的桌子旁邊。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包括高迎春在內的眾女子面色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行兇女子沉聲說道。 眾人皆不答話。 那行兇女子手指南風沖眾人說道,“你們還沒發(fā)現(xiàn)嗎,他根本就不想救我們,若想搭救,早就出手了?!?/br> 仍然無人接她話頭。 “與其搖尾乞憐,不如一起進去,將他拿了,逐個解毒?!毙袃磁庸膭颖娙?。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動搖。 “誰娶了你,離倒霉就不遠了,”南風沉聲說道,“謀殺親夫的事情都是你這種人干的。” 那女子聽南風這般說,知道自己無望獲得他的幫助,越發(fā)氣急敗壞,“幫我們解毒你又無甚損失,你為何不與人為善,美色在前,端拿作態(tài),真是偽君子,好個假道學!” 南風尚未接話,那女子又沖桌前的幾人說道,“他被困石室,腳上戴著腳鐐,又手無寸鐵,咱們一擁而上,將他摁住,若是再拖延猶豫,怕是真要死了?!?/br> 在其鼓動之下,有人站了起來,另外兩人猶豫片刻,也站了起來。 這些女子貌似并不知道對方姓名,那行兇女子得了三個同伙兒,又看向高迎春,“你怎么說?” “我?”高迎春驚怯后退。 “想死還是想活?”那行兇女子隱約成了頭領。 高迎春不曾答話,而是回頭看向南風,“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南風隨口說道,他雖然不得使用靈氣,拳腳功夫還在,力氣也有,這幾個女子他壓根兒就沒放在眼里。 自南風處不曾得到建議,高迎春無奈之下回頭看向那四人,“這樣做是不對的?!?/br> 那行兇女子聞言面露兇相,自臺階上下來,走到門口揪著高迎春的頭發(fā)將她拖到右側墻角,“在這兒站著,敢亂動就打死你?!?/br> 高迎春不敢動,只能哭。 那行兇女子又看向拿刀的女子,“你要不要與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