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陰婚不散:鬼夫請你正經(jīng)點、時間的囚徒、985修仙大學(xué)、和情敵結(jié)婚的日子、小村妞的寵后路、寵上天[娛樂圈]、吻上不良嬌妻、民國胭脂店[重生]、和前男友捆綁炒作、影后打臉日常[古穿今]
“想啊,不過我知道這輩子肯定是沒指望了?!蹦巷L(fēng)隨口說道。 “元安寧會不會給你洗腳?”諸葛嬋娟問道。 “我又不是富家少爺。”南風(fēng)答非所問。 諸葛嬋娟瞅了南風(fēng)一眼,“我不喜歡這人,你弄出點兒事來,考驗他一下,早點兒走?!?/br> “你為什么不喜歡他?”南風(fēng)問道。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諸葛嬋娟皺眉。 “老祖宗定下女人不得干政的規(guī)矩,不是沒有原因的。”南風(fēng)隨口說道。 “你什么意思呀?”諸葛嬋娟不悅。 “因為女人不講道理呀,”南風(fēng)笑道,“討厭一個人總是需要理由的,喜歡一個人也總會有原因,你這沒來由的就討厭人家,若是掌權(quán)當(dāng)政,怕是會不管青紅皂白,也不辨是非忠jian,看誰順眼就封個大官給人家做,看誰不順眼就罷官免職,那還不亂了套……” “呸?!敝T葛嬋娟聽的逆耳,張嘴將嘴里的果核吐向南風(fēng)。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南風(fēng)哪里想到諸葛嬋娟會偷襲他,距離這么近,反應(yīng)不及,果核入口。 諸葛嬋娟偷襲得手,得意大笑,一張嘴,果核又被南風(fēng)吐了回來,她嘴巴張的大,直接吞下去了。 女人戲弄男人可以,男人如果戲弄女人那就不成了,南風(fēng)此舉算是捅了馬蜂窩了,諸葛嬋娟氣急敗壞,咬了一口果子作勢噴吐,南風(fēng)左右歪頭,令她不得對準(zhǔn)。 諸葛嬋娟急了,抓著南風(fēng)的頭發(fā)不讓他動,對嘴來吐。 眼見逃不過,南風(fēng)只能坐以待斃,諸葛嬋娟搶回上風(fēng),也不吐了,咽下果渣,順勢親了一口,心滿意足的放手了。 “就這么干坐著能看出什么,快搞出點事情來?!敝T葛嬋娟有些困倦了。 “我看出的東西多了?!蹦巷L(fēng)說道。 “嗯?”諸葛嬋娟歪頭。 南風(fēng)指著窗前書案,“看見那摞書籍了嗎?” “怎么了?”諸葛嬋娟反問。 “那摞書籍共有九本,七本是道家經(jīng)文,一本是山海異志,還有一本是佛經(jīng),”南風(fēng)指點說話,“這說明此人崇尚道家,喜好尋幽訪古,無心紅塵。” “哦?!敝T葛嬋娟應(yīng)聲。 南風(fēng)又道,“那七本道家經(jīng)文有四本是上清的,兩本是玉清的,只有一本是太清的,那四本上清經(jīng)文磨損的較為嚴重,說明他看閱的次數(shù)較多,亦說明此人對上清宗的教義較為認可?!?/br> “他如果真的喜歡道家,就不會讀佛經(jīng)了?!敝T葛嬋娟不喜歡溫昭,怎么看都不順眼。 “不然,”南風(fēng)擺手,“那本佛經(jīng)是他用來與道家經(jīng)文參照比對的,如果他真對佛教感興趣,便不會只有一本金剛經(jīng)。崇信卻不盲從,這人很公允,我挺欣賞他?!?/br> 諸葛嬋娟瞅了南風(fēng)一眼,沒有接話。 南風(fēng)又道,“他手里拿的是本莊子的齊物論,這本書在太清宗時我也曾學(xué)習(xí)過,講說的是陰陽互變,似這種書都是很枯燥乏味的,他看的這么專心,說明他是真的心靜?!?/br> “說白了,你就是看他順眼唄?”諸葛嬋娟沖南風(fēng)翻白眼兒。 “就因為他是富家公子,我就該討厭他?”南風(fēng)皺眉。 “你自己在這兒守著吧,我先回去了。”諸葛嬋娟站立起來。 “別著急,咱們一會兒就走?!蹦巷L(fēng)探手拉住了她。 桌子周圍有靈氣屏障,諸葛嬋娟也走不了,只能坐了回去。 南風(fēng)手指坐在床邊的溫昭,“一會兒那丫鬟會端洗腳水離開,屆時我會讓她失手打翻洗腳盆,你留心察看。” 諸葛嬋娟敷衍點頭。 這時候丫鬟還在為溫昭洗腳,還沒有離開的征兆,南風(fēng)趁機說道,“在長安時我曾經(jīng)見過溫昭出招,此人所用的武功與太清宗的混元神功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受靈氣修為所限,威力不如混元神功強大,卻已深諳陰陽玄妙,精擅以彼之矛反攻彼盾?!?/br> “哦?!敝T葛嬋娟應(yīng)聲。 等了片刻,丫鬟拿了綿巾為溫昭擦腳。 “我準(zhǔn)備動手了,你留心看。”南風(fēng)提醒。 “看什么?”諸葛嬋娟隨口追問。 “看溫昭的反應(yīng),也看那丫鬟的神情?!蹦巷L(fēng)說話時那丫鬟已經(jīng)端起了洗腳盆。 “看丫鬟?”諸葛嬋娟不解。 “如果她面露驚恐,說明溫昭平日里待人嚴苛,缺乏仁和?!蹦巷L(fēng)說道,與此同時靈氣送出,那丫鬟隨即“失手”…… 第五百七十七章 處理善后 丫鬟失手,木盆傾覆,丫鬟很是慌張,驚呼出聲。 溫昭此時正在看書,聽得丫鬟呼喊,急切歪頭,此時木盆尚未落地,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探手去接。 木盆落地,洗腳水灑了一地。 丫鬟忐忑的看向溫昭,溫昭沖其擺了擺手,轉(zhuǎn)而收回視線,躺臥看書。 那丫鬟蹲下身,扶正木盆,以抹布擦拭水漬。 “別管了,下去換雙鞋子。”溫昭隨口說道。 溫昭是這般說,但那丫鬟卻并沒有就此離去,一直將地板上的水漬擦拭干凈,方才端著木盆站了起來,“少爺,我以后一定會多些小心?!?/br> “嗯?!睖卣训男乃既跁?。 丫鬟忐忑的走了。 “看見沒,不是每個富家公子都是紈绔子弟的?!蹦巷L(fēng)笑道。 諸葛嬋娟撇嘴,得南風(fēng)提醒,她先前刻意留心了溫昭和那丫鬟的神情和舉動,溫昭看到了木盆脫手,卻沒有試圖承接,這說明他判斷準(zhǔn)確,知道自己便是出手,也無法在木盆落地之前接住它。此外,那丫鬟失手灑了洗腳水,忐忑在所難免,緊張也在情理之中,卻并沒有驚恐和畏懼,這亦表明溫家對待下人很是寬厚,平日里不會輕易打罵責(zé)罰。 “走吧?!蹦巷L(fēng)站立起身,自果盤里抓了兩個果子遞給了諸葛嬋娟。 “你要用這個人?”諸葛嬋娟問道。 南風(fēng)搖了搖頭,“不一定,用與不用得看對方派出的是什么人,溫昭的武功雖然兼具陰陽,卻陽多陰少,多平和少肅殺,除非對手走的是剛猛狠毒的路數(shù),不然他的以彼之矛反攻彼盾很難殺傷敵手?!?/br> 諸葛嬋娟點了點頭,啃吃著果子,隨南風(fēng)出了溫昭的房間。 到得院子,南風(fēng)也沒有立刻離去,而是自溫府轉(zhuǎn)了轉(zhuǎn),諸葛嬋娟不明白南風(fēng)在看什么,南風(fēng)也知道諸葛嬋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便主動解釋,“狗窩里鋪了茅草,說明這戶人家寬厚仁慈,善待牲畜?!?/br> “看溫家族譜是為了確定此人有無兄弟,這人有兩個弟弟,便不虞飛升之后溫家絕后?!?/br> 見南風(fēng)對溫昭大加褒獎,諸葛嬋娟有些不悅,“他爹有四房妻妾,這又怎么說?” “食色,性也?!蹦巷L(fēng)笑道。 “怎么說都是你有理,別看了,回去吧?!敝T葛嬋娟催促。 來時需要走,回去不用,直接瞬移回房。 隔壁鼾聲如雷,胖子早就睡著了。 房中有爐子,爐子上有熱水,諸葛嬋娟倒了洗腳水,沖南風(fēng)招了招手,“來,老娘伺候伺候你?!?/br>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蹦巷L(fēng)歪身躺倒。 “嘿嘿,不盜。”諸葛嬋娟壞笑。 “你有孕在身,別胡鬧?!蹦巷L(fēng)低聲說道。 “咱們還是不是夫妻?”諸葛嬋娟不悅。 “是啊,但你有孕在身,不宜行房?!蹦巷L(fēng)說道。 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guī),‘你這不講究啊?!獎恿颂??!肿与S時會醒?!疾坏米嘈?,最終諸葛嬋娟還是得逞了。 次日清晨,三人動身上路,繼續(xù)東行。 辰時,來到南北官道,這里離江邊不遠,自上空可以看到江邊聚集了很多人,有商賈,有行人,也有不少武人。 這些武人的靈氣修為并不高,與人打招呼時要么用稽首禮,要么雙手合十,這表明他們都是朝廷滅佛逐道的犧牲品,北周是不得過活了,往南國求生路去。 “你在看啥?”胖子問道。 “十八年前的冬天,我也是自那里踏冰過江。”南風(fēng)抬手南指。 “時間過的真快呀。”胖子接話。 “你看?!敝T葛嬋娟抬手北指。 南風(fēng)轉(zhuǎn)頭望去,只見北面官道上出現(xiàn)了大隊的騎兵,攜帶兵刃,揚鞭催馬,來勢洶洶。 “怕是來抓他們回去的。”諸葛嬋娟說道。 南風(fēng)點了點頭,授意八爺繼續(xù)東行。 “不行,你可以不管道士,我不能不管和尚?!迸肿酉胍氯プ钄r官兵。 “走吧,我已經(jīng)管了?!蹦巷L(fēng)說道。 胖子不明所以,疑惑看他。 南風(fēng)隨口說道,“那江上的浮冰本不堪踩踏?!?/br> 胖子略一思慮,隨即懂了,南風(fēng)的言下之意是他已經(jīng)在無形之中加固了冰面,為那些僧道留下了退路。 東行不久,胖子又道,“這條路咱之前曾經(jīng)走過啊,當(dāng)年那條黑蟒就是在那里渡劫的?!?/br> “嗯。”南風(fēng)點了點頭。 “什么黑蟒?”諸葛嬋娟問道。 “上清宗的一個異類道人?!蹦巷L(fēng)隨口說道。 見南風(fēng)不愿浪費唇舌,諸葛嬋娟就看向胖子,胖子不懶得說話,將早些年二人逃難至此所發(fā)生的一些事情說與諸葛嬋娟知道,待得解了諸葛嬋娟疑惑,又沖南風(fēng)問道,“這往東好像沒啥門派了呀?!?/br> “我不是過去尋找斗法的武人?!蹦巷L(fēng)說道。 諸葛嬋娟和胖子聞言同時看向南風(fēng)。 南風(fēng)說道,“有件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懷,你還記得祥云鏢局嗎?” “那怎么能忘,當(dāng)年咱倆差點兒讓人家打死?!迸肿诱f道。 “事后咱倆住在山前的破屋里,太清宗派了幾個道姑假扮尼姑,住在了后山的無情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