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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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劉氏說的那個跟她接觸的人,早已經中毒身亡了。 可是大理寺拿馮松源無法,聶恒宗卻不能放過他。沒過幾日,馮松源貪贓枉法,強搶民女等罪便被掀了個底朝天,讓人想遮都遮不住。臭名遠揚不說,被關在囚車往京城押送途中,還被他治下的常州百姓扔了一身的臭雞蛋和爛菜葉,可見馮松源有多不得人心。 馮松源只是小人物,小人物猝不及防被查出這么多罪證,葛叢明如何會出面保他,能答應幫他照應家人,馮松源也就說不出什么了。 事情到了馮松源這里,果真就查不下去了,可是此事卻遠遠沒有結束。不過幾日的時間,葛叢明的兒子,也被爆出了丑事來。 葛家大公子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惹出了人命官司??嘀鞯募胰艘彩怯膊缱樱谷磺昧说锹劰?,告到御前去了。 這下真是想壓也壓不住了,葛叢明知道后氣得險些厥過去。 第56章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不想說,昨晚發(fā)的那一千多字是我準備廢掉的,可是我給存稿箱改時間竟然沒有成功。這件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困得要死,早早就睡了,我還以為我已經設置了別的時間,早上起來一看我自己都懵了。既然你們看到了,我也不能重寫了,但是那章沒寫完,我強迫癥犯了,又加了一千多字,之前買的小可愛,相當于只花了一半的晉江幣哦,我感覺我給你們發(fā)了一個小紅包,所以看在字多了的份上,回去把新加的部分重新看一下吧,愛你們! 馮松源是葛叢明的人, 如今他出事了, 葛叢明一直心有余悸, 生怕自己一個不慎被查出什么來,偏巧這時候他的大兒子就出事了。 葛大公子給人的印象一直是謙謙君子的模樣,知道他背地里性子的人屈指可數,如今鬧出這樣的事來,不說別人, 連永平帝都十分吃驚。 他身上背了人命, 還不止一條。人家敢敲登聞鼓,必然是掌握了證據的, 永平帝想看在老臣的份上包庇一下都不能。葛叢明為人小心謹慎, 很少能讓人抓到把柄,若不是他的長子犯了事兒, 聶恒宗還真是找不到他的毛病。 永平帝沒有徇私,將案件依例交給大理寺。大理寺卿程繼松可一向跟葛叢明不對付,人到了他這里,可就甭想徇私了。殺人償命,亙古不變。 葛叢明舍不得獨子就這么死了,自然要各方活動,想從看守牢獄的獄卒那里下功夫,用人給他兒子替換出來。大理寺是程繼松說了算, 可是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也不是沒有人徇私枉法。 聶恒宗實在是太知道葛叢明那些小計謀了,早就著人注意了, 是以這李代桃僵之法不僅沒能順利將葛大公子救出來,葛叢明自己還惹了一身sao,永平帝氣得叫他在家里自己反省。 這懲罰委實不算重了,可是此事一直是葛叢明的管家在四處活動,葛叢明一問三不知,主責定然是落不到他頭上的,于是葛叢明乖乖回家反省,心中卻是恨上了聶恒宗。 這一切因何而起眾葛叢明心知肚明,他心中便是再不忿如今也奈何不了聶恒宗。 跟葛叢明一起遭殃的,還有另外兩個安王一系的人,不過都是小事,聶恒宗也怕自己打壓的太過了之后被安王發(fā)現(xiàn)自己知道對方的秘密。 只是馮松源一直不肯承認他與劉氏相識,也不肯認指使劉氏這一宗罪,聶恒宗心中十分疑惑,自然叫人加緊了時間查證。 唐家那邊,劉氏定罪之后,唐祺桐跟唐明麗帶著唐仁也要回鄉(xiāng)了。唐老爹跟郭氏是要等到唐明月大婚之后再行決定的,自然不能跟他們一起走。 京城發(fā)生的事,唐清已經去信同唐海說了。唐??吹叫攀鞘裁幢砬楸娙瞬恢?,他只是跟唐清道歉,并讓他們趕緊回鄉(xiāng)。 眼見著就要過年了,若是沒有發(fā)生這些事,唐清跟吳氏必要留了他們過完年再回的,可是如今待在一處只是覺得別扭,還不若早早分開的好。 唐祺桐兄妹臨走之前,郭氏拉著唐仁抹眼淚,只是她得了唐老爹的囑咐,什么都沒有說,即便如此唐老爹也不樂意了,中氣十足的吼道:“哭什么哭,又不是一輩子見不到?!?/br> 郭氏沒回嘴,可也沒止住眼淚,唐仁得了他爹的吩咐,不敢撒潑打滾。唐祺桐臨走之前拉著唐明麗給吳氏跪了下去,只是卻什么話都沒說出口,吳氏別過臉,叫他們趕緊起身。 關乎性命的隔閡,注定這一生都無法釋懷。 唐明月看著遠去的馬車,心中滋味也不好。唐家人丁不豐,唐清只有唐海一個哥哥,如今兩兄弟之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唐清心中定然是不好受的。唐明月垂頭看看年幼的兩個弟弟,只希望他們這一生都不要這樣的時刻。 馮松源定罪之后,不管如何受刑都不肯開口的常郎中,終于有了動靜,他想見聶恒宗。 聶恒宗心中一直存著疑慮,他想弄明白實情經過,自然就去了,可這一去簡直把他氣得七竅生煙。只因按照常郎中的說法,他們還真是有舊怨了。 也是聽了常郎中的話,聶恒宗才知道,吳氏中毒一事,跟安王與葛叢明沒有關系,自始至終,都是常郎中一手策劃的。 把劉氏說動給吳氏下毒的人,不是什么馮松源,更不是什么葛叢明,而就是這個常郎中。只是他在鼓動劉氏的過程中,讓馮松源做了擋箭牌,致使劉氏被大理寺抓到之后,口中只說馮松源。 常郎中說他并非京郊人士,而是常州治下的安縣人。五年前,馮松源在安縣做縣令,他一向貪婪成性,不只搜刮民財,他還網羅美女。很不幸,常郎中的女兒被馮松源看中了。 女兒被人強搶了,常郎中求告無門,急的快瘋了,他找了所有的門路,可是最后等回來的,只是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兒。 他的女兒叫?,?,人如其名,長得晶瑩剔透。可是從馮松源那里抬回來的時候,整個人身上臟兮兮的,似乎還受了刑,身上一道道鞭痕,叫人看著就心疼。 常瑩回來的時候只剩了一口氣,可她對自己的遭遇十分不甘心,躺在父親的懷里,斷斷續(xù)續(xù)說道:“爹,那個人是瘋子,她虐待女兒、凌/辱女兒,您要替女兒報仇。他是禽獸,他不配娶妻生子,不配活在這人世間?!?/br> “你放心,爹一定替你報仇,不讓他娶妻生子,不讓他安生活著。”常郎中一直記得自己說的話,如今想起來,他的那些承諾還好像就在耳邊回蕩。 ?,摰哪樕珔s十分凄苦,她眼淚不住的流下來,哭著說:“可他是皇子,當當今皇后嫡出的五皇子,您如何替女兒報仇呢?” 用盡全身力氣說完這些話,?,撛贈]有一絲力氣,在滿心不甘與憤恨中閉上了眼睛。常郎中妻子去的早,只留下這樣一個相依為命的女兒,如今女兒在自己的懷中咽氣,常郎中悲憤難當,發(fā)誓一定要給女兒報仇。 一個平民百姓想對抗一個皇子,路有多難可想而知,常郎中在屋子里枯坐了一個月,才讓自己的理智回來。他知道,他必須要好好籌謀才行。 不管是施暴之人,還是助紂為虐之人,他一個都不想放過。余生只有報仇一件事了,他不怕這時間會變長。 聶恒宗與唐家的交往,一向十分隱蔽,可是這些事,卻沒有瞞過常郎中。他慢慢窺探到聶恒宗的心思,心中便更加恨他。在常郎中心里,這個皇子道貌岸然,卻一堆齷齪心思。不止喜歡施虐,他竟然還戀慕小姑娘。 在長達五年的時間里,常郎中一直沒有放棄他的復仇計劃?;侍觳回撚行娜?,他竟然發(fā)現(xiàn)了馮松源與唐清之間那細微的關聯(lián),之后以此為契機,終于找到了一個一起算計馮松源跟聶恒宗的機會。 常郎中以馮松源官家的身份去找劉氏,他怕劉氏不信,又將劉三當年幫馮松源做的事說給劉氏聽。這樣隱秘的事,不是親近之人不會知道,加上劉氏本身又不是多警惕的人,很容易就相信了。 哄騙劉氏,常郎中當然不能說的太多,他只說馮松源一直嫉妒唐清,唐清做官后他給唐清送女人又被拒絕了,馮松源心中更加不開心,覺得唐清拂了他的面子,所以才要嚇唬嚇唬唐清。 待日后馮松源安排的人救了吳氏,便可以順道給她說情,讓她重新回唐家了。劉氏也覺得該給吳氏一個教訓,省的她一朝得勢便不認人了,將她這個大嫂都不放在眼里。常郎中都不用多勸,她便答應了,想著吳氏左右都不會死,不過是腸絞痛幾日,又有什么的。 原本,常郎中這個計劃十分周密,可是他不知道沈長遠的存在,只以為解決了孫神醫(yī)就萬事大吉了,以致最后一敗涂地。 在常郎中的計劃里,唐明月救母心切,定然會答應他的要求,待他治好了吳氏,日后聲名大噪,不怕沒有接近聶恒宗的一日,這樣他便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弄死對方了。 聶恒宗聽常郎中說完,直覺對方大抵是腦子壞了,竟然將害人之事想的如此簡單。何況他什么時候跑到安縣去糟踐一個無辜女子了,他還是童子身呢! “你今日為何肯同我說這些了?”聶恒宗耐著性子問,本來嘛,常郎中一直閉口不言,任憑審問之人使勁渾身解數。聶恒宗不知他又是哪根筋搭錯了,竟肯主動說起這些事。 常郎中聽到此話,忽然整個人頹喪起來,“我從看守之人的言談中推測,馮松源沒有接觸王爺的可能。當日害小女的,定然另有其人,這該是栽贓陷害。” 聶恒宗哼了一聲,心道你腦子終于正常了一些。只他雖然不后悔收拾聶恒寧的人,可他還是覺得,自己被這個瘋子郎中給耍得團團轉。他心中十分不快,再說常郎中為了報仇害無辜之人,他是絕不能饒了他的。 “馮松源罪孽滔天,他活不了,我會關照大理寺,讓他們審問你女兒一事,不管他是否肯說出那個人,早晚我會找到害人之人。只你為了一己私欲去害人,與他們又有何分別?”聶恒宗沒有說他要如何處置常郎中,說完這些話便離開了。 第二日,看守常郎中的人過來稟報:常郎中自盡了。 年前唐清接到了唐海的信,說了他對自己孩子的懲罰。唐明麗被他送去了附近清苦的庵堂反省,唐祺桐也被他遣回鄉(xiāng)下去種田了。至于唐仁,則去了學堂寄宿,務必叫他好好吃一番苦頭。 唐海對此有自己的說法,他是覺得這幾個孩子過了好日子,腦子開始糊涂了。他沒說的是,趙氏跟他哭了幾場,生怕別人說他這個后母苛責。 第57章 過年之前便了結了該了結之事, 實在是讓人高興的事。 永平二十九年的除夕, 將是唐明月在家里過的最后一個除夕, 待到來年十月初十,她就得出嫁了。 進了臘月,唐明月就跟著吳氏忙起來,她倒是想不到那么多,卻是吳氏看著忙碌的女兒, 偶爾就會偷偷濕了眼眶, 若不是聶恒宗年紀大了,她是舍不得女兒十六就嫁人的。 這個年, 因為唐老爹跟郭氏在, 過得比往年要熱鬧。便是郭氏總是想到家中的孩子,也一絲都沒有露出來,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祭祖、吃年夜飯、守歲,唐明月姐弟幾個,還得了唐老爹跟郭氏的紅封。 初三聶恒宗來唐家拜年,送的年禮頗豐,不止給眾人準備了禮物,還給小姨子小舅子包了厚厚的紅封。唐明月笑著看他溫柔的將紅封發(fā)出去,沒想到聶恒宗竟也給她準備了紅封。 唐明月笑的甜甜的, 也不害羞,笑盈盈的接過來,還夸了一句, “王爺有心了?!比缃裨诒娙嗣媲?,唐明月已不叫聶恒宗為“宗哥哥”了。 聶恒宗到唐家來的十分勤快,導致大家都不太拿他當王爺了,彼此之間很熟絡,真的如同家人一般。 飯畢兩人到一處說話,聶恒宗邀唐明月正月十五一同去街上賞燈。唐明月到京城還不足一年,自然從未見過京城的花燈,楊樂妍早約了她上元節(jié)一起去賞燈。 “我們與妍兒已經約好了呢,宗哥哥晚了一步?!碧泼髟?lián)P頭,嘴角帶了一絲俏皮的笑。 聶恒宗不知她已同楊樂妍約好了,暗中責怪自己,本想說叫小姑娘一起去玩兒,想到楊俊瑾年前回了京城,楊樂妍去街上看花燈,楊俊瑾必要護送meimei的,他開口說出的話就變成了“月兒不介意我一起去吧!” 唐明月想著大家都認識,一起去逛倒也沒什么,自然不介意,兩人說定之后,聶恒宗便回王府了。 正月初六安國公府開年宴,唐家人自然都要到的。一早上一家人收拾妥當便出門了,倒是唐老爹跟郭氏不想出門,留在了家里。 安國公府姻親故舊極多,一家主人都忙著迎客,楊家就楊樂妍一個姑娘在家待客,實在忙不過來,便拉了唐明月幫著她。唐明月如今是準王妃的身份,來楊家的姑娘家見了她都十分客氣。 等到終于松了一口氣,楊樂妍被丫鬟叫出去又回來時,貼到唐明月耳邊問,“月jiejie,我哥過來找我,他說想見見你,行嗎?” 這事唐明月還真是沒想到,說起來她跟楊俊瑾已經許多年沒見了,可是兩人之間本就沒什么太多的交流,她實在想不出楊俊瑾要見她做什么,她心中有了疑問,不禁問楊樂妍,“可說了是何事?” 楊樂妍搖搖頭,她其實也不太明白,一家人都忙得團團轉,她哥找月jiejie做什么呢?唐明月想著楊俊瑾抽時間出來找她,想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她想了想還是點點頭,“他在何處?!?/br> “聽雨閣。”楊樂妍回完,叫了身邊最信重的丫鬟帶唐明月去。香兒自然也是要跟著的,畢竟人多眼雜,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到了聽雨閣后,唐明月卻沒有叫香兒跟進去,自己推了門,果真便見楊俊瑾立在那里,身姿挺拔,玉樹臨風,只是臉上卻多了一絲滄桑之感。 唐明月聽說他出去辦差許久了,想來外面的日子過得不如京城舒坦,她見人先打招呼,清清脆脆叫了一聲“楊公子?!?/br> 楊俊瑾一直看著唐明月,她身上是火紅的斗篷,推門而進時本是帶了冷風,可是她卻如一團火般,讓楊俊瑾絲毫感覺不到涼意。 小姑娘長大了,原先憨憨的可愛,如今卻是嬌柔妍麗,十足的美人,讓人見了便心生憐意,偏她聲音又清脆,與那嬌嬌柔柔的外在有些不匹配。 楊俊瑾一時晃了神,等唐明月開口才回過神,“看來我也該叫你嘉惠縣主才是?!边@口氣帶了一絲不快,唐明月反應過來立時笑了,卻是沒有答話。 不知為何,她就是叫不出那句“俊哥哥”。 佳人在前,楊俊瑾卻不知如何開口了,好似他每次見了唐明月,說的話總是不夠溫柔親切,仿佛帶了刺一般。 “聽說陛下賜婚,讓你做瑞王正妃?!睏羁¤又亓恕罢弊?,唐明月卻沒注意,她點點頭,心想楊俊瑾叫她來見面,莫非就是為了問她此事? 如今滿京城都知曉她是未來瑞王妃,楊俊瑾便是在外辦差日久,也不至于特特叫來她問這樣一件事吧! 唐明月沒有多想,卻看著楊俊瑾的眼神有些不對,那眼神里似是帶了滿滿的情意,卻又帶了一絲不甘,一絲心疼,一絲無奈,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唐明月不知楊俊瑾此時在想些什么。 “那倒要恭喜你了?!睏羁¤粋€字一個字將這幾個字擠出來,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連編好的那個讓唐明月信服的理由都未曾說出口,情緒陷入悲傷之中,唐明月忍不住問,“你怎么了?” 楊俊瑾搖搖頭,斂了眼眸調整情緒后才低聲說:“無緣無故將你叫出來,是我的不是,這便給月兒賠罪,你回去吧,幫幫妍兒?!?/br> 門外香兒的聲音傳進來,“姑娘,丹桂jiejie來尋,說夫人找您?!碧泼髟聛聿患岸鄦枟羁¤?,告辭之后就出了門。 那門打開合上,人來了又走。 楊俊瑾看著門口早已消失的人,突然頹然的坐到了地上。她來去匆匆,好似夢中那樣,突然出現(xiàn)攪亂了他一顆心,卻又年紀輕輕便撒手人寰。 在外辦差時,楊俊瑾曾救過一個落水的少年,可他自己卻因此生了一場大病,高燒數日。渾渾噩噩間,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依舊是安國公府的大公子,只是他未曾救過一個被綁架的小姑娘,也沒有人幫他找回meimei。他依舊與聶恒宗不對付,卻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他的唐側妃。 她與他認識的那個小姑娘不一樣,兩個人比起來,夢里的那個唐明月,更像是一個大家閨秀,隱忍安靜,又美又柔。他還未來得及去保護她,她便已成了別人的人。 只是一個側妃。 楊俊瑾想,若是他能早些遇到她,他一定叫她做自己的正妻,不叫她愁容滿面,受人鉗制。 可惜那一切都只是他的想法。 原本打定了主意一生好好保護她,可是上蒼竟連那樣的機會也不給他,讓她早早就死在刺客的劍下。 楊俊瑾的夢就結束在唐明月死后。他從夢中醒來,身上布滿濕汗,他以為那只是一場夢,可夢中的每個場景都是那樣熟悉,他甚至能想起他在唐明月近前時自己的心跳聲。 自那場夢之后,楊俊瑾時長做噩夢,每次都能看到劍尖刺透唐明月心口時那點點滴滴的血。連他自己都不知為何,她死的時候自己明明不在近前,卻好似自己就一直站在近前看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