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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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風(fēng)她老婆就是個豬手?!逼渌麕酌猩踩恿耸髽恕?/br> “誰還沒個新手時期?。∵€有你,我說了多少遍了別在我家抽煙,一會我老爺子回來聞到味道要撕了我的!”鄭風(fēng)沖那名吞云吐霧的男生罵道。 “傅哥,周末咱們怎么玩?”吳旭彬問。 傅沛令沒說話,就在吳旭彬以為傅沛令不會回答他了的時候,傅沛令突然說道:“圣誕節(jié)你們會怎么玩?” “圣誕節(jié)?和往常一樣啊,我們?nèi)ゴ虮虬桑俊编嶏L(fēng)坐了過來。 “人家傅哥說的是帶女孩子怎么玩?!眳切癖蜃钕确磻?yīng)過來,他看向傅沛令:“對吧,傅哥?” 鄭風(fēng)臉上的笑容有垮下去的趨向。 “怎么玩?”傅沛令只是言簡意賅地問道。 “讓涂鳴說,涂鳴最有經(jīng)驗?!眳切癖蚵冻鲆馕渡铋L的微笑。 “這個嘛,太簡單了,看對方屬于什么類型?!背闊煹哪猩е鵁燁^,人生經(jīng)驗隨口就來:“文藝乖乖女,我就帶去看電影看夜景看噴泉;時尚潮妹,我就帶去購物、喝咖啡,花個幾千塊錢沒有不高興的,如果對方家里也比較有錢,那花得就要多一些了;傻白甜就帶去游樂園,給個棉花糖、坐回摩天輪,樂得跟傻子似的……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嘛。” 吳旭彬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薄熒的類型,應(yīng)該是第一種吧?” “傅哥就是厲害,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王炸啊?!绷硪幻猩Φ溃骸绊槶Z那么多想泡薄熒的,最后還是給傅哥拿下了?!?/br> “也不看我們傅哥英雄救美時多么帥,誰不動心啊?”吳旭彬附和著說。 “鄭風(fēng),你怎么不說話呢?該不是還放不下吧?”涂鳴從煙霧后瞇眼看著鄭風(fēng),傅沛令也抬眼看了過來。 “沒啊……”鄭風(fēng)回過神來,笑嘻嘻地踢了他一腳:“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我的寶寶?!?/br> “滾蛋吧,我再也不和你的寶寶一起下副本了,那個弱智女巨嬰。”涂鳴怒聲道。 一群男生在鄭家嘻嘻哈哈玩到凌晨才一起離去。 薄熒在家休養(yǎng)兩天后,右腳終于大致消腫了,只要不跑跳,日常的行走還是沒問題的,她把走路的視頻發(fā)給傅沛令,終于讓他相信自己的腳沒問題,不需要再到家門口來接她。 日子過得飛快,薄熒在緊張的復(fù)習(xí)中都沒怎么注意,圣誕節(jié)就來臨了。 從平安夜那天起學(xué)校里就興起了互送蘋果的風(fēng)潮,一個又紅又大的進口蘋果,用金色或紅色的鏤空袋子和綢帶包裝上,美美的送給和自己玩得好的朋友。薄熒收到了不少平安果,其中還有不少來自一些只是一面之交的同校同學(xué),多到放滿整個抽屜也放不完,就連上課的時候薄熒的鼻尖也環(huán)繞著權(quán)勢發(fā)酵的清甜香氣。 放學(xué)鈴響后,薄熒和傅沛令一起走出校門,坐上了傅家的私車。 在行駛的時候,車內(nèi)一如既往的寂靜。薄熒側(cè)著頭看向傅沛令,他神色漠然地望著窗外,兩人之間隔著的距離還能夠再坐下一個體格龐大的成年人。自潑水事件后,她和傅沛令走近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時近時遠。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太簡單,簡單到有心人輕輕一扯就能扯斷。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周好冷啊,大家都考試去了,一張孤獨的匹薩蹲在坑底瑟瑟發(fā)抖,需要溫暖的抱抱~ 抱抱我,下一張給你高蘇高甜~ ☆、第 31 章 傅沛令選定的晚餐場合是一間名為紫姬的高級日料店,店鋪的風(fēng)格模仿日本古典建筑,走廊兩邊的地面都有仿紙式的明黃色燈籠,充滿沉靜安穩(wěn)的氣質(zhì),店中沒有大廳,入門后就有一名穿著黑白制服的男侍者上前來詢問帶路。 傅沛令說他已有預(yù)約,侍者就將兩人帶到了一間十多平米的雅致包間中。 薄熒自上次在法餐廳出糗后,回去就惡補了西餐禮儀,卻沒有周全到連日餐禮儀也一起學(xué)習(xí),現(xiàn)在進了這種高檔場合,她曾一度遠離的自卑感又回來了,連手腳都不知該往哪里放,只能隱晦地觀察傅沛令的動作,學(xué)著他的樣子脫鞋進入。 幾盞狀似包著花蕾、即將綻放的菊型吊燈懸在深黑色的漆木長桌上方,傅沛令落座后,薄熒才在他對面跟著入座,一名和先前不同的男招待輕聲走入包間,輕手輕腳地為兩人倒上熱茶后,再次悄然無息地退到了一邊,薄熒脫下厚厚的長圍巾想要搭在椅背上時,他馬上走了上來,恭敬地接走圍巾,掛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 太靜了,靜得好像在椅子上挪一下位置也會被察覺,薄熒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傅沛令在一起時的沉寂,但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她甚至比上次在法餐廳時還要緊張,如果她把紅酒打倒在牛排上,孟上秋和戚容不會因此就嫌惡她,但是如果她在這里把裝飾用的食物吃進嘴里,傅沛令能夠容忍她的無知和窮酸嗎? 她不敢高估自己在傅沛令心中的地位。 傅沛令看著菜單,向侍者報了幾個菜名后將菜單遞給薄熒,薄熒在他的手還沒有完全遞出的時候就馬上揚起微笑:“你替我點吧。” 傅沛令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翻著菜單又點了幾個。 侍者接回菜單,恭敬地退了出去,拉上了格子門。 為了不讓寂靜繼續(xù)延續(xù)下去,薄熒注視著坐在對面的傅沛令,用輕松愉快的口吻說話了: “你看了昨天的北美冰球聯(lián)賽嗎?” 傅沛令靠著椅背,抬起眼來,神色沒有多大變化:“你也看了?” “我覺得最精彩的應(yīng)該是第三節(jié)比賽吧?”薄熒笑道:“伯德的前場阻截太驚險了,如果不是他,昨晚的比賽結(jié)果就應(yīng)該不同了。” “最后的結(jié)果和北極熊隊抓住了多打少快攻的機會也脫不了關(guān)系?!?/br> “第二場的時候吧?他們的強力強鋒太強壯了,那個黑色卷頭發(fā)的?!北神R上接道。 “對,他叫謝力·布萊恩?!备蹬媪铍x開了椅背,雙手放到了桌前,神情看起來放松了不少:“沒想到你真的看了整場比賽?!?/br> “我經(jīng)常聽見你和鄭風(fēng)在談?wù)摫颍蛱煺糜斜荣?,我就看了?!北烧f。 “你覺得有意思嗎?”傅沛令問。 薄熒覺得這是她見過的最暴力野蠻的運動。 “很波瀾壯闊?!北蓳P起了嘴角:“它的激烈對抗和快速攻防轉(zhuǎn)換一直讓我感到緊張,這是其他運動讓我感受不到的?!?/br> 在兩人聊冰球的時候,侍者開始陸續(xù)上菜了,從前菜、碗品、海品、烤品再到最后的甜品、抹茶,薄熒的面前共有十一道菜,傅沛令在用餐的時候很安靜,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富家少爺,薄熒沒有打擾他,只是暗中學(xué)著他的樣子小心地用餐。 好不容易順利地吃過晚飯,侍者拿著賬單前來結(jié)賬,薄熒雖然早有預(yù)料這一頓不會便宜,但怎么也沒想到兩個人竟然吃出了一萬多,而傅沛令刷卡時依然面色平常,仿佛這和他在順璟吃的食堂餐沒什么不同。 結(jié)完帳后,傅沛令帶著薄熒離開日料店,步行去了附近一家叫做觀蛟影城的大型連鎖影院觀影,影院中隨處可見挽手的年輕情侶,空氣中充滿爆米花甜膩的香氣。 傅沛令的身份在順璟人盡皆知,明鐘集團和匯力集團的共同唯一繼承人,薄熒在網(wǎng)絡(luò)上了解過這兩家公司的信息,觀蛟影城是明鐘集團在文化方面的產(chǎn)業(yè)之一,傅沛令來到這里看電影,除了需要走個流程買票外,完全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客廳看電影。 兩人在選擇要看什么電影的時候,傅沛令詢問了薄熒的意見。 薄熒看了眼正在上映的電影名單,說:“末日48小時吧?!?/br> 自走進電影院后薄熒就一直在觀察傅沛令的視線,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唯獨在《末日48小時》的海報上多停留了幾秒,由此猜測他應(yīng)該是對這個科幻動作片感興趣。 “兩張?!备蹬媪蠲鏌o波瀾地對購票員說道。 電影播放中途,薄熒確定自己選對了電影,雖然傅沛令依舊安安靜靜坐在身邊不發(fā)一語,但是至少他看得還算專注,沒有顯得無聊倦怠。 薄熒是第一次來電影院,她的心情依然很激動,和剛剛的第一次吃日料比起,少了自卑和緊張,只有新奇,她捧著傅沛令給她買的爆米花,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奇妙,太過美好,美好得沒有實感,誰能想到這個上著昂貴學(xué)校、剛剛吃完一頓價值上萬日料的女孩就在半年前還是福利院中人人厭惡的一個孤兒呢? 一個多小時的電影結(jié)束后,傅沛令提議去南山走走,薄熒答應(yīng)了,并在車上的時候回了戚容的短信,告訴她自己還和同學(xué)們在外看電影,晚一些回家。 “你父母催你回家了?”傅沛令坐在后座另一邊,手肘支在車門上,指骨撐著臉上的顴骨,神色不明地看著她。 “沒有,只是問我玩得開心么。”薄熒笑了起來。 傅沛令沒說話,轉(zhuǎn)回了視線投向窗外,在燈火輝煌的街燈映照下,他冷漠俊秀的側(cè)臉顯得有些落寞。 轎車沿著蜿蜒的山路向南山頂峰開去,到達山巔后,傅沛令和薄熒下車朝前走去,司機兼保鏢則遠遠跟在身后。 傅沛令最終在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停下,坐在了木制的長椅上,薄熒則往前走了兩步,驚嘆地看著山巒下匍匐在她腳下的輝煌燦爛的夜景,這就是首都的威力,即使將它踩在腳下,俯視的人依然會被震撼得目眩神迷、心神俱蕩。 雖然再往前走兩步就是粉身碎骨,但是有多少人能夠真正抵擋這迷醉的世界呢? 一陣寒冷的夜風(fēng)襲來,吹得薄熒的黑發(fā)飛舞起來。 她忽然回頭,快走兩步取下脖子上的圍巾,在傅沛令反應(yīng)過來之前圍上了他的脖子。 傅沛令的表情因為意外而顯得有些怔愣,薄熒對他笑了笑,再次走回了山崖邊,入迷地看著從腳下一直鋪向天際的奢華光帶。 傅沛令慢慢走到了她的身邊。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身處在這輝煌的景象之中?!北赏矍罢鸷橙诵牡囊咕罢f道。 傅沛令側(cè)頭看著她,霓虹燈的光彩在薄熒澄凈黝黑的眼中閃耀,像結(jié)冰的湖在霧夜中泛著光,點亮她攝人心魄的美麗容顏。 “今天我真的很開心,第一次吃日料,第一次看電影,第一次看見這么好看的夜景——”薄熒轉(zhuǎn)過頭來,對上傅沛令暗沉沉的目光:“第一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br> 傅沛令的眼中因為薄熒的話而多了一絲疑惑:“……朋友?” “我真的很開心?!北傻穆曇舻土讼氯?,長而微翹的睫毛也垂落下去,“其實我是個孤兒,直到半年前還在被人隨意甩耳光、扔擦炮……不管什么人,都能來踩上一腳?!北纱乖诟蹬媪羁床灰姷牧硪贿叺氖志o緊地攥攏了,指甲掐入掌心,傳來一陣鉆心的疼意。 傅沛令只知道她的父親是個知名導(dǎo)演,卻不知道薄熒其實是被收養(yǎng),他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主,但是看著眼前的薄熒,他莫名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在他開口之前,薄熒已經(jīng)抬起了頭看向他,臉上堅強明媚的笑容在毫無防備下燙進了他的眼中。 在絢麗的夜景掩映下,她微笑的臉龐比腳下光輝亮麗的世界更令人心神搖蕩。 “但是我現(xiàn)在很幸福,因為有爸爸mama,還有你?!?/br> 薄熒說出了在心中斟酌考慮良久的一句話,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傅沛令,果不其然看見他冰封在眼底的冷色有了明顯的動搖和消融。 雖然外界都盛傳傅沛令已經(jīng)摘下薄熒這朵高嶺之花,但是只有兩人才清楚,他們是何等簡單薄弱的關(guān)系,傅沛令提供給薄熒需要的庇佑,而薄熒付出的僅僅只是偶爾的陪伴,薄熒看得出傅沛令對自己有興趣,但這薄弱的興趣到底能維持多久她心里卻沒底,等到新鮮感退去,誰能保證她這個過時的花瓶能夠得到良好的安置? 她不愿意做個觀賞花瓶,至少,不愿做個沒有特殊意義、可以隨時丟棄的花瓶。 既然傅沛令需要被人需要,那她就清楚告訴他,她比任何人都需要他。 作者有話要說: 為妖孽,躺好提前掉落的更新,希望她今天考試順利,所有考試的寶寶都能順利通過考試! ☆、第 32 章 距離圣誕夜那天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月,從期末考試中解放出來的順璟學(xué)生迎來了幸福的寒假。 鄭家的游戲室已然成了吳旭彬等幾名男生的度假基地,考試過去了三天,他們就連著光臨了三天,在游戲室里組隊通宵打游戲,玩得不分晝夜。 吳旭彬昨晚提前回家了,今早再來的時候,看到鄭風(fēng)他們還在電腦前啪啪啪敲著鍵盤鼠標奮戰(zhàn)。 “你們吸毒嗎這么興奮?”吳旭彬往沙發(fā)上一倒,大喇喇地地伸展著四肢,一雙眼尾下吊的細長眼睛瞅著鄭風(fēng):“傅哥有沒有說今天要來?” 沒人回答他,他又問了一遍,這次點出了鄭風(fēng)的名字:“問你呢,鄭風(fēng)?” “哦,沒說。應(yīng)該不來吧?!编嶏L(fēng)略顯冷淡地回答。 “鄭哥還記掛著奪妻之恨呢?!蓖盔Q轉(zhuǎn)動椅腳轉(zhuǎn)過身體,一臉調(diào)侃地看著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個人的鄭風(fēng)。 “別他媽胡說八道!”鄭風(fēng)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看見他正在朝外掏著煙盒,立馬怒罵道:“你是想讓我家老爺子把我摁死是吧?!要抽出去抽!到露臺去!” 涂鳴嘻嘻哈哈地在鄭風(fēng)面前把煙點上了:“要摁死你早就摁死了,你這次考全校第一怎么沒被摁死?” “你也就比我高五個名次,你好意思說出口?!编嶏L(fēng)抓著坐中間的羅涇,長腿一伸,踹了涂鳴一腳:“爺爺沒和你說笑,把煙滅了!” 涂鳴轉(zhuǎn)過椅背,又吸了幾口,才把煙頭按進了煙灰缸。 “嘿,傅哥的好基友壓榜尾,女朋友壓榜首,這可真有意思。”涂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