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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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熒自己身上也擔負著說服戚容出面為她澄清丑聞的重任。 “你什么時候去見戚容?”在所有人起身后,程遐叫住薄熒。 “現(xiàn)在?!北苫卮稹?/br> 程遐看向一旁的余善齊,余善齊連忙說道:“程總,今天早上有股東大會?!?/br> “我會讓程娟陪我?!北缮平馊艘獾卣f。 程遐看著她,片刻后說道:“如果楊澤重手里只有那幾張照片,戚容澄清后自然能夠平息輿論,但如果楊澤重手里有更多對你不利的東西,戚容就只是我們引出楊澤重后手的人,你最好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 “我知道?!北晌⑽⒁恍?。 薄熒和梁平他們離開程遐家后,謝靜嫣看了眼梁平:“你要回公司嗎?” “你先走吧,我一會直接去光影工作室堵人。”梁平說。 謝靜嫣點點頭,和薄熒告別后獨自走了。走廊里只剩下薄熒和梁平兩人,薄熒拿出手機給程娟打了個電話,一分鐘不到的通話時間不長,但已經(jīng)足夠謝靜嫣乘坐電梯離開了。 薄熒這才向著電梯間走去,一旁沉默的梁平跟著走了上來。 進入電梯后,梁平通過電梯反光的鏡面墻壁觀察著薄熒的表情,開口道:“你在謀劃什么?” 薄熒也看著鏡面墻壁里映出的梁平,笑道:“你覺得我在謀劃什么?” “你為什么不希望水軍加入控場?輿論是會傳染的,大多數(shù)人不會去管你事實真相如何,他們只會跟著風向走,如果不在一開始介入,等到你后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晚了?!绷浩秸f。 “難道水軍此時介入就能翻盤嗎?不能,最多只能形成對峙之勢?!北尚θ莸ィ抗庖频界R面墻壁上自己的投影,她神色非喜非悲,只有漠然的平靜:“沒有必要?!?/br> “難道就因為贏不了,所以你要任由網(wǎng)上的黑子潑你臟水、肆意編排?!”梁平揚聲質(zhì)問。 “沒錯?!?/br> 梁平臉上怒色剛顯,就看見薄熒伸出手,蒼白的指尖輕輕碰了碰鏡面墻壁上女子蒼白的臉龐。 “……讓他們謾罵吧,讓他們詛咒吧,越惡毒越好,越骯臟越好。”投影中的年輕女子有著一張清瘦美麗的臉,烏黑沉靜的瞳孔宛若陽光下的湖面,反射出楚楚可憐的粼粼波光,她撫摸著投影中冰冷的自己,下一秒,嘴角緩緩揚了起來:“現(xiàn)在不傾盡所能的傷害我,日后怎么會感到心疼后悔、愧疚難耐呢?” 她收回手,令人心動令人瘋狂的粼粼眼波流向一旁變了臉色的梁平: “你不是懷疑楊澤重背后有人嗎?我們就助他一臂之力吧?!北梢恍?,風淡云輕地說:“讓我們請的那批水軍偽裝成黑粉,在各大社交網(wǎng)站極盡所能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從我罵到祖宗十八代,隨他們高興,他們的任務就是妖魔化我的形象,誘導普通網(wǎng)友加入攻擊我的行列,誰能成為熱評,誰的評論影響力大,誰的酬勞就越多?!?/br> 梁平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失敗會怎么樣?那時候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把你洗不白了!” “不先置之于死地,怎么能夠后生。”薄熒神色漠然,毫不在意。 “……你難道就不怕嗎?” 電梯門到達地下一樓,冰冷的金屬門扉緩緩打開,薄熒一個跨步率先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聲帶著譏諷的“不怕”。 身處地獄的人,何懼地獄。 作者有話要說: 點題文案了?。?/br> “誰被虐得最狠,誰就會成為最狠的人” ☆、第228章 薄熒開車接上程娟后, 徑直朝孟上秋所在的康愛醫(yī)院駛去, 大部分人都認為戚容一定在某個臨時工作室和電影后期人員一起制作電影, 但是薄熒知道, 孟上秋在哪, 戚容就會在哪。 康愛醫(yī)院是上京市最好的中外合資私人醫(yī)院, 除了擁有一流的醫(yī)療水平外, 還有其他公立醫(yī)院難以企及的私密性, 至今為止,孟上秋在康愛醫(yī)院接受治療的消息還沒有走漏一絲風聲。 薄熒下車前戴上了口罩, 又拿了程娟遞來的帽子, 讓程娟留在車里等她。 “……你一個人沒關系嗎?”程娟面露擔心地看著薄熒, 她至今都忘不了戚容在她面前甩給薄熒的一巴掌。 “放心吧?!北蓪λα诵Γ_門下車。 戴上帽子后, 薄熒把帽檐往下壓了壓,快步走進康愛醫(yī)院。 在一間安靜的單人病房外,薄熒站了一會,然后才抬手敲響了房門, 不等里面?zhèn)鞒龌貞? 薄熒就打開門走了進去。 她的目光對上正正起身要來開門的戚容,對方一愣。 病房里只有戚容和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 插著呼吸機的孟上秋兩人, 病床旁不遠有著一張書桌,上面一臺筆記本電腦,在薄熒敲門前, 戚容就坐在那里剪輯影片。 戚容看著薄熒,神色復雜,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而在片刻后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對不起,我又出現(xiàn)在你眼前了?!北陕冻鲆粋€淡淡的微笑。 戚容眼中閃過一抹愧疚,她避開薄熒視線,拉開病床邊的一條椅子:“……坐吧?!?/br> 薄熒走了過去,在戚容對面坐下。 “我知道你這次為什么來……這件事我會向記者澄清的?!逼萑葜鲃诱f道。 “謝謝你,”薄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能知道你打算怎么澄清嗎?” 戚容愣了愣:“就是告訴記者,你和他只是正常養(yǎng)父女關系?!?/br> “那些照片你準備怎么解釋?”薄熒問。 “所謂的‘情書’只是電影里的臺詞,照片也是隨手拍的——” “你覺得記者和大眾會相信你的說辭嗎?” 戚容沉默了。 “你知道那些照片是誰流出去的嗎?”薄熒問。 戚容露出一個自嘲的苦笑:“……我連有那些照片的存在都不清楚?!?/br> 薄熒沒有再問她是否知道孟上秋還有沒有其他對她不利的東西,看樣子戚容也不會知道這個答案。 “知道或者發(fā)現(xiàn)了這些照片,并且將它流給狗仔的人一定是在工作或私人上和孟叔叔走得很近的人,戚阿姨能想到可疑的人選嗎?”薄熒詢問。 戚容面露難色地想了一會,說了幾個名字,薄熒默默記下,準備回頭讓梁平去調(diào)查這幾個人近期的異常舉動。 “現(xiàn)在不能排除曝光這件事的狗仔手里還握有其他證據(jù)的可能,如果戚阿姨只是準備用幾句話否定這件丑聞,恐怕不會起到多大的效果,人們依舊會將孟叔叔和我打上難堪的標簽,我的星路毀了,孟叔叔的導演生涯也會畫上句號,即使能在國外找到出路,這個污點也會跟他一生。” 薄熒的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孟上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隨著每一次呼吸,呼吸機的面罩上都會被噴上白色的霧氣,在她的帶動下,戚容也不由將目光投向孟上秋,看著昏睡不醒的孟上秋,戚容的臉上蒙上一層悲色。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戚容哀聲問。 許久的沉默后,戚容的心墜入谷底,直到薄熒重新開口: “有?!北烧f,她平靜地迎著戚容猛地朝她看來的目光:“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助?!?/br> 薄熒離開病房后,手機適時地震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看見上面顯示著“林淮”兩個字。 她望著屏幕頓了頓,然后拿著手機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接起了電話:“林淮哥?” “是我。”林淮特有的溫和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他的聲音比往常更輕柔、更緩慢,好像她是一個聲音稍微大點就會被吹倒的紙人一樣,“我看到新聞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不起,我是不是又讓林淮哥擔心了?”薄熒的聲音帶著一絲忐忑,這讓電話另一端的林淮聲音越發(fā)溫柔起來:“別這么說,聽到你沒事我就安心了,最近你就別上網(wǎng)了,網(wǎng)民都是聽風就是雨的性子,沒必要因為那些不了解你的人發(fā)出的惡評而讓自己傷心。梁平想好公關方案了嗎?如果人力不夠,你可以借用我的公關團隊?!?/br> “謝謝林淮哥,梁哥已經(jīng)在著手處理這件事了,連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和副經(jīng)理都親自出手了,我一定會沒事的,你放心吧?!北烧f。 “那些照片……” “是狗仔的斷章取義?!北烧f。 林淮在電話那頭輕輕笑出聲來:“我是想問你照片是如何流到光影工作室的?” “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但是已經(jīng)有頭緒了。”薄熒也笑了一聲。 “那就好?!绷只赐nD了片刻,忽然說道:“你今天有時間嗎?要不要出來散散心?” “對不起,梁哥讓我最近都不要出門了,我也沒有心情出門……” “沒關系,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绷只大w貼地說道。 掛斷電話后,林淮望著手機屏幕半晌沒說話。 保姆車外是嘈雜的劇組拍攝現(xiàn)場,神色匆匆的工作人員和小演員在車窗外來來去去,他望著手機,思緒卻已經(jīng)不知飄向了何處,手機忽然叮咚一聲,拉回他的神智。 “年度大戲?孟上秋前妻戚容已經(jīng)發(fā)表澄清聲明,力證孟薄兩人清白,斥責楊澤重‘狗言狗事’;薄熒經(jīng)紀人發(fā)聲,正式聲明宣告時熒戀告終!” 林淮拉開這條新聞剛剛看完,保姆車就被敲了幾下,賀瀾雅拉開車門,大大咧咧地坐了進來:“林哥,你還沒準備好呢?” “導演叫了嗎?”林淮問。 “沒有,不過快了?!辟R瀾雅眼尖地看見林淮握著的手機,“你也看見微博剛剛推送的那條新聞了?” “薄熒的公關團隊反應太慢了。”林淮微微搖了搖頭:“已經(jīng)錯過了黃金公關時間?!?/br> “我看薄熒的經(jīng)紀人挺精明,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辟R瀾雅說:“也許是被什么耽誤了吧?!?/br> “現(xiàn)在有多少人站出來為薄熒說話了?” “在事情明朗之前,除了想蹭熱度的小明星,真正有名氣的誰敢出來給薄熒作擔保?”賀瀾雅說,言下之意就是在圈內(nèi)能說得上話的還沒有一人站出來為薄熒說話。 這倒不是薄熒人緣太差,而是這次丑聞性質(zhì)太過惡劣,只要沾上,鐵定一身sao——誰敢拿自己的星途豪賭?這種事放在一般明星身上,早就死到不能再死了!唯有薄熒這種頂級流量,才能有絕處逢生的可能。 “不過,既然薄熒那方已經(jīng)開始還擊了,那相信要不了多久圈內(nèi)就要開始站隊了。”賀瀾雅說。 “是嗎?”林淮笑了笑:“那就讓我把這個時機往前再拉一點吧?!?/br> 他打開手機,開始編輯新微博。 “林哥……你不和經(jīng)紀人商量一聲?”賀瀾雅有些緊張地看著林淮手中的手機:“要是薄熒公關失敗,你的名聲會跟著她一起毀于一旦……” “這和她無關?!绷只纯粗聊晃⑿Γ骸叭绻业男峭拘枰獮槿说牧贾獊頁Q,這樣的星途不要也罷?!?/br> 編輯好新微博,林淮按下發(fā)送,隨即,屏幕上跳出了“發(fā)送失敗”的字樣。 “怎么回事?微博怎么刷不了了?”剛下飛機的李陽州推起臉上的墨鏡,滿臉不快地瞪著宛若斷線的微博界面:“什么破爛玩意!” “馬上就出薇愛批通道了,你看著點兒路行不?”經(jīng)紀人鄔貴河背著一個黑色挎包走在李陽州身后兩步,一個勁地數(shù)落:“都二十五了,還這么毛愣三光的,俺怎么讓你娘放心啊?” “俺怎么了俺?”李陽州不甘示弱地用白菜燉粉條味的方言回懟:“你也不想想,俺在那旮旯被關了整整三天的小黑屋!啥都沒有!俺都快成山頂洞人了!那群黃毛鬼說話賊啰嗦,一件事反反復復說個一天也定不下來,俺在一旁煩都煩死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不知道這是多么好的機會!”鄔貴河在后面氣得抬腿就往李陽州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腳:“好萊塢!超人氣大電影!bc第一位亞裔超英!導演欽點!不摻水分的男一號!這有多杠,你知不知道?!” “你說了萬兒八千遍了!俺知道了!知道了!”李陽州為了躲避鄔貴河的飛踢,一邊不耐煩地叫喊一邊向前跑去。 剛剛沖出vip通道,一群扛著長\槍大炮的記者就蜂擁了上來,李陽州如同闖進狼群的羔羊,立刻就被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你們干啥咧!干啥咧!”李陽州措手不及,一臉驚恐,連語言系統(tǒng)都沒來得及轉(zhuǎn)換。 “李陽州!”一名突破重圍,只差把話筒戳到李陽州臉上的男記者聲嘶力竭地壓過其他記者的提問:“作為友人,你有沒有在事情發(fā)生前察覺兩人關系的異常?” “啥?”李陽州一臉懵逼:“什么異常?誰?你們不是要問我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