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吻玫瑰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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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看了他一眼,打開紙箱子,把里面的東西全都露出來給他看。 繼續(xù)說:“除了生日禮物,還有初中、高中、大學(xué)的畢業(yè)禮物,圣誕禮物,情人節(jié)禮物,我全都裝起來了,今天都還給你?!?/br> 齊皓川暗自用力握緊了拳頭,滿眼痛苦又絕望的看著她。 “小眠,真的要這樣絕情嗎?” 蘇眠表情平靜的看著他:“分手歸還禮物,本來就是挺正常的事,我想我也應(yīng)該這么做?!?/br> 陸崢的車停在茶樓外,他能透過窗戶看到蘇眠和齊皓川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不過聽不見他們的對話。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直沒動過,表情也是漠然如冰,一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仿佛現(xiàn)在隱忍的十分艱難。 他們兩人的見面,讓他心中慌亂極了。 這段時間以來在蘇眠面前建立的好感,會不會因為齊皓川幾句話徹底瓦解,她還是會舍不得齊皓川,重回他的懷抱。 越想心里越煩躁,他和蘇眠相處不過兩個月,沒有自信去和跟她有20年感情的齊皓川爭。他沒有看也知道,那一箱子里面裝的都是她和齊皓川之間的回憶,所以也不敢跟著一起過去,很怕看到她跟齊皓川細(xì)數(shù)那些過往。 會不會齊皓川朝她伸出手,對她懺悔,袒露心聲,告訴她還愛她,她就會把手放進(jìn)去,繼續(xù)與他手牽手,回到他的懷里。 看著看著,陸崢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了,心里的焦躁感也是越來越嚴(yán)重,心中蔓延著數(shù)不盡的黑色。 可下一秒。 原本在和齊皓川說話的蘇眠,突然不見了。 她離開了茶樓,不知道她跟齊皓川說了什么,只看見齊皓川呆愣的站在那里,低頭看著地上的紙箱子,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似的,全身彌漫著悲傷的氣息。 “我好了?!倍K眠已經(jīng)回了車上,笑著對陸崢說:“我們回家?!?/br> 陸崢怔忪了好一會兒,才從她的笑容里回神。 那些胡思亂想,都在她的這個笑容里消失殆盡,整個人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好?!?/br> 蘇眠和齊皓川說了什么呢? 才讓齊皓川像是丟了魂一樣,悲戚的站在那里許久不動。 張衡看不過去了,過來開導(dǎo)齊皓川。 “川哥,算了,想開點吧,早點斷了也好,徹底死心了總比一直拖泥帶水強(qiáng),她都這么干脆了,你也該徹底斬斷過去?!?/br> 齊皓川臉色煞白。 默不作聲的抱著蘇眠還回來的紙箱子走了,臉色郁結(jié)。 蘇眠剛剛用很溫柔的語氣對他說:“齊皓川,你已經(jīng)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不久的以后,就會有人取代你的位置,不,是他的位置比以前的你更重要?!?/br> 她能這么平靜,淡然的跟他說出這些話,就足以證明,她是真的放下了,對他不在意了。 就像以前和他在一起時,她拒絕那些追求者一樣,干脆又直接。 他現(xiàn)在成了那個被她狠狠拒絕的對象。 她還說:“把你送我的東西都還給你,也是在把過去那些年的回憶都丟掉。包括我送你的那些東西也請你還給我,尤其是我畫的那些畫,無論是初稿草稿還是成品畫,請你全都還給我,我不想它流落在外。” “?。?!” 在自已辦公室的齊皓川,一腳踹飛了蘇眠送回來的紙箱子,里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他一直覺得蘇眠是故意氣他,才跟陸崢結(jié)婚,那些親密都是演給他的看的。 直到現(xiàn)在,才不得不認(rèn)清一個事實,那些可能都不是演的,她真的會忘記他們之間的所有一切,讓陸崢取代他原來的位置。 “蘇眠,不可以……” 齊皓川雙手插入發(fā)間,抱著頭蹲下身來看著地上的那些東西,它們不僅僅是禮物,更是回憶。 她選擇丟掉他們兩人之間所有的回憶,齊皓川不禁失聲痛哭。 擔(dān)心他出事的張衡進(jìn)來后,看到的就是齊皓川懊悔哭泣的樣子,不禁有些愣住。 “川哥,你、還好吧……” 齊皓川用手背狠狠擦掉了眼淚,他站起來。 面無表情的說:“把茶樓里所有的畫都收起來。” 張衡雖然訝異,但是沒在這個時候問太多,點頭應(yīng)下。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弄?!?/br> 張衡走后,齊皓川把地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撿回箱子里放著。 坐在辦公椅上,點了一根香煙抽起來。 蘇眠不喜歡煙味,但他又戒不掉,以前只能表面答應(yīng)她不抽,總會找借口去隱蔽的地方偷偷的抽?,F(xiàn)在沒她在身邊,他抽的越來越多,更加戒不掉。 煙霧繚繞時,他難過的抬手覆上自已的眼睛。 過去的他真的做了好多不夠真誠的事,對她好只是他自已心里覺得而已,實際上,他對她一點也不夠坦誠。 沙啞著聲音輕聲說:“小眠,對不起!” 他到現(xiàn)在才真正意識到,自已真的把蘇眠傷透了。 第28章 還真是讓人嫉妒死了 蘇眠和陸崢回了盛世公館。 看陸崢喝了酒,蘇眠擔(dān)心他會不舒服,停好車就從車頭一路小跑的繞到他這邊,打算攙扶他下車。 陸崢看著她小腿蹬蹬跑,一臉擔(dān)憂他的樣子,眉眼都染上了溫柔的笑容。 蘇眠挽著他的胳膊,是雙手都抱著他整條手臂的那種姿勢,仰頭看著他。 “還能走嗎?” 看她一臉真切的關(guān)心,陸崢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高大的身子一個傾斜,歪倒的靠在了她的身上,整個人以一種非常依賴般的姿態(tài)貼著她。 “好像不太能?!?/br> 蘇眠連忙摟緊了他:“那我扶你回去。” 她是知道自已爸爸酒量到了什么程度,很少有人能喝的過,陸崢的酒量她沒見識過極限是多少,但心想著他也不可能喝的過爸爸。 從蘇家出來的時候,爸爸都窩在沙發(fā)上休息,一臉醉意,沒有平時跟人拼酒過后的輕松。連爸爸都有點微醉了,那陸崢更不會好到哪里去,蘇眠秉著應(yīng)當(dāng)好好照顧自已醉酒老公的心態(tài),扶著陸崢回房間。 陸崢順勢摟著她一起倒在床上。 帶著酒味和獨屬于男人的氣息,驟然沖進(jìn)蘇眠的呼吸里。 讓蘇眠有一瞬間的恍惚,她推了推陸崢。 “先去浴室洗個澡再睡?!?/br> 陸崢沒應(yīng)聲,把她整個人都抱進(jìn)懷里,雙手雙腳都纏上了她把她裹在懷里的那種。 他熱絡(luò)的唇瓣貼在她的耳朵旁邊,低聲道:“給我也畫幅畫,好不好?” 他嗓音低迷,帶著誘惑和輕哄。 “你給齊皓川畫了那么多張,我也想要?!?/br> 蘇眠眼皮一跳,他在說什么? 他想要畫就想要,怎么扯到了齊皓川身上,語氣還是一股爭寵和吃醋的意味。他是知道齊皓川在茶樓里掛了很多她的畫,還是看到過她以前給齊皓川畫的那些畫像。 “陸崢,你……怎么了……” 是真的喝醉了嗎?才會說這樣的話。 陸崢沒有醉,但他突然想借著酒勁兒說一些藏于心底的話。 “大學(xué)的時候,齊皓川很喜歡在宿舍里給我們看你給他畫的畫像,顯擺他有一個畫畫很厲害的女朋友,故意讓我們嫉妒。” 蘇眠:“……” 陸崢不明所以的笑了一聲:“還真的是讓人……嫉妒死了。” 蘇眠心跳徒然加劇。 嫉妒? 他所謂的嫉妒,應(yīng)該只是嫉妒齊皓川有女朋友吧。 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陸崢語調(diào)繼續(xù)誘哄的道:“現(xiàn)在就給我畫好不好?我也想讓大家都知道,我有個畫畫超厲害的老婆。” 蘇眠被他這種低聲纏綿,還帶著蠱惑和哄人的說話姿態(tài),搞得腦袋混沌不清了。 “現(xiàn)在嗎?時間好晚了,而你還喝多了是不是該休息,可以下次再畫的?!?/br> “不要,就現(xiàn)在?!?/br> 齊皓川把茶樓掛滿了她的畫,他也要。 “……好吧!” 兩人去了畫室,陸崢一邊脫掉身上的外套,一邊對正在準(zhǔn)備畫具的蘇眠說:“幫我準(zhǔn)備最大尺寸的畫布,完工后我要裱起來掛墻上?!?/br> 蘇眠嘴角一抽:“……” 需要這樣顯嗎? 不知道他明天酒醒之后,知道自已今晚都干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會不會自已都覺得好笑。 不過看著他現(xiàn)在帶著耍賴求畫的樣子,蘇眠拒絕不了,而且之前就答應(yīng)了給他畫。 “好?!?/br> 她果然挑了最大的畫布,卡在畫板上。 “這是100*120的尺寸,你看夠不夠?” 陸崢瞇起眸子,滿意的點頭:“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