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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應該追不上。卻不想今夜月光明亮,那些人又是慣常追蹤,怎么也甩不脫,反而被追的越來越近,拉扯著潘玉這樣的弱質公子怎么也跑不快。 許仙突然停下,拉著潘玉到了山坡的凹處,剛好是一大片陰影。將潘玉推進去壓低聲音說:“你在這里躲好了,千萬別出聲,我去引開他們,你等他們過去就往相反的方向走?!?/br> 黑暗中潘玉一雙明亮的眼眸望著許仙,卻又清幽給人宛如深潭,張口欲言:“我……” 許仙卻來不及和他多說,就向著遠處奔去。 遠遠的聽見許仙“啊!”的一聲驚呼,似乎像是跌倒了。 潘玉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 “在那里?!薄霸谀抢铩薄皠e讓他跑了?!焙诎抵械淖粉櫿邆兗涌炝四_步,匆匆趕去。 潘玉在黑暗中望著自己的手,卻真是伸手不見五指,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一似余溫還在手心縈繞。嘆口氣,走出來,面容依舊波瀾不驚的像是走在自家的后院里賞花,向著許仙離去的方向走去。 稀疏的樹林中,一片空地上。許仙在環(huán)顧四周,周圍都是人影,他已經(jīng)被圍在垓心。刀刃的寒芒在灑落的月光中閃爍,許仙手心已經(jīng)都是汗水。他知道這些人不是李四那樣的地痞無賴,而是山賊水匪。雖然本質上沒什么區(qū)別,但這些人更沒顧忌些。 一個文士從黑暗中走出來笑道:“在下不過是想請公子敘話,公子何必如此膽怯呢?” 許仙一愣,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但對方不動手,他自然樂意拖延時間等著潘玉的救兵,雖然大抵是趕不及了。袖手道:“不知道先生想聊些什么?” “公子傷了我的人,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嗎?” 許仙淡淡道:“我失手傷了這位好漢,內心痛悔,正想著回家拿些錢財送給你們做診費,沒想到你們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但臉上哪有什么痛悔之意。 那挨打的老二,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若不是那寨主要裝文弄雅,早就沖上去了,此刻更是忍耐不住。“他媽的今天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文士拉住爆跳如雷的老二,面容溫和的道:“看你不過是個窮書生,大家都是命苦之人,我不想為難你。另一個倒像是有錢人家,你告訴我他在哪?我們扣了他,你去湊夠一千兩診金,我們就放了他。” 許仙立刻猶豫起來,似乎被他的話所動。 那文士心中得意,他一向自詡“斗智不斗力”,憑著自己三寸之舌就能做到別人費盡心機也做不到的事情?,F(xiàn)在他故意給許仙一線生機,等騙出了潘玉的蹤跡再收拾他。見許仙果然意動,心中鄙夷,偏是這樣無智無勇的人能夠科舉一帆風順,自己這樣經(jīng)世之才卻要落草為寇,對科舉制度更增添了幾分不滿不屑。 但許仙考慮來,思量去,有好幾次都是張口欲言卻又收回去。費時良久,最后終于長嘆一聲:“他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到衙門了吧!哈哈哈哈,白癡,難怪考個舉人也考不中,流落在這里干這種不要臉的勾當,你大概連秀才都不是吧,哈哈?!痹S仙的大笑聲驚起幾只飛鳥,撲扇著從樹頂飛過。 文士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許仙的話直直的刺中他的軟肋,應該是天下所有讀書人的軟肋。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許仙,許仙毫不退避,也直直的看著他。 最后文士竟然不由自主的避開那雙眼睛,心中忽然想起在書中讀了無數(shù)遍,自己卻從未有過的所謂“浩然正氣”,竟然有些自慚形愧。不過他當然不會被感動,無論是什么氣。 他只覺得受了莫大的侮辱,怒火攻心只想將許仙千刀萬剮,正想下令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卻讓他的命令梗在喉嚨里。 “漢文兄果然是英雄蓋世,臨危不懼。”一直鎮(zhèn)定從容的許仙聽到這聲贊譽臉色卻變的厲害,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個沒腦子的蠢貨。”樹林中一個人慢慢的從陰影中走出來,正是潘玉。 月光如水,從一襲青衫上流瀉而下。夜風吹拂,青絲飛舞,如仙如鬼。潘玉淡定自若的走出來,群賊一時竟不敢攔,任由他走到許仙身邊。 許仙劈頭蓋臉一通數(shù)落,潘玉只是含笑不語。 那做賊的文士自負奇才,但今晚所見的兩個書生。豐姿氣度都遠在他之上。他那些奇謀妙計在二人的氣度面前都成了下三爛的東西。 心中更是嫉恨,一聲令下,群賊奮起,許仙剛想把潘玉拉到身后,卻抓了一個空。只見那道身影已經(jīng)舞動起來,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處,就有人輕輕飛起來,又狠狠落在地上,再無半點生息。月光中舞動的仙姿卻成了追命的無常,群賊心膽俱裂,紛紛散去。 潘玉卻不善罷甘休,只是一飄,就趕上去,再輕輕一掌印在后心,逃跑的賊人后心立刻一陷,立刻隨著他們的同伴而去。 那老二倒是悍勇,見逃跑必死,拿著一把鋼刀,向著潘玉刺去。潘玉正在追殺一名賊人,正是背沖著他。 “小心!”許仙大聲道。 潘玉回頭沖許仙微微一笑。卻不看老二,仿佛后心長了眼一樣,一只手伸到背后抓住那柄鋼刀,另一只手并指如劍點在老二的額頭上。老二眼睛一凸,七竅流血灘在地上。潘玉隨手將剛刀丟在地上,一雙素手毫發(fā)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