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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沒有,但開出來的藥房拿給潘玉一瞧,都是嗤之以鼻。她雖然不懂岐黃之術(shù),但醫(yī)術(shù)倒是看過不少,基本的醫(yī)理還是明白的。但即使她自己也說不出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仿佛有一個無形的深淵在不斷的吞噬她的精力。 日漸消瘦的她已經(jīng)不能下床了,再沒有人來探望,連大夫也不敢來接她這個病人,萬一治不好惹怒了總督大人,那可是擔(dān)了天大的干系。只有一開始那個大夫被逼著沒辦法,依舊開出些無用的藥來,現(xiàn)在醫(yī)館也不開,每天在家里后悔發(fā)愁。書院里漸有傳言她招了邪祟,門前愈發(fā)的冷落。很多人都直接繞道,不從他們門前經(jīng)過,反正一個將死之人是沒有結(jié)交的價值的。 還好他還在吧!她這么對自己說。 “明玉,該吃藥了?!蔽堇飩鱽硪魂囁幭悖S仙端著熬好的藥坐在床邊,臉上還帶著勉強的笑容。許仙將她扶起,她就這么勉強的靠在他懷里吃藥,看他舀了一勺認真的吹涼,然后喂到她嘴邊。藥很苦,但同她所一直以來的忍耐相比不值一提。雖然知道沒什么用,但就想暫且靠在他懷里吧! 許仙皺著眉頭,他感不到潘玉的求生意志,反而早早的就認命了似的,他雖然不懂醫(yī),但根據(jù)前世的知識,也知道病人的心理狀態(tài)是很重要的。但他不理解,以潘玉的家世,衣食無憂前程似,怎么會這樣呢? 如同在冰天雪地里孤獨的跋涉了許久的旅人,心中早就充滿了疲憊和寂寞,而這跋涉卻注定沒有目標。這時候漫天的風(fēng)雪中出現(xiàn)了一個溫暖的小屋,似乎終于找到了可以停下的理由,即便小屋不過是死亡的代名詞。但總算可以對自己說,我已經(jīng)盡力了。 病痛讓這么多年積累的柔弱全部爆發(fā),再也沒有繼續(xù)走下去的力量。不但沒有對于死亡的恐懼,反而還帶著“還好不用孤獨的死去”這樣的慶幸。 第二卷一夢到華胥第四章病危 潘玉看著許仙:“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許仙下意識躲開了目光,極有義氣的道:“我們是朋友嘛,這時候不幫忙,要朋友有什么用!” “朋友嗎?也好!不過要是別人,漢文也會這么做的吧!你再給我講幾個故事吧!” “故事?算了,我還是講笑話吧!”上次的打擊真是記憶深刻。 潘玉搖搖頭,堅持道:“是故事,像上次那樣的故事!” 許仙無奈,只能滿足他毒舌了。電影,電視,漫畫,,各種各樣的愛情故事。 只是讓許仙意外的是,潘玉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聽著,即使是女追男這種出自網(wǎng)絡(luò)的意yin故事,也沒有說出“這個女人太不知羞恥了這樣的話來?!?/br> “如果我是女子也一定會追求漢文你吧,凰求鳳,大概也很有趣吧!” 許仙如遭雷擊,大概寧愿聽到惡毒的話來。心里淚流滿面,我真的不是玻璃??! 潘玉一看他神色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不由輕笑出聲,那笑容極美,極淡。只是臉色愈發(fā)的蒼白,仿佛透明。 許仙清晰的感覺著,這塊美玉在漸漸變得透明,變成冰,然后再慢慢融化成水,徹底的消散于這個人世。 不行,得做點什么。許仙這么對自己說?,F(xiàn)在他萬分后悔讓聶小倩獨自離開,雖然那兩顆舍利被她用了,即使不離開恐怕也沒有什么辦法了。蒼生無奈,便只有求助于鬼神了。他突然想起,自己還認識另一個此道中人,雖然不確定有沒有用,但也只有一試了。 許仙用力的拍打著玄機觀的大門,不一會兒,那名為筍兒的小道士打開門,“師,許公子,你怎么來啦,從金華回來了嗎?” 許仙一把抓住小道士肩膀道:“快帶我去見你師傅,我有急事找她?!?/br> 筍兒輕輕掙脫道:“我?guī)煾涤畏饺チ恕!?/br> 許仙大失所望道:“她什么時候能回來。” 筍兒搖搖頭:“這可說不準,少則三五天,多則一個月?!?/br> “你會治病嗎?”許仙也知自己有點病急亂投醫(yī)了,但總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 “?。课也粫。 ?/br> 果然,許仙只能希望而來,失望而歸了。 道觀的后院,魚玄機靜靜的坐在石桌前讀著一本道德經(jīng),依舊是一身杏黃色的道袍,安靜的如樹上落下的黃葉。 筍兒好奇道:“師傅,你為什么不見師叔啊!” “這是他的道,若想走就自己走吧!”魚玄機放下手中的書:“而且我有種感覺,那潘玉是他的劫數(shù),死了倒也干凈?!?/br> 筍兒猶豫道:“可是,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嗎?” 啪!卷起的書打在筍兒頭上,魚玄機盯著筍兒道:“小丫頭學(xué)會教訓(xùn)我了,那是和尚騙人的話,我輩修行,講得是舍棄,他又是個沾上就舍不下的人,剛好有這種機會,他不舍也得舍,豈不是兩全齊美。” 筍兒淚眼婆娑,不知道是打得,還是那些話,“那師傅有一天也會舍棄筍兒嗎?” 魚玄機瞪眼道:“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你丟出去。” 筍兒委屈的抱著魚玄機的纖腰,魚玄機嘆了口氣,摸摸她的小腦袋,心中問自己,你真的舍的了嗎?還是非要到不得不舍的時刻。 筍兒心知這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