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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官做主考,這不合規(guī)矩吧! 而后就是慣例式的去文廟祭孔,天還未明,幽深的孔廟中古柏蔽空。許仙亦雖眾人下拜,不少秀才默默祈愿。但許仙凝神望去,只見廟宇最幽深的地方,那位“孔夫子、文宣王”的泥像高坐。 但在許仙的眼中,這夫子像上分明散發(fā)閃亮光耀,讓這泥胎石塑仿佛活了一般。心中明白,這是百十年來,無數(shù)代學子,憑自身的誠意默默祈福禱告,無數(shù)愿力匯聚其中,所造成的效果。這種愿力雖然和功德之力有些不同,但從本質(zhì)上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許仙心中卻無多少敬意,反而笑嘆:一生潦倒的你,大概也想不到,后世有如此多的崇信者吧!而真實的你,在這千百年的歲月中,也被扭曲的不成樣子了吧! 而后才得以進入真正的考場,文廟一旁的貢院之中,當然,在這之前,先要被兇神惡煞兵士搜身,以防夾帶舞弊,搜查之后就推推搡搡的“押”入號房。兵士們大字不識,對這些讀書人也不甚客氣。 許仙身材高大,更高于北人,給那搜身的兵士造成了些麻煩,但他目光一掃,那兵士卻也不敢太過無禮,最后將許仙送入他的號房之中——甲字十五號房。號房極小,不足十平米,卻塞滿了東西??荚嚻陂g是不能隨意走動的。秀才不但要在其中自己做飯吃,連吃喝拉撒也要在這沒有窗戶的小房子里面解決。 可以想象呆在其中的滋味,若是趕在天氣炎熱之時,那更是苦不堪言。每年都有因為身體太弱,受不了這種環(huán)境,直接就暈倒在里面的。 許仙也只得容身其中,四下打量,墻上的青皮像是剛剛刷過,防疫也是秋闈必要的準備。還好他的身體既不用吃喝也不用拉撒,光棍的很,只等著考試就夠了。 不過,許仙其實沒有必勝把握,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雖然能夠過目不忘,占了莫大的便宜,但天下人才何其多也。莫說是潘玉,就是金圣杰在遣詞造句的功底,也遠勝過自己。不由想到潘玉最近來的信,讓他放心去考,即使不成,也要到京城來,她會安排許仙在國子監(jiān)中就學。讓許仙不禁仰天長嘆,好一碗軟飯?。‰S即刻苦學習,將世面上的成文背了個幾百篇下來,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七八成也還是有的。 這時,一聲鑼響,開始放題了。 第五卷吟嘯且徐行第七十四章貢院 許仙接過題目一看,照例是在四書中出三個題目,作三篇文賦,另作五言八韻詩一首。 論語是“畏大人之言”兩句;中庸是“君子未有不如此”兩句;孟子是“以予觀于夫子至遠矣”兩句。詩題向例用七言詩一句;這次很特別,只有六個字,“千林嫩葉始藏”。 許仙心中一動,將自己背下的那幾百篇成文回憶了一遍,下筆做了起來。想做出什么絕世好文是不用想了,但下筆之處也算是花團簇。 陳知府坐在主考臺上,飲著上好的碧螺春,卻有些心不在焉。終于站起身來,對身邊的另一主考拱拱手道:“張大人且坐,我去巡視一圈?!蹦菑埓笕速澚寺暤溃骸瓣惔笕撕们诿惆?!”對方跟梁王關(guān)系不淺,又是地方大員,和自己這窮京官大不一樣。 陳倫強笑了一下,只道:“皇命在身,只得如此?!彼艿膮s非什么皇命,而是梁王的命。 陳知府慢慢踱著步,卻還是很快到了許仙的號房,裝作不經(jīng)意的向里張望,心中卻陷入掙扎之中。沒有誰天生就是壞人,他讀了半生圣賢書,該懂的道理也都懂,如今竟要他謀害一個人的前程,而且這人還對自己的妻兒有救命之恩,還真是令他猶豫不決。但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妻兒,他也不得不做這違心之事。 心中安慰自己道:只不過是給了一瓶藥而已,若無此藥,我夫人也未必生育不出。而且我也給了他這三皇祖師會會首之職,算得上兩不相欠。如今,如今也是沒辦法。 號房中的許仙雖然不曾回頭,卻立刻有了察覺。運靈目觀陳知府的表情,已將其中的緣由猜出大半,不由心中暗暗皺眉,“我何曾對不起你,你畏于權(quán)勢要做這等事!”時刻注意著這陳知府的動向。但也知道,若陳知府一心要害他,他定會十分的被動。 然則陳知府背著手踱了兩圈,又往其他地方去,顯是內(nèi)心尚且沒有定計。許仙微微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專心考試。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一陣哭鬧聲,號房中的秀才都探過頭去張望怎么回事,立刻有“房師”過來督促專心考試。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了,許仙出了貢院大門,才聽秀才議論,某某某在考試中作弊,被主考陳大人發(fā)現(xiàn),趕出了考場。聽說是在筆桿中藏了小抄。秀才們談笑議論“算他倒霉?!薄斑@下豈不是永不錄用。”“活該,朝廷選士,技不如人也就罷了,還使這樣的手段?!?/br> 個個幸災(zāi)樂禍,沒有一個同情的。倒也不是古人沒有同情心,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對手,為著自己那一份前程在努力,各憑本事也就罷了。若是有人作弊,等于在損害所有人的利益。 許仙上前,問道:“說那人作弊,不知可有什么證據(jù)?!彼缺娙硕几吡艘活^,往這一站,鶴立雞群一般,惹得眾人側(cè)目。 一個秀才理所當然的道:“堂堂知府大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