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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來到島邊,許仙停船系舟,招呼云嫣下來,又伸手為她緊了緊衣衫,才將飲食器皿取了下來,好在此番沒有遇到什么人,得了個清靜,二人便鋪席而坐。 紅爐溫酒,佳人在懷,天地遼闊,大雪紛飛。此情此景,足快胸臆。 平日的種種煩惱,在不知不覺間全都消散。 云嫣笑吟吟的為添酒,卻又道:“可惜鸞兒不在,不然就更好了,不知道鸞兒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許仙刮了刮她的瓊鼻,“鸞兒她現(xiàn)在已是門中的大師姐,又是掌門弟子,哪用你擔(dān)心?!笔裰幸鄷r有書信過來,信中說說近日狀況與門中趣事。青鸞自得了那一枚內(nèi)丹,再加上她本身在劍道上的天賦,道行突飛猛進,燕赤霞也幫她把金蜈劍煉成。這三者合一,她如今已是門派中的大師姐,最近正在學(xué)御劍飛行。 云嫣羨慕道:“鸞兒好厲害?。 边b想青鸞御劍飛仙時的情形。 許仙提起這個就來氣,云嫣所說的“幾天時間”,到現(xiàn)在還是需要“幾天時間”。忍不住將她按在腿上,重重的打了幾下屁股,才擁進懷里,“你這做jiejie的,也修行了那么久,如今反倒被meimei遠遠拉下,還老來哄我,說什么兩三天。” 云嫣調(diào)整姿勢,坐在他腿上面對著許仙,攬著許仙的脖子,有些委屈的道:“我也有努力修煉,只是筑基的最后一步,鸞兒明明很輕易就度過了,我卻怎么都弄不好,才一直說只差幾天時間,并不是欺騙夫君?!?/br> 她本就是天賦異稟,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她都能輕易達到他人努力十年也未必能有的高度。甚至最初嫁給許仙時,完全一竅不通的廚藝,如今也是一流水準。許嬌容后來又來做客時,嘗了她的手藝,也是連連夸贊,說許仙沒有白疼她。 云嫣的骨子里也很是好強,這些日子從未放棄過努力,但奈何修行之道本就是這世上最廣大最深遠,也是最難走的一條道路。憑你英雄豪杰,王侯將相,想在這方面有所建樹也絕不容易。普通的宗派弟子,筑基能在幾年之內(nèi)成功,已經(jīng)算是有天分的了。更多的是始終不得門徑,進入不了這玄奧神奇的世界之中。云嫣面對的就是如此情況。 許仙心中一動,云嫣這些日子確實是每日專心修行,之所有沒有突破最后的瓶頸,莫不是自己把她逼的太緊了吧!修行雖然要有進取心,但不能有絲毫的急躁情緒,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不由將她摟在懷里,輕聲安慰道:“不要逼自己太狠,你只要肯用心,我就很滿意了。真的想懶一懶,或者做別的事,也無所謂。修行之道,關(guān)鍵還是順其自然?!?/br> 云嫣想了想,點頭道:“我聽夫君的,我彈琴給你聽?!北闳ブ壑腥×饲賮?,這番技藝卻是荒疏已久,今日特意帶來要彈給許仙聽。根據(jù)季節(jié),氣候,乃至濕度的不同,琴弦都要調(diào)整,她低著頭認真的調(diào)試一番后放在幾上。 云嫣正襟危坐,身上的慵懶之氣全皆消散,氣象一時改變,竟有幾分“居高望遠”般的宗師氣度。烏黑長發(fā)盤起,唯有幾縷發(fā)絲從額邊垂下,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而后許仙便聽錚錚的琴聲傳來,初時尚有幾分滯澀,而后就漸漸流暢起來。他雖不懂琴藝,亦有“長河飛瀑,冰流四濺”之感,立刻有一股寒意升起。 云嫣忽然一按琴弦,琴聲頓止,余音猶繞梁間。笑道:“夫君,這曲寒氣未免太重,我且換上一首。” 許仙后來才知,這琴曲描述的正是初春時分冰河破碎、奔流萬里的景象,最初的滯澀正是這首曲子技藝最高妙之處,他欣賞不了,卻是他孤陋寡聞外加沒有音樂細胞了。 云嫣手中的琴名為“冰弦”,用來彈這首曲子,再合適不過。當(dāng)初有人帶此琴經(jīng)過杭州,請云嫣用此琴彈奏這么一曲之后,立刻驚為天人,想為她贖身不成,便將這價值千金的名琴白送與她。 琴聲再一次響起之時,已是“春日融融,百鳥齊鳴”的圖景了,讓人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此番一寒一暖,讓許仙不由信了,技藝若到極處,或可通神。 許仙品著美酒,忽往湖中望去。不多時便見一艘畫舫駛來,畫舫上似有不少人物,卻了無聲息,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 精致的畫舫中,李思明坐在上位,下面都是覲天書院的學(xué)子。 幾只銅爐將這畫舫中熏起一股暖意,幾位衣衫輕薄的侍女穿梭其間。眾人的目光卻都被旁邊一個抱著琵琶的女子吸引過去,她便是這畫舫的主人。 此番聚會卻是慶賀覲天書院今年又出了幾位舉人,再加上幾個家中殷實的新晉秀才出錢,湊成這一席。飲酒賦詩,歡笑取樂,并說些鯤鵬之志。這幾個舉人家中都沒好到能隨便喝花酒的程度,但他們都是前途無量,自然有許多人前來結(jié)交。自秋闈以來,這樣的宴會已經(jīng)搞過了無數(shù)次,無分晝夜的縱情聲色。 宴飲的中心,無疑正是學(xué)歷最深,官位最高的李思明。他如今已當(dāng)了學(xué)政之職,身份不同以往的教員。想必京中那位王爺,對潘玉的學(xué)問,很是滿意。這學(xué)政之位就算是回報吧!不由遍觀一圈,卻再也不見那般驚才絕艷的人物,心中不由有些悵然。 寧采臣忽然聞到:“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