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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現(xiàn)在情況很危急嗎?” 潘玉道:“數(shù)日之內(nèi),總不會有什么問題,漢文,你想到辦法了嗎?”臉上有些喜悅的神色。 許仙捏捏她尖尖的下巴,笑道:“誰讓我是你的男人呢?自然要為岳父大人分憂。”便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雖然看起來還是有很多洞,例如誰能保證梁王一定會病倒,但許仙也沒法解釋。 潘玉臉色一紅,用力抱緊了他,卻并不多問,而是選擇完全的相信他。 許仙摸摸她的眉心,笑道:“不愁了吧?” 潘玉微笑著點點頭,這樣的話爹爹也一定能夠完全認(rèn)可他。 許仙道:“我也有件事,想要同你商量。” “什么?” 許仙道:“我想將你的身份告訴云嫣,以后少不了相處,我不想騙她?!痹奇痰男郧椴粫谝庠S仙身邊有別的女子,但卻一定會在意許仙的欺騙,憑她的聰明又怎么會察覺不到許仙拙劣的謊言,只是不去拆穿而已。他不想這些謊言變成傷害。 潘玉嘟起嘴道:“漢文你還真是溫柔啊!”這是他最大的優(yōu)點,也是他最大的缺點。她能感覺的到,云嫣已經(jīng)能夠牽扯許仙的心懷,這并未出乎她的意料,就像猜出云嫣不可能抵御許仙的魅力一樣。他就是這樣的人,有時候溫柔的過了分,對于陌生人尚且如此,更別說朝夕相處的伴侶了。 許仙知道雖然這是她最大的秘密,既然自己提出來,她就一定會接受。但心中還是有些愧疚,想要補(bǔ)償她,便忽然起身。 潘玉訝然道:“做什么?”她方才其實并未真的吃醋,還陶醉在他給的喜悅之中。 許仙笑道:“哄你??!”牽著她的素手。 潘玉不解其意,隨著許仙來到書桌旁。 許仙鋪開紙面,研好了墨,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潘玉隨著他的筆跡輕聲念叨著。 “長相思,在長安。 絡(luò)緯秋啼金井闌,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綠水之波瀾。 天長地久魂飛苦,夢魂不到關(guān)山難。 長相思,催心肝。” 潘玉的表情漸漸變化,驚訝,喜悅,沉思。 詩中意境仿佛是許仙在訴說著離別后的相思之苦。 秋意漸濃之時,遙思長安。微霜初降,竹席寒透。孤燈不明,卷帷望月,嘆息不已。 潘玉只覺得自己形單影只的身影,在這首詩中找到了呼應(yīng),而不再是孤單一人。于是乎,那離別之苦,那點點輕愁,絲絲哀怨,便在這一詩中散去。 心中忽然就有些酸澀,眼圈有些發(fā)紅,倚著許仙道:“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何苦寫這樣愁人的詩出來?!表芯吐湎聨椎吻鍦I來。 許仙一訝,他從未見過潘玉如此柔弱的模樣,哪怕是剛才家族將臨大難,也維持著應(yīng)有的氣度。 但他忽然明白,她一個人在京城的這段日子里,受了多少苦楚,親人所給的壓力,與自己的離別之苦,乃至知道自己另結(jié)新歡心中哀愁,種種種種,她一直在勉強(qiáng)抑制著,直到同自己相見,還在小心的照顧著自己的情緒,直到如今,直到此刻,方在這首詩中得到了疏解,一起涌上心頭,便再也壓抑不住了。 許仙忽然有些痛恨自己,自己竟然未能察覺。摟著她的肩膀,忽然感到有些消瘦,他不由心中一痛,輕微而深刻,她可以堅強(qiáng)的面對外界的一切,卻那么容易受到自己的傷害。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清淚,柔聲安慰。 潘玉忙擦擦眼淚,也有些不好意思。她那難得一見的小女兒姿態(tài),輕易觸動了許仙的心房。吻上那一雙薄薄的嘴唇,苦澀中夾雜著甜蜜。擁著她來到床邊,為她除下鞋襪。纖細(xì)的玉足,仿佛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器。 隨著許仙的動作,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下,漸漸顯出姣好的身形,她肌膚在銀藍(lán)色的月光下仿佛反射著蒼白的光華,無論是修長的玉腿還是傲人的玉峰,在許仙的心中,唯有完美二字可以形容。甚至有一剎那的錯覺,自己面前的不是活生生的女子,而是白玉雕成的美人,凡人又怎會有如此完美的體態(tài)呢! 潘玉雖然含羞,但終歸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怯懼,唯剩下那一片月白的褻褲時,許仙卻到此為止了,而是將她摟在懷中,肌膚相親帶來完美的觸覺,完美的酥胸壓在胸口,滋味無法描述。許仙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感覺到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非常的疲憊,更需要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安穩(wěn)的睡眠,而非一場激烈的愛欲。反正在京中還有許多時候,并不急于這一時。 熄滅心中的欲望,只剩下柔情,感觸她的肌膚,欣賞她的姿態(tài),更是一種奇妙的美感。 潘玉愛他體諒,溫順的伏在他的胸口,傾聽著一聲聲有力的心跳,在他的愛撫中漸漸入睡。眉宇間的陰霾漸漸消散,變作溫純的喜悅。躲入他的懷抱,便像躲入了另一個世界。 許仙在她睡著的面容上輕輕一吻,心中也滿是安詳,擁抱著她,此刻便像擁抱著一個世界。 ※※※※※※※※※ 在王府中的主院,潘璋披衣在院子里徘徊。 潘氏出來問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