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雅琪:“不過許靜央還是一換二,砍死了諸葛亮,又帶走了太乙真人?!?/br> 幸運:“沒有!太乙真人開大復(fù)活了自己和諸葛亮,這時機把握得太好了,看來是專門留著這時候用的?!?/br> 雅琪:“看得我心都要跳出來了,太刺激了,臺下的觀眾們嗓子都要喊啞了吧?!?/br> 幸運:“x.t戰(zhàn)隊僅剩顧梨亭和夢奇,可是他們還有主宰龍的幫忙,壓力小了很多?!?/br> 楚思:“不過徐歌戰(zhàn)隊似乎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徐歌清理完一波兵線之后直接去開了黑暗暴君。” 幸運:“之前他們一直處于劣勢,現(xiàn)在五人都活著,x.t只有兩個人,他們只有一人在家守著清龍,其他四個人趁勝追擊說不定就能拿下這一局的勝利。” 雅琪:“說的沒錯,我們可以看到徐歌戰(zhàn)隊留下一個達(dá)摩清理兵線,其他四人帶著中路的兵線直接推向敵方水晶?!?/br> 幸運興奮地說:“蘇烈兩條命,加上太乙真人的復(fù)活,還有復(fù)活甲,簡直有恃無恐啊,直接扛著嬴政的傷害推掉了高地塔?!?/br> 雅琪驚奇地說:“難道徐歌戰(zhàn)隊就要扭轉(zhuǎn)戰(zhàn)局了嗎?” 楚思:“蘇烈太rou了一直在前面扛著,嬴政根本打不到馬可波羅,而后期的夢奇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勢,許景漾和陳秋川還差十秒復(fù)活,他們究竟能不能守???” “兵線清掉了,徐歌還在點水晶,水晶只剩下一絲血!” “陳秋川復(fù)活了!也許還不來得及!” “馬可波羅被秒了,他還有復(fù)活甲,再站起來,再死,太乙真人再復(fù)活,這配合太及時了,蘇烈開大震飛陳秋川,最后竟然是太乙真人拆了水晶。” “讓我們恭喜徐歌戰(zhàn)隊?。。 ?/br> …… 夜已經(jīng)很深了,景漾和顧梨亭剛回到半島錦苑。 打開門癢癢歡騰地跑過來迎接他們,景漾臉色不好看,但還是蹲下摸了摸癢癢,但是心情還是很糟糕,景漾走進(jìn)房,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煙盒打開看,里面已經(jīng)空了,只剩一個火機。 他煩躁地凝眉,然后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顧梨亭問:“怎么了?” 景漾說:“出去買包煙?!?/br> “這么晚了,明天不行嗎?” “想抽了?!本把穆曇艉艿统痢?/br> 顧梨亭頓了一下,“我給你去買,你在家待著?!?/br> “不用,我自己去吧?!本把鋵嵰蚕胍粋€人靜靜。 今晚徐歌贏了,顧梨亭被換到徐歌的戰(zhàn)隊,景漾的隊伍里被塞進(jìn)來兩個技術(shù)一般的和兩個擅長玩刺客的明星。 這已經(jīng)足夠讓景漾窩火了,但是更讓他心情差的是他覺得陳秋川故意放水,可是沒人信他,因為陳秋川的經(jīng)濟不錯,參團(tuán)率和最后的評分都不是最低。 玩游戲最惡心的是遇到隊友掛機,其次就是遇到“演員”,而陳秋川可以說是個高超的“演員”了。 景漾想不通,所以越想越生氣。 他其實不是個脾氣好的人,心情也容易寫在臉上,特別是在親近的人面前,回來的路上他就沒怎么說話,顧梨亭肯定也看出來了,卻沒有多問什么。 顧梨亭擋在他面前,“我和你一起去吧?!?/br> 景漾搖頭,買包煙而已又不是去干嘛,就在小區(qū)外就有超市,他可以走過去,當(dāng)做散心。 “你如果介意我去了徐歌的戰(zhàn)隊我可以退出節(jié)目?!?/br> 景漾即將開門而出時顧梨亭突然說。 景漾怔住,回頭看他,解釋道:“我不太爽的原因很多,當(dāng)然也有你說的這一點,不過你不用退出節(jié)目,我也沒那么小氣,我只是……不爽,還有,你有沒有覺得陳秋川放水?” 顧梨亭皺眉,似乎沉思了一會兒,“怎么說?” 景漾挑了比賽中兩個小細(xì)節(jié)告訴他,“他第一次死的時候大家都在草叢埋伏,為什么他一個射手繞道河道最邊上的草叢里,還剛好被發(fā)現(xiàn)?那個位置根本不好支援,還有第二次,推高地塔的時候,大家都在中路推,他為什么突然去下路帶線,然后還被抓了。” 顧梨亭說:“這么說是有點奇怪,但是比賽的時候都很緊張,他也不是專業(yè)選手,失誤也正常啊,而且他拿人頭也不少,發(fā)育也不錯?!?/br> 顧梨亭說的自然也有道理,而且大家都是這么想的,只是景漾就是覺得他有問題。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他為什么這么做呢?有什么好處?”顧梨亭問道。 這個,也是困擾景漾的問題,他為什么這樣做?他最后被徐歌調(diào)換到了陸問渠的戰(zhàn)隊,也沒有跟顧梨亭一起去徐歌戰(zhàn)隊。 他究竟想做什么? 景漾腦子里閃過很多個念頭和猜測。 他甩甩頭,“不說了,我去買煙?!?/br> 顧梨亭無奈地嘆口氣,叮囑道:“早點回來,你餓不餓?我去做點吃的等你回來吃?!?/br> 景漾“嗯”了一聲,又搖搖頭,“我不吃了,你餓了自己吃吧?!?/br> 外面很冷,景漾一出門就被寒風(fēng)吹得臉疼,他把雙手插進(jìn)口袋,帽子也戴上,朝小區(qū)外的超市走去,走了幾步,他覺得實在太冷了,他又不想再回家加衣服,于是決定開車去算了。 大約十五分鐘,景漾買了一條煙回來,他想著反正要抽,多買點算了,省得總要買,而且他在小區(qū)外面還看到了狗仔,說不準(zhǔn)他買煙也被拍了。 景漾打開門,一股熱氣迎面而來,他暗暗感慨,還是家里暖和。 “沒關(guān)系?!?/br> 景漾聽見顧梨亭的聲音,好像在跟別人說話,他換了鞋走進(jìn)客廳,看見顧梨亭正在打電話。 看到景漾回來,顧梨亭對電話那頭說:“他回來了,我把電話給他吧。” “好,我會轉(zhuǎn)告他,再見。” 景漾注意到顧梨亭拿著的是他的手機,他剛才出去沒拿手機。 “陳秋川打來的電話,你不在我就接了?!?/br> 景漾問:“說什么了?” “說他覺得今天是他的失誤導(dǎo)致比賽輸了,想跟你說聲不好意思,因為看你好像很不高興?!?/br> 景漾沉默著。 “我看你回來了,想讓他直接跟你說,但好像他突然那邊有點事,就掛了。” “哦?!本把⒉粫虼舜蛳麑λ膽岩桑嘈抛约旱呐袛?。 “你別不高興了,也許確實是失誤,輸一場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鳖櫪嫱ぐ参克?/br> 景漾有點無語,突然覺得顧梨亭什么都不懂,完全沒明白他在氣什么。 但這也不是顧梨亭的錯,景漾沒想跟他爭辯,于是回屋收好煙,拿了睡衣,準(zhǔn)備去浴室洗澡。 景漾的不回應(yīng)讓顧梨亭有些疑惑,還有點擔(dān)心。 因為兩人的年齡差別,還有興趣愛好的截然不同,一直讓顧梨亭覺得兩人有代溝,但是之前他都覺得在愛情面前這些都不是問題。 可雖然不是問題,也同樣會困擾顧梨亭,更何況,他一直介意景漾對他并不是百分百信任,還有一些或者秘密瞞著他。 一時間,顧梨亭想了很多,他其實并沒有多了解景漾,他把自己的全部,包括一顆真心赤.裸地袒露在景漾面前,期望得到景漾同樣的對待,既然是最親密的戀人,又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呢? 他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想了許久,聽著浴室里傳來水聲,他突然站起來,走進(jìn)臥室,在衣柜里的一套新西裝的口袋里摸出來一個盒子。 他盯著盒子看了一會兒,眼里有希冀的光芒,決定今晚要跟景漾再好好談?wù)劊M把芟嘈潘?,并且給他照顧他余生的機會。 第101章 對峙 景漾進(jìn)了浴室,一邊脫衣服一邊思考著自己和顧梨亭的相處方式,似乎是有些過于平淡了,兩人也沒有過什么爭吵,就算是意見不合,顧梨亭也會讓著他。 一開始他覺得這樣也挺好,平平淡淡才是真,感情不需要多轟烈,真心相愛的人只要在一起就能感覺到幸福。 不過現(xiàn)在他忽然有點不那么確信,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是太短了,要說有多了解呢?并沒有,他們都太忙了,雖說在一起半年多,還是同.居,但都是從早忙到晚,晚上疲憊歸家也沒有心思去一起做點什么,而顧梨亭好像格外注重養(yǎng)生,連上.床都十分節(jié)制。 景漾想到這里,甩了甩頭,胡思亂想什么!好像是他欲求不滿了似的。 他清咳兩聲,總之就是他們忙到?jīng)]有時間去好好相處和磨合,也許還有很多問題,都有待發(fā)現(xiàn),比如今天,景漾就感覺顧梨亭的思維跟他不一樣,他在乎的不是比賽的輸贏,在乎的是他不爽,因為陳秋川的放水不爽,因為想不通而不爽,又因為意料之外的失敗而不爽,可顧梨亭卻認(rèn)為他只是輸不起。 景漾覺得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情緒。 其實他早就發(fā)覺到兩人在很多方面的觀念不同,這都表現(xiàn)在兩人的生活習(xí)慣和處事方式上。原因當(dāng)然是他們的生活環(huán)境和人生閱歷不同。 這怪不了誰,但也許他和顧梨亭還需要溝通,可是景漾又不是個善于溝通的人。 景漾忽然覺得他們能在一起也挺神奇的,他在感情上是個白癡,而顧梨亭比他還沒經(jīng)驗。 真是兩個感情傻子在一起,當(dāng)初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應(yīng)該是被那些曖.昧又甜蜜的心動慫恿了吧。 景漾忍不住回想起跟顧梨亭在一起的點滴,不自覺又露出笑容。 其實什么都不懂也挺好的,白癡的愛情也是愛情,就讓他們好好過,好好磨合吧,好歹他們都是一心一意地為對方好。 就算他們都是情商為零的傻子,景漾也不想跟顧梨亭分開,如若當(dāng)初沒有在一起,可能還不會有這么強烈的感覺,現(xiàn)在他根本沒辦法忍受顧梨亭眼里有別人,也是因為跟顧梨亭在一起,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占有欲這么強的人。 算了,不想了。 景漾做了個深呼吸,然后打開花灑,一抬頭,細(xì)密的水珠就噴灑在他臉上。 他全身被溫?zé)岬乃驖瘢黜樦牟弊?,胸膛流下來,他閉著眼睛,大腦漸漸放空,整個人也慢慢放松下來。 有時候,煩躁和郁悶,只需要靜下來就能自己消散。 …… 半小時后,景漾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他的臉色恢復(fù)如初,平靜之后他想為剛才對顧梨亭的冷落向他道個歉。 景漾一邊想著,一邊在尋找顧梨亭的身影。 他在客廳和臥室里都沒看到他,只好叫他的名字。 “梨亭。” 誰知癢癢聞聲跑來,甩了甩尾巴,然后又跑進(jìn)了書房。 景漾啞然失笑,在書房嗎? 他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只包了一塊浴巾穿著雙拖鞋,還是先去換衣服吧。 衣服早拿到浴室了,剛才急著出來才沒換,于是他又回浴室把衣服套上。 顧梨亭敲了敲門,“靜央,你洗好了嗎?” 景漾正在扣上衣的紐扣,他應(yīng)了一聲:“嗯,門沒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