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誰能想到小黃文里的一句話也會一語成讖。 阮安發(fā)現(xiàn)即便過了一天,即便他今天一整天都很忙,傅雁棲還是會在他閑下來的時候侵占他全部的大腦。 阮安呆呆地看著電腦,腦海里是兩人早上的對話。 他知道男人不能結(jié)婚,可他想要的只是傅雁棲一個確定的答案,告訴他他們兩人會永遠(yuǎn)走下去,他不會始亂終棄,不會拔吊無情。 現(xiàn)在這樣懸著不上不下,阮安很不安,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這么看重初夜,可他的初夜就仿佛是紫霞仙子的寶劍,拔出了就一定要是那個人。 他想要的,只是傅雁棲能肯定地告訴他,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我永遠(yuǎn)愛你。 可傅雁棲真的能嗎? 他會不會……直接不要自己了? 突然,手機一震,阮安拿起來看,居然是好久沒聯(lián)系的f給他發(fā)來的消息: “我前幾天跟喜歡的人表明心意,我們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說: 勤勞的人,這個時間還在碼字,懶惰的人,剛打開文檔就跟男朋友聊天去了! 第40章 結(jié)婚對象 能寫純愛嗎? “我前幾天跟喜歡的人表明心意, 我們在一起了?!?/br> 阮安盯著這句話,開始回想距離他們上次聊天,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月, 阮安回憶了一下, 沒記得f說過他有喜歡的人, 倒是記得有次f問他喜歡上一個人會有什么表現(xiàn), 難道是那時候就有預(yù)兆了? 當(dāng)時還騙他說沒喜歡的人。 阮安想了想,回復(fù)道:“恭喜你。” f回得很快:“可他跟我在一起后, 好像并不開心?!?/br> 阮安皺眉,f搞強制的? “為什么不開心?” “因為我們睡過了?!?/br> 阮安試探問道:“他不愿意跟你睡?” “睡完他后悔了,說想讓我跟他結(jié)婚。” 純愛殺手:“?睡一覺就要結(jié)婚, 他訛?zāi)隳兀俊?/br> f:“……” 純愛殺手:“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或許,他真的很喜歡你吧?!?/br> f:“我也很愛他, 但我還沒做好結(jié)婚的準(zhǔn)備……你能幫我分析一下他是怎么想的嗎?” 純愛殺手:“為什么問我,你可以去問問他, 你們需要溝通?!?/br> f:“他不接我電話,我感覺你小說寫得很好, 這方面應(yīng)該懂得多一些?!?/br> 阮安回憶了一下他寫的東西, 幾乎全是動作片, 還頂著純愛殺手的id,真不知道f怎么看出來的。 但自己的感情還是一團亂麻,實在沒精力幫別人處理這方面問題,他現(xiàn)在只要聊起來這些, 就會想到傅雁棲, 繼而感到無法呼吸, 他隨手打字道:“多睡幾次就好了,睡服他。” “沒什么問題是不能在床上解決的?!?/br> 手機那邊,傅雁棲再次陷入沉思。 阮安想起什么,“對了,之前答應(yīng)了要給你寫定制文,你別跟我客氣了,說一篇吧,正好我下本不知道寫什么?!?/br> 阮安回想起來f在他剛來北京的那段時間給他打賞的錢,雖然他至今也沒提出來,但那些打賞在那個特殊時期給了他莫大的鼓勵和溫暖,那時剛來北京舉目無親,被前任戴綠帽,被老板性sao擾,真是…… 手機又震了一下,f回復(fù)了: “好吧,不過我沒怎么看過這些,也不知道你能寫什么?” 純愛殺手:“你想想你喜歡什么,雙性?生子?口口?bd口口?或者口口什么都行。” f:“……” f:“能寫純愛嗎?” 純愛殺手:“……”你要不看看我id呢? 純愛殺手:“那你想寫什么純愛?” f:“我想想吧,過兩天告訴你?!?/br> 阮安爽快地說:“好,劇情篇幅最好控制在十萬字以內(nèi)哈。” 結(jié)束對話后,阮安想,純愛就純愛吧,正好鍛煉一下,他寫黃文的工作不穩(wěn)定,之后說不定還要轉(zhuǎn)戰(zhàn)哪個純愛網(wǎng)站寫文。 三天兩夜的拍攝很快結(jié)束,阮安回到北京后被放了一天假,第二天他就要去參加不臣的試鏡了。 安夢夢讓助理把試鏡的劇本送到他家,還讓他這兩天抓緊時間補一下劇,不臣作為一個周播劇,跟以前那些掛羊頭賣狗rou的不一樣,它是一部真正意義上邊拍邊播的電視劇,劇本會因為政策、收視率、觀眾呼聲而調(diào)整,所以阮安如果能抓住這次機會好好表現(xiàn),后面戲份大增也說不定,而且,如果電視劇的收視率一直居高不下,根據(jù)國外先例,拍個幾百集都有可能,那就相當(dāng)于他有了一份穩(wěn)定的刷臉工作,所以安夢夢的意思是,這次試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阮安從飛機落地之后就沒停下,他先坐車回了家里,環(huán)視著這個自己住了幾個月的房子,寬敞明亮,本不是他該享有的,在他和傅雁棲的關(guān)系理清之前,阮安覺得自己不適合再住在這里。 所幸之前的房子他還沒退租,當(dāng)時就覺得住在別人白給的房子里不是那么回事,所以一直留著退路,現(xiàn)在真的派上用場了。 阮安苦哈哈地笑了一下,行李收拾完只用了半個小時,他正準(zhǔn)備換鞋離開時,客廳的門打開了。 阮安背上一僵,不用回頭看,只要聽呼吸聲就知道是誰。 “這么久不接我電話,有意思嗎?”傅雁棲低沉磁質(zhì)的聲音響起,明明語調(diào)淡淡,落在阮安耳中卻如擂鼓般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