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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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別忘了初衷,咱們是因為晗哥才來的?!?/br> 安藝同樣有些震驚。 她的嗓音雖然一直在被改造,可改造也要一定的時間,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結(jié)束,這從電視里傳來的聲音也太好了吧。 好聽到安藝覺得那不是自己唱的—— 她連忙呼喚小q。 小q一點兒也不含糊,立刻給出了答案,“主人你忘記了無敵運氣王嗎?” 無敵運氣王,作用要是僅僅讓伴奏帶罷工,那也不配用無敵這個詞語了。 它給安藝的聲音加了一定的buff,所以才會那么震撼。 安藝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那還有兩次機(jī)會的無敵運氣王,還是不要輕易亂用了,關(guān)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節(jié)目仍在繼續(xù)。 何華與王欣怡的拌嘴更是令所有人都笑出了聲,觀眾們再一次見識到了安藝實力的強(qiáng)勁。 蘇晗認(rèn)真地看完了安藝的表演,倏然偏頭看向助理,“安藝是不是表現(xiàn)的很好?” 助理忙不迭點頭。 無怪乎晗哥會對安藝感興趣吶,人美歌天籟,不拿冠軍,沒準(zhǔn)全民都會覺得《夢想新歌聲》節(jié)目組有黑幕。 見蘇晗自得的模樣,助理連忙拍馬屁,“晗哥看上的女孩子,哪里有差的?!?/br> 蘇晗身形微頓,知道助理誤會了,不過他也沒解釋,只懶洋洋道,“滾犢子,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他和安藝之間的關(guān)系,純粹著呢,而且比所有人都親密。 助理不知道哪里說錯了話,惹得這位大爺不高興了,但他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只識趣地附和了兩聲,而后快速地離開。 蘇晗又忍不住瞧了一眼平板,見已經(jīng)變成黑底白字,便性質(zhì)缺缺地把平板放到了一旁。 * 王欣怡在節(jié)目組錄制八人混賽的前幾天,才悄悄地給安藝透露了消息。 她邀請?zhí)K晗成功了。 對方愿意當(dāng)她的嘉賓。 要不是因為怕安藝失態(tài),王欣怡更想在現(xiàn)場給安藝一個驚喜。 安藝還真被嚇到了。 如果不知道蘇晗是她的哥哥倒也罷了,當(dāng)成陌生人對待即可,可現(xiàn)在,那樣的態(tài)度哪能行。 而且對方顯然就是為她來的,不知怎么,安藝覺得有些緊張。 小q積極踴躍,“主人別緊張,沒準(zhǔn)蘇晗哥哥比你更緊張吶?!?/br> 安藝:“把哥哥兩個字給我去了?!?/br> 小q:“主人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br> 安藝:“把哥哥兩個字給我去了?!?/br> 小q:“……”忒小氣了。 安藝不搭理小q,心里暗自琢磨著,蘇晗幫了她那么多,她也得意思意思才是。 干脆……送他一個平安符好了。 禮不輕,情誼也重。 做了決定后,安藝毫不遲疑地就去了后街,輕車熟路地到了上回帶著肖美去的店鋪中。 殊不知,齊天仲一直在眼巴巴地等著安藝。 第45章 安藝剛踏入店中,就感受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 她循著視線的方向看過去, 見是齊天仲, 不由得笑瞇瞇道, “這回能打折嗎?” 上回在no.8位面觀眾的激勵下,她現(xiàn)場畫符, 被這老先生免了單。 至今刻骨銘心吶。 縱然齊天仲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說, 但他仍忍了忍。 他心里敞亮極了,面前的小姑娘看起來好說話,可原則性也強(qiáng)的很。 臉上擠出笑容,齊天仲努力地拉近關(guān)系,“當(dāng)然。這回還是老樣子嗎?” 安藝點了點頭。 在世人眼里,平安符即護(hù)身符,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兩種符之間有細(xì)微的出入。 護(hù)身符主要的功能是除災(zāi)。 而平安福囊括的范圍更大,種類更多??上?、可增長魂命、甚至可促進(jìn)子孫后代繁衍。 不過, 需要的東西卻是相同的,所以她才特地跑來買材料。 齊天仲抿唇,先是利索地把安藝需要的東西找齊, 等交易時, 他才忍不住道, “小姑娘, 我和你商量個事情成不?” 安藝饒有興趣地看了齊天仲一眼, “你說?!?/br> 齊天仲的面相并未發(fā)生任何改變,他商量的事情,一定與他無關(guān)。 可依齊天仲的身份, 能讓他也覺得棘手,那一定是非常難以處理了。 見安藝并沒有一口回絕,齊天仲緊繃的心立刻松懈下來。 他連忙把安藝請去了雅間,甚至熱情地斟了一杯茶,“小姑娘,我想問問,你究竟是師承何人吶?” 對方畫符的手法與禹步令他覺得莫名的熟悉,一定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只是年紀(jì)大了,有些事情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安藝警惕,“你和我商量的事情,不會就是這個吧?” 她所學(xué)的一切都是安彥明手把手教導(dǎo)的。 即便有那一百六十多年潛心鉆研玄學(xué),也擺脫不了安彥明的影子。 齊天仲見她不想說,也不再問,他只是隨口問問想拉近關(guān)系而已,并不是一定要知道。 “當(dāng)然不是。小姑娘,你畫符的本事如此高超,想必對風(fēng)水玄學(xué)也不陌生吧?” 安藝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講下去。 齊天仲眼神一亮,忙不迭地繼續(xù)。 “我有個朋友,本好好的,可不知為何,身體一下子垮了下去,也檢查不出任何病因。一大把年紀(jì)了,每天落寞的躺在醫(yī)院中,看著就心疼。不僅如此,他經(jīng)營的古玩店,也莫名其妙染上了丑聞,生意一落千丈,小姑娘,你能不能去看看?” 事情發(fā)生的太猝不及防、也太邪乎了。 安藝撇撇嘴,直接拒絕了,“和你一樣的年紀(jì),經(jīng)營的人脈不在少數(shù),而且干古玩這行業(yè)的,認(rèn)識的大師一定不會少,又怎么會求到我的頭上?” 她才沒那么大臉,覺得對方非自己不可呢。 齊天仲一張臉苦哈哈的,“你說的太對了。他求了j市最出名的曾大師,可曾大師把他的店鋪、住宅里里外外都看過了,甚至還去了萬里之外的老家祖墳,壓根沒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所以啊,這也是沒法?!?/br> 安藝眉毛挑了挑,“j市總不至于只有曾大師一個大師吧?” 齊天仲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風(fēng)水行業(yè)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也有耳聞。求了一家,哪里還能求第二家?但凡有點名氣的大師一聽是我朋友,就直接拒絕了,小姑娘,你怎么看?” 安藝:“……” 總有種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感覺。 “老先生,你這不太厚道啊。既然知道這是風(fēng)水行業(yè)的規(guī)矩,現(xiàn)在又坑到了我的頭上,豈不是讓我難辦?” 齊天仲討好地笑了笑。 他看人的眼光向來精準(zhǔn),加上安藝不顯山不顯水,露的那一手,他知道求這個小姑娘準(zhǔn)沒錯。 只是這小姑娘也太精了,三句話就繞回了他為難的地方。 “我就帶你去看看罷了。帶個孫輩的孩子去,別人也不好說什么閑話?!饼R天仲覺得事情有門,他嘿嘿地笑了一聲,“小姑娘,你要是愿意去,以后這店鋪里的東西,你隨便拿。有好貨、我也先通知你,讓你來挑,你看怎么樣?” 安藝有些意動。 她倒不是被蠅頭小利迷了眼。 只是,無論是畫符、布陣、亦或是做法,都缺不了上乘的材料,后街上,能找到像齊天仲一樣靠譜的店面,極為的不容易。 一時間,她猶豫不決。 齊天仲再度加了把火,“我這朋友,是個古董收藏家,擁有的好東西不計其數(shù)。無論事情成不成,我做主,讓你去他的庫房中挑一樣,這算是額外的添頭,怎么樣?” 但凡歷史悠久的古董,大多數(shù)可以用來做法器。 剛巧,安藝重生回來后,并沒有趁手的法器。 最心水的素白綾,也沒了。 攢夠了幾分去系統(tǒng)商城兌換,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一旦發(fā)生意外,也缺個保命的東西。 她再也不猶豫了,直接應(yīng)下,“行,沒問題?!?/br> 齊天仲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二話不說,他立刻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得到肯定的回復(fù)后,才迫不及待地關(guān)了店門。 帶著安藝直奔醫(yī)院。 * 姚博如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一言不發(fā)地躺在病床上,他甚至于還能感受到身體內(nèi)氣力的流逝。 做什么都是徒勞的,倒不如安安靜靜地看這個世界最后一眼。 只不過,他沒想到,齊天仲仍替他cao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