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金主難撩》 作者:臨危 文案: 安放被易先生包養(yǎng)了。 易先生錢多,顏高,活好。 別人被金主豢養(yǎng)成金絲雀,他被易先生包養(yǎng),養(yǎng)成一只金孔雀。 【雙潔】 關(guān)鍵字:娛樂圈,豪門,互撩,金大腿 第1章 被下藥了 頭疼。 身上也熱。 安放身體雖然難受,意識卻絕不模糊。無力的晃了晃腦袋,心里暗罵一聲,剛剛經(jīng)紀人遞過來的水絕對有問題。 他努力睜開眼睛,是豪庭大酒店。經(jīng)紀人說叫他來再試一次戲,但是沒想到他被禾玉那老娘們擺了一道。 安放深吸一口氣,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他第一時間冷靜了下來。 交談聲從門外傳來。 “……是,他長得漂亮,也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您放心,肯定叫您滿意。” 又聽到有個男聲接了腔:“成,今晚要是讓我滿意了,明天我就叫導(dǎo)演發(fā)合約給阮汀。”安放腦子里浮現(xiàn)出今天試鏡之時邪祟的目光往他身上轉(zhuǎn)的張制片的臉。心里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原來老娘們想讓他當(dāng)踏腳石,送阮訂上位。 牙關(guān)被安放咬的吱吱作響。 而他的他的經(jīng)紀人,聞言滿意的笑起來:“哎,人就在里面,我就不進去了,您好好玩。” 賣屁股也得看個對象,那老肥豬想上他,做夢。 安放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聲,他深吸一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 “小心肝,爸爸來疼你了。” 安放目光環(huán)顧四周,窗戶——不行,窗戶太高。他的目光落到門上。 門怡好被拉開,張制片臉上被安放這媚眼如絲的目光盯著臉上的肥rou都抖了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猴急的湊了上來:“乖乖,你看看你這張臉,真勾人?!?/br> 他有些激動的伸手在安放漂亮的臉上掐了一把,爽的他松不開手,安放毫無招架之力,無力的瞪著他,在張制片看來分明是欲拒還迎。 張制片急促的解自己的皮帶:“我的小心肝兒,今天你試戲的時候我就想干你了,沒想到你的經(jīng)紀人這么懂事,來,爸爸一定好好疼你?!?/br> 說著,肥碩的嘴唇欺了上來。 安放側(cè)開頭,叫他惡心的唇舌啃上自己的脖子,張制片以為安放無力反抗,大喜,動作更加粗魯。 安放等得就是這個時候,垂在一邊的手已經(jīng)不動聲色cao起床頭柜上水晶煙灰缸。 張制片在安放身上死勁啃著,精蟲上腦,爽的都快升天了。安放冷笑一聲,蓄積起全部的力氣猛然砸了下去—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房間里傳來,安放單手攏著自己被扯攔的上衣領(lǐng),沖著倒在床上不住翻滾蠕動的張制片命根子一腳踩下,又是一聲慘叫。 安放沒時間耀武揚威,經(jīng)紀人那藥下的霸道極了,安放抓著衣領(lǐng)沖了出去,一邊哆嗦著掏手機,不能報警,只能打給別人。 熱…… 熱的根本走不動,安放貼著酒店的墻壁往前挪動,眼前越來越花,張制片紅著眼睛追了出來。 安放一咬牙,跑向另外一邊的套間門口,猛地捶門,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張制片的謾罵聲已經(jīng)到了耳邊:“娘的,欠cao是吧。” 門應(yīng)聲而開,是個男人,安放看不清楚,手指狠狠掐住對方的手腕,聲音嘶啞不成句:“叫人?!?/br> 男人的臉在他眼前一閃而過,整個人站不住,倒在他懷中。所以錯過了神色冷漠的男人在見到他時,眼中劃過一抹詫異。 第2章 陌生男人 易槐盯著倒在床上,不住在床單上磨蹭的安放。每次談生意的時候,總有些自作聰明的合作方喜歡給他送點“小禮物”過來。 對此易槐通常是敬謝不敏。可是這次居然直接塞了一個下了藥的過來。易槐眸中不由得閃過一陣冷光。 安放已經(jīng)把自己破爛的上衣都扒光了,如同一只蝦一般拱起身子,通過摩擦床單獲得一點輕微的快感來緩解身上的燥熱,赤裸的皮膚紅彤彤的,低低的叫聲像是貓爪子一般撓人。 無論是視覺還是聽覺都足夠讓人賞心悅目。 望著安放拱起的背影,眸色沉沉。 “我打電話叫人過來。”易槐聲音冷冽,硬生生叫快失去意識的安放猛地清醒過來,他勉力睜開眼睛,說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喉嚨里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不、不行。” 無論是報警還是叫人過來,事情鬧大了誰都不好,安放不想讓經(jīng)紀人的詭計得逞,也不想把自己賠進去。 “幫我……把我放到水里?!卑卜呕瘟嘶文X袋,邊喘息著說到。 易槐皺眉,無動于衷。 安半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赤裸的上身瑩潤,眼尾下垂,直愣愣勾著望向易槐冷清的眼和他對峙了一陣,易槐還是走到浴室,打開了花灑。 安放攀在易槐身上,喉嚨發(fā)緊,老娘們下的藥不簡單,他走路都走不動。 易槐的手臂很穩(wěn),包裹在襯衫下的肌rou緊繃。純男性的氣味包裹著安放,更是叫他下身發(fā)緊,不住吞咽口水。 靠的易槐越近,安放便越難受,一到浴室他便迫不及待的推開男人,冰冷的水流迎頭而下,安放打了個哆嗦,背對著易槐。 他并沒有注意到男人沒有離開,把手伸向自己身下,緋紅的臉貼在冰冷的瓷磚上,隨著手指的動作,不由得舒服的喟嘆出聲。 上身本來就沒了衣服,那一截白皙漂亮的腰延伸到落倒胯間的褲腰,最后隱匿不見,伴隨著他壓抑過的低喘,易槐眸色不由得更加轉(zhuǎn)深。 隨著高潮的來臨,渾身肌rou顫栗的緊繃,水流從漂亮的皮膚上滑落,消失在隱秘處,他低低喘氣,整個人脫力的把腦袋貼在墻上,任由濕漉的頭發(fā)遮住眼睛。 安放的下唇被咬的發(fā)白,雖然發(fā)泄過一次,卻毫無作用。 該死的—— 純男性的味道再度包裹上來,修長的手指把開關(guān)推上,安放心中一驚,失去了冰冷的水流,他渾身像是被火燒一般灼熱。 大手已經(jīng)扣住他修長的頸脖,五根手指根根分明,貼在白皙的脖子上,觸目驚心。 男人鼓脹的胸肌貼在他赤裸的后背,腦海中最后一根弦猛地崩裂。 安放猛地轉(zhuǎn)過身,把人推在馬桶上,易槐眸中不動聲色劃過一抹驚詫,安放舔了舔被咬紅的下唇,易槐就是最可口的一塊鮮rou,殷紅的嘴唇火辣辣沖著易槐嘴舔了上去。 對方不動聲色推開安放的腦袋,并不想和他唇舌接觸。安放并未注意,他用力把襯衫從他的腰帶里拽了出來,易槐好像就是他的解藥,叫他不由得想貼近。 安放長腿邁開,跨坐在易槐身上,抓住他的手往身下壓,嘴唇貼在他的耳邊,帶著蠱惑的意味輕喘出聲:“摸我?!?/br> 易槐眸色一黯,手掌覆上安放,他的動作并不老練,然而已經(jīng)叫安放忍不住喘出聲,壓抑又急促的喘息聲和輕叫聲很快便彌漫在浴室之中。 第3章 前去試戲? 厚重的窗簾阻隔了日光,房間里昏暗一片,地上亂糟糟的,有使用過的保險套與亂七八糟丟著的衣服。 安放縮在男人懷里,電話鈴聲十分急促。 昨晚折騰的太晚了,安放很難清醒。如果不是私人號碼一般不會有人打擾,他壓根兒不想理會。 安放迷迷糊糊伸出手在地上一撈,把他半干的褲子從地上撈起來,掏出手機,看清楚上面的號碼,安放一瞬間便清醒了。 男人的手還壓在他腰間,安放身上有些酸,昨天晚上瘋狂的記憶他可沒忘記。輕輕從男人懷里掙出來,目光一瞥男人的臉。鼻高唇薄,五官深邃,連那禁欲的氣息都是他最愛的那種。 加上某些方面也很契合。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不算虧本。 安放喉頭一緊,若不是手機鈴聲催的太急,和這人再來一炮也不錯。 修長的雙腿從床上聳下來,彎下腰,白皙的身體上滿是紅痕。他的衣服早就不能看了,隨手撿起男人的衣服穿上,把寬了一些的襯衫往腰中一塞,干凈利落。 扣襯衫時瞥了一眼鏡子,見著這滿身的痕跡也忍不住咂舌,還好脖子上沒有吻痕。 安放靜悄悄走了出去。 眼中劃過一抹詫異,清了嗓子之后才下滑接聽鍵。 ——月池影視城。 《沉浮》劇組定在今天試裝。 《沉浮》就是安放昨天試戲的那劇。網(wǎng)絡(luò)劇,無流量卡司,無大制作。唯一的優(yōu)勢是大ip改編,背后又有陽光影業(yè)的支持。 陽光影業(yè)是圈內(nèi)最好的幾個影視公司之一,出品的都是精品。 《沉浮》雖然還沒開播,勢頭已經(jīng)很足了。圈內(nèi)許多經(jīng)紀人都聞風(fēng)而動,想為手里的新人爭取一下。 禾玉這種有手段的經(jīng)紀人肯定不會放過能讓藝人大火的機會,所以讓安放和阮汀一起試了戲,張制片看中了安放,禾玉為了讓阮汀能夠順利拿上男主角,順勢把安放當(dāng)成了踏腳石。 這才有了昨天的事情。 安放剛下車,場務(w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湊了過來:“放哥,來,我?guī)Q衣服,攝像師等著了。” 安放點點頭。 昨天晚上春風(fēng)一度叫安放身上帶了點意味不明的慵懶,場務(wù)一個大男人,見到安放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走在前面,不時回頭去看安放。 路過片場,遠遠看到到里邊一個中年男人,安放有些吃驚——那人正是《沉浮》的總制片。 “李先生過來了?” “恩。就是總制片點名讓您演俞小竹呢。”場務(wù)笑著接了一聲:“放哥,我?guī)ピ囇b,要是沒問題,該拍定妝照了?!?/br> 安放昨天打了那老肥豬,不被人下絆子封殺就算了,沒想到一大早能接到劇組的電話。心里自然疑惑。場務(wù)這隨口一說,他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