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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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郎菊南,房主任就知道什么事情了,這里面關著的幾個人就那么幾個,而且黃煒業(yè)這個事情人家有專門找他的。 “你父親是黃煒業(yè)是吧,你是他女兒,你先回去吧,事情結束了肯定有答復?!?/br> 知道什么人了,房主任就很放松了,他覺得一個小孩子,家教好點沒什么,揮揮手就想把人趕出去。 黃鶯就自己站起來,走近兩步,自己雙手交叉放在腹前,不急不緩的說話:“先不要急,我是家屬,你們帶走我的家人,總得告知我理由,并且公布流程。我有知情權,我們有法律規(guī)定的?!?/br> 手上還帶著手套呢,自己指了指外面,“只要國家還在,無論怎么亂,都要講法律,首都更要講法律的,不然政要們怎么活,難道靠著勾心斗角。” 她其實特別會說話,一些基本的東西,在現(xiàn)代看來是基本的,一個人必備的各種素質,可是放回去幾十年一看,真的是精英了。 你知道的別人是不知道的,并且很容易折服,因為你走在前面了看,你知道的是他們以后必須要知道的。 房主任覺得這孩子真的很有意思,談法律,現(xiàn)在哪個人會談法律啊,不是法律沒用,而是根本沒有這個意識。 “可是你家人確實是有問題,我們需要調查,這個沒有問題。而且涉及到保密事宜,不允許與任何人接觸?!狈恐魅我稽c也不怕,他覺得黃煒業(yè)已經完蛋了,只是時間問題。 “總得有證據(jù)吧,沒有證據(jù)就不能去把人關起來,你們有嗎,有就拿出來。” “我們還在調查,證據(jù)總會有的?!?/br> 黃鶯自己就笑了,“沒有證據(jù),你憑什么?我說你有問題,跟別人串通起來,結黨營私,搞派系斗爭。你也需要調查是不是,你也要被抓起來是不是,沒有證據(jù)就一直關著,一直在調查?!?/br> 房主任臉色就變了,自己穿著粗氣,他沒想到小丫頭這么厲害,還能狡辯威脅他。 “郎菊南是滿清貴族,封建殘留,這一點是跑不了的。而且還旅居國外多年,形跡可疑。” 你越生氣害怕,我就越高興,“你害怕嗎?我姥姥是不是封建殘留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事實才說了算?!?/br> 她自己氣場全開,指著房主任的鼻子:“你怎么敢說滿清遺民是封建貴族呢,我們上面都說了民族團結,共同奮戰(zhàn)。你這句話敢不敢當著主席說,你膽子大得很啊,搞民族分裂,歧視滿洲貴族。” “你可得記著了,我們滿清最大的貴族,溥儀可還活著呢,國家給養(yǎng)著,主席交代了不予追究要善待。” 房主任真的慌了,覺得這孩子怎么這么橫,一個一個罪名往下扣,把你的話掰開了揉碎了找碴子,說的你啞口無言。 “那也不能放人,三兩句話不是能說清楚的,你小孩一個牙尖嘴利,還是回去吧。” “不用趕我走,我把話說清楚,今天人帶不走,我是不會結束的。你不用對我怎么樣,三哥剛出去了,直接去了大門外,我要是今天回不去,直接去找北京軍區(qū)司令,那也是我伯伯。” 剛才老三把人放下就走了,她交代好的,做事要留一手,萬一這個人喪心病狂什么也不管了,必須得有個人在外面跑起來,消息什么的也好傳遞。 房主任把手松開,自己又坐下來,剛才是真的想把黃鶯一起抓起來,他覺得這個孩子有點鬼,放在外面壞事。 “你不用害怕,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能對你怎么樣,有話就一起說完吧,看你能說什么?!?/br> 黃鶯自己站著,比房主任坐著還要矮一點,她自己手撐著桌子,正對著房主任。 “我不管是誰要搞我父親,你在中間起了什么作用。今兒把話撂下了,必須把我父親還有外婆給放了,而且怎么關進來的怎么送回去,人要是不好了,你們家也有孩子和老母。” 黃鶯自己眼睛微瞇起來,一句一句往外吐:“我的父親軍功無數(shù),出身貧寒,主席親自接見表彰過。” 房主任陰著臉坐在那里,覺得事情很棘手了,黃煒業(yè)說實話單獨他自己很難搞,他自己沒有問題的。 睜著眼說瞎話也要有度,不然不久全亂了啊,別人也坐不住的,畢竟你沒有那么大能力,讓所有的人把嘴巴閉上,把眼睛合上。 可是郎菊南好弄啊,到時候一塊給拽下來,那不就得了,你要說多大仇啊,這樣讓人家不翻身。 只能說是一些人本來就壞,這樣的人一旦擁有一些東西,不管對方怎么樣,就喜歡踩別人,就是單純看不順眼。 43、放人 順我者昌, 逆我者亡, 不允許你有任何的反抗,不然就等著吧, 絕對把你踩到泥土里。 黃煒業(yè)這個人說實話有點耿直,他自己離開部隊了,去了政府。牽扯到一些派系了, 自己去了下面,不在一個系統(tǒng)。 可是以前上面的人倒下來了,下面的無論怎樣都得被牽扯到,猴王倒了, 下面的小猴子也要被打壓。 你說我不是,我沒有,沒有人管這些的,不知不覺之間人跟人就形成了團伙。 黃鶯自己拿起包來, 牛皮深棕色小包, 不太大的那種。她自己摘下手套來,往包里伸手。 好家伙, 一串的獎章,黃鶯自己手里晃了晃,然后一塊一塊給擺到桌子上,大十幾塊啊。 輕輕叩在桌子上一塊,就說哪場戰(zhàn)役得到的,最后一塊擺上,黃鶯自己就定定的看著房主任。 “看好了嗎?我的父親——黃煒業(yè), 戰(zhàn)斗英雄,九死一生,你們怎么敢下手,怎么敢???你們敢動手,我就敢上□□,當著全國人民的面,把這些勛章扔下城墻。” 說完就是沉默,房主任想了想,最后還是開口:“你父親可以先回去,但是需要監(jiān)控,隨時來匯報情況。” 黃鶯是想讓黃煒業(yè)回去嗎,不是的,她考慮的很清楚,問題就是郎菊南,她需要把她姥姥弄出來。 “是啊,我父親一定會出來,但是,我外祖母也要一起出來,我為我說過的話負責,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br> 這孩子得寸進尺,房主任脾氣就起來了,覺得蹬鼻子上臉了,一個大男人被孩子威脅,忍不住了。 手拍在桌子上,“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父親能回去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不要得寸進尺?!?/br> 黃鶯自己特別堅強,一點也不退讓,啪嘰一下子拍回去,“別用你的手指著我,你沒那個特權吧?!?/br> “我姥姥是留學旅居國外多年,可是去的是蘇聯(lián),你敢說是間諜嗎?蘇聯(lián)跟我們是友邦,布爾什維克國際共產主義數(shù)次支援,建國以來諸多幫扶?!?/br> “你這是片面的,以偏概全,郎菊南還去過美國等國家,絕對有理由關押她?!?/br> 還是這樣,難道出國的人就不能活嗎?就一定是間諜嗎?黃鶯自己冷著臉,今天特別艱難。 外面的人都知道,進去了這么久,結果還吵起來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聲音那么大,耳朵好使的就知道了,里面的是郎菊南外孫女,其實這樣的單位,小道消息傳的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