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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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來,聽著郎菊南在里面給抹上,“快點給你涂上,家里面沒有這個,你三哥特意給你的,看你以后還去不去了,還去不去了。” “姥姥,我還要去,我下次用襪子把褲腿扎起來,今晚上摸了不少,姥姥你給泡起來,明晚我再去就能湊一盤了。”鼓鼓囊囊說到最后,就沒有了。 老三站了一會,聽見小丫頭還打算去,還打算湊一盤吃,抬頭看看滿天星光,心情很好。 好好聽話,不然不帶你去,小丫頭還覺得是自己有本事,老三插著口袋回去了。 吃飯的時候,黃煒業(yè)看黃鶯的腳踝,基本上都消下去了,沒有破的。 “爸爸,昨天晚上三哥給我風油精,抹上就好了?!蹦且馑际菦]事,我很好,絕對沒問題,說話可干脆了。 黃煒業(yè)沒搭理,自己點點頭救起來了,吃點苦頭也行,以后就不去草叢里走了。 “爸爸,你在給我找一個小罐子,我今晚還能摸到好多,昨晚上那個太小了?!?/br> 還去啊,黃煒業(yè)眉毛都高了,他本來打算出門,去村長那里看看查一下檔案信息,還有族譜什么的。 聽見黃鶯說這話就有點頭疼,還沒被蚊子咬夠是吧?能不能在家里好好待著了,好好睡覺不行嗎? 老三自己吃飯,覺得人家就是有氣勢,昨晚上就摸到了一個,其余全是他跟陽子弄的。 結(jié)果人家就愣是嫌棄罐子太小,還得換一個大的,看起來今晚打算摸倆。 黃煒業(yè)話到嘴邊說不出來,孩子興致特別高,以前也沒有經(jīng)歷過,昨晚上回來一會就看一眼。 “行吧,我去給你找出水靴來,你看看是不是正好,小了就不穿了?!弊约喝フ宜チ?,啥話也不說。 黃鶯自己踩著鞋子,覺得正合適,“爸爸,這個就行,正好大小,你去忙吧,我有自己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休假結(jié)束了,明天返程,之后一更是底線,二更是堅持,三更就是夢想了,一更保底,爭取二更,大家莫等,晚上十二點之前更新,早上看也很美好。 這么久了,想對你們說的話全在這里:不知不覺,就得用“時過境遷”來整理過去了,用一個夜晚懷念你,時間也是充沛的。我們一定在歲月里相互贊美了:以各自眼角的皺紋慢慢模糊的眼神。 只是我會突然心痛:當一首歌輕輕響起,當月光照在月季花上,也照在我的衣襟上。 69、知了猴 是, 你可愛你說了算, 不打擾你個大忙人了,黃煒業(yè)馬上出門了, 秋收之后閑著幾天,得抓緊時間。 見老三一直看著自己,黃鶯有點心虛, 歪著頭笑了笑,一臉的討好,不能得罪了,晚上還得跟著人家去摸知了猴呢。 黃鶯就喜歡這樣的事情, 摸到一個那滋味,就跟中了彩票一樣,還是別人送的彩票中獎了。 現(xiàn)在為止,喜歡去摸魚, 喜歡去摸知了猴, 不管中不中用,反正有老三呢, 就跟她辦成的一樣。 早上黃煒業(yè)尋思著事情,覺得還是趁早去看看有沒有親戚算了,不然來這邊這么久的時間了,等再過一段時間去找,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尋親問祖,宜早不宜晚,外面世道這么亂, 不是自己搞內(nèi)訌就是要抓特務,看誰都是漢jian。 怕是回不去了,在這邊跟人家相處好了,也有個伴了,跟親人一樣有依靠。 “我小時候應該就是這邊的人,那時候東北亂了,沒辦法爹媽全給打死了,我自己那天惹了事去了姥姥家,結(jié)果回來人就沒了?!?/br> 黃煒業(yè)說的輕描淡寫,大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小日本來東北猖狂的不得了,覺得世界都是他們的。 他小時候比較哦淘氣了,老是惹事打架,他父親就收拾他,拿著皮帶使勁抽得那種。 但是他媽護犢子,他爹打他就攔著,那天就攔著他爹讓他趕緊跑,先去姥姥家待幾天。 去的時候鳥語花香,沒想到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狼煙四起,爹媽全死了,刺刀砍死的。 他找不到活的人,日本人大屠殺,無差別屠殺,不知道還有幾個人活著,能活著的要么就是不在,要么就是藏起來了。 世道艱難,埋了父母,不敢多待,從大山里面找了小路,去了姥姥家里面報信。 姥姥是很好,親生的女兒沒了,就這么一個兒子,想著養(yǎng)起來。 可是舅媽不愿意,家里面多少孩子啊,還要養(yǎng)別人家的,死活不同意。 他心里又恨,自己起身就走了,四處漂泊了幾年,從東北一直南下,最后上了戰(zhàn)場。 你說恨不恨舅媽啊,黃煒業(yè)覺得不恨,當初只去待幾天舅媽也是很好,可是要是養(yǎng)著一個半大孩子。 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負擔很沉重,不僅僅是養(yǎng)大,女孩也就是做幾床被子結(jié)婚,兒子必須得蓋房子娶媳婦。 理解了,再說這么多年來,還想著看看他姥姥,爹媽的墳頭早就找不著了,不知道在哪里給踩平了。 張南山把這個看的很重要,他自己有一份榮譽感,大家那個時候共同擁有的,現(xiàn)在很難理解。 英雄落葉歸根,雖不說衣錦還鄉(xiāng),但也是心系家鄉(xiāng),這樣的事情讓人動容。 村子里面有些資料,他是村長,族譜這個也在家里面放著,一般村長就是族長,幾千年來沒變過。 黃煒業(yè)慢慢的看,一點一點的仔細看下去,家譜雖短,也就幾十頁,但寥寥幾語就是祖宗千代。 前面沒有,都是不知道作古多少年的人了,但是他也慢慢的翻看,總覺得是祖宗,有種熟悉的感覺,一個姓氏。 中間有缺頁的,就給空出來,下面重新開始的要寫上,哪一支傳承下來的。 突然就停住了,看到了倆人名,多少年了,情緒翻涌。 黃煒業(yè)自己手指別著那一頁,慢慢合上,眼眶都是潤潤的,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尋親,這時候感覺不后悔,尋親是對了。 張南山看他臉色不對,心里一喜,覺得是找到了,“怎么樣,是不是找到了,現(xiàn)在還有那些親戚,我給你看一下哪些還在?!?/br> 雖說時隔不久,但是中間太亂了,中間還是有小斷層的,張南山自比較清楚,再不行,家里還有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