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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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千秋轉(zhuǎn)過身,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這里出差?!?/br> 夏星降上前牽住他的手:“嗯?!?/br> 玉衡峰落日是武當(dāng)山最有名的景點,兩人仗著武功高強,飛身上了常人無法到達(dá)的險峰峭壁,遠(yuǎn)離游客,坐在頂峰最高處的石頭上,互相挨著靜靜觀看漫天霞光,落日如輪,慢慢滾落山峰屏障。 夏星降看著那壯麗山景,有感而發(fā):“真希望以后能與老師一起看遍世間風(fēng)景?!?/br> 半晌,聶千秋沒有回答。 夏星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見聶千秋臉帶痛苦,緩緩地轉(zhuǎn)向他:“男朋友,對不起,我的腦海現(xiàn)在還被張道長的雞湯占據(jù)著?!?/br> 夏星降:“……” 夏星降咬咬牙:“我今晚就去把武當(dāng)派養(yǎng)的雞全放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雞:qaq 第078章 反派作風(fēng) 聶千秋惆悵地看著夏星降:“給我五分鐘, 我把張道長的聲音擠走?!?/br> 夏星降莫名心酸:“好不容易可以和老師單獨約會,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聶千秋也長長嘆了口氣, 靠到他懷里,提議道:“要不你給我講幾個冷笑話吧?!?/br> 夏星降不是很確定地問:“講冷笑話有用嗎?” 聶千秋攤手:“試試才知道。” 但是夏星降并不會講冷笑話, 只能臨時抱佛腳, 摸出手機搜索了幾個熱門冷笑話, 逐一念給聶千秋聽。 當(dāng)他念到第五個的時候, 聶千秋打斷了他:“好了,你的聲音已經(jīng)成功取代張道長的聲音了。” 夏星降驚訝:“有這么好笑嗎?” “不是?!甭櫱镆谎噪y盡地說道,“是太不好笑了,我應(yīng)該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么難聽的冷笑話?!?/br> 夏星降:“……” 夏星降:委屈! “還是做點別的好了?!甭櫱镎f著, 伸出手勾住夏星降的脖子,腦袋湊了過去, 兩人的唇貼在一起。 夏星降先是愣了一下, 隨后反客為主,攬住聶千秋的背脊,加深了這個吻。 青山如黛,落日如輪, 世間最美的景致, 不外如此。 …… 兩人牽著手,踏著落日最后的余暉下山, 夏星降捏了捏聶千秋的掌心,向他征詢意見:“老師,我今晚去你房里睡可以嗎?” 聶千秋用一副看透他的表情說道:“大家都那么熟了, 你不用再假裝你還可能會自己睡的樣子?!?/br> 夏星降假裝四處看風(fēng)景。 聶千秋為自己的明察秋毫點贊:“幸好我機智,要的是個大床房?!?/br> 夏星降心中一陣激蕩,又有些不滿,道:“你們這部戲要是能早點拍完就好了?!?/br> 聶千秋拍戲期間十分忙碌,連基本休息時間都不能保證,夏星降根本不敢對他提出需要耗費體力的要求。 聶千秋聽出他的弦外之意,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等這部戲拍完,我就跟公司請個長假,我們?nèi)舛燃?。?/br> 夏星降激動地握緊了他的手:“我來安排行程。” 聶千秋感覺他握著自己的手微微顫動,那種珍而重之的心情淋漓盡致,便也更加堅定地反握回去。 到了酒店,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提前給他開好房間并放好了行李,聶千秋直接在前臺拿了房卡便和夏星降一起回了房里。 兩人滾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夏星降怕自己會忍不住擦槍走火,抱了一會便氣喘吁吁地主動爬了起來:“老師,你先洗漱休息吧,我給你拿衣服。” 聶千秋趴在床上看著夏星降熟練地打開他的行李箱開始拿東西,很是扼腕地感慨:“真體貼,要是我徒弟就好了?!?/br> 夏星降已經(jīng)很能應(yīng)對聶千秋這個情結(jié)了,聞言順勢道:“那個,以后我們那什么的時候,我也可以叫老師的?!?/br> 聶千秋琢磨了一下:“這也行,那你先去學(xué)習(xí)一下日語?!?/br> 夏星降:“……” 感覺自己完全無法冷靜下來,想立刻就去學(xué)日語! 不過,很快另一件事分散了他不太純潔的注意力,他疑惑地看著聶千秋的行李箱,聲音低了下來:“老師,你的行李好像被人翻過?!?/br> “不是吧?”聶千秋一躍而起,走過去一看,卻見自己的行李箱內(nèi)容依然擺放得整整齊齊,并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不由道,“沒有吧,老樣子啊?!?/br> 夏星降指著其中一處位置:“你記得你習(xí)慣把小物件放在這邊的縫隙里,但是這次的小東西位置移到邊上了?!?/br> 聶千秋仔細(xì)一想還真是,他長期在外活動,不知不覺也養(yǎng)成了一些收拾行李的習(xí)慣,但都只是慣性使然,他平時還真沒有仔細(xì)注意過。 如果不是夏星降提醒,他自己乍眼看下去,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不同。 聶千秋吃了一驚,驚訝道:“你怎么比我還了解我的行李箱?” 夏星降抬起眼睛看他:“老師,你忘了?前幾次我們一起外出回去的時候,都是我?guī)湍闶帐暗男欣?,那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br> 聶千秋:“……哦,想起來了。”他因為工作忙碌,到了回程的時候經(jīng)常犯懶,自從夏星降時不時跟在他身邊,只要有機會都會幫他收拾一下行李。 而且霸道總裁因為經(jīng)常出差的緣故,行李還收拾得挺不錯的。 就是沒想到,居然還能注意到一些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小習(xí)慣。 聶千秋一拍手,表示十分感動:“這應(yīng)該就是用愛在收拾行李吧?!?/br> 夏星降能怎么說,當(dāng)然只能點頭說是啊。 “可是誰會偷偷翻我的東西啊?”聶千秋皺眉,“難道是私生飯?” 夏星降搖搖頭:“你的行李箱有密碼,而且沒有被暴力打開過的痕跡,私生飯就算能偷偷進(jìn)你房間,也開不了你的行李箱?!?/br> 聶千秋一下子有了頭緒:“如果是正常打開我的行李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劇組的人了。” 他在劇組的時候經(jīng)常會當(dāng)眾打開行李箱拿東西,如果有有心人想偷偷記下密碼也是可以辦到的。 他又檢查了一遍行李:“沒有丟東西?!?/br> 夏星降面露疑惑:“不是為了偷東西,那是什么目的?” 聶千秋摸下巴:“會不會只是虛驚一場?說不定只是我這次收拾行李的時候剛好沒那么放而已……” 夏星降點點頭:“也有可能,但是……” 他認(rèn)真道:“哪怕只是一點點可能,我也不會讓老師你生活在未知的威脅中。” “哇,my星真是男友力爆表?!甭櫱锉ё∷难瑢捨克?,“不過我想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能對我造成威脅才對?!?/br> 夏星降:“……對?!?/br> 雖然夏星降也不得不承認(rèn)能威脅到聶千秋的人微乎其微,但是身為男朋友的責(zé)任感,還是讓他無法就此放下心來,最后兩人一合計,決定去找酒店調(diào)走廊的監(jiān)控。 本來酒店的監(jiān)控是不能隨便給外人看的,但是聶千秋的知名度擺著,酒店也就沒怎么為難,調(diào)了監(jiān)控錄像給他們。 這一看,發(fā)現(xiàn)果然有劇組內(nèi)部的人員偷偷進(jìn)了聶千秋的房里。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諸葛忘機有過過節(jié)的武術(shù)指導(dǎo)方志佼。 自從上次挑釁諸葛忘機沒成功,反而讓他成功在劇組站穩(wěn)了腳跟之后,方志佼在劇組的地位也江河日下,如今已經(jīng)接近邊緣化。 聶千秋一看進(jìn)他房間的人居然是方志佼,當(dāng)著酒店的人便沒有多說什么,只道可能是劇組的同事去他房里找東西,隨便搪塞了過去。 酒店方最怕的就是安保方面的名聲出問題,聞言也明白了這是劇組的內(nèi)部矛盾,聶千秋愿意自己私下解決,他們也樂得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等出了保衛(wèi)科,聶千秋才深深吸了口氣,十分不服地說道:“這個方志佼有毛病吧?跟他有過節(jié)的明明是葛忘機,他不去搞仇人,跑我房里干什么?” 夏星降對諸葛忘機之前在劇組發(fā)生的事情也略知一二,不過他不覺得這兩件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說:“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br> “嗯,恐怕不是為了尋仇,而是另有目的。”聶千秋琢磨了一下,“鬼鬼祟祟去我房里翻我東西,卻什么都沒拿走,只能說明,他要找的東西不在我行李里面。” 夏星降問他:“要報警嗎?” 聶千秋想了一下:“報警還是要報的,不過報了警他也不一定會說實話?!?/br> 夏星降看他:“所以?” 聶千秋沖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們也去他房間逛逛?!?/br> 他們兩個要逛方志佼房間,自然不用從房門進(jìn)入,如今夏星降也是一名高手了,于是兩人直接從房間窗戶翻了出去,借著夜色,運起輕功,貼著酒店外墻幾下起落,靜靜地落在方志佼的房間窗外,扒著窗沿往里看。 此時夜色已深,方志佼卻還沒有入睡,房間里只開著昏黃的小燈,光線不是很好。 只見方志佼在房間里來回不停踱步,整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切,時不時抓著自己的腦袋撓個不停,給人一種莫名焦躁的感覺,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像是終于下了決心,他沖到桌子旁邊,拿起桌子上一個白色藥瓶,那種藥瓶是市面上常見的維生素瓶子。 但是方志佼倒出來的卻不是維生素片劑,而是一顆顆五顏六色的彩色糖果。 方志佼睜著一雙三角眼,眼窩微微有些凹陷,顯得特別沒有生氣,他一顆顆數(shù)著那些糖果,來來回回數(shù)了兩遍才終于確定了數(shù)量,隨后拿起一顆,像是舍不得一般,慢慢放進(jìn)嘴里,但是那顆糖果剛進(jìn)嘴里,他又像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刻又從藥瓶里倒出一把糖果,猛地塞進(jìn)嘴里,瘋狂地嚼了起來。 聶千秋和夏星降對視一眼。 臥槽,怎么又是一個吸毒的? 先是倪登被抓,接著是方志佼? 他們劇組的武術(shù)指導(dǎo)還能不能好了? 聶千秋向夏星降打了個眼色,兩人一躍而起,齊齊翻過窗戶,進(jìn)了方志佼的房里。 正準(zhǔn)備迎接毒品帶來的迷幻快感的方志佼被突然翻進(jìn)來的兩人嚇了一跳,緊張得被剛倒進(jìn)嘴里的九色糖果嗆了一下,瘋狂地咳嗽起來,嘴里的糖果也噴得滿地都是。 他咳得涕淚橫流,還忙不迭趴到地上去撿那些沾著口水的彩色糖果,一邊撿一邊驚慌地叫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 聶千秋把滾到自己腳下的幾顆糖果一腳踢開:“我想報警?!?/br> 方志佼仍然不停撿糖果的動作,眼睛滴溜溜地四處看來看去,突然露出諂媚地笑容來:“我平時也沒得罪您,您放過我行不行?” “不行。”聶千秋冷笑一聲,“你剛剛?cè)ノ曳坷锓覗|西的時候就把我得罪了?!?/br> 方志佼一驚:“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甭櫱锷锨耙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吧,翻我東西做什么?” 方志佼眼神閃爍,討好地笑道:“如果我告訴了你,你能不能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