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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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桌那里鬧上了,白色人魚怎么都說不明白,合合弱不禁風(fēng),震驚無比的說沒搶人,他很重視友情。白色人魚實話實說而已,他根本不會撒謊,奈何越說越錯,周圍人的目光都變了,好像他很不可理喻,尖酸刻薄,不饒人似的。 又來了幾條人魚,正好把大家的注意力吸過去,尤其是小米,成了重災(zāi)區(qū)。 觀景臺是有規(guī)定的,人魚沒主動說話,不許搭訕,不許送禮,不許有任何特意行為。所以b桌的土豪金才那么得意,可以隨便跟三條人魚說話,群美環(huán)繞,艷福不淺啊。第十層最好的位置是a,然后才是b。 小米大大方方的坐下,目光不悅的看向合合。 已經(jīng)當(dāng)主角的合合還沒達(dá)到目的,居然又被搶了風(fēng)頭,抬頭一看心里咯噔一聲,完了,是小米跟美美。伸手不打笑臉人,放低姿態(tài)先打招呼,他們應(yīng)該不會搞破壞。合合有了主意,馬上破涕為笑:“弟弟你來了?小米,好久不見?!?/br> 原來這些人魚認(rèn)識,高雄的目光肆意打量一遍,都比白色跟藍(lán)色人魚好看,合合是藍(lán)色的,跟美美如出一轍。 小米為美美戰(zhàn)斗,美美能掉鏈子?臉色一黑,嫌棄的瞥了眼裝腔作勢的合合:“你是不是有???有幻想癥?下次出門記得吃藥。” “你怎么說話呢?”參與人魚吵架會被瞧不起,高雄不后悔出言:“我希望你能道歉。” b桌的土豪金不開心了,什么意思?貴族了不起啊,艾瑪,得罪不起怎么辦?內(nèi)心好糾結(jié),為了人魚寶貝,上了:“閣下,你這樣有失公允。” 說公允是輕的,言下之意是身份,周圍人臉色訕訕然,畢竟高雄是歌姬生的,上不了臺面,果然很下作,人魚跟孕體一樣需要愛護(hù)跟呵護(hù),你一上來就呵斥,簡直丟人現(xiàn)眼,失了人族的體面。 土豪金站在三條人魚前面,保護(hù)之意很明顯了,若是高雄不退縮,只能決斗了。 美美不是那種喜歡利用別人的魚,像合合似的,仿佛所有人都該讓著他,就算為他犧牲了,也是應(yīng)該的。美美感激的走到土豪金旁邊行禮:“謝謝你仗義執(zhí)言?!?/br>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傻傻一笑,土豪金馬上咳咳兩聲,負(fù)手而立裝優(yōu)雅。 琪琪目光一亮,歪頭盯著男人的后背,這家伙有點意思啊! 合合眼睛紅了,哽咽著哭:“美美……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跟阿白是朋友,高哥忽然對我表白我我……”又哭上了。 美美最煩他這樣:“別哭了,有話說一半你什么意思?既然對人家沒情意,你現(xiàn)在拒絕啊?!?/br> “……”合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美美。 小米攤手冷笑:“對啊對啊,既然無心,為了天長地久的友誼趕緊說啊,難道,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是那種關(guān)系吧?連小孩都明白別人約會時要避嫌,你怎么還堂而皇之的跟過來當(dāng)電燈泡呢?”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琪琪當(dāng)頭喝棒。 “你們……你們……哦我知道了,阿白,是你對不對?你故意帶我弟弟來敗我名聲對不對?大家都清楚我跟他不合的,”合合借著高雄的手,站起身,腳底發(fā)軟的靠在男人胸口,苦笑不已:“阿父阿母見我身子不好,二弟年輕可以再考陸地通行證就讓我冒名頂替了,這件事一直是二弟心里的疤痕,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用,對不起他嗚嗚嗚?!?/br> 一句話,將局勢天平又拉扯回來了。 自黑,原來還有這招,看來段數(shù)見漲啊,可黑的就是黑的,他還沒權(quán)利指鹿為馬。 美美氣得呼吸都疼,這男的能跟合合鬼混在一起,估計也是一個賤的,與其特意分開他們,不如讓白色人魚看清真相更有意義,轉(zhuǎn)頭望去,那家伙真可憐:“你怎么說?” “我?”阿白有些茫然,今天發(fā)生的事對他來說太恐怖了,好友反水,戀人反目,他快崩潰了:“我很難過?!?/br> “看清他們的為人了?” “嗯。” “過來坐,他們不珍惜你我珍惜,”美美對著白色人魚伸出了手,很真誠:"我?guī)湍惆鷤凇? “謝謝你,”白色人魚眼神有些飄忽,傻乎乎的,此刻卻有了光芒,他長這么大頭一次遇到合合這種人,受了刺激很正常,不像美美已經(jīng)百煉成鋼了,若不是至親骨血,肯定連波動都沒有。 小米可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唉呀天呀,你搶了名額還有理了,要不要臉?” 合合怕小米,干脆傷心欲絕的將腦袋縮在男人懷里,高雄心疼極了,目光不悅的瞪著小米。 “拜托,身體不好的人魚根本上不了岸,這個借口用了十多年了好吃懶做能不能換一個?你是去過一次醫(yī)院了,還是生病了?”小米雙手叉腰,不屑之極:“還說沒搶人?你都貼上去了,自己沒本事泡貴族,就搶朋友的。” 頭一次看見白色人魚,說明什么?他不是圍城區(qū)的,是來至海都的。 高雄臉色發(fā)沉,合合感覺到他全身一僵,知道要完,馬上思考該怎么辦,眼神一亮有辦法了:“小米,你是不是暗戀他?” “哈?”什么思維邏輯? 小米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美美跟琪琪卻炸了:“你是不是有???趕緊滾!” 合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委屈的離開男人溫暖的懷抱,才走出二步頭一暈往旁邊倒去,高雄心里那點對小米的驚艷全都消散了,連忙扶著合合打橫抱起,吵不過我們走總行了吧?這幾條人魚的品行根本比不上外表好看。 輸了還是贏了? 小米不甘心的喊了句:“始亂終棄~缺德?!?/br> 這件事看似輕描淡寫,但是影響很不好,因為美美跟小米的仗義執(zhí)言,就算沒有證據(jù)也坐實了,合合對高雄有意,高雄也棄了阿白,兩個賤人,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希望沒有人第三者插足,不然合合更沒好下場。 圍觀的人同情的望了望白色人魚,心疼憐惜,卻沒有立場上前,守著規(guī)矩都是正人君子。 土豪金郁悶了,黯然了,這三條人魚不是沖著自己來的,無妨,就當(dāng)請他們吃東西了,這是男人該有的風(fēng)度,大大方方,堂堂正正:“你們坐啊,來,把不愉快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忘記,將目光往前看,未來是美好的咱干了這杯水。” 小米笑了,這人爽?。骸昂?,你說得對?!?/br> 琪琪跟美美坐下舉杯,痛痛快快的喝了,小米研究著鹽水里的小球球,這東東是什么? 土豪金剛想對小米獻(xiàn)殷勤,被琪琪截胡了:“那個,你好我叫琪琪?!?/br> “我叫金鵬,你好小人魚。” “你經(jīng)常來人魚館嗎?”琪琪目光亮亮的,璀璨無比,紅著臉頰。 這是什么情況?土豪金不傻,難道給自己發(fā)信息的小米是為了他發(fā)的?琪琪不好意思,于是朋友幫忙?看小米對合合的態(tài)度,確實像兩肋插刀的類型,可千萬別弄錯了目標(biāo),土豪金矜持起來,把熱烈的視線從小米身上移開。 他第一次接觸這幾條人魚,有好感,但不深,琪琪若有意向,他自然喜不自勝。 可惜一切都晚了,他偷瞄小米的視線,被監(jiān)控拍個正著,某個戰(zhàn)神知道小米約了男人后,什么都不顧了,立馬從會議室離開,屬下們一臉懵/逼,難道蛇族入侵了?沒收到消息啊,而戰(zhàn)神陰著臉風(fēng)風(fēng)火火超速來到人魚館,大步流星往里走。 服務(wù)生低著頭不敢詢問,因為這位的氣場太重,戾氣逼人,目帶殺氣。 幸好還有一絲理智,沒去第十層把小人魚扛走,若真那樣,之前營造的氣氛就全完了,阿爾斯不得不坐在包間里,給小米發(fā)信息:“我來人魚館了,你在嗎?”等待回復(fù)的這幾秒,度日如年。 小米,你若愛上別人,我該如何? 禁錮你,永遠(yuǎn)不示人,以你的驕傲,恐怕再也不會愛上我了吧? 苦笑,小米壓根沒開竅,談何說愛? 自從小米坐在第十層后光環(huán)就沒亮過,忽然閃了閃不想注意都難。金鵬跟美美琪琪阿白也看見了,暗暗奇怪,有人挖墻腳?這么明顯不至于吧?難道最近流行變了?金鵬跟琪琪聊的很好,非常投機(jī),擺正了對小米的態(tài)度把他當(dāng)孕體一樣尊重。 “你怎么不看?”琪琪想到什么說什么。 美美覺得時機(jī)正好,在這里如坐針氈,對面那兩個很明顯看上眼了:“估計是邀約的,咱們走吧?” “好,”小米的注意力在鹽水杯里,沒瞧出來對面的桃花正在綻放。 “哎呀,小米可以走,美美你不能走哇,”琪琪臉像發(fā)燒了一樣,又急又惱,偷瞄了一眼金鵬,又祈求般的看向美美,別把我一個留在這里啊,耗不??!拜托! 阿白的存在感很低。 小米眨眨眼,什么情況?發(fā)生了啥?屁/股穩(wěn)坐的小米其實沒打算動地方,目光掃了眼腕上的環(huán),眼孔一縮,阿爾斯來了:“你們聊,拜拜?!?/br> 就這么走了,還挺快,猶如一陣風(fēng)。 美美阿白:“……” 琪琪:“……” 金鵬:“……” 小米乘坐電梯上去,小手死死的抓住欄桿,深呼吸放松,跟阿爾斯去吃飯時經(jīng)歷過,那時除了興奮有趣兒以外沒有其它情緒,如今獨自一人居然瑟瑟發(fā)抖,呃,門開了,小米邁腿時腳底發(fā)軟,往前跌去,阿爾斯忽然出現(xiàn)張開手臂,小米連忙抱住他強(qiáng)健的腰身,阿爾斯不悅:“這么不小心?” “我急著見你?!?/br> “……”阿爾斯一頓,心里的火山忽然爆發(fā)了,忍得好辛苦:“我也想你?!?/br> “今天不忙?” 阿爾斯像抱小孩似的抱起小米,走進(jìn)包房,環(huán)著小米坐下:“你怎么來人魚館了?” “美美心情不好,”小米吧嗒吧嗒把今天發(fā)生的憋屈事講一遍,撇撇嘴,非常不高興:“你說,為什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自私自利罷了,不值得生氣,”阿爾斯抬起手指戳了戳小米氣鼓鼓的腮幫子,真可愛:“那種人以自己為中心,哪怕你對他再好也沒用,只要有一件事不順心,就能怨恨你,傷害你?!?/br> “真可怕,”小米拍開阿爾斯的手,從他腿上下來,微微糾結(jié):“你這人怎么回事?總喜歡動手動腳的,我才想起來,你今天為什么也來人魚館了?” “有緣唄?!?/br> “也對,”小米再次拍開阿爾斯伸過來的手指:“說你呢,還來?” “你昨天明明答應(yīng)過我可以摸的,”阿爾斯玩賴。 呃……小米是答應(yīng)了,不過那是指頭發(fā),忽然心思一動,小米嘻嘻的笑了,拉住阿爾斯的衣角晃了晃:“既然你記性這么好,可還記得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小米是吃到嘴里什么煩惱都沒有的類型,能讓他上心的事情不多,美美算一個,阿爾斯不用想就知道:“沒忘。” “然后呢?”眨眼~ “然后?”阿爾斯裝模作樣的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思考。 小米急了,親自把頭發(fā)送到男人手里,不行嗎?哦對了,尾巴,我有尾巴。小米有病亂投醫(yī)般要脫了人魚裙,撩起一半覺得不對,豈不是要光/溜/溜?還是先變出尾巴,再扯掉裙子下擺比較好。 阿爾斯哭笑不得,小米把尾巴放在他腿上了:“我想摸的不是這里?!?/br> 第27章 “那你還想摸哪里?”小米表情很擰巴,露出小尖牙:“不要得寸進(jìn)尺啊, 我很兇的?!?/br> “看出來了?!?/br> 小米等的都要冒煙了, 阿爾斯淡漠的穩(wěn)坐泰山,還在思考嗎? 咋辦?小米動了動尾巴, 吸引阿爾斯的注意力, 他果然動了,只是……單手一下下順著尾巴, 沒說話。 這事很難吧?是我奢求了, 不失望是假的,小米抿著嘴, 人類設(shè)定那么多法律條條框框, 阿爾斯是王子更該遵守,不然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進(jìn)監(jiān)獄怎么辦? 阿爾斯若是知道沉靜的后果是小米思緒越來越詭異,幻想他鋃鐺入獄的下場會不會后悔? 小人魚一臉灰色,耷拉著尖耳朵,阿爾斯心疼壞了,立即攬住小米的肩膀:“抱歉, 我在想吃什么走神了, 你朋友那點事很容易,別擔(dān)心。” “真的?”糯糯的問, 小米的內(nèi)心又燃起希望:“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不會的,你若是內(nèi)疚覺得欠我,可以……”阿爾斯靠近小米的耳朵,放在肩膀的手順著曲線動人的背滑下去, 一路落在腰上,收緊,兩人毫無空隙的靠在一起。溫?zé)岬臍庀⒋颠^去,阿爾斯的聲音低沉悅耳,充滿男性荷/爾蒙。 小米屏住呼吸,尤其是熱乎乎的手掌貼著往下的時候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發(fā)抖,下意識的反映根本無法控制,整個人都不對了。剛想推開他,阿爾斯又說了讓人感興趣的話題,小米顫了顫耳朵,殊不知阿爾斯的目光無比危險,很想咬魚。 “秘密嗎?” “嗯,獨一無二的。” 小米望著阿爾斯海底深淵般的眸,被誘/惑的不知所措,其實自身秘密挺多的,美美連百分之一都不知情,偶爾露一點,就當(dāng)還人情了。阿爾斯居然對人魚如此好奇,難道真因為我獨特?可不是嘛,這個世界只有一條魚精。 阿爾斯見好就收,松開手,小人魚一旦接受了這個理由,以后就有機(jī)會當(dāng)突破口,完完全全了解他,這對阿爾斯來說也充滿誘/惑,迫不及待的等著,壓下所有的激動跟急躁,偶爾苦笑,像個剛成年的懵懂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