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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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因?yàn)閯e人的錯誤,毀了自己的未來?!?/br> 令季聽完這番勸導(dǎo),嘆了口氣,“比起他人的看法,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彼敢馀阒S克冒險(xiǎn),就是知道他所做的不是壞事。 在過去蒙德與凱亞對話的那一次,他就想過這些問題。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在包庇維克,僅僅是出于相信他。因?yàn)樗麄儊碜酝粋€世界,可以彼此交換秘密,能夠暢快,沒有任何阻礙的交流。 同時(shí)他也很明白維克沒有壞心思,他就是個強(qiáng)度黨而已。 真要比起來,維克該提防他才對,畢竟他是真的起過靠刷副本的來的圣遺物,來獲取貴重金屬和材料,來為璃月的鍛造業(yè)添磚加瓦的念頭。 為維克該小心自己的想法,以及那個把系統(tǒng)上交給璃月的設(shè)想,令季忍不住笑了兩聲,隨即對阿曼德認(rèn)真的說道,“我相信我的朋友。” “年輕人,人心是不可測的?!卑⒙抡f話間發(fā)出長嘆,“你非要證據(jù)擺在你的面前,你才能知道自己輕信于人了嗎?” 身為風(fēng)紀(jì)官,阿曼德見過太多那樣的人,證據(jù)擺在眼前才肯承認(rèn)錯誤。 令季也能看出來阿曼德在想什么,他笑了笑沒接話。 聊到這一步也沒有什么好說了。 看他這副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阿曼德沒有惱怒,他也很有耐心,靜靜的等著至關(guān)重要的證據(jù)送上來。 阿赫瑪爾之眼那么多人,總不能全部憑空消失。 只要找到一個,撬開他們的嘴,就能得到‘真相’。 經(jīng)過這幾天的調(diào)查,密茲里確信那個維克的至冬人就是搶走神明罐裝知識的神秘人。 至于密茲里,大概是維克利用了他對神明罐裝知識的貪欲,讓他來做試驗(yàn)品。 這背后可能還涉及到愚人眾的陰謀…… 再看一言不發(fā)的令季,阿曼德越發(fā)好奇,那個叫維克的家伙給璃月的使者下了什么迷魂湯。 神明罐裝知識失蹤一事明顯和令季沒有任何關(guān)系,僅因?yàn)樗途S克是朋友,他賭上前程去包庇對方,這真的值得嗎? 阿曼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還想再勸勸令季,讓他把知道的說出來。 那些故事糊弄普通的風(fēng)紀(jì)官還行,像他這種老手可一個詞都不信。 可就在阿曼德再去勸令季前,門被敲響了。 阿曼德只好暫時(shí)把到嘴邊的話壓下去,讓敲門的人進(jìn)來。 那是一名風(fēng)紀(jì)官,他臉色不太好的對阿曼德的耳邊小聲說出剛剛得到的消息。 只見阿曼德在聽完后眉頭緊皺。 令季看著他這樣子就知道這送來的是什么消息。 “出去吧,還有把對艾爾海森的詢問錄拿過來?!卑⒙聦κ窒聡诟赖馈?/br> 按照阿曼德要求,手下將對艾爾海森的詢問錄取來。 一目十行的掃過記錄艾爾海森言行的詢問錄,阿曼德的嘴角下垂,那股游刃有余的氣勢消弭殆盡。 這時(shí)候令季篤定道,“大書記官閣下,想必也是和我一樣實(shí)話實(shí)說?!?/br> 阿曼德從詢問錄里抬起頭,他沒有回答,因?yàn)榱罴菊f的是對的。 在艾爾海森描述的吃飯經(jīng)過和令季一模一樣,包括維克把密茲里帶過來,密茲里在憤怒中使用了神明的罐裝知識。 整個流程和令季講的分毫不差。 甚至這本詢問錄里,艾爾海森還提到了是他告知令季,檔案出了問題。 簡直是串供都串不了這么完美。 阿曼德都覺得要不是令季是璃月人,他和艾爾海森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定了定神,阿曼德在權(quán)衡后對令季下最后通牒,“我會找出來證據(jù)。” “那真是辛苦你們了?!绷罴究吞椎幕貜?fù)。 注視著面色如常的令季,阿曼德不由的問了句,“你早就知道他會把阿赫瑪爾之眼的成員轉(zhuǎn)移走?”他認(rèn)為只有這一種可能。 搖了搖頭,令季嘆著氣感慨,“你還是在懷疑我?!?/br> 阿曼德沒有正面回應(yīng),他只是放緩語調(diào)循循善誘,“年輕人,你沒有必要為他做到這種地步?!?/br> 這次令季沒有再辯駁阿曼德的勸告,他緩緩起身拋下最后一句話,“我說過,我相信自己的判斷,也相信維克,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br> 更重要的是,本質(zhì)上這不是他為維克做什么,而是他們本就是共犯。 第80章 須彌,奧摩斯港,普通的一天。 坐在餐廳里,令季捧著咖啡杯,身邊是感慨終于能去須彌城的同僚。 “這么多天過去,可算能走了?!蓖艛嚢柚Х缺锏目Х龋叵胫趭W摩斯港的經(jīng)歷,不由的對令季說,“艾爾海森的效率確實(shí)高,但是教令院那邊怎么回事?” “從來到須彌到現(xiàn)在都快半個月,教令院才通知我們可以過去?!闭f到這里,同僚壓低聲音,“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教令院在想做什么大事?!?/br> 令季聞言笑了笑,“這么巧,我也有類似的想法?!痹焐袢绻颊f不上大事,那還能什么是大事。 想起維克對他講起的有關(guān)須彌的主線劇情,令季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沒有對同僚講出來他知道的。 而同僚也不知道令季在想什么,他繼續(xù)講著自己的分析。 “一切都太反常了,遣散使者,現(xiàn)在又讓我們這一批新來的使者在奧摩斯港等這么久,教令院到底想瞞著各國什么?”